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的報恩(十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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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勢太冷太凌厲,饒是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妙妙還是不禁打個寒顫。 但視線掃過沙發(fā)上的那女人,她隨即抬起下巴,直視邸南,挑釁道:“打工賺錢啊,怎么,有規(guī)定不許我來這里嗎?” 太陽xue的青筋突突地跳,邸南只覺得氣血都在往腦門涌,沉聲問:“你一天就是在這種地方打工的?” 聽對話這倆人明顯認識,張浩回過味來,只是心有不甘,站起來說:“怎么回事啊這是?” “不關(guān)你的事!”邸南冷臉道。 這里不適合談話,他拎著女人出了包廂。 “欸?你……” 張浩眉頭一皺,還要跟上去理論??乱詫幎酥?,先一步攔下。 “摻和他那事干什么?一看就是碰上舊情人了,亂著呢……來來來,咱們喝咱們的?!?/br> 隔壁包廂恰好空著,服務(wù)生打掃完衛(wèi)生出來,看見推搡著的兩人,自覺地讓開。 “這間我包了?!臂∧铣欠?wù)生道,旋即踢上門。 妙妙被他壓在門板上,兩人離得很近,近到她能聽到他因為憤怒而變得粗沉的呼吸,也聞得到他身上淡淡的女性香水。 “說話!你說的打工就是在這種地方?”他重復(fù)問,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其實這是妙妙第一次到這種地方打工,從開業(yè)到現(xiàn)在,這是第叁天。 但她不能落了下乘,于是道:“這種地方怎么了?來錢多快多輕松啊,賣賣笑,露露rou,一晚上的小費就能頂我一周的生活費……” 邸南氣極了,捏著她的臉,手臂青筋都爆起來,口不擇言道:“給你錢你不拿,非要到這種地方作踐自己,毛妙妙,你是有多賤?” 女人的臉由青轉(zhuǎn)白,再到漲紅,最后卻是冷冷一笑,“是啊,這下你看清了吧,我就是這么賤。來這里的男人非富即貴,哪個不是圍著我團團轉(zhuǎn),隨便勾勾手指挑一個都能滿足我。不像你,爬到床上了都不要?!?/br> 腦子里“轟”的一聲,像是有什么倒塌了。她的樣子讓他覺得陌生,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他視作眼珠子的人,捧在手心碰一下怕化了的人,他自己都舍不得動,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氣瘋了,失了理智,才會瘋了一樣扯她的衣服。 可她偏偏不掙扎,嘴角揚起輕佻的弧度,得意地看著他,仿佛正看著“隨便勾勾手指”的其中一個。 邸南發(fā)了狠,將她轉(zhuǎn)過身去,“刺啦”一聲,從背后撕開她的裙子,露出一大片光潔白皙的背。 竟然是真空上陣。 他幾乎紅了眼,在她耳后狠聲惡氣道:“毛妙妙,你就這么欠cao?” 說罷,又是“刺啦”兩下,將她徹底剝了個干凈。 聽著身后解腰帶的聲音,妙妙又緊張又抑制不住地興奮,她偏過頭,眉梢眼角都是譏諷,“你忘了嗎?一開始可就是我主動送上床……” 他怎么會忘,她嬌軟的身體,饅頭一樣潔白飽滿的陰阜,瀲滟緊致的xue嘴,夢魘一樣,在深夜拉扯他的理智。 或許那個時候就該上了她。他狠狠地想,褪下褲頭,掏出已經(jīng)脹得發(fā)疼的roubang,不由分說,擠進她兩腿之間的花谷地,那里已經(jīng)是濕淋淋的了。 “夾緊了!”他握著她的雪臀一擠,將分身夾進rou嘟嘟的花縫里,前后挺送,沾淋水滑的液體。 親密的rou的廝磨讓兩人身心俱是一震。熟悉的、心動的、快慰的感覺像雪片一樣順著回憶紛至沓來。 邸南將她圈在懷里,緊緊壓在門板上,契合地越發(fā)緊密,勁臀一聳一聳地往前送,速度漸快,蹭出清亮規(guī)律的水漬聲,灼熱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發(fā)頂臉側(cè)。 妙妙趴伏在門板上低低地嘆息,配合地撅著臀兒迎合他的動作,偶被碾到了前端要害處便泄露一兩聲零碎的輕哼。 后來男人發(fā)現(xiàn)了那點,壞心地豎著大guitou頻頻頂弄,她便抬臉瞇眼瞧著他,順勢放聲浪吟。 “啊……醫(yī)生……哥哥……你好壞啊……guitou好硬……戳死人家了……” 男人的眉頭果然擰成川字,沒有吭聲,cao著rou核和yinchun的動作卻越發(fā)狠戾。 roubang早就被她的yin水澆透了,交股的動作變得濕滑難以控制。 大guitou頻頻擦過xue嘴,甚至微微碾凹進去,邸南提著她的腰,委身試了試,結(jié)果窄小得并進不去。 于是頂在洞口輕輕顛著,一寸寸地往里開拓,“呵”的一聲嗤笑道:“怎么?你的哥哥們不夠大,還沒有把這里撐開?” 這倆人好污,我臟了 今天先卡到這 下一章來真的,有點忙,不一定是明天,可能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