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第198章 勸降信 葉塵伸手用力一扯,一輪豐潤了許多的酥胸驕傲地挺翹著,在空氣中上下輕顫。 “阿郎!” 韓可兒一聲驚叫,手忙腳亂扯起了被拉開的半邊襟口。血一下涌了上來,臉紅得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熱得發(fā)燙。咬著下唇,小拳頭捶了葉塵幾下,嗔怪的責(zé)難著,“這是白天啊……” 雖然暴露了一下便被遮起,著重注意的葉塵還是發(fā)現(xiàn)那一處的顏色的確變深了一點。 “可兒,你這是不是有喜了?”葉塵立刻驚喜的問道。 “有喜?”韓可兒發(fā)愣然。 見韓可兒茫然不知,葉塵又換了個問法:“最近你有沒有感覺想吐?” 韓可兒點了點頭:“妾身今天早上還吐了一次,昨天的胃口也不好?!?/br> 葉塵拍拍腦門,原以為自己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他小心的扶著韓可兒站起身,鄭重說道:“得找個能斷喜脈的醫(yī)生來看看了?!?/br> 大宋禁軍醫(yī)院副院長白一坤是眼下開封城中除皇宮中御醫(yī)之外,手段最為高明的醫(yī)生。不過他在葉塵這位院長及恩主面前,絕不敢擺什么京城名醫(yī)的譜。 以葉塵如今的地位,特別是統(tǒng)管天下醫(yī)院,只要他一句話,白一坤如今的一切便可在頃刻間失去。白一坤哪能不小心侍候著。 被傳到韓府上時,白一坤也是誠惶誠恐。等他把脈問診的韓可兒,也是不敢多看半眼。 坐上交椅調(diào)勻呼吸,將三根手指搭上纖細的手腕。指尖上的觸感一片膩滑,白一坤卻不敢有半分邪念。 閉著眼睛感受著脈搏跳動,半晌之后,他站起身,向著葉塵拱手行禮,“恭喜侯爺,夫人的確是喜脈!” “當真?”說話的不是葉塵,而是得到消息,突然趕來的喻清妍,她緊蹙著眉頭,神色凝重,好似天要塌下來似的。 這般問著,喻清妍卻已經(jīng)毫不客氣的上前讓白一坤讓開位置,一只手抓著韓可兒的手腕,開始把脈。 半晌之后,喻清妍臉色微變,心中喃喃自語:“這怎么可能!師傅說葉郎的體質(zhì)特殊,是絕對不會讓尋常女子懷孕的,而玉jiejie曾經(jīng)也說過什么仙凡有別的話?!?/br> 葉塵沒有第一時間請喻清妍來把脈,是有些擔(dān)心會刺激到喻清妍。只是沒想到這丫頭心思始終在他身上,這類事情在第一時間還是知道了。 白一坤被葉塵拉到外面,前者再次點頭打著保票,說道:“千真萬確?!?/br> 葉塵封了一份豐厚謝禮,讓下人交給白一坤,讓麻剛子將后者送到府外。 葉塵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喻清妍已經(jīng)離去,而韓可兒則含羞帶怯,手撫著小腹,綻開幸福的笑容。只要有了孩子,她的一生便安穩(wěn)了,腹中還未成形的小小生命,關(guān)系到她一身的幸福。 韓可兒終于懷孕,以葉塵一貫的冷然自若,竟也有些難以遏制的欣喜難耐和淡淡的莫名復(fù)雜。 “日后都要小心著了,不能累著?!眹n可兒噓寒問暖,葉塵只感覺著有些手忙腳亂,不知該做什么好。 大年三十下午,葉塵妾室懷孕的消息,和南漢使臣到達開封的消息,同時很快在開封城中傳開了。聽說了葉侯家中有喜,羅耀順、王超、曹瑋、李君浩、賈憲就一個個都親自帶了禮物上門來恭喜。緊接著,那四位因葉塵得官的行首也親自前來,帶來了重禮。魏王趙德昭也派人送來了禮物。 葉塵一家在正廳中坐下,一攤宴席都已經(jīng)擺好了,接下來就是等著年節(jié)鐘聲。 壓歲錢在北宋時也有,只是葉家還沒有孫子輩,也就水兒和寇準拿到了一份葉塵親自給的豐厚紅包,開心的收了起來。 給家中仆婢的紅包也發(fā)了下去,祥符侯府如今收入豐厚,給仆婢的賞賜在開封城中,出了名的豐厚。侯府的幾十名仆、六十多名護衛(wèi),一個個上來叩謝,拿到沉甸甸的紅包,各自喜笑顏開。那二十多名工匠,葉塵自然是給他們發(fā)了紅包,放了假,讓其回家過年。 家中的宴席熱熱鬧鬧的進行著,因為嬌妾有喜,葉塵很是開心,便多喝了幾杯,沒等到年節(jié)鐘聲響起,葉塵暈乎乎的便被喻清妍扶到臥室,睡了過去。 喻清妍紅著臉,和喻葉二人給葉塵換了衣服,洗了腳,擦了臉。灌了醒酒湯。 “清妍!侯爺就徹底交給你了,jiejie我先去了?!庇魅~以一副很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一眼喻清妍,若有所指地說道。 等喻葉離開之后,喻清妍拿走了自己臉上的易容面具,恢復(fù)了自己本來絕色姿容,怔怔的地看著葉塵,臉上猶豫不定,嫣紅片片,嬌羞不已,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什么也沒有做,爬在葉塵的床邊睡著了。 …… …… 南唐因為彌勒教小明王上官冰云劫持葉塵的事情,一度惹怒了宋帝趙匡胤,國主李煜這些天對此一直恐慌的不行,擔(dān)心大宋會以此為借口,對南唐用兵。 所以,李煜在接到趙匡胤讓他勸降南漢的赦命之后,松了口氣的同時,便十分用心的開始做此事。 他當即命知制誥潘佑寫了一封長達數(shù)千字的勸降信,親自又反復(fù)斟酌,精心修改后,派給事中龔慎儀為使者,前往南漢勸降。他要利用南唐與南漢世世代代的睦領(lǐng)友好和他李家與與南漢劉家?guī)资陙淼膬杉仪檎x,來完成趙匡胤交給他的這一光榮而又重大的使命。 這封勸降信寫得情真意切,辭采飛揚。信的開頭,首先回憶了兩國之間幾十年來“情若兄弟,義敦交契,憂戚之患,曷嘗不同”的密切關(guān)系,然后便詳陳利弊得失,力勸南漢主“三思其心”,盡快臣服大宋。 此信所列舉的勸降理由,大致有這么幾個方面: 首先是“割地以通好,玉帛以事人”乃古往今來常有之事,“小之事大,理固然也”,這并不算什么不光彩的事,更非奇恥大辱。況且大宋皇帝“以命世之英,光宅華夏”,是“承五運而乃當正統(tǒng),度四方則咸偃下風(fēng)?!比缃瘛坝鎏煜轮h,俟貴國之嘉問”,作為一個泱泱大國,已仁至義盡,若是“介然不移”,甚至逆勢而動,只能有害于宗廟社稷,有害于黎民百姓,更有害于南漢主自身。 其次說,大宋皇帝乃當世明君,曠古圣主。他曾說:“彼若以事大之禮而事我,則何苦而伐之?若欲興戎而爭鋒,則必取為禍矣……大朝之心非有唯利是貪,蓋怒人之不賓而已?!比襞c大朝為敵,實乃“不顧大小強弱之殊”,逞一時之憤的不明之舉。今“大朝許以通好,又拒而不從”,豈是為國家社稷者所力?大朝“師武臣力,實謂天贊”“登太行而伐上黨,士無難色;絕劍閣而舉庸蜀,役不淹時,是知大朝之力難測也,萬里之境難保也。國莫險于劍閣,而庸蜀已亡矣;兵莫強于上黨,而太行不守矣”,由此可見,南漢絕不可與大宋爭鋒。 再次是說,南漢一些“矜功好名之臣”“獻守土強國之議”,以為“五嶺之險,山高水深,輜重不并行,士卒不成列,高壘清野而絕其運糧,依山阻水而射以強弩,使進無所得,退無所歸”,又認為大朝所長在平原,若舍長就短,輕進嶺南,雖有雄兵百萬亦難取勝。據(jù)聞有人還認為,能戰(zhàn)勝宋軍,則霸業(yè)可成;若不能制勝,則浮巨舟而泛滄海,亦終不為人下。這些全是“孟浪之言”“坐而論道則易,行之如意則難”?!跋肽乔G湖、西蜀、北漢,習(xí)山水,慣險阻,卻早已盡歸大宋。況南漢與大宋封疆接畛,水陸同途,若諸道夾攻,尚有何險可守!” 最后李煜又推心置腹地勸道:“倘大朝以為貴國無通好之心,有抗拒之意,必發(fā)大兵以攻伐,至彼時不僅玉石俱焚,生靈涂炭,還命我朝與貴朝斷絕聯(lián)系,望能體諒予之苦衷。” 一封勸降信,寫得洋洋灑灑,感人至深。無奈信寫得再好,總是勸人拱手把大片國土交出來,然后做個亡國之君。另外,不管李煜如何才華橫溢,這信如何文采斑斕,也不管他的用心多么良苦,甚至南漢皇帝是否聽得進去??上蠞h國真正做主的不是南漢皇帝劉鋹,而是龔澄樞,準確的說是龔澄樞背后的天一道教主陳景元。 實事上,劉鋹信還沒有讀完,便已經(jīng)被龔澄樞極為無禮的奪了過去,揚長而去。 龔澄樞拿著信跪在陳景元潛修的宮殿之外一炷香之后,殿中傳來了陳景元那略帶嘶啞但卻讓整個南漢國上下都會心驚膽顫的聲音。龔澄樞得到了陳景元的指示,便當即cao控著南漢朝堂開始落實。 他先下令將南唐使者龔慎儀扣押起來,然后挑選孟修和秦權(quán)這兩名宦官中的心腹為出使大宋的正副使臣,親自將陳景元給安排的重任叮囑一番,然后便讓二人出使大宋,去完成陳景元賦予的重任。 …… …… 第199章 水兒的實力 正月初一。 天氣難得的晴好,月初的夜晚,沒有什么能掩蓋得住天上的星光。一個個發(fā)射上天空的煙火,也壓不住天狼、北極等幾顆最亮的星辰。 雖然才是三更天,剛過了子時,但燈火映著雪光,倒不顯得有多陰暗。前天的一場雪,讓開封城變得銀裝素裹起來。 “爹爹!你不要離開我,爹爹!爹爹……” 不等喻葉來叫,葉塵便被喻清妍的夢話叫醒,葉塵輕輕的將喻清妍抱到自己的床上,蓋好了背子。這才發(fā)現(xiàn)喻清妍有些不對,順手摸其光潔額頭,不由深深的嘆了口氣。 大冬天的,爬在床頭邊上一晚上,能不凍感冒才怪,能不發(fā)燒才怪。 這時,喻葉敲著門,讓兩名丫鬟留在外面,自己走了進來。發(fā)現(xiàn)葉塵已經(jīng)起來,而喻清妍卻躺在葉塵的床上,喻葉不由心中欣喜,心想這個傻meimei終于開竅了。 “看什么看,小青他感冒發(fā)燒了。你趕緊按照前些日子可兒感冒時,小青說的方子,熬藥給她自己服下。服侍我穿衣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比~塵沒好氣地說道。 喻葉一聽,臉上一驚,上前幾步,看了喻清妍的神色表情,擔(dān)心之中,便有些驚疑不定,心想昨晚上到底有沒有那個啥?。?/br> 葉塵來到外間,輕輕關(guān)好內(nèi)臥的門,推開窗,噼里啪啦的爆竹聲立刻就大了起來,一股寒風(fēng)卷入房中。深深呼吸了一口冬夜冰寒的空氣,昨晚多喝了點酒,此時依然有些昏沉的頭腦,一下又變得清醒起來。 這時,兩名丫鬟正幫著葉塵整理著上朝時的服飾。 葉塵神色感慨的喃喃自語道:“已經(jīng)是開寶三年了。” 葉塵仰頭向天,深邃的天穹有著無盡的神秘。仰望天際,慨然興懷。這是他在這個時代度過的第一個新年。不知道,留在另一個世界的親人,是否也能看到同樣的星空。 而玉道香一去關(guān)中秦嶺便杳無音訊,李思煙帶著一批高手也是一去不回,這些時日以來,他已經(jīng)讓李君浩派出不少幫中得力人手去打探,有消息傳回,但就是沒有與玉道香有關(guān)的消息傳來。 他上一個月便向趙匡胤提出請求,以給師傅上墳的理由,想到關(guān)中一行,結(jié)果被趙匡胤以他的安危為由給拒絕了。葉塵已經(jīng)想好了,最多半個月,等趙德昭的婚禮之后,若還沒有玉道香的消息,不管趙匡胤同不同意,他都會帶人親往關(guān)中秦嶺深山之中。 韓可兒來的時候,正看著葉塵獨立在窗戶前,一種遺世獨立的疏離感籠罩在身周,神情有些落寞,不知因何而傷感。心中莫名感到心疼。 …… …… 大宋建國十多年來,收復(fù)北漢,在軍事上算是開國以來的巔峰高潮,開一國之疆土的功業(yè),不管放在什么時候,都足以上到天子,下到參與北伐的武將揚眉吐氣。 不過在政事上,朝局上的兩趙爭端不說,就是去年秋天潭州黃河決堤也使國力多多少少有所損耗。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正旦大朝會,葉塵必須穿上三品侯爵服,衣裳都為朱紅色的緋羅袍、緋羅裙。襯里是白花羅的中單。 葉塵其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水兒,但水兒自認為沒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她的到來。隨著大半年過去,葉塵體質(zhì)變化越來越大,眼力、聽覺、嗅覺等感觀系統(tǒng)越加不可思議。葉塵甚至能夠在十步外聽到樹葉落地聲音。水兒悄無聲息的到來,不出現(xiàn)在他視野之內(nèi),若是放在一兩個月前,他還察覺不了,可是如今他卻已經(jīng)能夠從聽到水兒那細微的幾可忽略的呼吸聲。 自從玉道香離開之后,暗中跟隨葉塵,保護葉塵的任務(wù)便交給了水兒。剛開始葉塵發(fā)現(xiàn)水兒時,曾經(jīng)為此大吃一驚。他沒想到短短大半年時間,水兒在玉道香的調(diào)教下,實力竟然已經(jīng)達到如此程度,特別是輕功身法分明已經(jīng)達到李思煙的層次。葉塵卻不知道,水兒練武資質(zhì)之高,曾經(jīng)讓玉道香也有過大吃一驚,甚至不可思議。更是推斷水兒是傳說中練武可事半數(shù)倍的某種特殊體質(zhì)。 葉塵曾經(jīng)給水兒說過,以后用不著在暗中跟隨保護自己,但小丫頭倔強不行,在此事上根本不聽他的。 葉塵沒有理會門外的水兒,張開手,讓兩名丫鬟拿著一條素羅大帶幫忙將套上身的中單給系好,然后一一將這葉塵看來實在太過復(fù)雜的衣服套在身上。 一番忙活之后,兩名丫鬟上下打量了葉塵一番,看著沒有問題,便點了點頭,丫鬟忙將穿在外面的緋羅袍拿來。 葉塵又是張開雙臂,讓兩名丫鬟一起,將袍裙穿在身上。 葉塵這是要參加大朝會,衣著、裝束上有一點不對,就是不敬之罪,趙匡胤時期的御史們雖然還沒有達到宋朝中后期亂咬人的地步,但可是不會嫌自己工作少。不過這兩名丫鬟是喻清妍特意培訓(xùn)過的,對服章之儀都是很了解,葉塵自不用擔(dān)心。 兩名丫鬟拿過下裳給葉塵套上,又拿了一條黑色的犀帶出來,一起動手系緊在葉塵的腰間。 只是在幫葉塵穿衣服而已,大冬天的兩名丫鬟都忙得額頭出汗,穿好之后,又極為認真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晌,仔仔細細一點也不放過,確定衣裳的穿戴沒有問題。 系上了腰帶,接下來就是各色配飾。葉塵爵位是開國侯,官位目前有兩個,除了禁軍醫(yī)院總院稱之外,還有一個治河銀堤司。不論公服還是朝服,都是三品一級,是紫色袍服。銀劍、玉佩、銀環(huán)一一配上,一名丫鬟又拿了一條獅子紋的錦綬給葉塵系在腰側(cè),一直垂到膝邊。 最后韓可兒打著哈欠走了進來,以往伺候葉塵一直是韓可兒的活,因為昨日發(fā)現(xiàn)她懷孕,葉塵特意叮囑讓她好好休息,不料韓可兒還是早早起來,趕了過來。 不顧葉塵責(zé)怪的眼神,韓可兒捧著一頂公侯冠,讓葉塵坐下來后,給他帶上。將冠冕挪得端端正正的,然后才插上了長長的犀角簪,將進賢冠和發(fā)髻給別上。 頭冠、衣裳、配飾都穿戴好了,下面還有鞋襪。白色羅襪,黑色的木底皮靴,這也是朝服的一部分。 外間的房門被推開,去了小廚房的小墨帶了兩名粗使的丫鬟,碰了幾盅冬日進補的藥湯、還有給葉塵的早飯進來。 韓可兒指示著兩名丫鬟蹲著身子幫葉塵穿著鞋襪,而一名丫鬟捧著藥湯先給了葉塵,接著又給了走進來水兒一盅,兩名使女也將早餐在桌上擺好。 兩名丫鬟終于穿好了鞋襪,俏生生的站了起來,卻是出了一身汗。葉塵抿著滾熱的湯水,如果他愿意,他的小妾和丫鬟都可以幫著吹涼了,喂到他的嘴邊。生活起居,任何一項都能有人服侍到最細微的環(huán)節(jié)。這樣什么腐朽糜爛的生活,在后世能享受的是鳳毛麟角,而在這個時代,卻是十分平常。葉塵感覺這些日子下來,自己在生活上真的越來越墮落了。 “這么早便跑來藏在一邊,是不是錢寧派人送來了什么消息?還是天一道的人又來開封了?!比~塵拿起一雙筷子遞給水兒,看著后者說道。玉道香和李思煙走后,水兒竟然就成了李思煙所屬勢力的首領(lǐng),顯然這是玉道香和李思煙有意安排。畢竟錢寧直接來找葉塵,還是太顯眼了一些。被武德司的人傳到天子耳中,只會帶來天子的猜忌。 南漢國的使臣來到了開封,隨行有天一道的高人再正常不過了。葉塵昨天便有所猜測,昨晚上府中防御就加強了。 水兒雖然不是第一次從葉塵手中接過筷子,但每一次都被后者那很隨意,理所當然的猶如真正的親人之間的舉止,感到心中暖暖的。 “是天一道的人來了,不過聽錢叔叔說此次來的人有所不同。葉哥哥進了皇宮也要小心,最好……帶著喻jiejie給你打造的寶弓??上б晕椰F(xiàn)在的實力,皇宮里面還進不去。”水兒喝了一口粥,小大人般的隨口說道。 水兒說得很輕描淡寫,但葉塵心中卻是一震,終于感到這南漢國使臣恐怕有些問題。否則,錢寧絕對不會這般給水兒說。 他揮手示意兩名丫鬟下去。然后,盯著水兒,眉頭微蹙,欲言又止。 “葉哥哥!具體什么事情,錢叔叔還在打探,但葉哥哥你要小心才是。”水兒擔(dān)憂地說道。 葉塵微微一笑,點頭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韓可兒聽了兩人對話,一直沒有吭聲,但卻伸出白玉一般的手,當著水兒的面,輕輕的撫摸了葉塵的臉頰,眸中流露出刻骨銘心的柔情愛意,輕輕地說道:“阿郎你一定要保重,妾身和我們的孩子在家中等你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