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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豪門重生之寵妻在上在線閱讀 - 第210節(jié)

第210節(jié)

    “嗯嗯,但我直覺一直都是不好的,有時候晚上還會做父親離開我的噩夢?!?/br>
    “夢都是相反的,有這時間,你還不如搞好你和駱乾北的關(guān)系,好好問伯父是怎么回事呢!”

    顧森夏點了點頭。這樣和安娘娘說了一下,她心里就踏實了很多。

    她又想了想還有什么沒有給安娘娘匯報的,然后她就想到了昨晚到家里來的程歡。

    “安娘娘,我最近真的很倒霉啊,你知道程歡吧?她昨晚到家里來了,她是駱禽獸的發(fā)小,來該他過生日,左祁佑好像也有些喜歡她……”

    顧森夏忍不住感慨著。

    謝安涼懟了一句:“你什么時候不倒霉了?小倒霉蛋兒!”

    小白夏瞪了安娘娘一眼,安娘娘在她的面前,嘴總是那么毒!

    “好羨慕你和男神啊,沒有這么多扯不清的男女關(guān)系。唉,我這么單純的人,非得把我扯進這么混亂的關(guān)系里去,寶寶處理不來啊,真冤!而且以我看了多年肥皂泡沫劇的基礎(chǔ)上,我敢打賭那個程歡肯定對駱禽獸有意思,什么不是彼此喜歡的類型啊,只是一起長大啊,騙騙三歲小孩也就罷了……”

    謝安涼聽著這話不禁搖了搖頭,小白夏說的話前后矛盾,她就沒有發(fā)現(xiàn)嗎?

    兩人又聊了很久,外面的天氣越來越陰暗。

    時間不早了,兩人來到了樓下,戀戀不舍的分開。

    分別坐上了出租車,各回各家。

    剛上出租車沒多久,謝安涼就接到了家里男神打過來的電話。

    “老婆,我癢!”

    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謝安涼瞬間就想歪了。

    按照家里污神的思路,肯定是那里癢了唄!

    謝安涼干咳了兩聲,對著電話里輕聲說:“我在外面呢,注意點說話的分寸!”

    “老婆,你想哪里去了?我說的是我的傷口癢,已經(jīng)結(jié)疤了,癢的厲害!”

    ……

    本來她自己想歪的時候她沒感覺尷尬,現(xiàn)在被這樣揭穿,就感覺怪怪的。

    謝安涼直接掛了薄野權(quán)烈的電話。

    他真的有毒,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她帶污了,以至于都不能用正常的思維方式思考了。

    謝安涼讓出租車司機先載他去了藥店,去買了傷口愈合后的止癢藥。

    等她回到謝家莊園的時候,瓢潑大雨就已經(jīng)從天上傾瀉了下來。

    閨房里,薄野權(quán)烈躺在她的閨床上,掀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上半身,看著自己的小嬌妻,面露賊笑,看著自己的小嬌妻。

    謝安涼洗了手,拿著藥水,清涼地就涂在他的傷疤上。

    涼涼的,滑滑的,柔柔的。

    他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謝安涼嗔怒著看了他一眼,藥已經(jīng)涂好,把藥瓶上的蓋子擰好。

    此時,外面天空中劃過一道閃電,打了一個響雷,響雷以后,又轟隆隆的響了幾聲。

    謝安涼忽然就想到了小白夏怕閃電打雷,不知道現(xiàn)在到家里了沒有。

    于是拿出手機給小白夏打過去了電話,結(jié)果電話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難道是沒電了?但今天也沒見她怎么玩手機啊,怎么會沒電了呢!

    謝安涼隱隱約約有些不安,就給駱乾北打過去了電話。

    駱乾北顯然沒有想到謝安涼會給他打電話,畢竟兩人從上一次一起試結(jié)婚禮服以后,就沒有多少交集。

    他接通了電話,沉默著沒有先說話,看著窗外的漫天大雨,想著那天顧森夏在天橋上躲進他懷抱里的情景。

    “駱先生,你好,我是謝安涼,我想問一下,現(xiàn)在森夏到家里了沒有?她從小就害怕打雷下雨天。”

    駱乾北的眉毛擰在了一起:“還沒有。”

    電話兩頭都是沉默。

    “我和森夏已經(jīng)分開快兩個小時了,如果她直接回去的話,應(yīng)該到家了,會不會……”

    會不會出什么事情了?謝安涼沒敢說出來。她真的不想再讓小白夏出什么事了,就像小白夏自己說的,她已經(jīng)夠倒霉的了。

    “謝小姐,我知道了,我問下醫(yī)院,她是不是去醫(yī)院了。多謝你給我打電話,等找到她了我讓她給你回電話?!?/br>
    雙方掛斷電話以后,謝安涼的心里還是惴惴不安。

    她本來是站在床邊的,心里正煩躁著,腰中一暖,就被他伸手給抱了過去,坐在了床上。

    他從身后環(huán)住了她的腰:“小白夏就讓她老公去cao心吧,你也要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老公啊,陰雨天氣,真的癢得厲害??!”

    “那又能怎么樣?傷疤上又不能撓,等下一不下心,再給你撓破皮了……”

    謝安涼頭都沒回的,繼續(xù)望著窗外的大雨,心里面擔(dān)心著顧森夏。

    薄野權(quán)烈直接就把她的身子給轉(zhuǎn)了過來……

    “不是傷疤癢,是……癢,不怕破皮……”

    謝安涼臉上立馬有了一絲的紅暈。

    已經(jīng)和污妖王在一起了那么長時間,這點抗污能力還是有的,她努力鎮(zhèn)定住自己的情緒說:“能不能不用老梗?換個新梗啊。不要說,不管老梗新梗,實用就行這種話,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

    謝安涼再次故意懟他,污的老套!

    “那你想怎么污?”

    “什么叫我想怎么污?不跟你計較這些事了,我給你講一件事哈,今天聽小白夏講,駱乾北也受傷了,槍傷,你消失的那幾天,和你同時消失的,你給我說你們是一波的不是?”

    薄野權(quán)烈把她托著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搖了搖頭說:“不是?!?/br>
    “嗯。他傷到的是右手臂。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過的那個黑袍么,他的右手是一直不動的。而且我打聽了,駱乾北受傷時也外出了。有一段的時間空白,那段時間,正好是黑袍出現(xiàn)在西源別墅的時間。你說那個黑袍是不是他?當然了姚傅清的嫌疑并沒有排除!”

    薄野權(quán)烈沒有任何反應(yīng),手里還不正經(jīng)地……

    “我在給你講正經(jīng)事呢,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

    “我也正在干正經(jīng)事呢!”

    話音沒落……

    謝安涼哼唧了一聲,就用余光看到了薄野權(quán)烈的脖子泛紅了起來。

    “你……你說……你是不是在故意逃避我剛剛說的話題,還是說你已經(jīng)知道那個黑袍是誰了?!”

    他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用吻封住了她沒有說完的話。

    這下她就更確定他這是做賊心虛了。

    “你告訴我好不好,我保證不參與進去,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她咬了一下他的櫻唇,從呼吸的縫里說出了這句話。

    薄野權(quán)烈壓根就沒準備說,只說了一句:“專心一點!”

    沒兩下,她就無暇再去想有關(guān)黑袍的事了。

    原來,**面前,她也是如此膚淺的人。

    薄野權(quán)烈身上有傷,但此時還是做了一個模范老公應(yīng)該做的事,自己要憋的崩潰……

    謝安涼癱倒在他的身邊的時候,他卻因為……自己憋的要爆炸掉!

    于是,乘人之危,他躺在她的身邊,側(cè)過去了身子……

    她掙扎了幾下,但終究是負隅頑抗的徒勞而已。

    ……

    良久,薄野權(quán)烈一聲悶哼,好不容易好起來的傷口跟著一起崩裂了。

    本來謝安涼已經(jīng)虛脫,雙眼迷離,但在看到他的傷口里冒出血來的時候,也登時嚇傻了,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但是全身酸軟無力,特別是腿。

    她一步一軟地趕緊下了床,搖搖晃晃地就趕緊拿來了藥箱,準備趕緊上藥。

    薄野權(quán)烈躺在床上,身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尤其是……。

    “一個大男人,怎么這點忍耐力都沒有!就知道闖禍!”

    剛剛經(jīng)歷過那事的謝安涼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拿出藥就往他的傷口上涂了上去。

    薄野權(quán)烈正全身發(fā)熱,血液往一處涌,自然感覺不到傷口處遇藥的疼痛。

    看到他那個污樣子,謝安涼就加快了涂藥的速度。

    本來紗布都已經(jīng)可以摘下來了,經(jīng)過他這樣一折騰,又得重新綁上了。

    謝安涼放好藥箱,白了一眼他??丛诜蚱奚钸€算和諧的份上,她就沒再和他多計較,歪歪扭扭地去洗澡去了。

    等洗好出來的時候,床上的薄野權(quán)烈好像也已經(jīng)從極樂世界里回轉(zhuǎn)了過來。

    看到那還在站立著的“第三條腿”,謝安涼沒再理會他,往床上躺去。剛剛她真是要被折騰的虛脫了。

    剛躺下,就聽污神在旁邊說:“幫我清洗一下。”

    謝安涼裝作沒聽見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只聽身側(cè)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嗓音:“也是為了你以后的健康著想!”

    真是要被這尊污神煩死了,已經(jīng)累虛脫的謝安涼不得不又從床上起來,去端了盆水過來,幫他清洗……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見,再厚的臉皮也紅了。

    擦著擦著,謝安涼就想閉上自己的眼睛,但又怕把水不小心搞到他的傷口上,于是就不得不睜著眼給他清洗……

    沒擦幾下,薄野權(quán)烈的脖子再次通紅了起來……

    ——

    駱乾北佇立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瓢潑大雨,給醫(yī)院打過去了電話。

    一個響雷震過,又一道道的閃電閃過。

    他想到在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在天橋上,她躲進了他的懷里。

    那晚在車上坐著那事的時候,聽到打雷以后,當時正掙扎著的她也是不管不顧地撲進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