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張一沒有理元及,而是解了他師尊的禁制,輕輕撫摸著師尊的龍鱗說“師尊,你傷的如此重,徒兒卻不能在你身邊伺候,都是徒兒不好,從今往后,徒兒再也不離開你了。你的龍.身如此寶貴,以后只許給徒兒一個人看,記住了嗎?” 他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師尊的龍體內(nèi),師尊才化了人形。 在蒼數(shù)歷的解讀里,徒弟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師尊,你再也別想逃出去,只能被我折磨死。也不知是因為虛弱還是其他,雙腿軟的厲害,若不是被徒弟扶著,還真有可能站不穩(wěn)。 “張一,你今天休想活著踏出我青要山一步!把他給我殺了!”元及命令道。 沒人聽從元及的指揮,誰愿意去當這個炮灰。且都認為張一重情重義,雖是殺人如麻,但待他師尊那是真的好。 那一日仙君沒有為張一說一句話,還說出,師徒恩斷義絕。但張一卻還是會義無反顧的來救仙君。 “掌門師父,我本來就沒準備走,師尊喜歡青要山,我就把青要山送給他。你們也許還不知道,我和師尊早已行了云.雨之事,從今以后,你們只要記住,師尊是我張一的男人,你們要喚他帝后” 眾人唏噓一片。 蒼數(shù)歷在聽到帝后兩個字時,氣的腦袋發(fā)昏,完全忘記了他的徒弟已是完全黑化,成了魔王級別的人物,一巴掌扇在徒弟臉上,啪的一聲,格外的響亮。 打完了,他才后悔。這是有多作死! 他自己的徒弟他能不了解?越是如此的云淡風輕,實際上心里的怒火便是越重,恨意藏的也就越深。想必已經(jīng)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他卻還打了徒弟一巴掌。 張一撫了撫被師尊打的麻麻的右臉,卻根本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是笑道“師尊莫要生氣,徒兒今晚會溫柔一些,每次師尊都是喊著疼又求著徒兒繼續(xù),如此的口是心非,叫徒兒難以捉摸。師尊打徒兒這一巴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師尊?” “張一,你還要不要臉,他可是你的師尊!”元及看上去比蒼數(shù)歷還憤怒。 第69章 蒼數(shù)歷被徒弟帶到無天殿,先是療傷,折騰了大半天。 他沒想到徒兒還為他療傷,竟然最關心的還是他的傷勢,這幾乎讓他以為徒弟其實還是在乎他的,并沒有恨他。 可徒弟的接下來的話,立即就讓他認清了現(xiàn)實的殘酷。 “師尊,你可感覺好些了?” “已大好” “徒兒不希望你在接下來的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身體不適,所以有什么不舒服要立即告訴徒兒知道嗎?” 接下來的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敢情這孽徒折磨他還是設計了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 “孽徒!你想做什么?”蒼數(shù)歷與徒弟對面而坐,強裝鎮(zhèn)定,只是膝上不自覺微微握緊的拳頭還是出賣了他的緊張。 “師尊莫要害怕,徒兒又不會吃了你” 徒弟說完兀自下了軟榻,他心知自己是逃不出徒兒的手掌心的,他也沒準備逃。 不一會兒就看見徒弟端了一個白瓷釉花的小碗過來,徒弟走到軟榻前坐下,舀了一勺白水到他唇邊“師尊,以往徒兒生病了總是賴著你要糖水喝,總是讓師尊受累,今日讓徒兒也伺候師尊一回” 蒼數(shù)歷凝神看著碗里白泠泠的水,暗想,這該不會是什么□□吧?喝了之后會腸穿肚爛?慢慢被毒性折磨而死?整個人由里到外一點點的腐爛?…… 他看著師尊凝望這一碗水,薄薄的雙唇輕輕的抿著,由于受傷的緣故,唇色由里而外從蒼白到深紅,叫人看的喜愛極了。 “沒有毒,師尊放心” 他將水往師尊的唇邊又放了一些,水沾在師尊蒼白中透著明艷的唇上就像是桃花帶雨,春.色.無邊??粗鴰熥鹨稽c點的喝進去,又舀了一勺起來,直到將碗里的水都喝的一干二凈。 這僅僅是一碗糖水而已,以往徒兒生病后總是賴著他想多喝幾口的糖水。雖然他不喜歡吃甜食,竟也覺得這糖水好喝的。溫涼微甜,喝進口里就仿佛已經(jīng)甜到了心里。 遑論只是糖水而已,即便是有毒,那也得喝,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師尊,好喝嗎?” 他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突然徒兒湊到他的跟前,一只手摟著他的腰讓他根本無法躲避,另外一只手扶著他的后腦勺讓他的頭也無法躲避,緊接著就用兩瓣唇和靈巧的舌頭在他唇邊打轉親.吻.舔.舐。 他開始燥.熱了起來,過.電的感覺從唇上蔓延到全身。 “師尊,徒兒幫你擦.嘴” 這碗水的確沒有毒,但卻加了烈.性..藥! 看著師尊震驚的模樣,他笑了笑——師尊,套路玩的深,誰把誰當真啊。 “師尊很熱?徒兒幫你寬衣”他說著已經(jīng)開始幫師尊脫.衣.服。 “孽徒!住手!張一!……” 蒼數(shù)歷但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根本抵抗不了,更何況徒弟的修為本就比他高,他想反抗也得打得過才行。 看著自己面前一.絲.不.掛的師尊,兩頰微醺,大口喘著粗氣,怒目而視,恨不得把他殺了,卻又因為藥.性的緣故,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砸在他身上卻軟綿綿的像是撒嬌,口口聲聲的喊著孽徒…… “師尊不是喜歡這樣嗎?” 他將軟榻上的師尊打橫抱起來,抱到殿外的桃樹之下,桃樹下早已經(jīng)放了一張柔軟的墊子,他就將師尊放在那墊子之上。 “師尊以前沒有給徒兒墊墊子,徒兒的膝蓋都跪破了,徒兒不忍心師尊受這樣的苦楚” “張一!你殺了我!如此羞.辱造業(yè)恩師,你可知道是會遭受天譴的!” 他將師尊的雙手用絲絳綁在桃樹上,模仿當初師尊罰他用的姿勢。 “為了師尊,受天譴又如何,徒兒說過師尊就是要徒兒的命,徒兒也給的” 蒼數(shù)歷已被這烈.性..藥.弄的是昏昏沉沉,一邊又要忍著不喊叫出來,不失態(tài),一邊又是如火山噴.薄而出的欲.望。根本不知道徒兒在他身上都擺弄了些什么東西,總之不會是讓他好過的。 師尊這一副禁.欲.系畫風,愈發(fā)激起他最原始的沖動。想當初,自己吃了這藥后,是什么反應,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而師尊呢,卻還端的是忍得住,竟連一聲喊叫也沒有,別說喊叫,喘息尚且壓抑著,就算再難受,也都咬牙忍下。 師尊的那.處本就比一般人要大的多,這會兒更是大得他都握不住,在師尊的那.處和臀.腿間、腹部等最為敏感的部位全部安裝上最為刺激的導電芯片后,他十分滿意的退到了一邊。 按下手中的遙控按鈕,看著師尊抖如疾風之中的落葉,卻仍舊是一聲不吭的,他欣慰的笑了笑。 師尊,你這么要面子做什么。 蒼數(shù)歷只覺得整個人都興.奮到了極點,好似全身上下都被徒弟啃.咬.親.吻著,那處更是被含住了似的,最為敏.感的地方都無一幸免的被撩.撥的達到了最高興.奮.點。 他想放.縱自己一回,就叫一聲,實在是忍不了,總之以后被徒弟折磨的時候還很多,總不可能一直忍得了?,F(xiàn)在也只自己和徒兒…… 但當他看見放在樹下的“傳聲石”后立即打消了這一想法。 這孽徒竟然學他用傳聲石! “師尊,你叫出來也沒關系,若是有人敢笑你,徒兒一定會讓他再也笑不出來!師尊,徒兒要打開傳聲石了,整個青要山都能聽得到你的聲音,就像當初你罰徒兒那樣” 蒼數(shù)歷苦笑,還真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 “師尊,你受傷了,就好好在家躺著休息,千萬不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受傷期間不宜房.事,你暫且忍一些時候,等你傷好了,徒兒一定讓你滿足。徒兒還要處理一些事情,晚些才會回來,若是師尊不聽話,徒兒可是要罰你的” 這孽徒的一番話,可不就是給他扣上了一頂“yin.亂.無.度”的大帽子!讓全天下都知道,他蒼數(shù)歷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高貴冷艷,禁.欲.系仙君,而是需要徒兒管束才能不在受傷期間自.慰和索.要.無度的yin.魔! 若他承受不住.藥的洗禮,承受不住專門安裝在他最敏.感部門的電.擊芯片,但凡是叫出來一聲,便再也沒臉見人了,還不如自我了斷來的痛快。 可他就是想死又如何能死得了。張一不會讓他死的。 他設想了許多種情況,徒弟會如何折磨他,將他一刀一刀割rou凌遲,將他的龍鱗一片一片的拔下來,將他放在鐵板上做鐵板燒…… 總之他設想了千千萬萬種死法,唯獨沒有這種…… 可他寧愿被徒弟往死里折磨,*的痛苦是遠遠不及精神上的痛苦。 徒弟若只是折磨他的*,便是對他恨之入骨,這符合徒弟黑化之后的性格設定。也還能勉強說明,徒弟對他是愛的越深,也就恨的越深。 可徒兒竟是如此羞.辱于他,不僅是在徒弟一個人面前羞.辱,還要在整個青要山的人面前羞.辱,甚至那些邪道妖人面前,甚至全天下…… 他不敢再想下去。 看著徒兒離去的背影,承受著身體所不能承受的極限,他閉上眼睛,一行清淚倏然而下。 原來一切的設想都不過是他的自以為是,他以為徒兒至少對他還是要留一些余地的,卻不想是半分不留。 至此,他和孽徒算是真的恩斷義絕了。在徒弟準備這樣做的時候,就沒想著留退路了。而他還天真的以為,會有回轉。 張一,你盡管羞.辱便是,總之是我自愿做出的這等選擇才導致今天的惡果,等你羞.辱夠了,我再死也不遲。 等我死了,一切就都和我無關了。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不如提前自我了斷。 張一來到無天殿,窮極已經(jīng)為他拿下了整個青要山,所有的重要人物都押在殿上等候他的處置。 因為方才傳聲石里他叮囑師尊的那一番話,眾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復雜。 他特意打開了聽心聲的特異功能,就想聽聽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有沒有達到目的。 [沒有想到仙君是這樣的仙君] [不,這絕不是傳說之中的仙君,我絕不承認] [張一這招可真是毒,仙君這樣的人物,摧毀他的聲譽、心智和靈魂遠比摧毀他的修為和*來報復的更加快意] …… “帝尊,這些人要如何處置?” 窮極如今已改口叫張一帝尊,無上帝尊的口號也都打了出去。 張帝尊撫著額頭,他并不想思考這些人應該怎么處置,他只想思考無天殿上的師尊,他應該怎么處置。 “張一,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把我放在哪里?仙君固然是好,可他是男人,還是你的師尊,你怎么能……” 窮極沒想到女兒會鬧到這里來,顯得頗為尷尬。他早就多次開導過他這個傻閨女,張一不喜歡你,你也不要勉強,可她怎么就是不聽。 現(xiàn)在還不明顯么,張一對仙君,那是又愛又恨。即便是恨到骨子里面了,都舍不得殺,舍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你還來問這些話,不是自找沒趣么? “固若,我早就和你說過,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不需要,現(xiàn)在不需要,將來也不需要,我只愛師尊一人” 為何傳聲石里一點兒響動也沒有?師尊的忍耐力果真如此的好?他將電量開到最大,又把頻率調高了好一些。 第70章 傳聲石里面,突然響起一聲極度壓抑的啊,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張一瞬間便是血.脈.噴.張。 他慶幸自己及時調整了戰(zhàn)略計劃,將傳聲石調節(jié)到只有他一人能聽見。 他如何舍得把師尊這般的誘惑和這么多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