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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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的對(duì)。”想起什么,搖頭,“倒真有個(gè)能讓他長情的?!?/br> 孫嬤嬤不解。 太妃:“當(dāng)年明州宋家的小丫頭你還記得么,她同她母親到宮里來請(qǐng)過安的,活潑亂跳的,長得好看嘴又甜,徳昭被先皇下放明州時(shí),曾同她家來往過一陣子。” 她這一說,孫嬤嬤記起來了,拍手道:“我記得王爺從明州回來后,曾經(jīng)提過要娶她,只是后來發(fā)生那樣的事……” 太妃臉色一變,不想再說下去。 “都是命?!?/br> 孫嬤嬤忽地想起到幼清,試探地說了句,“太妃,您不覺得那個(gè)丑丫頭同宋家千金有幾分相似么?” 太妃冷哼一聲,“哪里像?阿妙那樣的嬌人兒,哪是她能比的!” 孫嬤嬤咽了咽,大著膽子繼續(xù)道:“眼睛,眼睛像。” 太妃一愣,說起眼睛,好像倒真有那么幾分像。 孫嬤嬤笑了笑,“太妃,這下您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我就說王爺為何會(huì)喜歡一個(gè)丑丫頭,原來是為的這個(gè)?!?/br> 太妃松了口氣,轉(zhuǎn)了轉(zhuǎn)眸子,道:“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再得瑟幾天,到時(shí)候我自有辦法治她?!?/br> 孫嬤嬤點(diǎn)點(diǎn)頭。 ☆、第29章 接受 過了半月,幼清腳上的傷總算是好了,她不由地松一口氣。 徳昭日日前來為她揉腿上藥,他盯著她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即將被狼吃進(jìn)肚子里的羊。 這感覺讓她不是很喜歡。 而且他還喜歡咬她的耳朵,跟只狼狗似的,沒完沒了地舔著。 幼清索性戴上了耳墜。以前她不喜歡戴這種東西,嫌太麻煩,現(xiàn)在為了防徳昭,她不得不戴。 徳昭見她戴了自己送的珊瑚珠子墜,倒也不親了,就捧著看,同她道:“我就知道你會(huì)喜歡這些小玩意?!比缓笥置怂蚜_了一堆珍貴的耳墜子,全部送到她屋里來。 幼清依舊無動(dòng)于衷。 這天徳昭休沐,一大早起來便吩咐人備車馬,又到幼清屋里來,那幾個(gè)丫鬟忙地都退出去。 彼時(shí)幼清尚在夢中,還未睡醒。徳昭站她床前,看著她的睡顏,伸手想去碰碰。 這一碰,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手指從她的額頭緩緩滑過,動(dòng)作輕柔地?fù)崦拿佳?,然后是她的臉頰,雙指夾住一點(diǎn)子rou,她的肌膚又白又滑,跟剛剝殼的雞蛋似的,吹彈可破。 他勾住她的下巴,整個(gè)人輕輕地伏下去。 那櫻桃般潤澤的小紅唇,對(duì)他而言,有種不可言說的誘惑。 想要含一含。 幼清卻在這個(gè)時(shí)候醒來了。 她緊皺著眉頭,像是從噩夢中發(fā)醒,捂住了自己的臉,嚇了徳昭一跳。 她嘟嘟嚷嚷喊著:“姑姑……我臉疼……臉好疼……” 睜開眼,卻是徳昭在跟前。 他站在跟前,居高臨下地看她一眼,輕輕柔柔地問:“臉疼?哪里疼?” 幼清揉了揉眼睛,從床上支起上半身,疑惑的眸子看著他,仿佛是在想他為何這么早就出現(xiàn)在屋里了。嘴上答:“我做夢而已?!?/br> 徳昭點(diǎn)點(diǎn)頭,坐下來,“你整天悶在屋里,今兒我?guī)愠鋈ス涔?。?/br> 幼清問:“去哪?” 徳昭不告訴她,只說到了就知道了。 又要為她拿衣裳。 如今已是初冬,她穿了件夾衣入睡,全身上下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也不怕被他看到什么,伸手去攔他。 “我自己來就好了?!?/br> 徳昭已拿了外衣過來,手上撈了好幾件,問:“你穿哪件?這些都要穿上么?” 幼清點(diǎn)了兩三件,“穿這些,才不怕冷。” 徳昭便按她剛才點(diǎn)的順序,一件件地整好,遞到她跟前,討好道:“有我在,我抱著你,你也就不怕冷了?!?/br> 幼清羞答答地從他手上拿了衣裳。 數(shù)秒后。 幼清不好意思地出言問:“你怎么還不出去?” 徳昭靠近,撈了件大紅羽紗面皮里白狐的鶴氅,問:“這件是穿外頭的罷?” 竟是要親自為她穿衣。 幼清哪里肯,忙忙地往里躲,將自己裹在杏子紅綾被里,說什么都不肯讓他碰到。 徳昭輕言慢語地哄:“上次你為爺更衣,這次換爺為你更衣?!?/br> 幼清一張臉露在外頭,烏黑的頭發(fā)垂在兩肩,襯得她一張面龐越發(fā)粉白。 她只搖頭,看著他就跟看賊似的。 徳昭又哄了兩句,她仍是不肯,只得作罷。 片刻,她穿好了衣裳,洗漱完畢,徳昭在門外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 “下次爺直接在屋里等。” 幼清搖頭,“那我就不出門了?!?/br> 徳昭無奈地看了看她,也不好生氣,伸出手,“快跟爺走罷?!?/br> 要牽她,她也不肯,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徳昭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心想:膽子倒比從前大了許多。 待上了馬車,徳昭拍拍旁邊的軟榻,示意她坐過來些。 “爺又不會(huì)吃了你?!?/br> 幼清反而坐得更遠(yuǎn)了。 如今她腿傷好了,有力氣了,不想同他整日里摟摟抱抱。 本就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何必還要投懷送抱。 她就是仗著他的喜歡,惹他生氣。 徳昭顯然也意識(shí)到了這一點(diǎn),他不但沒生氣,而且還抱拳托腮饒有趣味地看著她。 那目光像是在說,“爺就是不生氣看你怎么辦?!?/br> 幼清偷偷睨他一眼,正好與他四目相對(duì)。 她趕緊轉(zhuǎn)開臉,心虛地掀了簾子往窗外看。 街上人影涌動(dòng),馬車一路往外,像是出城的方向。 “我們?nèi)ツ???/br> 他含笑不語。 幼清抬眸看過去,“你不說,我就不去了?!?/br> 徳昭勾勾唇,隨意往后一躺,大有和她耗下去的意思。 她有意抬扛,他便任她抬,添柴加火,這也是種情趣。 他指了指車外,聲音里帶了幾絲戲謔,“那你現(xiàn)在就跳下去罷?!?/br> 幼清橫眉瞪他。 兩個(gè)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兩雙黑亮的眸子盯著對(duì)方像是要瞧出朵花似的。 徳昭忽地伸手?jǐn)埶?,幼清沒防備,身子沒站穩(wěn),撲騰往前傾,半跪著入了他的懷抱。 尷尬得不能再尷尬的姿勢。 她臉一陣紅一陣燙。 徳昭如愿所嘗地將她往上一提,讓出大腿讓她坐在上面,雙手放在她的腰上,笑著微微仰頭看她:“最終還不是入了爺?shù)膽驯??!?/br> 幼清作勢要掙扎,徳昭挺胸往前,蹭著了她的身子,深邃的眼眸里透出一絲危險(xiǎn)的意味。 “要打?隨便打?!?/br> 幼清真真是氣急了,但她毫無還擊之力。 徳昭抵住了她的身子,她不敢亂動(dòng)。 氣了半天,幼清吐出一句:“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你。” 在他身邊待了這些日子,她知道他的軟肋在哪。 徳昭一愣,隨即放開她。臉色一沉,目光又冷又硬,讓馬夫停下,自己撩簾出了馬車。 幼清一個(gè)人在馬車?yán)?,稍稍有些不知所措?/br> 真戳著他了,又有些不安。 良心不安。 可不戳他,她心里不舒服。 誰喜歡整天被人玩弄的感覺,他那樣霸道,幾乎從不給她還擊的機(jī)會(huì)。 她深深吐一口氣,握住袖角,心思似流水一般淌出。 縱使她現(xiàn)在沒了齊白卿,她也不可能這么快也不該這么快地喜歡另一個(gè)男人。 她又沒說錯(c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