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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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間里氣氛和諧了起來,馬鳳仙才使喚丫鬟婆子進來把地上的碎片收拾收拾,書房那邊程懷仁和太子聊的正火熱。 太子一再地向程懷仁確認道:“你當真沒有弄錯,新任的戶部浙江郎中姜維會被查出來?” 程懷仁篤定道:“他現(xiàn)在還未上任,你若是不信,只管去問問馬閣老,是不是準備讓姜維任職。但是姜維在外放的時候犯過錯,皇上雖未說不再錄用,這些年也一直未升他的職,現(xiàn)在讓他從主事升任為郎中,只能瞞著皇上,這事要是捅破了,你覺著皇上心里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太子當然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姜維是馬閣老夫人娘家的表親,憑著一個舉人的功名入了官場,當年一考取了功名,半年功夫都沒等到,便在吏部領了差事,補了個八品的官職。 后來姜維因為外放山東,牽涉在偽造鹽引的事兒里,便被皇上責怪了,降職召回京中,一直做著個不大不小的官。 降職還算輕的,若不是馬元濱托了太子去求情,姜維回京的那個月正好碰上了平樂的生辰,皇上才網開一面,姜維便是貶為庶民也是有可能的。 這都不打緊,姜維只是被牽連其中,脫身還是脫的挺干凈的,更要緊的是另一件事。 太子一想到那事腿都軟了,他試探地問道:“懷仁,你仔細想想,和姜維相關的,還有沒有旁的事?” 程懷仁皺了皺眉,費力地回想了一下夢中所見,不過除了忠信伯府里的那民女子和沈玉憐之間的糾葛,他記得一清二楚,其余的事他知道是知道,細節(jié)卻是不清楚的。至于和姜維有關的別的事,他就更想不起來了。 “我暫時不知道與他相關的事兒了,怎么,他難不成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太子搖頭道:“沒有沒有,我不過是擔心和上次一樣出岔子,所以才多問了兩句?!?/br> 程懷仁不悅道:“我這次告訴你消息的時間已經夠早了,絕對不會再失誤?!苯S被查出來是兩年后了,他這回說的已經夠早了。 太子放緩了語氣道:“我不過隨口問問,你莫往心里去。我過會子便叫人去給馬閣老傳信,把姜維上任的事兒按下來。懷仁,你可還知道些什么,一并告訴我得了,省的本宮日日提心吊膽,你也是我太子府的人,我若不好,你也得不到什么好處,是不是?” 程懷仁才沒那么傻,若是一口氣把后面的事全說了,他對□□人還有什么作用?以平樂的性子,不活剮了他才怪。何況他這能預知未來的能力,也絕不能讓人知道了,否則得不到他的人,只會殺了他! “岳父多慮了,我若知道了其余的事,自然會提前告訴你,省得埋下禍根,你也說了,你若不好了,于我又有什么益處。待我知曉了,一定提前告訴你?!?/br> 太子心里冷笑,臉上卻是燦笑道:“不知道便不知道吧,待你知道了再說也不遲。就是不知懷仁到底是從哪里探聽來的消息……爹這里人手方便齊全,若你肯透露一二,往后也可事半功倍?!?/br> 程懷仁jian猾的笑了笑,道:“岳父不必套我的話了,這事再多的人也辦不到,只有我可以。時候不早了,小婿還要回去讀書,以后全丈岳父提攜。” 太子當下不敢多問,只笑道:“好說好說,你雖沒有爵位,待你考取了舉人功名,就去吏部領職,只要我一日是太子,六品以下官職隨你挑,若是以后待我繼承大業(yè),你便有從龍之功!” 這些花言巧語程懷仁是沒有往心里去的,他能預知后事這一異能,足夠吊住太子,便是太子登上了皇位又怎么樣,他一樣可以讓他擔心失去皇位。 只要太子一直患得患失,程懷仁便不需要依靠誰,僅靠夢中所見,就能求得滔天權勢和榮華富貴! 說完姜維的事,程懷仁連領著平樂一起上了馬車,同乘的還多了一個丫鬟。 那丫鬟一張瓜子臉,柳眉大眼,脂鼻朱唇,胸前豐滿,后臀又翹又大,雖然一路都低著頭,絞著帕子的手指就像翻飛的蝴蝶一樣好看。 平樂都不禁贊這丫鬟好顏色,連她看了都動心,更何況程懷仁。 郡主所乘的馬車不小,三個人坐的很開,怪異的氣氛卻顯得車廂內很擁擠。 程懷仁看著丫鬟明艷的臉龐,便明白太子妃是什么意思,用妾侍來固寵的事兒他明白,遂多看了兩眼即將屬于自己的丫鬟,他開口道:“叫什么名字?” 丫鬟微抬頭,眼角自帶風流,眼神卻沒有亂看,她嬌聲道:“回主子話,奴婢叫千眉?!?/br> 千眉這個名字,讓程懷仁不禁多看了兩眼她的眉毛,細細的眉毛就比眼睛長一點,不濃不淡,好像怎么畫都可以,千種眉毛,千種風情。于是道:“倒是襯你,抬起頭來?!?/br> 千眉緩緩抬頭,神色看似順從,眼神卻不卑不亢,有蘇州女子的溫婉,又有北方女子的明艷,程懷仁登時心動了,他當著平樂的面就摸了摸千眉的臉蛋。 平樂當然不樂意了,她打掉了程懷仁的手,道:“這是我的丫鬟!” 程懷仁一勾唇角,什么也不說——到了晚上,不就是他的丫鬟了么? 回了忠信伯府,平樂把千眉留在了倒座房里,讓宜平和宜靜看著,不許她出來。 程懷仁則去了秋水苑見沈玉憐,暫時沒管千眉的去處。 入夜之后,平樂沐浴的時候,千眉同宜平和宜靜好說歹說了一陣,便穿著厚衣裳去了凈房伺候。 當平樂發(fā)現(xiàn)添水的人變了的時候,她責備道:“誰讓你進來的?今個夜里不許你出來?!?/br> 憑什么程懷仁不許她有小廝,自己卻想睡這么漂亮的丫頭,想得美!平樂今兒見他在馬車上心動的模樣,就想吊吊他的胃口,讓他也嘗嘗愛而不得的滋味。反正沈玉憐下面都爛了,也不能干那事了,她就不信程懷仁還能忍得住。 千眉挽起袖子,纖纖玉手探向平樂的鎖骨和胸口,她在她耳邊媚聲道:“郡主誤會奴家了,奴是太子妃派來伺候您的,不是伺候姑爺?shù)摹?/br> 千眉異常厚實的衣裳里裝著不少玩意,平樂今日足足洗了一個時辰,她忽然發(fā)現(xiàn),她再也沒有和程懷仁夫妻之禮行多了卻擔心無法懷孕的的恐懼感了,因為女人比男人可靠。 * 二月中旬初,冰消雪融,天氣回暖,武定侯府各個房里的腳爐都收了,針線房上的媳婦們也都勤快了起來,給各院主子們準備起了春季的各式物件。 曹宗渭再歇息一日就要去上值了,夫妻二人昨兒和前兒都出去騎了馬,最后的一日,賀云昭便只想待在家里。 也是晴朗的一天,賀云昭在屋里做秀活兒,曹宗渭清早出去了一趟將將回來,見妻子正在替他做襪子,便笑道:“冬天的護膝,春天的襪子,夏天夫人要給我做什么?” 賀云昭頭也不抬,一邊穿針引線一邊道:“夏天啊,給你做扇子。” “夫人會制扇子?” 制花箋、制扇子、制胭脂,這些閨房之樂賀云昭如何不會,她答道:“是啊,夏天給你們父子三人都制一把,我就喜歡你們父子三人用一樣的物件,看著就舒心?!?/br> 這種溫馨的感覺,曹宗渭也十分喜歡,他摟著賀云昭歡歡喜喜道:“待夫人再給我生一個,便要制四把扇子了?!?/br> “那也是明年的事兒了,今年夏天她肯定來不了。” 曹宗渭打包票道:“我會加把勁讓她早點來的?!?/br> 賀云昭放下針線捶他一眼,薄嗔道:“還加把勁……我這腰還是酸的?!?/br> 曹宗渭真心疼了,一本正經地捏著她的腰問:“是哪兒?這兒?還是這兒?” 賀云昭怕癢,被他撓的直扭身子,咯咯笑個不停,道:“有你這么捏腰的,癢死我了,快松手?!?/br> 賀云昭身姿曼妙,稍稍扭動一下,都引得曹宗渭心神蕩漾,他抱起她往床上去,道:“不松手?!?/br> 賀云昭抵著他的胸口,紅著臉道:“方才還說是替我捏腰,瞧你那認真的神色我差點就信了……又是哄我!” 曹宗渭嚴肅道:“起初是真的想替你揉揉,誰讓你在我懷里動來動去……” 賀云昭依舊推拒著:“這是白天!叫丫鬟聽見動靜要說閑話的……” 曹宗渭嗓音都變低了,他道:“那我輕些,夫人也忍著點?!?/br> 好在賀云昭還沒來得及完全接手府里的事,管事婆子和丫鬟們不是事事都來稟她,否則這樣頻繁的行房事,真是容易被人撞見。 曹宗渭已經開始解開她的衣帶了,賀云昭還想別的,她在想怎么可以夜里就讓他滿足,白天好放過她…… 曹宗渭粗糲的手摩擦在她嬌嫩的肌膚上,他狠狠地在最柔軟的地方捏了一把,似是懲罰她,道:“夫人竟然跟我行房事的時候走神了,在想什么?” 嚶嚀一聲,賀云昭勾著他脖子道:“還不是在想你?!?/br> “想我什么?” 賀云昭如何好意思開口說,她在想怎么能在夜里就滿足他呢。 曹宗渭見她不張口,綢帳落下,春光旖旎,他又發(fā)狠地揉捏了她,還探向私密之處,喑啞著聲音道:“說不說?” “我在想……” 到底是如實告訴他了。 曹宗渭樂了,他貼著她嬌軟的身子,笑道:“讓我告訴你法子。” 賀云昭午膳之前才知道,原來法子竟然那么辛苦! ☆、第一百章 賀云昭與曹宗渭夫妻兩人膩歪到中午, 丫鬟進來問過兩遍傳不傳飯, 才一起起床。 還好天氣還不熱, 不然一身的汗?jié)n, 實在難看。 二人才傳了飯, 前院的兄弟兩人便過來了, 要在棲鳳堂一起用飯。 一家四口一起吃飯的時刻實在舒心, 賀云昭笑吟吟地替兩個孩子擺了筷子,問道:“讀書學武都累得很, 中午多吃點?!?/br> 桌上五菜一湯,清蒸鱖魚上黃姜青蔥, 顏色鮮美, 斗彩釉里紅的兩個盤子里分別是干絲清炒牛rou脯和鵪鶉茄, 潤辭浮紋的大碗里盛著臘rou蒸蛋, 還有一道青菜和一碗什錦湯。 哥倆許是真的學累了, 食欲很好,幾樣菜都吃了大半, 湯也喝的差不多了。 賀云昭食量不大, 曹宗渭覺著她身子不夠結實,頻頻給她夾菜盛湯。遍彩的小碗里將將淺了一點,曹宗渭便又添了些進去。 賀云昭喝不下, 只能笑著阻止道:“夠了夠了,喝不完的?!?/br> 曹宗渭手上還未停,嚴肅道:“哪里夠,你總是吃的不多。” 哥倆是用完飯了, 漱了口凈了手,也附和道:“夫人吃的少,這樣不好?!甭犝f多長rourou才好生meimei呢。 賀云昭無奈地擰了擰自己的臉蛋,道:“你們瞧瞧,這不是rou是什么,還嫌我吃的少?!?/br> 手一抬起來,袖子就滑了下來,賀云昭胳膊朝里的地方,露出一塊紅痕,有半圈蠟燭那么大! 曹正允氣地從椅子上跳下來,心疼地看著賀云昭的“傷痕”,氣呼呼地對曹宗渭道:“爹!這是怎么回事,娘怎么受傷了!” 這“傷痕”太隱蔽,丫鬟肯定是傷不到夫人的,而且下人伺候向來周到,賀云昭應該不會被傷著了才是,唯一的解釋,就是曹宗渭弄的! 曹正允噘著嘴道:“爹……是不是你弄的!我沒冤枉你吧!” 曹宗渭看著那個紅色的吻痕,嘴角抽了抽,道:“是我的弄,但是……”但是你冤枉老子了!那個不是傷痕,也不會痛的! 曹宗渭話沒說完,后面的話也不大說得出口,曹正允卻不管,抱著賀云昭,護著她道:“爹,你怎么能欺負夫人!” 賀云昭也摟著曹正允哄道:“允哥兒不哭,你爹不小心的,不痛不癢,沒什么干系?!?/br> 曹正允不信,委屈巴巴地,一雙含淚眸水潤明亮,他不甘地對賀云昭道:“娘,你這維護爹做什么,你別怕,咱們找祖母去,讓祖母祖母評評理!”讓祖父祖母打他! 這事還鬧到婆母公爹面前去啊,賀云昭怎么好意思! 替曹正允擦了擦眼淚,賀云昭笑道:“真沒什么干系,你瞧,就這一處,你爹若真欺負我,哪里就正好只打這一個地方?說明他不是故意的對不對?” 曹正允明白過來了,他抓著賀云昭的細嫩的胳膊道:“對,肯定不止一處,娘給我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傷著了?!?/br> 賀云昭忙抱住曹正允不老實的手,否認道:“沒有的沒有的?!?/br> 曹宗渭看不下去了,夫人身上到處都被他留下了這種痕跡,若是讓這小子見到了還得了,于是一巴掌貼在曹正允整個的臉上,推開他道:“別看了,你不是想要meimei嗎?紅印記就說明能生meimei?!?/br> 曹正允被曹宗渭弄得眼睛都睜不開,鼻子拱的像個豬鼻子,兩手揮舞著道:“你騙人!” 曹宗渭長臂一伸,把曹正允推的更遠了,他底氣十足道:“我怎么會騙你?你再鬧我不讓你們來棲鳳堂吃飯了,晨昏定省都給你免了信不信?” 曹正麾本來還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一直旁觀著,一聽父親以后都不許他們倆來了,忙拖開曹正允,對曹正允道:“爹肯定沒騙人,允哥兒你別鬧了,爹哪里舍得打夫人,他就是舍得打你,也不會打夫人的?!?/br> 這個解釋還比較可信,曹正允終于脫離了曹宗渭的魔抓住,他抬眼望著曹正麾道:“哥你說的對……爹只舍得打你,怎么會舍得打夫人?!笔撬恿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