第2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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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隊長幽幽的如講述別人的故事,云淡風(fēng)輕的說完他父母的故事之后,一袋煙也抽完了,隨后他抬起頭,看著高聳著的高大樺樹久久不語。 他的故事雖然發(fā)生在遙遠(yuǎn)的過去,但他用幽幽的具有時代氣息的話語將我們帶到了那遙遠(yuǎn)的過去,代入了過去的人物身上,讓我們充分感受到了了他們的悲歡喜樂,感受到了他們自身體內(nèi)向外散發(fā)著的“年代氣息”。 在他仰望天空的時候,他身邊的“狗娃子”抬頭叫了兩聲,似乎在為程老隊長的可憐身世叫屈,我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唯有看著沉默的程老隊長沉默,空氣似乎凝結(jié)了。 良久,程老隊長收回視線,對我嘿嘿笑了兩聲,這個故事我從來沒對別人講,你知道我為什么講給你聽嗎? 我搖頭道,不知。 他說,依照常理,我母親殘存的精神力不足以支撐她的“生命體”活到我出生,但她還是憑借對愛人歸來的強大信念,憑借要支撐到將我生下來的決心,這才活到了把我生下來那個時刻,或許我的出生帶走了她所有的生命力,這才讓她徹底死亡。這是堅強的不死之心在支撐著她,你要擁有她的精神,才能鼓起勇氣,樹立信心,努力的去尋找喚醒莊羽的辦法。人之所以打不垮,就是因為有精神支柱,如果沒有這根看不見摸不到但卻存在的“柱子”,人類就是卑微的可憐蟲! 聽了這話,我忽然想起當(dāng)初曹有為對我講的那個故事,那個麻姑進(jìn)了棺材還生下了李大鬼的故事,這兩個母親的命運竟然如此的相似。 由此可見,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所謂的奇特,看似奇特的事件,總會以另外一副面貌出現(xiàn),雖然換了形態(tài),但本質(zhì)沒變。 想到這里,我看著程老隊長,誠懇地道,在下受教了,謝謝隊長教導(dǎo)。 程隊長點點頭,邊往煙袋鍋子里裝煙葉,邊說道,我長大成人之后,按照母親尋找父親的遺愿,曾去過羅浮山找到了當(dāng)年父親尋找的沖虛真人,聽他說父親確實到過他那里,不過沒有求到“精神之珠”就離開了,從此不知下落。 聽了這話,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程母當(dāng)年病危之際讓程父尋求精神之珠,這說明程母對這件事是抱有希望的,或許程母還和沖虛真人關(guān)系不錯,這樣都沒求到的話,那我去求精神之珠有戲嗎? 想到這里,我問程老隊長道,當(dāng)年您父親為什么沒求到精神之珠?那個沖虛真人不好打交道嗎? 程老隊長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袋鍋子,噴出一口煙霧,淡淡地道,這都多少年了,他早死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雖然沒有變化,語氣也很平靜,但通過他抽煙的動作,我可以判定他內(nèi)心是有浮動的,或許時至今日,他對沖虛真人沒有幫助自己的父母還心存芥蒂,這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作為旁觀者的我就不曉得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心情是咋樣的,但我卻知道自己的心情。我這個時候的心情是忐忑的,唯恐程老隊長接下來說出他也不知道“精神之珠”現(xiàn)在在哪,你們只能碰大運去尋找這樣的話。如是這樣,情何以堪?。?/br> 于是我出口問道,那我們該怎樣獲得精神之珠?這精神之珠又是誰修煉出來的? 卻不知程老隊長說出什么話來,且聽下回分解。 第八章 沖虛求珠(1) 我問,沖虛真人是誰? 程老隊長道,此人是民國時期一個小道士,信奉仙學(xué)理論,一生守護(hù)在沖虛觀問道尋長生。 我說,羅浮沖虛觀我知道,那是而世稱“小仙翁”的東晉方士葛洪建設(shè)的,莫非沖虛觀內(nèi)供奉著葛洪的仙身?且精神之珠就在葛洪身體內(nèi)? 一直沒說話的曹有為聽了我的話嘎嘎笑道,肯定不是的,傳說小仙翁葛洪飛升仙界啦,怎么會有仙身留在世間呢? 我瞥了他一眼道,我看你是白瞎了,混了這么長時間怎么還仙、仙、仙的,仙者,左人右山也,指得是隱居在山中的人,世上本無仙,庸人自擾之。 曹有為振振有詞地道,既然人能修煉精神,擁有精神之力,那么精神力強大到一定地步,真能成仙也說不定呢,說不定咱們到?jīng)_虛觀能找到修仙法門呢,如果是這樣,那就太贊了,如果是這樣,我就能榮登仙界了,如果是這樣…… 程老隊長被他一連串的如果是這樣給弄樂了,嘎嘎笑道,你個小胖子,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想著成仙? 曹有為道,可不是怎么著?是個人都想長生不死,要是胖爺我長生不死了,那我就慢慢建設(shè)我的胖爺后宮……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等著,回頭我將你的話原封不動的轉(zhuǎn)告給白留云,我看白大美女不打死你。 此話一出,曹有為立馬就閉上了嘴巴。 程老隊長看著他的樣子更是樂了,開懷大笑,笑了幾聲,他說道,精神之珠在沖虛觀是沒錯的,至于是不是葛仙翁修煉出來的就無人得知了。想那葛仙翁在傳說中大大有名,能修煉自身凝結(jié)出精神之珠也說不定。 我說,不管是誰修煉出來的,只要有就行了。 說完這話,我問程老隊長道,修道之人普度眾生,救人一命可得造化生機,為什么當(dāng)年你父親去求精神之珠,他們沒給呢? 程老隊長嘿嘿冷笑一聲道,精神之珠既然能讓人精神之力變得更為強大,進(jìn)行精神修煉的人怎么可能將之白白送給一個普通人?再說了,世上本無仙,只是山中人,既然是人,就有私,我父親苦苦相求而不得也很正常。 他頓了一下又道,我猜測“精神之珠”乃沖虛道觀內(nèi)的圣物,是他們進(jìn)行精神修煉的啟明燈,是一種精神寄托,即是這樣,他們怎么可能將這東西搗碎了救人,就別說救人了,平常人見都見不到。當(dāng)年我曾問沖虛真人精神之珠是什么,他只是對我搖了搖頭,揮了揮手趕我走了。 我說,既然如此,我們怎么才能得到精神之珠?還請程老隊長指點則個。 程老隊長還未回答我的問題,曹有為拍手大叫道,這容易的很,搶他姥姥的就是了。 程老隊長看了曹有為一眼,豎起大拇指嘎嘎大笑道,有創(chuàng)意,我喜歡! 我狐疑的看了程老隊長一眼道,您老不會真的如此建議吧? 他說,精神之珠既然是圣物,你去沖虛觀苦苦哀求是求不來的,下場只能和我父親一樣,黯然離開,如果你想使你的愛人蘇醒,去搶精神之珠是比較靠譜的辦法。 秦承運在一旁反對道,搶劫不就成了強盜嗎?這不是我輩中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曹有為冷哼一聲道,我就看不慣你這樣的,火燒眉毛了還他媽的談道義,先把莊羽救活了再談不遲,在歸墟空間如果沒有莊羽你早他媽的死了,還有命在這里談個毛線團(tuán)子的道義? 秦承運被這話噎住了,不知如何作答,頓時啞巴了。 我見狀解圍道,秦大哥說的有點道理,如果去沖虛觀搶精神之珠的話,這也太光明正大了,確實不太好,咱們做事還得含蓄點。 曹有為呸了一聲道,含蓄?含蓄個屁!你告訴我怎么個含蓄法? 我說,咱們不能去搶,咱們先去求,如求之而不得,咱們直接偷! 曹有為聽了我的話,愣了一下,然后嘎嘎笑道,來寶哥好主意,這叫先禮后兵,他們不給咱們面子,咱們也不能照顧他們的感受了。 說到這里,他豎起大拇指道,還是來寶哥的主意好,搶奪這件事確實動靜太大,雖然刺激,卻也比不上在黑暗的夜晚偷摸的去偷來得刺激,我喜歡! 程老隊長見我們商量已定,眼神怪異的掃了我們一圈,然后道,你們幾個有意思,我喜歡,既然咱們投緣,我就再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吧。 我們聽了這話,好奇的齊聲問,什么秘密? 程老隊長道,我離開沖虛觀之后對于沒沖虛真人沒告訴我精神之珠是什么耿耿于懷,于是秘密調(diào)查了很久,就得到了一條極為簡單的信息,這個信息是——精神之珠和開啟一座仙宮有關(guān)。 曹有為瞪大眼睛道,仙宮,仙人居住的宮殿嗎? 程老隊長道,仙宮不一定是仙人居住的宮殿,但肯定是一座古老的遺跡,然后被神話化了,至于精神之珠是如何開啟仙宮又開的那座仙宮就不是我能知曉的了。關(guān)于精神之珠我也就知道這么些了。 我聽了這話,呵呵笑道,仙宮不仙宮的我可不管,只要得到精神之珠,我第一時間將之搗碎了救莊羽,我可不想再陷入危險之中,萬一小伙伴們再出個什么岔子,這事情就沒完沒了啦。 這話,是我真實的想法,畢竟過去未解之謎已經(jīng)有了答案,而我身上的不死病并不是什么病癥,而莊羽的寒疾也并不是什么寒疾,既然這兩個重要問題得到了解答,我們的生活無憂,只要救活莊羽我們就過幸福的生活,可不想在陷入什么探險之中了。 雖是如此想,但人的行動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往往會被一些干擾因素引導(dǎo)著向我們想不到的方向發(fā)展。 我雖然不想去管什么勞什子的仙宮,但卻身不由己的去探了探仙宮,九死一生,差點將命搭上了,這當(dāng)然是后話,按下不表。 且說我們了解了關(guān)于精神之珠的事情之后,恨不得立馬插翅飛往羅浮山,不過我們還不能立馬行動,因為我們要安頓好莊羽,要找可靠的人守護(hù)她才行。 這個可靠的人還得必須懂得醫(yī)術(shù)才行,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密切的關(guān)注著莊羽的變化,于是我心道,如果程老隊長愿意守護(hù)莊羽就太好了,但他有大事要做,我怎么好意思麻煩他呢? 想到這里,我皺了皺眉頭,抬起頭看了程老隊長一眼。 他這時正好也向我看來,見我皺著個眉頭,似乎一下子就猜出了我的擔(dān)憂,他急人之急,解人之憂般地說道,你們安心的去羅浮山吧,莊羽交給我就好了,正好我要回去對龍馬星人進(jìn)行解剖研究,要回“龍研會基地”,一并將她帶去。(華夏龍文化研究會,以下簡稱龍研會,所謂龍研會基地,指的就是之前我們參加龍鱗拍賣會的協(xié)會工作基地。) 程老隊長這個提議不錯,由他看護(hù)莊羽絕對靠譜,于是我也不矯情,直接抱拳道,既然程老隊長愿意如此做,我再放心不過了。 剛說到這里,外面有人叫程老隊長的名字。 我們抬頭向籬笆墻外看去,不知什么時候外邊聽了兩輛車,看來是來接程老隊長回龍研會基地的。 接下來我們將莊羽抬上車,搭了個順風(fēng)車去了機場,然后直奔廣東。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當(dāng)天下午六點多我們在廣東惠州機場下了飛機,在路邊隨便找了輛出租車就鉆了進(jìn)去。 進(jìn)車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車的非同尋常之處,空間雖然狹窄,但是里面散發(fā)著少女的氣息,車座子是粉紅色的,還印著卡通圖像,車墊子也是粉紅色的,關(guān)鍵是女司機竟然也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衣服,衣服的后面有兩顆心,然后這兩個心被箭串過,在這個“穿心箭”圖案下面,印中幾個字母,find。 看著女司機的衣服,我笑了,問道,你在尋找什么? 她頭也沒回的說,你看到我背后的字了吧,我在尋找該尋找的。 我說,什么是該尋找的? 她說,該尋找的就是該尋找的。 我呃了一聲,這才仔細(xì)打量這位言語怪異的女司機,頓覺一股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很年輕,也就二十五六歲,五官細(xì)致,眼窩有點凹陷,眼神有點深邃,看起來有點混血的意思。 在我印象里,司機這個行當(dāng)加班加點很是辛苦,男司機居多,女司機比較少,且不少女司機都是和自己老公搭伙干,一個白天一個黑夜,是典型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司機黑日白夜的一天坐在車?yán)?,忙來忙去,很是勞累,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宅男宅女,不過一個宅家,一個宅車,但對于司機來說,車就是他們的家。 像這樣辛苦的職業(yè),大部分年輕人是不愿做的,更別提漂亮的美女了,然后我就感覺自己上錯車了,于是問道,這是出租嗎? 女司機用干凈的娃娃音道,是呀! 聲音還挺清脆,挺好聽。 見她回答,我就更好奇了,于是問道,你干這行多久了。 她邊發(fā)動車子,邊從反光鏡看了我一眼道,如果從開出租那一刻算起,斷斷續(xù)續(xù)的也有四年了。 我心道,怎么還斷斷續(xù)續(xù)的。 于是問出了個口。 她說,我大部分時間不開,只是偶爾開。 我也沒明白她這是什么意思,但這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打聽,于是隨口問道,你多大?(口語,你多少歲了。) 她道,我今年二十六了。 曹有為聽了這話,在一旁就算開了,說你今年二十六,做司機干了四年,那么你是二十二歲干這行當(dāng)?shù)摹?/br> 我扭頭瞥了曹有為一眼道,那她今年做司機的時候是多少歲? 曹有為道,二十二歲唄,我這不是剛算完嘛! 此話一出,全車除了曹有為之外,集體爆笑。 曹有為還傻了吧唧的問我們?yōu)槭裁葱?,我們自然是懶得去理他這個“腦白癡”。 笑畢,我對女司機說道,既然你是個老司機,那我就放心了,你肯定認(rèn)識去沖虛觀的路了,希望快點,我們趕時間。 她答應(yīng)一聲之后,車子就啟動了。 車子平緩向前行駛之后,她問我們道,你們?nèi)_虛觀干什么? 我說,傳說沖虛觀乃道教洞天福地,我們?nèi)⒂^一下。 她笑道,沖虛觀是我們這里有名的道教圣地,值得一看。 我說,有什么特別的嗎?跟我們講講! 她邊認(rèn)真的開車,邊認(rèn)真的說道,羅浮山是我國十大名山之一,有嶺南第一山之稱,是我國道教名山,道教稱它為第七洞天,第三十四福地,負(fù)陰而抱陽,乃風(fēng)水寶地,吸引了古時許多道士慕名前來,像著名的東晉葛洪就被此山吸引,在羅浮山創(chuàng)建東南西北四庵,其中南庵就是沖虛觀,而沖虛觀正是道教在羅浮山的中心首府。 她如同背書般的說完這話,讓我吃了一驚,心道,還是個挺有才的老司機。 不過,這時我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插在座椅套里的一本書,那是羅浮旅游景區(qū)編篡的一本類似于旅游指南的書,翻開第一頁,然后上面寫著,羅浮山是我國十大名山之一,有嶺南第一山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