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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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晏靈生看了曹青竹一眼,好似知道了他的疑惑,解釋道,“在會所的時候,為了聽我彈奏一曲可是場場都花了大價錢,你說說看,他們的錢都是從哪兒來的?” 曹青竹緊抿雙唇,這樣的場景在一千年前也出現(xiàn)過,那時許多官員為了能見白澤獨孤素雪一面,都一擲千金。這些人有的是想解惑,有的是求學(xué),也有的只是單純想見這位人稱“傾世先生”的人一面。然而,并不是誰給了錢就能見的,見的人往往都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就像面前這些雙眼呆滯的人一樣,曹青竹知道,一切又要開始重演了。 “你要做什么?” “放他們回去,認罪?!?/br> “為何?”曹青竹記得在一千年前,晏靈生的處理方法是收服犯事的官員進行cao控,怎么這一世卻主動放他們回去認罪? “這個時代已經(jīng)和以前不同了,認罪的人多了,也會引起人們的忿怨?!标天`生笑笑,繼續(xù)道,“今天我放出一些認罪,明天我再放出一些,大家就會說‘哎呀,居然有這么多高層人員犯了事!那么被雪藏的究竟還有多少?是不是每個身居高位的人都不干凈?’人們的怨怒越多,沖突就越多,沖突多了,我便高興。酒、色、財、氣,沒有誰是完全干凈的,這些都是*、是毀滅,無論男女?!?/br> 說罷,晏靈生伸出一只手,指向另一間屋子,不一會兒屋子里面就跑出一位中年女子,她的打扮艷麗卻不俗,看起來像是某位黑道的女大佬。女子來到晏靈生身邊,抓住了他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胸前。 “靈生……上次是我疏忽了,讓那個畜生傷了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跟他分道揚鑣了,我們……在一起吧?” 女子雖然被蠱cao縱,顯得有些癡傻,但是曹青竹還是看得出來她說的是真心話。晏靈生沒有正眼看她,而是對曹青竹戲謔地眨了眨眼,只見他打了個響指,一個中年漢子從人堆里走了出來,漢子呆呆地看著晏靈生和那個女子,竟也伸手握住了晏靈生的手。漢子是被完全cao控的,而女子卻是被半cao控的,還存有一些自己的意識,她驚訝地看著漢子的動作,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曹青竹明白了,這個漢子應(yīng)該就是女子口中的“畜生”,他們倆的關(guān)系不是夫妻就是情人,至少以前是。女子不知道漢子被晏靈生cao控,看到他的動作以為他也對晏靈生抱有別的想法,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倆全被耍了。 晏靈生冷笑了一下,甩開了女人的手,喚道:“秦尚?!?/br> 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女生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把這幾個人放回去,讓他們?nèi)プ允?。?/br> “那這兩個呢?”女生指著中年女子和漢子問道。 “把他倆放到一個屋子里去,下次再說?!?/br> 女生點點頭,接著不客氣地說道:“曹殷呢?你答應(yīng)過我的,等抓到他就交給我?!?/br> “老胡失敗了,放心,抓到肯定給你。” 秦尚聽罷,“哼”了一聲,又說道:“東西在里面?!比缓笏戳瞬芮嘀褚谎郏壑虚W過一絲亮光,但也只是停頓了一下,便繼續(xù)去做晏靈生交代的事了。 “哎呀,看來連你的皮相都無法動搖她要曹殷的心?!?/br> 曹青竹靜默,這姑娘對曹殷的癡念他沒有興趣,這種女子他實在是見的多了。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地宮中心的宅子上,這處宅子正好對應(yīng)著地上晏靈生所住的屋子,然而這屋子可全然沒有地上的那間舒適,說白了,就是這所宅子不是住人用的。兩人走進屋內(nèi),曹青竹發(fā)現(xiàn),這屋子沒有隔斷,最里面正對著門的地方是一處兩人寬的臺子,臺子上罩著結(jié)界,結(jié)界里躺著他們都熟悉的人——曹子規(guī)。曹青竹皺了皺眉,不動聲色,曹子規(guī)睡在臺子上,看起來沒有生命危險,只是他的全身呈現(xiàn)出一種羽化的狀態(tài)——周身隱隱約約有羽毛覆蓋,卻又能看得見人身。曹青竹知道,這是晏靈生使用的一種陣法,他現(xiàn)在對此無能為力。 晏靈生沒有過多注意他的反應(yīng),而是向一旁的墻角處走去,那里綁著一個女人,一打眼曹青竹便看出,女人不過是個魂魄。晏靈生上下觀察了“女人”半晌,滿意地笑笑:“不錯,沒想到你那個蠱蟲搭檔能耐還不小,能從石壓地獄把這女人弄出來,看來我們的計劃很順利。” 他張開手心,一支奇特的“竹簽”浮于手上,曹青竹認得,那是曹鋒的“七十二神符”之一。七十二神符,是“黃蜂”曹鋒的武器,為修煉時所得,來源未知,可cao縱昆蟲植物,也可攻擊。這一支上有血跡,不難猜出它曾被用來攻擊過別人。 曹青竹的面色陰晴不定,當時他和曹鋒被卷入佛牌中時,晏靈生就直接帶走了曹鋒。曹鋒是上古蠱蟲,對人和事的是非好壞不善分辨,晏靈生是白澤,cao控曹鋒做事并不困難。曹青竹一開始不知道晏靈生帶走曹鋒是什么打算,直到他讓自己想法把鬼王引入石壓地獄時,曹青竹才知道,他想要那個陰司專門看管起來的女人魂魄。他們賭了一把,利用了鬼王對曹旸的懷疑和不滿,果然不出所料,鬼王上鉤了。 “那個鬼王,現(xiàn)在恐怕正在向那幾個閻君解釋呢。真可憐,無論他怎么解釋,都是個失職之罪,十陰帥如今七零八落,還真是可悲?!标天`生頗有深意地看了曹青竹一眼。 “你要這個女人做什么?”曹青竹冷冷地問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很有趣就是了?!标天`生笑道,“好了,道具都齊了,接下來就看主角有沒有能力來到這兒了。現(xiàn)在人間是否動亂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意義了,反正不論我如何做為,人類的爭斗都是永不停歇的,而現(xiàn)在我想看到的是神仙界、是陰司的不得安寧。當初,人類如此地貪得無厭,他們卻還是選擇了‘人’,真是令人不快。” 最后一句話晏靈生說的很輕,曹青竹卻聽得真切,他看著面前昔日的同伴,在心里嘆了口氣,半晌,突然開口問道:“你……這一千年是怎么過來的?” 晏靈生聽到他的問話,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終于想起來問我的事了?” 曹青竹一時語塞。 “呵?!标天`生輕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曹旸當初打散了我的元神,魂魄散落各處。我乃不死之身,憑著一絲執(zhí)念五百年聚合五百年重塑,然后投身于一個死去的嬰孩身上重生,被封歸村的一家農(nóng)戶收養(yǎng),誰想到他們懼怕我眼睛的顏色,從撫養(yǎng)我到恨不得我死去……也罷,待到這rou身成年以后我便記起了一切,這些愚蠢的人正好能成為我崛起的工具?!?/br> 晏靈生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曹青竹卻明白這漫長的一千年復(fù)活時光是很艱難很痛苦的,一千年的怨念,一千年的恨意,化作對陰司和神界的一步步折磨。在這漫長的時光里,神界搖搖欲墜,陰司孤掌難鳴,白澤卻再一次屹立于此,然而……結(jié)果到底怎樣,終究還是個未知數(shù)。 “你的養(yǎng)父母……”曹青竹順勢問道。 “你居然想知道他們的死活。”晏靈生有些驚訝曹青竹的反應(yīng),接著不屑地笑道,“入藥了?!?/br> 說罷,便指著屋子另一頭的藥柜子,藥柜子占滿了一整面墻,曹青竹知道他所謂的入藥就是指煉成了蠱,至于具體煉成了什么……曹青竹不想再問,他隱隱地覺得有些惡心,便道: “他們好歹撫養(yǎng)了你……” “呵呵,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還真違和。青竹,你體會過從被收留到被拋棄的整個過程么?” “就因為這樣,你就……”曹青竹抬起頭,正好對上了晏靈生殘忍的視線。 “就因為這樣?!标天`生用不帶一絲感情的語調(diào)說道,“青竹,我問你,你見過你那位乾闥婆部的母親么?你在被貶凡間的時候,你的父親有替你說過話么?” 輕描淡寫的詢問,曹青竹卻再無話可言,那些陳年舊事,他一向不知如何應(yīng)答。晏靈生沒有步步緊逼,而是把頭撇向一邊,曹青竹看著在地宮火光映射下的晏靈生的臉,那張臉不辨喜怒,陌生又熟悉。 【待續(xù)】 第100章 鬼村之地獄變(5) 五 轉(zhuǎn)輪王疾步來到閻羅殿,他已經(jīng)聽說了石壓地獄的事,也知道了此事是因鬼王曹槐而起。會畢前后不足半日就又發(fā)生了狀況,這讓其他幾位閻君也十分頭疼。 “閻羅兄?!鞭D(zhuǎn)輪王看到殿中只有閻羅王在辦公,料想對曹槐的盤問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老十,你來啦。”閻羅王招呼了一聲,道,“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過馬面的匯報了吧?!?/br> “是的,馬面簡單交代了事情的大概,其他殿的諸位抽不開時間,就先讓我來問問你具體情況?!?/br> “還不是那鬼王又擅作主張,這下可好,陸壓道君交代看好的魂魄就這么讓白澤劫走了?!遍惲_王嘆氣道。 “閻羅兄這么肯定是白澤所為?” “能潛入陰司盜取魂魄又不被人發(fā)現(xiàn),目前除了他以外再沒別人了,不過……” “不過什么?”轉(zhuǎn)輪王看到閻羅王欲言又止的模樣,出言詢問。 “不過孤看了死去獄吏的傷口,感覺不太像是鬼王所做?!?/br> “怎么說?” “鬼王頭上也受了傷,這傷和獄吏身上的傷口極為相似,孤懷疑是同一個人所為,鬼王是不可能在傷了獄吏的同時再反過來給自己的后腦來這么一下子的?!?/br> 閻羅王的分析在理,轉(zhuǎn)輪王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所以當時還有第三個人在場,只是鬼王和獄吏都沒有發(fā)覺,這很不合理。按理說,鬼王的警戒性不會那么低,這就說明了兩點:要么對方修為極高,高到足以能夠掩藏好自己的氣息和行蹤;要么就是對方是鬼王二人極其熟悉的人,熟悉到即使氣息散布在周圍也不會引起懷疑。” “這么說……”轉(zhuǎn)輪王皺起了眉頭。 “嗯,第一點發(fā)生的幾率極低,除非白澤親自出馬,但是既然他都親自出馬了說明他已經(jīng)做好跟陰司一決生死的準備,也就是說他沒必要留鬼王一命。所以,孤覺得第二點更符合實際。” “你的意思是,陰司有內(nèi)jian?” “孤雖然不想這么說,但是很有可能就是這樣,有一個人潛伏在鬼王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然后偷襲他們,再偽造成兩人自相殘殺的樣子,蒙騙我們?!?/br> 轉(zhuǎn)輪王聽罷,感覺很不舒服,陰司如今已經(jīng)頗為艱難了,這當口如果出了內(nèi)jian,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那么,閻羅兄覺得,這個內(nèi)jian是誰?” “這一切也只是孤的猜測,從死者和鬼王的傷口來看,獄吏手上的引魂針很有可能是兇器,但是孤仔細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傷口稍微有些扁平,這與‘引魂針造成圓形傷口’這一點有出入?!?/br> 不愧是在凡間斷過案子的人,轉(zhuǎn)輪王一邊聽一邊這么想著,閻羅王以前為了匡扶人間的正義,曾不止一次投生到人間協(xié)助當權(quán)者斷案,所以他的分析和觀察能力相較于其他閻君更勝一籌。 “那么閻羅兄可知兇器到底是什么?” “聽說黃蜂跟著白無常他們一起去了封歸村?”閻羅王沒有回答轉(zhuǎn)輪王的話,卻突然問了這么一句。 轉(zhuǎn)輪王聽罷,靈關(guān)一閃,說道:“難道說,這兇器是……!” “孤也只是懷疑,但是咱們不得不做好之后的打算了,如果連黃蜂都著了白澤的道,可以說,這簡直就是災(zāi)難?!?/br> 閻羅王說這話不是沒有根據(jù)的,“黃蜂”曹鋒是上古蠱蟲,經(jīng)藏王尊點化成為十陰帥之一,不知好壞,不辨對錯,如果他被白澤得到,那么一些上古的蠱術(shù)很有可能會按照白澤的意愿橫行于世。 “如果是黃蜂,那么偷襲一說就能夠成立,他的七十二神符本就是扁平的竹簽狀,造成的傷口自然也是扁平狀的。那這么說,鬼王就是冤枉的了?!?/br> “嗯,不過鬼王還是要責罰,如果他當時把另一半附卷拿出來,也許黃氏女就不會被白澤劫走?!?/br> “那是自然,他必須被責罰,而且還得重罰?!?/br> “老十,看來咱們是想到一塊兒去了?!遍惲_王微笑道,“你也覺得對方是這個意思是吧。” “嗯,既然他想要讓我們懷疑鬼王的忠誠,那么我們就將計就計懷疑好了,這樣正中他們下懷,說不定能讓他們麻痹大意,露出馬腳,到時我們也來個引蛇出洞。” “嗯,孤也是這么想的,而且老十,你沒覺得白澤對陰司的很多事都了如指掌么?比如說鬼王不信任黑白無常這件事,再比如說對黃氏女的單獨關(guān)押……” “他是白澤,無所不知也是正常,可是能知道得這么細,恐怕……” “恐怕內(nèi)jian并非黃蜂一人,要知道,黃蜂很少出陰司,而白澤又不能長期深入陰司和黃蜂聯(lián)手,所以內(nèi)jian還有他人?!?/br> “魚鰓中蠱,鳥嘴失蹤,而他們?nèi)私M中唯獨豹尾無事……” “是呵,再聯(lián)想到鬼王接到的附卷內(nèi)容,也許豹尾真的已經(jīng)叛變了……”轉(zhuǎn)輪王皺眉道。 “他出自摩呼羅迦部,按理說是最不會偽裝的了,怎么可能騙過這么多人,孤等暫且不說,黑白無常和他走的很近,怎么可能也沒有發(fā)覺?” “可能叛變的時間很短,比如說前往封歸村以后?!?/br> “也許吧……總之,不得不防,看來必須對豹尾手下的拘魂吏嚴加看管了。不僅如此,魚鰓、鳥嘴那邊的拘魂吏也不能忽略,還好黃蜂沒有拘魂吏,不然真是越發(fā)地手忙腳亂?!?/br> “嗯,看管是必要的,但是也不能引起大家的猜疑,否則容易打草驚蛇。依我看,陰司所有人都排查一遍吧,就說是非常時期例行檢查,借此限制所有拘魂吏的行動?!?/br> “對,就這么辦。不論內(nèi)jian是誰,白澤已經(jīng)滲透到陰司是毋庸置疑的,每個人都是被懷疑的對象呵……”閻羅王自嘲地笑了笑,無奈道。 “非常時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而且,還有一件事我們現(xiàn)在必須馬上去做?!鞭D(zhuǎn)輪王肯定道。 “這么急?什么事?” “我們必須想辦法治好魚鰓?!?/br> 自從上次在廢棄別墅昏迷之后,曹錦鱗就再也沒能醒來,曹青竹當時是說不知道昏迷的原因,如今看來八成和蠱術(shù)有關(guān),豹尾是指望不上了,他們得自己想辦法。 “話雖如此,但是現(xiàn)在毫無頭緒,我們該怎么做?”閻羅王感到很傷腦筋。 “這件事我想過了,陰司現(xiàn)在四面楚歌,我們也不能再坐以待斃,雖然陸壓道君說過道家的事還是道家自己解決為好,可是……”轉(zhuǎn)輪王的神色顯得很為難。 “你是說……”閻羅王猜到了他的意思,也開始為難起來。 “嗯……看來得把魚鰓送到西方釋尊那兒去。” 西方釋尊,佛門的創(chuàng)始之神。曹錦鱗來自西方八部眾的龍眾,雖因罪責被逐,但是若陰司開口,西方不會見死不救,只是這樣一來,西方很有可能會插手整個事件,打破道家與佛門的平衡。 “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如果只是一味地糾結(jié)教派之間的面子與利益,那么神仙和凡人又有什么不同。魚鰓本就是西方龍眾,即便被逐出部族成為鬼仙,他的原始身份也不會改變。”閻羅王正色道,“再說,藏王尊是在我們這邊出的事,雖然陸壓道君已經(jīng)和西方協(xié)商好由我們自己解決,可是我們也不能因此封閉消息,終究得給他們一個交代。 “既如此,我這就去告知其他閻君,時間緊迫,我們必須盡快做出決定?!鞭D(zhuǎn)輪王贊同道。 “是呵……其實也沒什么可猶豫的,佛門的香火雖然比道家的旺盛,可是也污濁許多。人類對于神明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那無窮的*擾了佛修的清凈。佛門,也大不如前嘍。”閻羅王嘆息道。 六 轉(zhuǎn)輪王離開閻羅殿后,十殿閻君再一次舉行了秘密會談,陰司隱隱透著一股不安的氣息,這氣息感染了每一個鬼仙。雖然陰司在表面上依然嚴謹有序,可是大家都知道,這嚴謹下面出現(xiàn)了躁動。 會談結(jié)束后,陰司便做出了一系列的決定。首先,鬼王曹槐因為失職之罪被罰停職反省,反省期間不得踏出居處一步;其次,陰司臨時規(guī)定,開始限制拘魂吏——十陰帥的下屬,每日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數(shù),并且要求出入陰司必須報備;最后,陰司將派遣轉(zhuǎn)輪王前往西方佛門處理事務(wù),轉(zhuǎn)輪殿及嬰園的事務(wù)交由其余九殿閻君輪流打理,牛頭馬面從旁協(xi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