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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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這位未來夫君美得讓她把持不住,但她還是抹了把鼻血,決定把這個隱患除掉。 然而惡魔愣是沒讓她得手。 她決定上大招,色誘! 惡魔:沒想到你衣服底下還挺有料。 傅昭寧:喂,我是色誘不是獻身,等等,你脫衣服干啥? 惡魔:色誘你啊~ ☆、第27章 黑袍 謝安涼說完看向薄野權(quán)烈。 本以為他會解釋或者推辭掉,沒想到他抬眼,看向她說: “安涼,我們確實好久都沒有去看爺爺了吧?” 她有些遲緩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nèi)敔斈抢镒滋彀桑糠凑椰F(xiàn)在也不能拍戲去?!?/br> 他吃力地伸出手,在她的頭上輕輕撫摸了幾下,無限的溫柔。 “現(xiàn)在嗎?”她問。 薄野權(quán)烈點了點頭,她就沒再多問,馬上就去收拾東西去了。 收拾好東西之后,她去床上扶薄野權(quán)烈起身的時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考到駕照。 那怎么去謝家莊園? 以薄野權(quán)烈現(xiàn)在的傷勢以及鹿影帝的知名度,斷然是不能叫車的。 他好像看出她的顧慮,勉強從床上起身,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對她說: “沒事,我來開!” “你都這樣了,還能開么?我要是早點把駕照考出來就好了……” 謝安涼說著不禁有些自責。 他把身體的重量朝她傾斜了許多,手又摸了摸她的頭,寵溺地說了聲:“傻瓜!你又怎么能預料倒下現(xiàn)在……” “薄野,不要對我講話這么溫柔,我不適應。”她聽的直覺得毛骨悚然,好像馬上就要永遠失去她似的。 他嘴角勾笑:“想聽污的?” 謝安涼正大光明的點了點頭,相對于現(xiàn)在有些悲傷和低落的氣氛,她寧愿聽他說污段子。 “走吧!” 沒收拾什么東西,只是拿了幾件兩人的貼身衣物。 謝安涼左右提著包,右手攙著薄野權(quán)烈,就往樓下走去。 走到樓梯邊的時候,他俯身在她的耳邊說:“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再在這個樓梯上來一次?” 他的聲音里帶有明顯的調(diào)戲與打趣,但是她聽著這污段子,卻總是可以從中聽出一絲悲傷的感覺。 她扶著他一步步下著樓梯,沒走幾步,他就疼出了一頭的汗。 “薄野,要不然我們歇下再走?” 薄野權(quán)烈抬頭看了下剛下了幾步的樓梯,笑著說:“你老公才沒有那么弱,包括男人的各方面?!?/br> 謝安涼白了他一眼,繼續(xù)下著樓梯。 她忍不住問:“薄野,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煩事了?” 明知故問。 謝安涼問出的時候已經(jīng)后悔了,剛在臥室說過以后不會再追問了,現(xiàn)在竟然又問了出來。 他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我如果告訴你的話,你敢聽嗎?” 雖然薄野權(quán)烈的這句話一下勾起了她的興趣,但是她抬頭就看到了攝像頭,抬眼示意了一下還是別在這里說了。 他也沒再說話。 謝安涼把薄野權(quán)烈扶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也是累的滿頭大汗。 薄野權(quán)烈則是全身都濕透了,傷口處明顯有鮮血滲了出來。 她讓他現(xiàn)在車里等著,然后又返回了別墅里的監(jiān)控室,取出了所有的視頻源,但是依然開著監(jiān)控。 等謝安涼再次回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就看到薄野權(quán)烈的頭垂在方向盤上。 她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慌忙跑了過去,心里又急又亂,跑到地方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只是趴在方向盤上休息。 這才勉強松了一口氣。 見她過來,他立馬坐直了身體,做好了開車的準備。 她坐上了副駕駛,擔心他扯到傷口,她給他系上了安全帶。 “你真的行么?不行的話馬上說!” 薄野權(quán)烈點了點頭,點火,腳下松了離合器。 謝安涼感覺他們現(xiàn)在就像在逃命一樣,到底是誰在后面追他們。 藍焰龍霆駛出了西源別墅地下停車場。 沒多久,他的額頭上就再次布滿了汗水,她細心給他擦去,但還是會源源不斷地冒出來,他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他在竭盡全力的堅持。 謝安涼看著滿是心疼。 他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傻瓜,以為不告訴她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就是在保護她。 殊不知,在他們結(jié)成夫妻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就緊緊地聯(lián)系在了一起。 真不知道什么時候他什么時候才會開竅?! 因為去謝家莊園是一時的決定,也擔心電話會暴露薄野權(quán)烈的行蹤,因而沒有給丁叔打電話告知。 等他們到了謝家莊園門口的時候,丁叔不知道他們來,所以沒出來接他們。 薄野權(quán)烈忍著劇痛,直接就把藍焰龍霆開了進去。 停好車以后,謝安涼扶著薄野權(quán)烈從車上下來,往別墅里走去。 “丁叔!丁叔!” “爺爺,爺爺!” 叫了幾聲都沒有人應,謝安涼心里納悶,但看到薄野權(quán)烈傷口上外滲了很多鮮血,所以一下也管不了那么多。 直接就把薄野權(quán)烈扶進了自己的臥室。 薄野權(quán)烈在床上躺好以后,她又飛速下樓去藍焰龍霆里拿出了藥箱,搬到了樓上。 急匆匆地就給他換好了藥,讓他現(xiàn)在床上躺著休息。 謝安涼一直沒有見到爺爺和丁叔,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爺爺身體不好,丁叔時時刻刻陪著爺爺,莊園里用的一切都是有人送貨上門的。 沒有什么特別的事,他們是不會輕易出門的,尤其是爺爺上次中毒事件以后。 難道是散步去了? 謝安涼走出了別墅,在莊園里的小路上走著。 實在擔心又要,就管不了有沒有被手機監(jiān)控的問題了,馬上給丁叔的手機打過去了電話。 手機剛撥通,丁叔立馬就接了電話。 她的心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安涼,你稍等一下再打過來啊,我現(xiàn)在……” “別啊,丁叔,你和爺爺在哪里呢?” 她憑著直覺感覺出丁叔那邊出事了。 “對不起,安涼,我找不到你爺爺了……” “什么?!”謝安涼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答案,非常震驚。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蝴蝶蘭海?!?/br> “好!你在蝴蝶蘭海等著,我馬上過去!” 謝安涼說著的時候,身子就已經(jīng)朝著蝴蝶蘭海跑了過去。 心里焦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煎熬! 她跑的喘的不行,滿頭大汗,腳崴了一下,一直都沒有停下來。 等她跑到蝴蝶蘭海出口的時候,就見丁叔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 丁叔臉上的神色依然充滿了慌張焦急,臉上掛著汗和薄汗,看來也已經(jīng)找了很久了。 “丁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給我……詳細說一下!” 謝安涼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老遠就問丁叔。 她在跑來的路上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性,越想越擔心。 “本來我和老爺是在這條小路上散步的,走到蝴蝶蘭海附近的時候,老爺說他有些渴了,我一看帶的那杯水已經(jīng)喝完,就準備回去取。我走之前,專門交代了老爺不要亂走,要在原地等我回來的,但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見了!” 丁叔自責的說著,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千古罪人。 “丁叔,你好好回想一下,在爺爺失蹤之前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謝安涼的氣息逐漸平穩(wěn)了下來,極力保持著鎮(zhè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