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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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白元尚拉長了臉,踱步下來時,看著白夏臉色不善,“不孝的逆女!結了婚還不安分,搞出這么大的丑聞來,讓別人戳著我的脊梁骨罵我們白家沒家教,教出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婊子!” 白夏似笑非笑,“父親說這話時可悠著點,別忘了我身上跟白心雅和您都是一樣的血,我要是婊子,你跟meimei又算什么?” “你!”白元尚說不過牙尖嘴利的白夏,臉色憋屈著,想起自己叫白夏回來的目的,愣是忍著將這口氣又吞了下去。 看到白元尚努力壓抑著火氣想扮演一個慈父的模樣,白夏心底嗤笑了一聲。 “夏夏,爸爸都是為了你好,你現(xiàn)在跟陸衍北的緋聞鬧得這么大又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要鬧離婚,別人會說閑話的,到時候你要讓你爸爸我怎么做人?” “會有誰說閑話?”白夏佯裝著無辜的反問,“爸,我跟單君遇結婚的事可沒有人知道,現(xiàn)在我們要離婚又能怎樣?根本不會有人啰嗦半句。” “再說了,如果爸你真的是為我好,就不會為了所謂的面子而犧牲女兒的幸福。” 當初她要嫁給單君遇,除了她自己蠢以外,白元尚也是一股助力。 他想跟單家攀上姻親,所以才想法設法的將單君遇跟自己綁到一起。 結婚后,單君遇比她還要厭惡白家,所以只有結婚這么多年,單君遇從來都不肯跟她回來單家。 如果不是看在血緣關系上還有那么一層砍不斷的關系在,白夏真的不想跟白元尚父女扯上什么關系。 自她母親死后,宮家的一切都被白元尚占據(jù)了,而且他偏愛跟情婦上的小女兒,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對白夏有過和顏悅色的時候,只要是白心雅要的,她就必須得乖乖交出來。 如今回想起來,她這半輩子,無論是親人還是愛人,都不如陸衍北一個陌路人對她呵護有加。 陸衍北?白夏一想起這個人,頓時愣住,原來陸衍北在她心底落下的那顆種子,竟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扎根這么深了嗎? 白元尚臉青一陣白一陣,對白夏軟硬不吃的態(tài)度很是惱火,“反了你了,我現(xiàn)在說什么你都聽不進去了,是吧?死活都要跟單君遇離婚,你又能落到什么好?還真以為你離了婚,人陸衍北就能娶你嗎?” “白夏你醒醒吧!別做白日夢了,陸衍北那種人是你能高攀得起的嗎?你一個二婚的女人,還想嫁給那種人,簡直是瘋了!” 白元尚話里話外都是滿滿的鄙夷和嘲諷,白心雅跟著接茬,“就是啊,爸爸都是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識好歹呢?” 白夏是被氣笑了,剛要開口,就被人打斷了。 “只要白夏離婚,我立刻就會娶她?!?/br> 聞言,父女三人皆是一愣。 白夏看向那慢慢走進來的男人,心間絲絲暖意涌現(xiàn)。 等到陸衍北走到她身邊,她還呆愣著。 見此,陸衍北寵溺的揉了揉她發(fā)頂,笑道,“怎么?不認識我了嗎?” “你怎么會來這兒?” “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跟著你后邊,你們家門沒關我就進來了?!苯裨缟希窗紫慕恿穗娫捄?,臉色就很難看,他擔心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個人死扛著,所以才跟在了她后面。 看到她回了白家,陸衍北才想起來當初查白夏資料時,元杰就告訴過他,白夏跟白家人的關系并不好。 白元尚只是個上門女婿,但是野心勃勃而且還很花心,在外面玩女人養(yǎng)女人,生下了個私生女,白夏的mama死后,原本是留給白夏的財產(chǎn)都被白元尚欺負著白夏年紀小,都給強占了過去。 這些年,陸衍北稍微用腦子想想都知道白夏過得不容易,所以更加心疼她,年紀小小就遭逢這么多變故,吃了這么多苦。 他自然又曖昧的動作,弄得白夏臉紅心跳,扒拉下他的手后,又低著頭理了理頭發(fā),悶聲道,“跟蹤狂!” 白夏低聲嘟囔的話,陸衍北聽到了也只是淺淺一笑,眼里滿是對白夏的疼惜和寵愛。 “陸少?”白元尚小心翼翼的喚了聲,布滿褶皺的老臉上滿是諂媚的笑意,“陸少要來怎么不早點跟我說聲,我也好準備準備,免得怠慢了您?!?/br> 因著剛剛陸衍北跟白夏說話的聲音并不大,站著的距離又有點遠,所以白元尚跟白心雅只看到了他們兩人曖昧的互動,并沒有聽到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 陸衍北對白元尚這個男人有初步的了解,在他眼中,對白夏不好的人,都沒必要對對方和顏悅色。 故此他對白元尚刻意的討好視而不見,只冷冷瞥了白元尚一眼,說,“臨時起意而已,夏夏要回這兒,我不放心?!?/br> “瞧您說的,夏夏回自己家,又能……” “陸衍北。”白夏不等白元尚說完話,就握住了陸衍北的手,輕聲呢喃,“我想回去了?!?/br> 視線不動聲色的掠過被白夏握住的手,漆黑墨瞳浮現(xiàn)出細碎淺淡的笑意,他低嗯了一聲,看都沒有看白家父女一眼,“好,回去我給你做飯?!?/br>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單君遇,放手吧 回去給你做飯?輕描淡寫又自然不過的一句話如同驚雷,將除白夏以外的其他人都驚得不輕。 就連受邀而來的單君遇都僵在了原地,眼中是不可置信和一閃而過的沉痛。 雖早知道陸衍北跟白夏關系匪淺,可是現(xiàn)在親耳聽到他們旁若無人般親昵的話,單君遇的心如同被人放在了烈火之上煎烤。 “夏夏,你…你跟陸先生……”率先回過神來的白元尚,目瞪口呆。 沒有失態(tài)的人反倒是變成了白心雅,她皺起彎彎柳眉,眼底陰翳一掠而過,盯著白夏的背影,心底的怨毒更甚。 她喜歡陸衍北已經(jīng)很多年了,當初年少時的一面之緣,翩若驚鴻,導致這么多年以來,她的眼里、心里都裝不下任何人。 自此,她腦海里就深深印著了陸衍北的模樣,總想著有朝一日能夠重逢,她只是沒想到她鐘愛了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會被白夏染指了!這叫她怎么能夠甘心? 看到陸衍北對白夏百般呵護,白心雅既心酸嫉妒,又艷羨著白夏能夠得到她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全心全意的柔情。 眾人臉色各異,當事人卻習以為然。 白夏已經(jīng)解開了心結,她下定決心離婚起,就代表單君遇是過去式了。 起初,她真的很怕踏出這一步,不愿意再去相信任何人,更害怕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資格去擁有這么完美的人。 她已經(jīng)將最好的自己都消耗殆盡了,現(xiàn)在的她如同風燭殘年的老嫗,韶華已負,貌美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