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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生娃是國之大事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大概是今晚晚膳用得早,冰鎮(zhèn)綠豆湯似乎沒什么效果了。晏回躺在這張“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床上,以前床上的旖旎場景都在他腦子里閃。

    晏回輕輕喘了一下,偏過頭慢騰騰問:“你今天沐浴時是不是用了薔薇水?”

    “沒有呀?!碧仆鹜鹗终J(rèn)真得回答。

    ——嘖,真磨人。晏回轉(zhuǎn)了個身,背朝著唐宛宛,默默閉上了眼。

    屋子里靜了一會兒,晏回努力克制著喘息,耳根處忽然吹來一股熱氣,頓時激得他一個哆嗦。唐宛宛探過頭來吃吃地笑,軟綿綿的聲音在黑暗里聽起來誘人極了:“陛下,你是不是在偷偷摸摸做壞事呢?怎么一直在哆嗦,還在粗喘?”

    晏回:“……”

    他心說:真是個壞東西,猜到了還一定要說出來,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寢宮里已經(jīng)熄了燭,唐宛宛只看到眼前飛快地閃過一道黑影,回神之際發(fā)現(xiàn)自己被壓在身下了。唐宛宛大驚,忙抵著晏回的胸口往外推,“陛陛陛下你做什么!醫(yī)女說前后三個月不行的!”

    晏回雙眼微瞇,伏低頭一字一頓重復(fù)道:“醫(yī)女說,前、后、三、個、月不行?意思是三個月之后可以?”

    “呵,你先前不是告訴朕一年內(nèi)都不行,得做完月子之后才能成?”

    唐宛宛倒抽一口涼氣,立馬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每隔一日就有醫(yī)女前來請脈,這房中事便是醫(yī)女說給她聽的,醫(yī)女瞧見賢妃娘娘懷著身孕卻還是霸著陛下不放,生怕她為了固寵沒個分寸,傷著了肚子里的小殿下,常常會委婉地提點兩句。

    唐宛宛跟晏回轉(zhuǎn)述的時候耍了小心眼,把中間的四個月漏了沒說;而晏回臉皮薄,又不會主動去問醫(yī)女,他還以為自己得當(dāng)一年和尚。這會兒聽到了真相,呵呵。

    離三個月就剩十天了,到時候就能解禁,晏回只覺整個世界一下子就亮堂了。雖然不能真的進(jìn)去,但有意思的花樣也多著呢。

    于是唐宛宛又開始嚶嚶嚶了。

    “噓,宛宛乖,別叫出聲。”晏回將拇指指節(jié)抵入她口中,聲音微啞地低笑著:“不然被外頭守夜的宮人聽到了,明天朕還得去太后那兒挨訓(xùn)?!?/br>
    唐宛宛在他手指上惡狠狠咬了一口,氣鼓鼓說:“就要叫,誰讓陛下色心不死,活該你挨訓(xùn)!”

    晏回眉梢微挑,在她身下揉了一把,微喘著揶揄:“濕成這樣,還敢張牙舞爪的?”

    這猥褻之言一出,唐宛宛沒了氣焰,只能任他欺負(fù)。渾渾噩噩地想,這懷著孩子被欺負(fù)實在是太難受了。放到以前只有她忍不了的時候,陛下又總是這樣那樣的,唐宛宛每回都羞得想鉆進(jìn)地縫里去;這會兒卻覺得仿佛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興起卻不能盡興,隔靴搔癢似的。

    余韻未消之際,她迷迷糊糊問:“還有十天就三個月了吧?”

    晏回仿佛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又笑了好半晌。

    怕次日挨訓(xùn),當(dāng)晚晏回連水都不敢叫,只將就著收拾了一下。

    唐宛宛出了一身汗,躺在皺巴巴的錦褥上一個勁兒瞪他,晏回捂上她的眼睛,“瞪什么,趕緊睡覺。朕還沒盡興呢,要是你一刻鐘里睡不著,咱們就再來……”

    他話還沒說完,唐宛宛立馬閉上了眼,這孩子心里從不藏事,幾息功夫就睡熟了。晏回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暗搓搓地琢磨著這十天還能做點什么呢?

    大概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白天老想著自家娃是什么模樣,夜里就做了一個夢。像中毒昏迷時一樣,聽到了一個小孩的聲音。

    上回孩子是在哭,這回卻不哭了,就那么“咿呀咿呀”地叫喚著,聽在晏回耳中如同天籟。

    夢里白茫茫一片,晏回極目望去,什么都看不到,只聽到自家娃聲音稚嫩地與他說:“父皇,我想吃排骨、想吃粉蒸rou、想吃四喜丸子還有佛跳墻!”

    晏回猛地一震,耳邊的聲音就消失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個夢,望著帳頂繡著的百子嬉鬧圖朗聲笑了好半晌。

    唐宛宛睡得正香,被他給吵醒了,睡眼惺忪地問:“陛下怎么了,大半夜的你笑什么呢?”

    黑暗中她只能看見晏回灼灼發(fā)亮的眸子,他一翻身就要下床去,嘴里還說:“朕叫廚子燉排骨去,咱兒子想吃排骨了。”

    “……”唐宛宛都覺得他中邪了,忙把人拽回來,哭笑不得:“大半夜的做什么排骨,趕明兒再說?。 ?/br>
    好說歹說,總算把晏回給勸住了。

    第68章 抄家

    次日卯時前一刻, 天剛蒙蒙亮,德妃就起身焚香沐浴了, 是為了先蠶禮準(zhǔn)備。每年季春之時由皇后帶上宮妃及京中所有有品級的命婦, 去往京城北郊祭拜蠶神,即為先蠶禮。

    后宮多年無主, 一直都是由德妃代后掌中饋的, 先蠶禮也一直是由她帶領(lǐng)。

    她代掌后權(quán)已有六年了,離后位只差一步之遙。然而整整六年, 也沒能跨出這一步去。

    德妃不免有些心灰意冷,可她轉(zhuǎn)念再想, 即便是那狐媚子獨寵半年, 陛下仍沒有從她這里將權(quán)力收回去。

    陛下是念舊情的人, 君不見這么些年宮里還是這么些人,多少想往龍床上爬的宮女都死了心思。若說陛下心里已經(jīng)沒了她的位置,德妃是一百個不信, 每當(dāng)她心灰意冷的時候都一遍遍告訴自己:陛下只是在生她的氣,等他氣消了, 也就回心轉(zhuǎn)意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德妃忽然問:“陛下可有叮囑什么?”

    丫鬟垂下眼不敢看她,搖了搖頭, 怕主子失望又補(bǔ)上一句:“太后身邊的荷賾姑姑叫娘娘提前跟命婦們交待好,去年吏部尚書家的少夫人被蠶蟲爬到衣角上便失聲尖叫,那樣的糗事可不能再有了?!?/br>
    先蠶禮這樣的大事,陛下也不說叮囑兩句, 德妃心頭一片冷然。身為一品妃嬪,該有的體面陛下從沒少過她半分,可無寵的宮妃,這份體面還能維持多久呢?

    待上馬車的時候,德妃不知怎的眼前一黑,差點從腳凳上跌了下來。

    “娘娘!”身旁的丫鬟眼疾手快,忙把她扶穩(wěn),憂心忡忡地問:“娘娘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氣色這樣差?”

    待上了馬車,德妃輕輕按了按心口,眉尖深深顰起。自陛下那夜離開韶寕宮,不知怎么回事,這幾天她總是心神不寧的。

    今年的先蠶禮上平平穩(wěn)穩(wěn)的,沒出任何亂子。以前總會蹦出來一兩個不敢靠近蠶蟲的夫人,這回卻各個規(guī)規(guī)矩矩,全程順當(dāng)?shù)貌坏昧恕?/br>
    來觀禮的都是四里八鄉(xiāng)的百姓,都跪在地上高呼“娘娘千歲”。每逢這會兒就是德妃最歡喜的時候,百姓不知宮里事,在他們眼中,娘娘與皇后幾乎無異。

    回京時走的是城北,儀衛(wèi)頭領(lǐng)上前來問:“娘娘,咱們是走白虎大街回宮,還是繞去城北吉定路?”

    德妃只遲疑了一瞬,說:“走大街?!?/br>
    儀衛(wèi)頭領(lǐng)不敢多問,躬身應(yīng)了喏。

    吉定路上住的都是高官,德妃的母家——魏家大宅也在這條街上??伤龑幵缸哌^鬧市聽百姓吵嚷,也不愿意從自家門前行過,生怕被家里的兄弟們擋了路。

    每回德妃想到自己的母家都覺得心口悶,家中兄弟不成器,她每回歸寧的之時聽他們客套兩句,之后就要說自己有什么什么難事,求她給想想法子,這么些年從沒一次例外的。

    宮妃與母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德妃自知無寵,在宮中時也算得上是謹(jǐn)言慎行。何況陛下最忌宮妃以權(quán)謀私,故而家中所求之事,德妃從來不敢應(yīng)承,卻也不能回絕。每回都要勞心傷神,再提起這血緣親情反倒可笑了。

    今日起得有些早,德妃正闔著眼養(yǎng)神,心中卻有些奇怪:按理說二百儀衛(wèi)開路,街上應(yīng)該只聞山呼“娘娘千歲”的聲音,可今日周遭的百姓吵吵嚷嚷的,仿佛都看不到她這鹵薄儀仗似的。

    興許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德妃正這么想著,嘈亂之中卻有一道聲音直劈入她耳中——“快去看??!羽林衛(wèi)去魏家抄家啦!”

    德妃臉色驟然一變,心口突突直跳,她怕自己聽岔了,忙喝令馬車停下,問自己的丫鬟:“方才那人說的是什么?”

    丫鬟怔怔答:“好像是魏家抄家了……”

    “還愣著做什么!快去問問是哪個魏家,是不是三叔四叔家?”

    德妃的父親魏大人是家中長子,長房和二房留在祖宅,剩下兩家也都在朝中為官,祖宅住不下,單分出去過了。

    “娘娘您先別急,貿(mào)然回府不好,奴婢去給您問問。”丫鬟忙去打問了,德妃也顧不上避嫌,儀仗就這么停在街上不走了,心中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是自家。

    過了半刻鐘,那丫鬟頂著一張白慘慘的臉回來,德妃心里一咯噔,只聽丫鬟顫著聲說:“娘娘,是咱們家……抄的是咱們家!”

    “怎么可能!”德妃再顧不上什么臉面,匆匆行去了吉定路,遠(yuǎn)遠(yuǎn)就望見數(shù)百名羽林衛(wèi)魚貫而入,門衛(wèi)都跪著哭天喊地。

    明明她此時還隔著很遠(yuǎn),后宅的哭喊驚叫聲卻通通入了耳。先帝賜下的匾額都被侍衛(wèi)摘了下來,亂刀亂劍一頓劈砍。

    劈完了,百年世家的名頭也就沒了。

    百年祖業(yè)一朝毀,德妃心神震顫,只覺喉中泛上一股腥甜,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娘娘您怎么了?快回宮請?zhí)t(yī)??!”

    *

    此次抄家的共有魏、史、厲家,俱是抄家之后再貶為庶民。

    其中官位最高的就是魏大人,為正二品特進(jìn),文官之中其位只在左右丞與三公之下,是輔佐過太上皇的老臣了。參天的大樹如今說倒就倒,怕是只能投奔親戚去了,再留在京城只有沿街乞討的份兒。

    此舉令朝中文武百官駭然,許多老臣心頭都涌上幾分物傷其類的悲涼:陛下一向近寒門遠(yuǎn)世家,世家子弟想要踏入朝堂比登天還難。

    可這會兒陛下竟是要拿世家開刀了?朝中老臣各個義憤填膺,為魏家求情的竟占三分之一還多。

    然而魏家的積蓄一樣樣列出來,京城宅子十一處,京郊良田兩千畝,城中商鋪過百……眾人都不敢再吭聲了。

    大盛祖訓(xùn)儉以養(yǎng)廉,朝臣的俸祿并不多,一家子都吃一人的俸祿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朝臣中另置田地、商鋪的不在少數(shù),可遠(yuǎn)遠(yuǎn)沒有魏家這么多,能有其十一便不錯了。

    德妃昏昏沉沉睡了一整日,次日醒來時靜靜坐了半晌,慘然一笑:“將金冊、誥敕、袍服都交回去吧。”

    “娘娘這是要做什么?”

    丫鬟猜到她所想,膝行上前出聲安撫:“陛下并未褫奪您的封號,也沒有降您的位分啊!”

    “陛下沒有奪我封號?”德妃驟悲驟喜,顧不得仍在病中,忙去御書房請罪去了,甫一入內(nèi)行的便是稽首大禮,垂淚漣漣:“母家犯錯,實為宮妃教管失責(zé),嬪妾甘愿受罰??杉腋高@些年來勤勤懇懇,功在社稷,他還在陛下幼時當(dāng)過您兩年的國策太傅。求陛下念在舊情,饒他一罪?!?/br>
    晏回落下筆,靜靜看她半晌,淡淡出聲:“結(jié)黨營私,貪污受賄,賣官鬻爵,謀逆不軌,樣樣都是重罪。尤其這回朕中毒,你魏家連同史、厲兩家挑唆百姓,助紂為虐,按律當(dāng)誅九族?!?/br>
    說到這里,他語氣一轉(zhuǎn)又說:“只我大盛朝從未有過誅九族的先例,朕又念在你多年代掌后宮的份上,將流放之刑改為了抄家并貶為庶民,已經(jīng)是輕罰了?!?/br>
    更重要的是,誅九族與流放乃是重刑,帝王一人說了不算,得由刑部、御史臺、大理寺共審,不如抄家省事。

    德妃面如縞素,卻斬釘截鐵地駁道:“我爹一心為國,如何會生出謀逆之心?定是有心之人栽贓陷害,求陛下明鑒!”

    這謀逆一事并未列在魏大人的罪名中,因為主使另有其人,晏回怕打草驚蛇,沒有多說,只沉聲道:“你若好奇,自己去問問你爹,朕也想知道他為何會生出這謀逆之心?!?/br>
    德妃一顆心沉到了底,她頹然跪在地上,望著龍椅上的人慘然一笑。這些年來兩人漸行漸遠(yuǎn),曾經(jīng)的良人早不是舊時模樣,連她這般凄慘的模樣都不能得他半分同情了。

    德妃陡然哭喊出聲:“嬪妾明白了……是不是賢妃挑唆陛下的,她懷上了龍嗣,這是嫌我擋了她的路!”

    晏回聽得頭疼,不欲與她再爭辯,揮了揮手說:“你退下吧?!?/br>
    *

    此番抄家陣仗極大,連宮里都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只是長樂宮的嬤嬤吩咐底下的人不能在娘娘面前嚼舌頭,沒人把這事告訴唐宛宛。她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日后了,還是關(guān)婕妤閑聊的時候說起來的。

    當(dāng)天晌午晏回回了長樂宮,剛提起筷子便聽宛宛問他:“陛下,魏家為什么要抄家???”

    她這會兒懷著孩子,其中內(nèi)情晏回不愿意與她說,怕嚇到她,更怕嚇到自家娃,言簡意賅答:“他家犯了錯事?!?/br>
    “犯了錯事……就要抄家???”唐宛宛睜圓了眼,像只受驚的兔子似的。

    “你當(dāng)如何?”這話問得古怪,晏回不明所以。

    唐宛宛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那我以前侍寢的時候還常常撓陛下兩下,上回還一不小心打到你臉上了……這些……都不算錯事吧?”

    晏回笑出了聲:“你這都是小錯,大錯卻是不能犯的。”

    他都這么說了,唐宛宛心里還是七上八下打鼓,尋思著自己今后可得規(guī)矩一些了。

    她連著好幾天都特別得懂事,吃飯時知道給他舀湯夾菜了,早上醒得比他還早,目送晏回去上早朝。

    就連晏回在御書房處理政事的時候,宛宛都會派丫鬟來送一盅綠豆百合粥,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晏回不知她所想,絞盡腦汁也沒能想明白:孩兒他娘怎么忽然轉(zhuǎn)了性?

    魏家的家財統(tǒng)計了整整五日,清單列出了一厚沓,只算京中的房屋、田地、商鋪及現(xiàn)銀、奇珍異寶等等,便逾四千萬兩??申袒刂?,大頭絕對不在京城,一定在其祖地。

    晏回拿著這么一份清單嘖嘖稱奇:“魏特進(jìn)連宅子的大門脫了漆,他都舍不得花錢重刷。清官之名傳遍京城,誰知私底下卻是如此模樣,抄了他的家,朕的國庫都充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