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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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強?”朱盞嘲諷地說道:“無論什么比賽,沈昂從來只拿冠軍,別你有什么資格跟他相提并論。” “喬靖文,你招的都是什么人!”黃鉞生氣地吼了聲。 喬靖文連忙解釋:“不是我,她是鵑姐招進來的,還沒過審呢?!?/br> “一個二十強就沾沾自喜引以為豪的社團,我才沒有什么興趣加入?!?/br> 朱盞說完,氣鼓鼓拿起她的球拍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喬靖文安撫著黃鉞。 “黃哥,沒必要生氣,一小丫頭懂什么,估摸她連乒乓球拍都不會握呢?!?/br> “現(xiàn)在這些新生,真是一屆不如一屆,不懂規(guī)矩?!?/br> “可能是沈昂的粉絲?!?/br> “搞不懂,沈昂那種的家伙,怎么會有那么多女生喜歡?!?/br> “小白臉長得好看咯。” “現(xiàn)在的小女生,只看臉,根本不懂乒乓?!?/br> 倆人話音未落,朱盞居然又去而復返,不甘心地折了回來。 黃鉞冷哼一聲,說道:“我們乒社不收沈昂的腦殘粉,你走吧?!?/br> 朱盞走到球桌邊,拿起一顆橙黃的乒乓球,掂了掂,目光冷冽地看向黃鉞。 “我是沈昂的粉絲,小丫頭一個,并不是很懂乒乓,但是我想跟你比一場?!?/br> 第29章 膽小鬼 “‘我是沈昂的粉絲, 小丫頭一個,并不是很懂乒乓, 但是我想跟你比一場。’當時那個大一新生就是這樣說的!” b大的校園論壇里, 不知名的大一新生小學妹挑戰(zhàn)乒乓社團副社長的帖子一經(jīng)發(fā)出,便引發(fā)了跟帖狂潮, 不過短短一夜, 帖子的閱讀量已經(jīng)超過了全校總?cè)藬?shù),標題左側(cè)加了一個紅紅火火的hot字樣。 “被新生挑釁的時候, 黃鉞社長本來不想跟她打,覺得拉低自己的格調(diào), 后來那新生霸氣十足地說了一句, 連跟我比賽的膽子都沒有, 你下輩子也別想打敗沈昂,當時黃鉞社長肺都要氣炸了。” “后來他們比了嗎?” “當然,打了整整半個小時, 所有正在招新的社團學長學姐和新生都過來圍觀,我敢說, 這一場比賽的精彩程度完全不亞于我以前看過的每一場專業(yè)比賽!” “怎么可能,一個新人小菜鳥,難道不是秒秒鐘就被黃鉞社長擊敗嗎?” “你完全說反了, 是黃鉞社長被那個新人小菜鳥吊打!不,她才不是菜鳥!她打乒乓超厲害!” “對了,當時有人錄視頻,你可以去看看, 黃鉞社長是怎么叫這個新人打出11:4的慘況!” “我的天,她是專業(yè)運動員嗎!” “不是,聽說是經(jīng)管院的小學妹,不過她的架勢看起來很專業(yè)。” “我看過視頻回來了,難道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她高拋發(fā)球的姿勢,還有直板打法,很像一個人?” “還真沒注意,像誰?。俊?/br> “沈昂。” “不是說迷妹嗎,刻意模仿也是有可能?!?/br> ...... 軍訓還沒有結束,朱盞已經(jīng)在b大校園一戰(zhàn)成名。 幾乎每個人都知道,這一屆新生里有個打乒乓超厲害的小姑娘,把乒乓社團的副社長黃鉞給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這個黃鉞平時在學校就很不可一世,現(xiàn)在終于栽了跟頭,大伙兒都感覺特別解氣,不禁又對朱盞多了幾分佩服之意。 軍訓結業(yè)那一晚,天氣出奇的好,連續(xù)的燥熱天氣終于轉(zhuǎn)了涼,秋風習習,格外舒爽。 連隊的同學和教官們坐在cao場邊,唱軍歌,玩游戲,進行最后的告別。 到了擊鼓傳花的環(huán)節(jié),朱盞不幸命中,被同學們推搡著走到大伙圍成的圈子中間,要唱一首歌。 朱盞摸著臉,有些羞澀,不比前面幾個大城市來的女生那樣放得開。 “我不會唱歌?!?/br> 她從來沒在人前唱過歌,真是要命了。 “唱一個唄!” “沒關系的啦,隨便唱一個就好?!?/br> “朱盞,來一首!” “朱盞,來一首!” “朱盞,來一首!” 有一個人吆喝,所有人都開始跟風地吶喊起來。 “那我就唱一個前幾天教官教的《軍港之夜》吧。”朱盞紅著臉說。 “別啊!換一首,那首歌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br> “換首別的吧?!?/br> 同學們一致拒絕聽鄭源。 朱盞低頭想了想,說道:“那我就唱一個周杰倫的《珊瑚?!钒伞!?/br> 她喜歡聽周杰倫的歌,也只會唱他的。 “《珊瑚?!?,那可是一首男女對唱的情歌,得找個男生出來跟你一起唱哦!” “沒錯!要找個男生一塊兒合唱才行!” 就在這時候,有男生主動站了出來:“那要不,我跟朱盞同學合唱一個吧。” 朱盞認識他,他叫傅遠鳴,是他們經(jīng)管2班的班長,軍訓的時候也被選上擔任排長,本地人,典型的北方男孩,個子高高壯壯,性格直爽大方,特別陽光。 他說話間已經(jīng)起身跑過來,站到了朱盞身邊,沖她微微一笑:“朱盞同學,我們可以合唱嗎?” 朱盞心說,人都過來了,她能拒絕嗎。 “可以的?!?/br> 傅遠鳴先起了調(diào)子,朱盞略有些緊張,唱歌的時候聲音還有些抖,不過幸而沒有跑調(diào)。 ...... “熱情不再,笑容勉強不來 愛深埋珊瑚海?!?/br> 歌曲進入尾聲,朱盞感覺到,傅遠鳴似乎一直在看她,她抬眸,跟他對視了一眼,他凝望她的灼灼目光嚇了她一跳,趕緊別開臉看向別處。 他們小地方的孩子,總歸相對保守一點,就算喜歡一個人也很難表達出來,含蓄內(nèi)斂許多,正如她與沈昂這些年暗地生長卻不曾言明的曖昧情愫。 來北京之后朱盞發(fā)現(xiàn),大城市的同學們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似乎很明朗,喜歡就會直接說出來,無論男生女生。軍訓剛開始沒幾天,就有好幾個男生女生湊成了一對兒,甜甜蜜蜜地談起了戀愛。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大膽一點。 倆人唱完了歌,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在一起!” 同學們立刻就沸騰了起來:“在一起!” “在一起!” “在一起!” 只要有人牽頭,同學們很樂于這樣亂點鴛鴦譜,湊個熱鬧,樂呵樂呵。 朱盞紅了臉,急切地說:“你們別亂講。” 但是她根本止不住激動的同學們,傅遠鳴也有些不好意思,對同學們不住地擺手:“別...別鬧。” 朱盞羞紅臉,正要回自己的排隊,剛轉(zhuǎn)身,就在不遠處的cao場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沈昂斜倚在路燈下,燈光照映著他蒼白的臉龐,眉宇高挺,眼廓深邃,勾勒出無比鋒銳的輪廓。 他幽深的眼眸被眉宇遮掩在一片陰影中,看不真切。 好久不見,他似乎清瘦了許多。 朱盞的心整個被什么東西揪了起來,她匆匆離隊,步履紊亂地朝著他跑過去。 周圍同學都不明所以,怎么好好的,說走就走了? 朱盞加快步伐,跑到cao場邊,卻已經(jīng)不見了沈昂的身影。 “沈昂!”她沖著四野里大喊著他的名字。 “沈昂,你出來!” “出來見見我?!?/br> 她的聲音帶著無助的顫栗,喊著他的名字:“沈昂,求你了。” 距離她不遠的公告欄后面,沈昂背靠著墻壁,喘息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一輪彎彎的弦月高懸于天際,是夜冷清。 他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當天晚上,朱盞失魂落魄地回了宿舍,秦煙穿著卡通睡衣,連忙跑過來,八卦地問她:“你剛剛跑什么呀?” “看到一個認識的人?!敝毂K悶悶不樂地回答。 “我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鼻責熇死氖郑骸按蠹叶际情_玩笑的,你別介意?!?/br> 朱盞搖頭,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沒什么?!?/br> 秦煙拿著盆子去公共衛(wèi)生間洗漱,朱盞全身癱瘓地趴在書桌邊,手里摩挲著沈昂送給她的黑色貔貅,小貔貅睜著懶洋洋的眼睛看著她,朱盞心里一陣一陣的失落感涌上來。 來到b大,她聽說過不少關于沈昂的言傳,有好的,當然,更多的是不好的。 打架,棄賽,胡亂發(fā)脾氣甚至還對記者豎中指...網(wǎng)上關于他的黑料層出不窮,罵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