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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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伙伴先一步到了平西將軍府。 安慕西按照鎮(zhèn)北侯的囑咐,當(dāng)著簡鎮(zhèn)西的面把盒子交給了簡浩。 簡浩打開一看,兩張帶著好幾個印鑒的紙,“這是啥?” 黎書習(xí)慣性地幫他念,“城東的溫泉莊子,還有隸屬萬年縣的五百畝地——小酸奶,侯爺好大方呀!” 簡鎮(zhèn)西也有些吃驚——安固北那個鐵公雞,什么時候肯拔毛了? 安慕西想到管家的話,解釋道:“父親說,這是為了感謝浩浩出主意?!?/br> “麻醉散嗎?軍醫(yī)做出來了?”簡浩有些吃驚,再次佩服古人的創(chuàng)造力。 安慕西還沒來得及回答,簡鎮(zhèn)西突然瞪起眼,“麻醉散的主意是你出的?” “我就是隨口一說,也沒做什么?!焙喓颇ゲ渲斐鍪郑H為心疼地說,“小酸奶,謝禮啥的……就算了?!?/br> “拿著。”簡鎮(zhèn)西突然說道。 “哦。”簡小世子嗖地一下抱到懷里,再也舍不得遞出去。 安慕西抱著劍,露出一個淺笑。 簡將軍卻死死盯著那個盒子,恨不得立馬提起長、槍找安固北打上一場——他兒子想出來的主意,憑什么便宜了那個鐵公雞! * 安子銘在路上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將將趕在晌午之前到了。 下人們喜氣洋洋地抬禮箱,安子銘坐在馬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看天,看看地,假裝不經(jīng)意地瞄過簡浩的耳朵。 簡小世子露出一個壞笑,揚(yáng)聲叫道:“安小郡公——” “???”安子銘下意識地看著他。 “看仔細(xì)哦!”簡小世子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嗖地一下,兩只毛絨絨的尖耳朵從卷卷的頭發(fā)里冒了出來。 安子銘大叫一聲,想都沒想便扯動韁繩,眨眼的工夫便跑遠(yuǎn)了。 簡浩看著他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 簡羽彈了下他的腦門,飛身上馬,追小舅子去了。 * 鎮(zhèn)北侯府和安陽長公主府的禮不僅沒被扔出來,還被簡家人喜氣洋洋地給抬進(jìn)了府里。 其他人家終于松了口氣,紛紛活動起來。 承元殿。 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跪在殿中,言簡意賅地向秦盛稟報。 “各府的禮簡家都收了,小世子依舊是那副……呃,不諳世事的模樣,簡鎮(zhèn)西的臉色不太好,一應(yīng)接待均由庶長子簡羽負(fù)責(zé),看上去極為得心應(yīng)手?!?/br> 秦盛這才放下了心。 簡鎮(zhèn)西不高興就對了,否則的話,他還真得懷疑自己被擺了一道。 雖然不高興,還是要老老實(shí)實(shí)地接旨、收賀禮——秦盛哼笑一聲,朕就是想讓你知道,什么要皇權(quán)、什么叫君恩! “平王府那邊如何?” “平王府閉門謝客,即便有人上門,也被攔在了外面。” 秦盛笑意更深,不懷好意地說道:“朕一直懷疑,秦淵‘?dāng)嘈洹拿暿羌俚?,是故意傳出來給朕聽的——你說,朕賜了個男妃給他,他當(dāng)作何感想?” 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垂首,猜測道:“臣以為,平王大概有些不悅,不然應(yīng)當(dāng)不會閉門謝客?!?/br> 秦盛一拍桌子,面露兇光,“他當(dāng)然會不悅!他原本就應(yīng)該不悅!敢當(dāng)面挑釁朕,朕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殊不知,“應(yīng)當(dāng)不悅”的人此時正坐在平西將軍府的小院里,耐心地聽他的小世子說著今日都得了哪些賀禮,哪樣?xùn)|西可以添在聘禮里。 小世子興奮又財迷的模樣映到了他的眼睛里,那雙深邃的黑眸中仿佛裝下了全世界。 *** 安北侯府。 安子嫻坐在梳妝臺前,聽著庶妹安子嫣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說話。 “長姐,外面都傳遍了,都說簡家不要臉面,為了攀上平王殿下,連嫡子都舍了……” “還說平王殿下這次可是吃了大虧,正妃的位子給了一個男人,府中不再有嫡子,恐怕將來的爵位都會降低一等……” “夠了!”安子嫻猛地一拍桌子,漂亮的臉龐帶上可怕的怨毒之色,“平王殿下,他寧愿娶一個男人都不愿看我一眼嗎?” 安子嫻瞪著一雙泛紅的眼睛看向身旁之人,低聲吼道:“簡家世子是嗎?你說,除了世子之位,他哪一點(diǎn)比我好?你說!” 安子嫣嚇得縮著肩膀,細(xì)聲細(xì)氣地說道:“長、長姐,你莫不是糊涂了?他一個男人,單是無法為王爺留下子嗣這一點(diǎn),就沒辦法跟長姐比。” 安子嫻露出幾分喜色,“對,子嗣,平王殿下還能不留子嗣么?我還是有希望的,我還是有希望的,對不對?” 安子嫣被她尖利的指甲死死扣著,忍著疼痛連連點(diǎn)頭。 安子嫻立馬笑了,艷麗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瘋狂,“我需好好籌謀、好好籌謀……” 安子嫣趁她不注意,貼著墻邊跑走了。 *** 安慶坊。 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艷麗的晚霞撒進(jìn)屋子里。 托巴永俊解開披風(fēng),交給旁邊的侍女,徑自走到秦翔身邊。 自從服下黑魚湯的解藥,秦翔的身體好了很多,只是病了太久,心結(jié)尚未解開,始終沒有恢復(fù)到從前的模樣。 “天氣這么好,沒出去走走?”托巴永俊笑著,捏了捏秦翔稍稍恢復(fù)了些紅潤的臉。 對于類似親昵的動作,秦翔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他一手挑著衣袖,另一只手將毛筆放到筆架上,期待地問道:“賀禮送到了?浩浩開不開心?” 托巴永俊依舊沉浸在他優(yōu)雅的動作里,隨口回道:“開心?!?/br> 秦翔垂下眼,表情有著明顯的落寞,“只有平王殿下才能保護(hù)浩浩吧!” 托巴永俊盯了他好一會兒,突然笑了,“敏之,想不想喝酒?” 秦翔眼睛一亮,“可以喝酒?” 托巴永俊勾起唇角,露出一個俊美至極的笑,“不許貪杯?!?/br> 秦翔愣愣地看著他,視線黏在他的臉上,完全沒辦法移開。 那天,他們坐在光禿禿的梧桐樹下,喝了一杯接一杯,不自覺的,話越來越多。 秦翔說起了他的年少時光,“人人都說我是父皇最寵愛的兒子,可是,你知道嗎?除非舅舅回京,父皇從來不會宣我,私下里也沒有到過東宮……我心里很清楚,父親看我的眼神不是‘喜愛’……” “從小到大,我的身邊只有兩種人,一種想要害死我,另一種想要巴結(jié)我……除了浩浩,見到浩浩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只把我當(dāng)成表哥,只把我當(dāng)成表哥……” 托巴永俊嘆息一聲,將人攬進(jìn)懷里,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敏之,你……不要怪我?!?/br> 第93章 新年·小年夜 【小世子下聘禮】 紗帳外點(diǎn)著一對龍鳳燭, 是托巴永俊特意吩咐的。 就著朦朧的燭光,他輕輕描摹著身下之人線條柔和的面龐。 醉酒的秦翔比平時可愛了許多。 想起酒樓初遇,這個笨蛋蠢到家的表現(xiàn), 托巴永俊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自己為何會被秦翔吸引。 他們有著相似的身份, 相似的經(jīng)歷,秦翔依舊保有那份赤子之心, 而他, 卻沒有了。 這個家伙,看似高傲,卻十分心軟,看似跋扈,卻又無比善良,他博學(xué)多才,卻從不張揚(yáng),他心胸開闊, 總是很輕易對別人交付信任——這樣的人, 并不適合成為帝王。 唯一的缺點(diǎn)大概就是“好色”吧! 托巴永俊解開醉鬼的衣帶, 絕美的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幸好, 他有。 做壞事的手突然被抓住, 朦朧的醉眼微微睜開, 臉上板出一個認(rèn)真的表情。 秦翔喃喃道:“我知道……近來……你不、不開心。” 托巴永俊挑眉輕笑——原來,他都知道。 秦翔抬起手,在半空比劃著, “你想把、把浩浩帶走……卻、卻做不到……對,做不到……如今,浩浩和平王殿下要成親,你、你會不會……很難過?” 托巴永俊欺近,溫?zé)岬臍庀娫谒哪樕?,“你說呢,我會不會難過?” 秦翔嘴巴一撇,眼睛里突然滾出淚來,“我很難過……我的浩浩……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 托巴永俊心底一疼,側(cè)身躺下,將人攬進(jìn)懷里,修長的手指拂去臉上的淚痕,“多大人了,還哭?” 醉鬼根本不聽他的,哭得更兇了。 “好了好了,倘若不哭,今日我便教你做些舒服的事?!蓖邪陀揽〔粦押靡獾卣T哄道。 秦翔立馬頓住,“舒服的事?” 托巴永俊輕聲說道:“要乖……” 秦翔“哦”了一聲,真就乖乖不動了。 醉酒的太子殿下,就像個小孩子似的…… 托巴永俊內(nèi)心深處涌起無限柔情,十分耐心地解開衣襟,做足前戲,親吻著,誘哄著,挺身而入。 “唔……”太子殿下蜷著手腳,控訴般看著他,“不舒服……” 托巴永俊忍著那處的叫囂,耐心地親吻著心上人淚濕的眼,任由他抓撓著后背,緩慢而細(xì)致地研磨著。 直到太子軟叭叭的太子殿下微挑的眼尾染上紅暈,嗓子里的輕哼變了聲調(diào),他才慢慢加大幅度,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