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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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是你潛了我?!?/br> “對?!焙我姥┱f著看了看房間四周,“這房間應(yīng)該裝個攝像頭的,這樣子就可以把我潛你的畫面拍下來,你要是不從我就威脅你。” “既然這樣,我們再做一次。”紀修哲說著開始寬衣解帶。 第二天,紀修哲的個人主頁有了一條新微博,微博只有一句話:最美的時光遇到了你。 配圖是一張在光影下半瞇著的眼睛,長睫的陰影在眼底投下一道漂亮的孤線,在那半瞇的瞳孔里有一張生動的臉,何依雪的臉! 紀修哲很少發(fā)微博,應(yīng)該說他的微博是成為紀氏集團總裁后,公司幫他注冊的。里面的內(nèi)容開始是公司團隊在cao作,發(fā)布一些紀修哲出席什么活動的照片或時下政治跟金融的一些觀點。 后來,蓉城的一本人物雜志對紀修哲進行了一次專訪后,他的這個微博號就進入了大眾的視線,一夜間被幾十萬人關(guān)注,跟時下的流量小生沒有什么區(qū)別。 公司的團隊就開始發(fā)布紀修哲的硬照,有休閑時的憂郁照,有開會時的專注照,更多的是街拍照。 這些街拍照有時候是紀修哲下班走出大廈時的樣子,有些是他去報刊亭前買雜志的情景,當(dāng)然,偷拍者很快被紀修哲發(fā)現(xiàn),隨后被紀修哲開除。 紀修哲拿回自己的微博時,里面已經(jīng)有一百多萬的粉絲。 所以當(dāng)紀修哲公布自己的戀情時,這一百多萬的粉絲瞬間炸開了鍋。 “修王子戀愛了!” “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那個女人是誰!” 第二天清晨,紀修哲又更新了微博,這次他又是一句話:你真美! 配圖是一張床照! 床上,何依雪正在甜睡,而眾人眼中的修王子無比深情地俯身親吻著她的臉頰。這張照片中紀修哲的長睫又是實力搶鏡,當(dāng)然,實力搶鏡的還有他半裸的上半身。 微博上的驚天動地,何依雪卻渾然不知,她很快結(jié)束了在云川的采訪,然后回到蓉城。 第二天到了報社,還沒等她坐到位置上,辦公室的幾位同仁迅速湊到她的身邊,每個人都用亮晶晶的目光看著她。 “什么事?”何依雪問,她有些擔(dān)心昨天晚上她發(fā)回來的新聞稿有問題。 “你跟紀大總裁怎么搞上了?”一個微肥的記者問,她是負責(zé)社會新聞的,因為經(jīng)常報道一些家長理短婆媳糾紛,所以說話也是直接了當(dāng)。 何依雪驚訝地看著她,心想昨天晚上果然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才剛回來,這消息也是夠靈通的。 不過,誰讓她辦公室坐著的都是記者呢。 “我跟他早就認識?!焙我姥┎⒉幌腚[瞞,如果她們有敏銳的嗅覺,應(yīng)該知道她就是紀修哲的前妻。 雖然過去了一年,只要有心,不到幾秒鐘就能查出這個結(jié)果。 曾經(jīng)轟動一時的羅絲絲事件,難道她們沒有看? “我想也是?!蹦莻€記者捂著嘴笑,“要不然他怎么會在微博里說最美的時光遇到了你?!?/br> “什么微博?”何依雪不解地看著她們。 “紀修哲的微博呀,他昨天晚上發(fā)了一條今天早上又發(fā)了一條,你不知道?”微胖的記者奇怪地看著何依雪。 何依雪是真不知道,紀修哲以前除了qq沒有其它軟件,后來他那個qq也很少上,感覺他都不愛用這些社交軟件。 “他是偷偷發(fā)的嗎?”微胖的記者捂住了嘴巴。 何依雪無法回答她,她現(xiàn)在急需要看到紀修哲微博的內(nèi)容。 很快,別人的幫助下她找到了紀修哲的微博,同時也看到紀修哲發(fā)的勁暴內(nèi)容。 她只看了一眼就扣上了筆記本電腦,然后紅著臉對站在自己身后的同事們說道,“這個我會讓他刪掉的?!?/br> 天呀,大清早發(fā)床照,這不是告訴所有人他們昨天晚上有啪嗎? “咦,紀大總裁又更新微博了!”有一個女記者拿著手機邊刷邊說道。 何依雪再次打開電腦,果然,紀修哲剛剛又更新了一條,里面有大量的文字,還配了一張不太清楚的圖片。 何依雪沒看文字先去看圖片,她擔(dān)心紀修哲又會發(fā)一些讓她臉紅心跳的畫面。 所幸,并沒有。紀修哲發(fā)的這張照片似乎年代有些久遠,里面也沒有奇怪的東西,就是一大群人正朝外走,他拍的是背影。 何依雪這才放心地去看他配的文字,看完之后她才明白,照片是紀修哲在高中時拍的,那群人中有她的背影。 “我每次站在角落等著她放學(xué),然后看著她從我身邊經(jīng)過,我不敢喊她的名字,擔(dān)心她會害怕,只能像個傻瓜似地跟著她,默默地注視著她,那一年我十八歲,她十六歲,我知道我好像愛上了那個叫何依雪的高一女生?!?/br> 這是他尾隨她出校門時偷拍的。 何依雪嘴角輕揚,她似乎知道紀修哲想干什么。 幾分鐘后,紀修哲又po出一張新照片,照片中的何依雪坐在窗前仰著頭在看屋檐上滴落的雨水。 這張照片也是偷拍,很顯然并不是在學(xué)校。 何依雪早就忘記了自己什么時候會坐在窗前看雨水,她在想紀修哲究竟有多少她的老照片,之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 第104章:好想和你在一起 在這個信息時代,很多東西都會被網(wǎng)絡(luò)感染,愛情也一樣。 在紀修哲用一天的時間向人們敘說他的愛情時,整個蓉城都在羨慕一個人,那就是曾經(jīng)的何依雪,現(xiàn)在的記者歐新月。 人們在想,這個叫歐新月的女人一定是魅力非凡,才會捕獲到萬人仰望的男神紀修哲。 一時間,有本雜志被爭相搶購,那就是何依雪曾經(jīng)效力的地理雜志。 地理雜志的總編連夜給何依雪打來電話,希望她辭掉新華社的工作,重新回到地理雜志,而且他們給的待遇并不是地理雜志的特約寫手而是旅游專欄的編輯,年薪六十萬。 對于自己職場的突然鴻運,何依雪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決擇。 說實話,她喜歡用文字去書寫生活中的樂趣而不是措辭嚴謹?shù)男侣劯?,最初她之所以選擇新華社,是因為這家報社在蓉城,而她需要一個接近紀修哲的理由。 原計劃,她是準備高調(diào)出現(xiàn)在紀修哲面前,然后用自己的回歸狠狠地回擊一下玉美麗。但是很多事情都出乎她的意料,她來了靠近了,但是…… 也許紀修哲早就知道她的心思,所以他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把自己的愛降低成塵埃,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一個追夢者,而她,是他的公主! 在餐廳約會的時候,何依雪把地理雜志的邀請告訴了紀修哲。 “你怎么想?”紀修哲問她。 何依雪托腮沉吟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不是說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嗎,所以我想,如果我在地理雜志當(dāng)編輯,這樣的話我們以后可以寫些生活隨記,我看了你的微博,你駕馭文字的能力非常不錯,到時候你可以給我投稿,這樣子我們就可以一邊玩一邊掙錢。” 紀修哲切著牛排,聽她這么說忍不住笑了,沒有想到她還考慮的這么遠。 “你笑什么,我說的是真的,我對我們的未來都做好規(guī)劃了,開始我們可以開車四處旅行,所以我們必須要有輛房車,我還要考個駕照,到時候跟你換著開車。等玩得差不多了,我們再去航海,征服海洋,我還要考潛水證,啊,感覺時間都不夠用了。” “這計劃聽起來不錯。” 何依雪聽紀修哲夸她計劃不錯,頓時開心地笑了起來,“很不錯吧,所以說跟我結(jié)婚應(yīng)該會很幸福?!?/br> “這是在跟我保證嗎?” “當(dāng)然,主動求婚者必須要保證婚姻幸福,我可是一個有品格的人。” “你呀!”紀修哲用手敲了敲何依雪的頭,然后把切好的牛排放到何依雪面前,他則拿起她還沒有開動的牛排又開始切了起來。 “我覺得,”他開口道,“在旅行之前我們應(yīng)該先要個孩子,最好是個女孩,我喜歡女孩。” “那你要戒煙,還要戒酒?!焙我姥┱f得很認真。 “這些不是重點吧,重點是……”紀修哲看了一下四周,“重點是我們要經(jīng)常在一起?!?/br> 何依雪嬌嗔地推了他一把,她自然是明白紀修哲的意思,現(xiàn)在兩個人雖然重逢了,但因為她跟mama孟歌住在一起,兩個人除了下班之后的正常約會外,很少能有機會在一起。 要不然歐洲城開工的那天,紀修哲也不會發(fā)信息讓她過去。 他二十六歲,對男人來說這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齡,加上他現(xiàn)在生活單調(diào)枯燥,不像之前整天飛檐走壁消耗體力,自然是精力無處發(fā)泄。 “我們要快點結(jié)婚?!奔o修哲略有些委屈地說道,“我們雖然交往了兩年,但是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我都可以算出來在一起的次數(shù)?!?/br> 何依雪正叉了一塊牛排在嘴里,聽見紀修哲這么說差點噎住,“你,你還算得出來?” “當(dāng)然!”紀修哲板著一張正經(jīng)臉,“要不要我給你細數(shù)一下。” 噗,何依雪笑了。 紀修哲也笑了。 “好吧,我們從現(xiàn)在開始就正式談?wù)劷Y(jié)婚的細節(jié)。”何依雪咽下嘴里的食物,清咳了一下說道,“首先,我讓父母跟你的父母見一面,這件事我跟我媽商量一下。” “那個媽?” “當(dāng)然是我親媽,我養(yǎng)母已經(jīng)跟我說了,她說我結(jié)婚的時候只需要給她寄張請貼就行了。” “這么說你要邀請你爸歐洛生過來?” “是的,他既然沒有跟閔英結(jié)婚,那我就給他一次當(dāng)爸爸的權(quán)力,其實我在普塞納鎮(zhèn)的那一個多月里,他真的像爸爸一樣對我關(guān)愛有加,我還挺想他的。” 紀修哲點點頭,他認同何依雪的話,歐洛生確實對她這個女兒很上心,一個單身慣了的男人,突然之間知道自己有個女兒,很多人是無法接受的,但是歐洛生卻十分坦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并且像個父親那樣為何依雪cao心。 這一點,確實沒話說。 “那我等你的消息,你父母商量好了后,我安排他們跟我爸媽見面?!奔o修哲說道。 何依雪有些小擔(dān)心,她問紀修哲,“你說我爸會不會反對我嫁給你?” “我這么帥,應(yīng)該不會吧。” “但是我怕他發(fā)現(xiàn)你的秘密?!焙我姥┱f的是紀修哲假扮成阿曾當(dāng)他保鏢的事情。 “發(fā)現(xiàn)了也無所謂,想拐走別人的女兒都是要費點心機,你說是不是?” 何依雪再次噗哧一笑,“紀修哲,你現(xiàn)在越來越會哄我開心了?!?/br> “是嗎,這么說我以前沒怎么哄你?” “是呀,你想想剛開始對我的樣子,整天兇巴巴,有一次還推我?!?/br> “我什么時候推你了?”紀修哲的印象里好像沒有這么粗魯過。 “怎么沒有,給我看于彬錄相的時候,我都記著呢?!?/br> 紀修哲想了想,然后用壞壞的眼神看向何依雪,他俯下身壓低聲音,用一種極具誘惑力的嗓音說道,“你記得是不是因為那天我吻了你,那可是我們的初吻,所以你才記憶猶新?” “那才不是我們的初吻,我們初吻是在那個夏天,你出車禍的那個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