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可見那小家伙是有多害怕閃電打雷??! 醫(yī)院的電話被一個小護士接了,說沒有見到顧森夏在溫月晴的病房。 駱乾北掛斷電話以后,沒有絲毫猶豫地就給紀凌源打了電話: “馬上查xxxxxx酒店門口的監(jiān)控,看顧森夏上了什么車,追蹤,看她究竟在哪里!” “是!” 紀凌源接到電話以后,就開著車往xxxxxx酒店趕去。 駱乾北臉上的焦急漸漸轉變成了憤怒,瞬間失控,體內(nèi)的戾氣無處發(fā)泄,右手一個狠狠地捶向了落地窗。 堅固的落地窗,沒有破裂,只是留下了鮮血的痕跡。 隨著他巨大的動作,右手臂上的傷口被震裂,再次往外滲出血來。 小刺猬,這是要趁他不注意逃跑嗎? 當年他的小瘋子就是這樣一聲招呼不打,突然消失在他的面前的。 難道歷史要重演嗎? 為什么她們都要以這種方式離開他的身邊?他究竟有哪里做的不對? 走吧,走吧,想走就走吧,反正他又從來都沒有愛過她,他一直愛的都是韓以沫! 可他現(xiàn)在真的對這個小刺猬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昨晚,顧森夏在他身上攀爬的場景就閃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她喝醉了真是能磨死人! 他越想忘記越是忘不了,甚至連她身上的味道他都記得。 駱乾北不相信,這么快他就忘不了顧森夏了。他不相信,這個整天被他說連一只腳趾頭都不如韓以沫的家伙,就這樣占據(jù)了他的心,就這樣讓他像當初忘不了以沫一樣忘不了她! 不顧身上的疼痛,又一記重拳捶在了落地窗前。 正好是安全出口的標記出,整個落地窗呼啦啦地在他的眼前破碎掉。 他沒有逃開,有玻璃飛濺古來,又劃傷了他身上裸露的皮膚。 沒有了落地窗的遮擋,外面的風雨呼嘯而過,濕氣伴著風風雨雨一起朝室內(nèi)襲來。 正在此時,紀凌源的電話打了過來。 駱乾北瞬間接了電話,因為外面的風雨聲,電話里的聲音有些被掩蓋掉。 他迅速轉身往客廳里走去,怒吼:“再說一遍!” 本來也慌慌張張的紀凌源,冷靜清醒了一下,再次匯報道:“駱太太從酒店出來以后,是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去的方向也是別墅方向。但是出租車的后面跟了一輛黑車,一直跟蹤著,還有半路駱太太自己下車了……” ------題外話------ 謝謝陪伴,鞠躬! ☆、第143章 黑衣人 顧森夏坐在出租車上,半路,天忽然下起大雨來。 緊接著就是電閃雷鳴,雨勢越來越大。 她很害怕下閃電打雷,但是此時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也無處躲藏,忐忑著繼續(xù)縮在出租車內(nèi)。 但在出租車等紅綠燈停下來的時候,她惶恐不安的眼神望著窗外,不經(jīng)意間就看到了路邊有一只濕透的小野貓。 整個身子蜷縮在,躺在下水道的旁邊,半死不活。 受傷了?不會躲雨么? 顧森夏從小像怕打雷一樣怕貓,她也是用了很長時間的相處才不怕獨角獸了。 但陌生的貓,她依舊還是怕的,況且是這種路邊的小野貓。 不過,她看到因為大雨路上車輛很少的時候,冒著大雨,就從車上下來。 怕貓,所以沒敢往懷里抱,只是用兩只手從地上脫起了小野貓。 莫名的同情也憐憫,如果沒有駱禽獸,她的命運是否也會像眼前的小野貓一樣無家可歸? 正在顧森夏托著小野貓回出租車的時候,她就被一堆穿著黑色雨衣的人該圍住了。 她剛要驚呼,就被其中一個黑衣人堵住了嘴巴。 另一個黑衣人已經(jīng)把她的包從出租車里拿了出來,付了出租車的車費,把出租車打發(fā)了。 緊接著,那個黑衣人就把她的手機給關上了,扔在了下水道里。 大雨滂沱,顧森夏迅速全身濕透。 一個響雷從頭頂劈了下來,她嚇得顫抖著著身子,下意識就抱緊了小野貓。 “喵!” 顧森夏被黑衣人推進了一輛黑車,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不會是又有哪個高利貸老大要綁她吧?駱禽獸已經(jīng)還清了左祁佑的債務了啊…… 顧森夏在心里左思右想著現(xiàn)在面臨的突發(fā)情況,但除了被綁架這一點可以確定之外,其他的線索是怎么都思索不出來了。 腦容量不夠。 要是安娘娘在的話,肯定可以分析出現(xiàn)在的處境。 顧森夏以前經(jīng)常接受安娘娘的安全教育,比如危險的時候怎么逃生,在各種情景下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 所以在車上的黑衣人還沒有用黑布蒙她的眼睛的時候,她就自己主動把眼睛給閉上了。 支支吾吾地說:“各位好漢,我根本沒有看到你們的樣子,你們千萬不要撕票啊!” 說過以后,顧森夏就感覺出奇怪了。 黑衣人把她推上黑車之前,還是怕她亂叫封住她的嘴的,但到了車上以后黑衣人就松開了手。 而且,沒有人綁她,也沒有黑衣人過來蒙她的眼睛。 甚至,黑衣人也坐的離她遠遠的,不敢坐在她的身邊。 真是一場奇怪至極的綁架! “喵!” 小野貓又叫了一聲,顧森夏也忘了害怕,就把小野貓又往懷里抱了抱。 她和小野貓一樣濕漉漉的。 “各位好漢,能不能給我說下你們?yōu)槭裁唇壩野??如果是為了錢的話,你們可以直接找駱乾北要,他錢多的花不完,就不要辛苦大家來送我……了……” 顧森夏還是沒敢睜開眼睛,擔心真被撕票。 因為身上被雨淋濕,車里沒有開暖氣,所以有些冷了,說話的時候不禁打了個寒顫。 話音未落,身上就多了一個毛毯,把她裹上了。 下意識中,顧森夏就再次睜開了眼睛。 五個黑衣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在車里坐著,不靠近她半分,而且都不敢抬眼去看她,只是用余光注意著她。 黑衣人和司機沒有一個人說話,車內(nèi)安靜無比,只有車外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 這下顧森夏就更加不解了,她把身上的毯子裹緊了一些,就感覺車上的暖氣也打開了。 怪!真是怪!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顧森夏的直覺告訴她這些人不是什么壞人,要不然哪有壞人還給她披上毯子開暖氣? 只是,他們好像全體都聽不到她在說話。 包括司機在內(nèi)的人,都穿著黑色的雨衣,帶著黑色的口罩,包裹的特別嚴實,只有兩只眼睛露在外面。 一個個就像假死人一樣。 既然這樣的話……顧森夏抱著小野貓猛然伸手去拉車門…… 手剛抓住把手,一個黑衣人就伸手阻止了車門的打開。 在這個過程中,黑衣人也沒有敢抬眼看她,好像對她非常的敬畏。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顧森夏擺著手,黑衣人再次沒了反應。 嘗試了兩三次之后,見逃不掉,就又坐回了座位上。 不一會兒的時間,因為暖氣充足,身上的衣服被暖干,就連小野貓身上的毛不知不覺也跟著干了。 本來快被淋死的小野貓,也睜開了圓圓的眼睛,直盯著顧森夏看,眼里充滿了亮晶晶的水花。 顧森夏看到它這個樣子,就想和她更親近一些,但是抱緊它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要她把臉蹭在它的臉上。她是萬萬不敢的! 萬一它咬她鼻子了怎么辦?! 在如此不尋常的情況中,顧森夏竟然一直在想著,等她回去之后她該怎么處理這只小野貓? 獨角獸會不會吃醋? 最關鍵的是,駱禽獸會不會讓她把它領進家里? 車里暖洋洋的,顧森夏就這樣想著這些瑣碎的事,好像忘記了黑衣人的存在,也忘了自己被綁架了的事實,昏昏沉沉的就在車上睡著了過去。 因為車上全部貼了黑色的窗膜,從里面看不見外面,從外面更看不見里面。 雨依舊下的很大,但是沒有再打雷,顧森夏在車里睡得香甜,直接放棄了掙扎與逃生,就連黑車停下了加了次油都不知道。 不知道這一覺睡的時間有多長,車停了下來,顧森夏也從睡夢中醒來。 在夢中,她還在和駱乾北爭吵著該給小野貓搭建一個什么樣的窩。而獨角獸在見她抱回小野貓的第一眼時,就吃醋了,不再理她。 顧森夏睜開惺忪的睡眼,把往身下滑去的小野貓又往身上抱了抱,她就被黑衣人請下車了。 眼睛因為長時間沒有接觸過亮光,所以在車門打開的那一剎那,她的眼前是刺眼的光芒,一陣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