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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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丁叔呢!” 話音未落,只聽身后傳來丁叔的聲音:“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匆匆忙忙慌里慌張離開的腳步聲。 謝安涼的臉騰一下就紅了,薄野權(quán)烈就不能看下場合么? 見丁叔反正走遠了,薄野權(quán)烈就沒什么擔(dān)心地,繞到了搖椅前面,伸手就把她從搖椅上抱了起來,然后他躺在了搖椅上,把她放在了他的身上。 “聽肖鳴湛說,在搖椅上,很好!” “薄野,你瘋啦!你的傷!不是,你也不看現(xiàn)在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時候,怎么跟他那個花花公子亂學(xué)?!” 一句話沒說完,吻就堵了上去。 手也不安分地四處亂摸個不停。 丁叔本來是去送水果的,沒想到別塞了一把狗糧回來。 一大把年紀,都數(shù)不清被他們兩個小孩子塞了多少狗糧了。 他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登上了自己的小號,在鹿有安涼的微博下評論: “孩子們又塞了我一口狗糧,你還好嗎?” 光天化日之下,又有連個老人家在,薄野權(quán)烈當(dāng)然沒有放肆亂來,但也是很有尺寸的吃了幾口rou。 以至于到吃午飯的時候,謝安涼臉上紅通通的火熱,都沒有消散開。 爺爺看著謝安涼臉上的緋紅之色,悄悄就夾了個雞腿放進了薄野權(quán)烈的碗里。 “吃好一點,早點給我生個小包子出來!” “好嘞!多謝爺爺關(guān)心!” 薄野權(quán)烈笑著積極的回應(yīng),大口地吃著雞腿,又壞笑著看了一眼謝安涼。 “馬上就要復(fù)工了,還吃還吃,到時候鏡頭上胖成個豬頭!” 謝安涼故意懟了下薄野權(quán)烈,又沒好氣地看了一眼爺爺,爺爺急忙低下頭去。 最近,爺爺?shù)挠洃浟偸菚r好時壞,有時候格外的嚴重,有時候又好像一點事兒都沒有的樣子。 她很擔(dān)心,去問了醫(yī)生,醫(yī)生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就是說讓好好靜養(yǎng)著。 當(dāng)天晚上,薄野權(quán)烈借著要生小包子的由頭,又在她的身上鬧騰了一頓。 但她看他傷沒好利索,就沒由著他胡來,稍微給了他一點甜頭,就哄著他睡覺了。 第二天,電影《人渣摯愛》首映。 謝安涼本以為薄野權(quán)烈會去參加,和青睞一起站臺。畢竟,現(xiàn)在他身上的傷疤,現(xiàn)在穿上西裝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而且他本人在昨晚還能對她存有賊心,看來也是沒有大礙了。 沒想到,他還是把復(fù)工的時間又往后推了一天。 謝安涼正好也是空檔狀態(tài),想著他會不會是為了陪她,才不去參加首映的。 “薄野,你怎么不去參加首映宣傳?這畢竟是青睞參演的第一部電影,你這樣做可不夠意思??!” 謝安涼忽然想起了莫閑庭說過的話,他說在莫家,青睞和鹿林深的關(guān)系最好。 所以她這才好心地提醒鹿大影帝,別貴人多忘事給忘了。 鹿影帝整理著身上的白色襯衫說了句:“不用你cao心,青睞一個人的人氣就夠了!” “那你穿這么正式要去哪里?” “對了,你也去換件素凈一點的衣服吧,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什么地方?” “去了再給你說!” 謝安涼試圖從他的臉上探尋出什么來,但他臉上除了一絲平常少有的淡漠傷神之外,再看不出其他異樣的表情。 總感覺怪怪的。 她也沒再多問,就換了一件灰色的裙子出來。 他點了點頭,領(lǐng)著她一起下樓。 爺爺正在客廳里看報紙,薄野權(quán)烈對著爺爺就是暖暖一笑: “爺爺,我和安涼有事出去一下,回來再陪你下棋?。 ?/br> “好,那你們早點回來啊,我讓小丁給你們做好吃的!” 謝安涼聽到后,就知道爺爺?shù)挠洃浻植徽A恕C看嗡卸∈逍《〉臅r候,大部分都是記憶錯亂的時候。 “爺爺,你等下幫我給小金魚喂下食啊,這兩天忘了喂了。” “放心!” 爺爺老頑童似的,對著謝安涼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謝安涼這才放心地和薄野權(quán)烈一起出門。 讓爺爺喂的小金魚就是青睞當(dāng)初送給他們的結(jié)婚禮物。 那天,謝安涼和薄野權(quán)烈匆忙從西源別墅搬了過來,沒來得及帶小金魚,后來她又自己回去把小金魚抱了出來。 后來,薄野權(quán)烈知道后,還跟她鬧了一頓別扭。 兩人來到了跑車面前,謝安涼說:“我來開紅狐貍吧!” 謝安涼拿出自己的駕照在薄野權(quán)烈的面前晃了晃。 他卻打開了藍焰龍霆:“進去,下次再讓你這個新手開,今天有很重要的事?!?/br> 薄野權(quán)烈的臉上已經(jīng)收起了剛剛對爺爺露出的笑容,臉上淡漠的神色也多了絲悲傷與凝重。 這種凝重,讓謝安涼開不出玩笑來,甚至下意識地就聽他的話上了車。 薄野權(quán)烈進入駕駛座以后,照例先去給她系安全帶。 每一次上車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給她系安全帶,所以謝安涼覺得,他總是把她的安全放在一切的首位。 而且全部都是他下意識的舉動,他自己都不一定察覺出來。 每一次這樣想的時候,她的心里都感覺到踏實和溫暖。 藍焰龍霆駛出謝家莊園。 沒走多遠,薄野權(quán)烈就把車停在了路邊,他讓謝安涼在車里等著,然后他就出去了。 謝安涼覺得莫名其妙。 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里還帶了幾捧菊花。 她更感覺莫名其妙了,完全搞不懂他在做什么。 菊花? “薄野,你是要帶我去掃墓嗎?” 薄野權(quán)烈沒有說話,車內(nèi)一陣靜默。 謝安涼通過后視鏡看著后排座位的幾捧菊花,心情也沉重了下來。 總感覺即將發(fā)生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 藍焰龍霆駛向一條她從來沒有經(jīng)過的路,而且越來越偏僻。 人煙稀少。車行駛了好久都沒有停下來。 謝安涼坐車坐的有些疲倦,但也沒有休息,一直緊盯著窗外,思緒翻涌。 良久,藍焰龍霆在一片森林的入口處停了下來。 薄野權(quán)烈望著蒼綠幽深的森林,沉默了片刻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秘密嗎?我現(xiàn)在要告訴你,你有勇氣承受嗎?” 他要告訴她他的秘密啦? 整件事情來的都太突然,謝安涼木訥地點了一下頭。 “如果你愿意告訴我的話?!?/br> 薄野權(quán)烈下車,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護著謝安涼的頭出來。 然后打開了后面的車門,抱出了那幾捧菊花,抱在了懷中。 “我也拿一些吧!” 謝安涼從他的手中拿過了三四捧,抱在了懷中。 去見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人的墓地吧?要不然也不會買那么多的菊花…… 謝安涼這樣想著,但也沒有多說話。 她知道,他此刻愿意告訴她秘密,就已經(jīng)實屬不易,不知道他的內(nèi)心經(jīng)過怎樣的掙扎。 薄野權(quán)烈領(lǐng)著謝安涼往森林深處走去。 這條通往墓地的路,他跟著寧雪尋走過一遍,便永遠的刻骨銘心地記住了。 路上依舊雜草叢生,怪石嶙峋,他一手抱菊花,一手扶著謝安涼,唯恐她被草劃傷,或者跌倒。 所以這次去墓地,比平常慢了一些。 因為路格外的不好走,所以謝安涼也覺得有些遠,但是她一句話都沒有說,沉默著跟著薄野權(quán)烈一起走著。 她不知道接下來她要見的是誰的墳?zāi)埂?/br> 即使他們已經(jīng)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但她對薄野權(quán)烈依然一無所知。 他真正的家在哪里?他的家人有哪些在哪里? 她有很多想知道的問題,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問。 他的秘密,不能輕易去觸碰。 當(dāng)謝安涼身上出了一層薄汗的時候,薄野權(quán)烈的腳步才停下。 一直低著頭的她,抬眼看去,就看到了荒草中,有很多墓碑相依在一起。 芳草萋萋,墓碑隱藏在其中,肅穆又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