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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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瀾蠢,他要命去換,那是他的事??晌也豢赡芊胖约鹤龃朗隆!?/br> “所以你看著他去死?!?/br> 一瞬之間,蔚嵐看著面前的青年,仿佛是看到了二十歲的自己。 那時候她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她判了言家滿門抄斬,言家本來也走不到那一步,大多數(shù)證據(jù),都是她收集的。 因為她怕皇帝懷疑她,因為她怕沾染這件事。 她小心翼翼換了言瀾出來,她以為這就是幫對方了??墒菙亓藢Ψ饺抑螅詾懗艘悦鼡Q命,他還有什么路能走? 不是每一個人都如此聰慧機智,也不是一個人都能有機會隱忍圖謀。 她覺得面前那個神色淡漠的人,不是謝子臣。 是二十歲的大理寺卿,蔚嵐。 謝子臣漠然看著她,淡道:“我與他什么關(guān)系?他死了,又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謝子臣!”蔚嵐猛地提高了聲音:“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良知嗎?” “我要良知做什么?!” 謝子臣也是猛地提高了聲音:“我就想要你好好的,不要這么滿身是血趴在我面前,能夠平步青云平平安安,我錯了嗎?!” “我知道你總想做個千古名臣,你心里有你的君子道,”謝子臣一股腦說了出來:“可我不是!管他什么忠臣名臣,我謝子臣一律不管,能爬到那個位置,別說今日是給永昌侯翻案我不愿,哪怕我一手謀劃滅他三族,那又怎樣?!” “謝子臣……” 蔚嵐呆呆看著謝子臣。 她一直以為,他們兩總是相似的。 然而這一刻,她卻突然如此清晰的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從價值觀到人生志向,差別是如此巨大。 她不介意朝堂陰謀,她也不介意害人,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底線。 她蔚嵐為官一世,自問也是上對得起天子,下對得起百姓。永昌侯這種案子,絕不會出現(xiàn)在她手里。然而如今謝子臣卻如此清楚告訴她,哪怕一手策劃做這種事,他也是不介意的。 兩人沉默下來,謝子臣也知道,自己說得太沖動了。 他也并不是沒有底線的人,然而他卻也想過,如果是要傷害自己身邊重要的人……他可以沒有底線。 兩人不再說話,許久后,蔚嵐道:“除掉張程和陳鶴生,對太子也是有好處的?!?/br> “如今不是時候?!敝x子臣閉上眼睛:“你鼓動王曦查此案,明日張程便會反擊了,你且看著吧?!?/br> “蔚嵐,”謝子臣嘆息:“你是給太子找麻煩。要動手,也該留著把柄,等過些時候動手?!?/br> “那言瀾呢?”蔚嵐冷笑出聲:“我遲遲查不出兇手,就換人查,換上來的人查到言瀾,這個案子不翻,言瀾只能是死。” “所以歸根到底,”謝子臣嘲諷開口:“你拉著□□一批人下水,自己差點丟了刑部侍郎的位置,挨了二十大板,冒著被三殿下懷疑的風(fēng)險對付張程,也不過就是為了保個言瀾?!?/br> 說著,謝子臣輕輕鼓掌,心里下了決斷,面上不顯露半分道:“魏大人真是烽火戲諸侯,為搏美人一笑,也是下夠了本錢?!?/br> 蔚嵐沒說話,看著她沉默的模樣,謝子臣不由得愣了愣。 他本就是隨口一說,卻沒有想過,蔚嵐竟然沒有反駁他。 他心里不由得有了幾分慌亂,什么時候……她對言瀾起了這種心思的? 明明他在她身邊,明明桓衡也走了,明明…… 他腦子里一片雜亂,忍不住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冷聲道:“你真看上他了?!” 蔚嵐被他捏得有些疼,皺起眉頭來:“放開!” “你是不是看上言瀾了?!” 謝子臣再次重復(fù),蔚嵐冷了神色:“你莫要如此詆毀他?!?/br> 她同他,從來不是這樣的感情。 上輩子,他是她的兄長,那是再單純不過的感情,他陪伴她長大,他出嫁時,是她背著他上的花轎。 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其他多余的感情,她容不得別人如此侮辱他的清譽。 謝子臣卻是笑了。 “我詆毀他?你對他若沒有這些心思,你廢這樣多的心思?阿嵐,你的確是個好官,可你也不是個傻的。若不是為了他,你是為了什么?” 馬車停了下來,謝子臣目光灼灼看著蔚嵐:“你說?。∧銥榱耸裁??!” “一半為他,”蔚嵐終于開口,卻是道:“一半?yún)s是為了自己的良心。子臣,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被利用。如果你上過戰(zhàn)場,你知道這些戰(zhàn)士到底要如何努力才能保住你們盛京這些貴族勾心斗角的人生,你便明白,哪怕不是言瀾,我可能也會幫他?!?/br> “只是這是言瀾?!?/br> 外面?zhèn)鱽砣灸珎冎钡穆曇簦骸笆雷記]事吧?” 謝子臣靜靜看著蔚嵐,捏緊了拳頭,聽她道:“所以我一定要幫他?!?/br> 謝子臣沒有回話。 他怕他一開口,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低頭將她抱起來,直接進了侯府,林夏早已經(jīng)聽聞宮里的事趕回來了,謝子臣將蔚嵐放到床上,竟是一刻都不想呆,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謝子臣出門,屋里所有人不由得松了口氣。林夏用刀挑開已經(jīng)和皮rou站在一起的衣服,壓著聲道:“世子,您是怎么如此想不開啊?這么熱心助人不是你的作風(fēng)啊?!?/br> “林夏,”面對這個唯一能明白自己的人,蔚嵐閉上眼睛:“這是我上輩子虧欠的人?!?/br> 林夏微微一頓,隨后垂下眼眸:“明白了,世子你放手做,我支持你。” 蔚嵐沒說話,和謝子臣對峙這么久,也是要精力的。然而過了片刻,蔚嵐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急聲道:“染墨,將言瀾帶到我這里來,所有暗衛(wèi)侍衛(wèi)全部派去保護他!” 聽到蔚嵐的吩咐,在場人都不由得愣了愣。 “為什么?”染墨也不是很理解,林夏的藥倒在蔚嵐屁股上,蔚嵐疼得“嘶”了一聲,隨后道:“快去,謝子臣肯定去抓人了!” 染墨雖然還是不懂,然而她知道,謝子臣肯定是要對言瀾不利了,她立刻帶著人往言瀾的住所去了。過了一會兒,蔚嵐的傷口終于包扎好,就看染墨帶著趕了回來,著急道:“世子,謝公子早一步把人搶走了!” 蔚嵐趴在床上,慢慢閉上眼睛。 是她反應(yīng)慢了些。 早在謝子臣還在馬車上,她就該想到的,謝子臣既然是鐵了心不打算辦這個案子,要把這個案子定死在棺材里,又不愿意連累她,那么此刻必然是要把言瀾抓走,然后交到大理寺,接著說明是她查獲的這個案子,然后直接把言瀾殺了。 言瀾死了,唯一的被害人沒了。這個案子再翻起來,也就沒多大意義。 蔚嵐抬手扶在腰上,吸了口氣,給了自己力量后,突然就爬了站了起來。 所有人被她的動作嚇得愣了愣,蔚嵐忍住屁股上的疼,咬牙道:“備馬,追上去!” “世世世……子,”染墨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跟在蔚嵐身后,往門口走去,擔(dān)心道:“您不疼嗎?!” “疼?!蔽祶挂а篱_口。 誰被打二十板子不疼????。?/br> 可她能怎么辦?! 放著言瀾被謝子臣搞死?她也很絕望啊! 謝子臣,謝子臣…… 蔚嵐心中閃現(xiàn)出了她人生所有學(xué)過的壞話,翻身上馬,努力懸在馬上,不碰到自己屁股。 她整個人疼得一直吸氣,卻還是要打馬往前去。 她覺得,這一次把謝子臣抓回來,她一定要好好教育他。 她一定要教會他,三從四德,到底是怎么寫的! 作者有話要說: 【廣告】 記者:墨大,對于你的新文《為世界和平獻身》還沒發(fā)文就被提名諾貝爾獎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墨書白:人嘛,太優(yōu)秀了,總會被人發(fā)覺的。 記者:可你還沒發(fā)文啊,還在預(yù)收啊,你是不是給了諾貝爾錢了? 墨書白:你這個記者講話要講證據(jù),我也想給諾貝爾錢買提名,可我給得起嗎?!你居然以為我這么有錢?簡直太羞辱我一個窮人的尊嚴(yán)了! 讀者:其實這個事情,我大概知道真相。 記者:你說說? 讀者:其實,這是一個詐騙電話……大大啊,還在預(yù)收就拿諾貝爾獎這種事,也就只有電話詐騙能有了。他是不是還讓你交報名費了? 墨書白:……別說話,趕緊去我的專欄把文預(yù)收了。 珍愛生命,遠離電話詐騙。 【小劇場】 墨書白:子臣,這一集里你的感情很豐富啊。 謝子臣:我一直是個老實人。 墨書白:昨天有讀者和我說,最近都不采訪你了,這不是我的鍋,你和他們解釋一下前陣子你不出現(xiàn)的原因吧。 謝子臣:沉迷戀愛,不接訪談。 墨書白:那你今天…… 謝子臣:失戀了?。。ㄅ吭谧郎?,哇哇大哭) 【真正的作者有話說】 嗯,同志們,經(jīng)過昨天的留言,我知道了,原來大家不留言給我,是晉江太抽了,大家別擔(dān)心,早晚我會炸了它的。 我的讀者學(xué)習(xí)能力果然非常好,經(jīng)過昨天一天培訓(xùn),大家“吱”得已經(jīng)很專業(yè)了。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學(xué)習(xí)吱的高階階段——吶喊性學(xué)習(xí)。 就是通過激烈的感嘆詞表達出自己洶涌澎湃的感情。 比如——啊啊啊啊啊 啊啊 啊啊 啊 希望你們看完這篇文,經(jīng)過一個完整的培訓(xùn)以后,能夠收放自如表達自己的感情。 表達感情,從吱做起。 還有,評論區(qū)里那些說什么作者是小可愛想把我欺負哭看我嚶嚶嚶的,你站著,我們放學(xué)見。 雖然我很矮,但是我也有尊嚴(yán),你站著別動,等我給你們展現(xiàn)什么叫做……眼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