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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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諾現(xiàn)在還能回想起龍蝦rou那令人燃燒胸口的感覺,好吃到讓人不可自拔的迷醉,鮮美的rou質(zhì)在嘴中打架,讓心神激蕩。 現(xiàn)在跟他說這道菜是這個女孩做的! 博諾連續(xù)發(fā)出驚嘆的聲音,最后甚至上前擁抱對方:“你是烹飪天才!” 程袖窘著臉掙脫博諾這個擁抱。 博諾并不介意,哈哈大笑,退回去對張忠德道:“她要是在下場比賽被淘汰,我會想辦法把她帶走,讓她到更大的世界施展廚藝?!?/br> 張忠德喝口茶水,笑了笑。 這種事……還要看程袖本人的意愿。 之后,程袖和路華寶各自所做菜品揭曉,比如——耿大董最喜歡的話梅小排是程袖做的,吳淼最欣賞的芝麻鴨子出自路華寶。 這場比賽讓選手們再次認識了這兩位的真正實力,主要是認識了程袖的實力。 博諾對程袖‘天才’的稱謂,讓他們非常贊同。 宋園的廚師們在這場比賽主動認輸,在這些廚師出現(xiàn)包廂中,總廚也來了。 程袖看著這群人進屋,把她和路華寶吹捧一遍,又離開包廂。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路華寶有在宋園做過主廚的經(jīng)歷,只是因為一些事離開這里,那些廚師雖然熱情,但是對路華寶顯然不怎么熟悉,雙方交談起來,那種隔閡感很明顯。 總廚是路華寶在宋園時的師父,程袖、路華寶還有耿大董來包廂前都聽到他跟張忠德袒露出邀請博古斯的選手來宋園的真實原因,知道這個師父對路華寶關(guān)心程度有限。 離開宋園,路華寶反而把那些往事放下了,別離已久的宋園、離心的師父其實都沒有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重要。 “明天京都站第一場比賽就開始了?!被氐骄频陱堉业绿嵝咽逦贿x手,“今天好好休息,養(yǎng)精蓄銳?!?/br> 張忠德走之后,路華寶笑容不知何時收斂,臉上的表情戰(zhàn)意愈濃:“最終決賽的名額只有三個,我會拿一個?!?/br> 丁龍捏住拳頭,媒體這段時間瘋狂抨擊他,未將他打到,反而讓他更有決心:“我會竭盡全力爭取的……” 耿大董和吳淼都沒有因為分數(shù)暫時落后而放棄,看著周圍相識已久的同行和對手:“明天開始自相殘殺……” 路華寶道:“只要熬過這次,我們就能為國而戰(zhàn)了。” 程袖頭發(fā)被風(fēng)吹亂,看著戰(zhàn)意洶涌的對手們,對明天的比賽更為期待。 …… 京都站比賽首日。 “京都的體育場能容納三萬多人,比瀚城體育場人數(shù)要多三倍?!痹S媛媛帶著閨蜜持票進入體育場中,情緒立刻激動起來,拽著閨蜜道:“我們走吧,去幫袖袖收集對手的信息!” 博古斯中國區(qū)賽,從第一站開始,選手每次晉級都有豐厚的獎金,但是獎金最多還是國內(nèi)賽的最后一站。 到了京都站觀眾想要在現(xiàn)場看比賽,就要買票進入,晉級的選手的獎金從賣出的門票金額中抽取,觀眾越多,他們獲利越大。 程袖帶著一頂白色漁夫帽,圓帽把臉蛋勾勒更圓潤可愛,戴著特意偽裝自己的太陽眼鏡,對旁邊的人道:“萬先生,我們進去吧?!?/br> 萬炤頜首,邁著長腿輕松跟上她。 最前排的位置能近距離觀察到選手們的動作,評委席就在旁邊。 程袖找著座位:“我們是12號……你好,我們座位在后面,能先讓我們過去嗎?” 許媛媛剛找到9號座位,還沒來得及坐下,身后有個溫婉的聲音響起,轉(zhuǎn)頭看到一個高大英俊男人,一看就是非常優(yōu)質(zhì)型的男人。 許媛媛臉一紅。 尤其奇怪……剛才她明明聽到女孩的聲音,看到得怎么是成年男人? 許媛媛把抬起頭,微微低下,看到一個戴著漁夫帽的女孩,雖然太陽鏡遮擋住女孩半張臉,還是能從輪廓中看出對方出色的外表。 許媛媛連忙側(cè)開身,讓女孩還有男人過去,看著女孩的背影若有所思。 有些眼熟?是幻覺嗎? 程袖和萬炤終于找到位置坐下來,此時比賽也已經(jīng)開始,周圍攝像機開始運轉(zhuǎn),這次的比賽不僅會在網(wǎng)絡(luò)上直播,電視臺也會同時直播。 受到的關(guān)注前所未有大。 “這是國內(nèi)賽最后一場比賽,選出前三名之后比賽就會結(jié)束,而前三名選手會踏上新的征程,去往天才云集世界級博古斯的賽場,參加24國家的群雄會戰(zhàn)?!敝v解員的聲音從喇叭中響起:“第一場比賽,耿大董對戰(zhàn)路華寶?!?/br> 正在比賽的耿大董和路華寶都戴著耳塞,不過只能減弱大部分的聲音,還有小部分的聲音沒辦法處理,只能靠選手自己克服。 “‘火工王’加油?。。 ?/br> “‘至尊王’你一定能贏的?。?!” 講解員的一句話再次燃爆全場:“這場比賽勝利者,會有機會跟吳淼或程袖交鋒!” 第90章 雙王之戰(zhàn) 程袖知道京都站共有兩場比賽。 之前的比賽都是輸就要被淘汰, 到了京都站都不會再淘汰選手。 京都站比兩場, 要求是做出有特色創(chuàng)意的美食。 第一場比試特色前菜,第二場比試特色熱菜,最后總得分的前三名便是中國區(qū)賽的冠、亞、季。 程袖穩(wěn)坐在椅子上,太陽鏡被她拿下來, 放在了隨身攜帶的包中。 耿大董今天要比以往更有氣勢,雙眼如怒目金剛,臉頰的肌rou繃緊, 廚師服的袖子卷起, 露出胳膊上精壯的肌rou。 體育場的大屏幕報上了耿大董前菜的菜名, 還給他一個特寫,正好拍攝到耿大董那張嚴肅的目光下洶涌燃燒的火焰。 講解員開始活躍氣氛:“哈哈哈,今天大董很有氣勢,是打算先用氣勢壓倒對手嗎?” 另一個講解員道:“你不知道嗎?烹飪比賽的每場比賽是有兩次對戰(zhàn),第一次對戰(zhàn)看氣勢,不講虛話, 歷屆真有用氣勢給對手壓力,最后獲得勝利的選手。第二場才是真槍真刀實干?!?/br> 觀眾們在底下笑成一團。 “真槍真刀和實干hhhhhh!” “我污了, 我有罪?!?/br> 萬炤看著旁邊已經(jīng)笑得瘋魔的觀眾們。 他在瀚城站看比賽觀眾還不是這個風(fēng)格吧? 他扭頭看向程袖, 這個女孩已經(jīng)專注于這場比賽, 目光認真沉著,沒有被周圍觀眾們討論、笑聲、呼喊影響。 萬炤覺得,程袖能有如今強大的實力,離不開有這樣的專注力。 講解員道:“耿大董要做得是蛤蜊黃瓜花, 路華寶要做得是鮮椒脆腸,都是rou類、海鮮類的前菜?!?/br> 另一位專業(yè)講解員道:“我提前給觀眾們講一下這兩種前菜是如何做成的,首先是耿大董做得蛤蜊黃瓜花,要先把蛤蜊剝殼洗凈,接著需要把蛤蜊放在沸水中焯熟,注意是沸水,在焯的過程中必須把握火候還有時間分寸,蛤蜊變熟達到最嫩,老了就不好咬了。之后把黃瓜花切成頭發(fā)絲那般細,頭頂?shù)幕ǘ浔A敉暾淌爝^涼,至于醬汁就要看耿大董會調(diào)制出什么樣了?!?/br> 講解員撓了撓頭道:“看起來沒什么難度,好像我們自己在家就可以做著吃?!?/br> 專業(yè)講解員道:“那當然,遠古時期人們還能用石頭做飯,現(xiàn)在有這么多的烹飪工具,烹飪的門檻也就越來越低,于是也有了業(yè)余和職業(yè)的劃分?!?/br> 專業(yè)講解員的眼神忽然一凝:“他們開始?!?/br> 路華寶的氣場不如耿大董有沖擊性。 但是他很穩(wěn),程袖能看出他的確沒有太的壓力,面對同等級的廚師,還是更年長的廚師,能夠保持這樣的心態(tài)實在可怕。 說明路華寶很有信心。 也說明耿大董的實力還威懾不了路華寶。 雖然現(xiàn)在對戰(zhàn)還在前半段,看不出雙方真實水準,程袖卻預(yù)感路華寶可能會贏了這場比賽。 專業(yè)講解員道:“鮮椒脆腸的腸是海腸的腸,海腸是環(huán)節(jié)動物,別看它長得……丑,其實很好吃?!?/br> 講解員正在路華寶如何處理海腸,臉上立刻掛著一言難盡的表情,道:“還真的是……非常丑。” 兩個選手開始進入狀態(tài),速度非常的快,在處理食材的時候觀眾們根本無法捕捉他們的動作就已經(jīng)結(jié)束,快節(jié)奏的比賽帶動他們心跳也加快起來。 “好緊張啊啊啊?!?/br> “我也是……不知道他們誰會贏。” “我感覺無論誰贏都理所當然,太厲害了,不愧是高級技師啊。”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耿大董和路華寶幾乎是同時開始擺盤。 專業(yè)講解員感嘆道:“能看到兩位大師同時擺盤,也是非常值得紀念的畫面啊……” 兩位高級技師擺盤非常專注。 耿大董將黃瓜花簇擁在暖黃色圓盤中,綠油油頭戴黃花的菜花的中間,橫豎自由擺放著肥嫩的蛤蜊,淋上奶黃色的醬料,看著可口誘人。 路華寶把海腸切成小粒,rou嘟嘟的海腸被紅艷的鮮椒包裹,澆上了層辣椒醬,只是看,就仿佛聞到了一股辣香,在鼻尖縈繞不絕。 “兩位選手已經(jīng)完成前菜的制作?!辈门衼淼皆u委席前,此次的京都站評委換了大部分的人,除了張忠德和白舟還再坐,其余的十位評委有更多都是觀眾們都不熟知的面孔,甚至還有幾個外國人。 評委們點頭之后,裁判才示意工作人員可以將前菜端上。 評委們開始品嘗,在品嘗的過程中,全場聲音也降低了,大多數(shù)的觀眾都在觀察評委們品嘗菜品的表情,判斷他們傾向于哪位選手。 兩位選手一左一右站著,耿大董面頰繃得很緊,從開場到現(xiàn)在一直就如此,大家沒覺得好奇怪。路華寶也跟開場是一樣,看上去心態(tài)很放松,精心做完這道前菜好像還游刃有余。 講解員道:“現(xiàn)在評委們開始品嘗選手們的菜品了,耿大廚做得蛤蜊黃瓜花迎合現(xiàn)在的季節(jié)啊,春意十足?!?/br> 大屏幕上的鏡頭轉(zhuǎn)移到評委們品嘗菜品的畫面,咀嚼的過程中緩緩閉上眼睛,沉浸在菜品的美味當中。 講解員吞咽口水的聲音從話筒中響起:“攝像師小哥攝像技術(shù)果然6啊,我剛才貌似聽到有誰肚子在咕咕叫喚?!?/br> 觀眾們在底下喊道:“就是你的肚子在叫?!?/br> “沒錯,聲音都從話筒傳出來,已經(jīng)暴露了別遮掩了。” “賽方欠講解員小哥一頓飯哦。” 講解員笑道:“說得好像你們沒有被饞到?” 觀眾們嚎叫道:“饞到了,好餓啊。” “攝像師小哥哥賽后別走,三萬多的嗷嗷待哺觀眾餓了要吃rourou呢?!?/br> 講解員抹了把汗。 他有點莫名的擔(dān)憂攝像師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