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陳白岐,你不就是想護她嗎? 余聲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那就看看娛樂圈這個熔爐,會不會把她燒成灰燼吧。 ***** 兩人親得難分難舍,最后還是以木崊的氣短告終。 陳白岐手指摩挲著木崊的紅唇,聽著她在那喘氣,末了,他啞著嗓子輕笑出聲。 “我媳婦兒喘得真好聽。” 木崊還沒說什么,就被陳白岐直接抱起走了。 “酒店是對面那個?” “哪個房間?” “房卡?!?/br> 一路上陳白岐就不讓木崊說別的話,只挨個問出他想要的答案。 “滴”地一聲,房門開了。 陳白岐抱著木崊徑自向著臥室走去,一把將木崊放到床上,而后就貼了上去。 他狠狠攫取她口中的空氣,手從上衣下面探了進去,本能地尋找高·聳。 他又啃又咬,木崊逐漸承受不住他的攻勢,嚶·嚀出聲。 她的聲音刺·激得他紅了眼,褪去她的衣服,虔誠地膜拜她身上每一寸皮膚。 吻落到木崊的腰·窩,陳白岐喃喃出聲,“我好想你。” 一切都是情到深處,木崊身子化成了一灘水,恍惚之中,聽到他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問,“可以嗎?” 木崊紅著臉,推著他去找套·套。 陳白岐輕笑一聲,下床去拿。 回來的時候,順便關(guān)上了燈。 陳白岐拉著木崊的手去解開他的皮·帶,帶他摸過他身上的每一塊肌rou,最后停留在勃·發(fā)處,他顫栗了一下,粗·喘出聲。 “乖乖,幫我戴上?!彼亩谷鰦?。 他進.入的瞬間,很疼。 看她咬唇,他心疼得緊,不敢動,額頭上的冷汗出賣他的緊張。 還是木崊一點點去絞著它。 她偷想過,只有他們兩人時,這人會發(fā)出怎么樣的聲音。 還是那冷清的播音腔?清脆雅致? “好緊?!标惏揍皣@一聲。 他越是這樣說,木崊就越緊張,絞得就越緊。 陳白岐抽了一口冷氣,理智全無,咬著牙全力沖·刺。 最后兩人一起攀上頂峰的時候,木崊腦子里都是他粗啞的嗓音。 不是播音腔。 卻比播音腔好聽一萬倍。 第25章 25 “醒了?”木崊剛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 就被陳白岐擁進了懷里。 兩人都還是裸著, 木崊整個一團縮在他懷里, 隨便一動,她都能夠感受到抵著她臀.部的堅·硬。 晚上的時候,氣氛和燈光都恰到好處;可現(xiàn)在,木崊只覺得羞恥。 她記得自己最后都是哭著昏過去的,印象只停留在陳白岐抱著她去洗澡。 早起的陳白岐聲音很有磁性, 仔細聽尾音還帶著暖意。 木崊忍不住往旁邊挪了挪,想避開他的敏·感, 可一把就被陳白岐帶了回來。 “床就這么大, 你想往哪兒跑?” 他說著, 手也不老實地摸著木崊的腰·窩。 想到白天還有工作,木崊就沒有一點心思再睡覺了。 “現(xiàn)在幾點了?”她伸手去推陳白岐看時間。 陳白岐長臂一伸,將手機拿在手里,“七點半?!?/br> “還早著呢,你再睡會兒?!标惏揍f著,頭埋在木崊的脖頸間,蹭來蹭去地撒嬌。 “八點半要集合?!蹦緧呉幌氲阶蛱彀l(fā)生的事情就頭疼。 陳白岐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嘆什么氣?” “不知道怎么面對那個導(dǎo)演?!蹦緧叞櫫讼旅碱^。 再有一周多的時間,元旦就要到了, 可到現(xiàn)在,導(dǎo)演又是這個態(tài)度…… 陳白岐心里也有憂慮, 他擔(dān)心余聲會難為自家媳婦兒。 “叮咚”, 木崊手機短信提示音響了, 陳白岐幫她從桌子上拿過來。 木崊大致掃了一眼,看完表情不大好看。 “誰發(fā)的?說什么了?”陳白岐見她表情凝重,忍不住問了一句。 “導(dǎo)演助理說今天排練暫時先停一下,中午導(dǎo)演請客,所有人一起吃頓飯。” 陳白岐聽木崊說完,心里就有主意了,“只怕這請客的人不是導(dǎo)演。” 木崊斂了眉眼,眸子里氤氳著淡淡的厭惡。 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她天生就對余聲沒有好感。 “我不喜歡她?!蹦緧呣D(zhuǎn)了個身,自發(fā)鉆進陳白岐的懷里。 她委委屈屈地朝著他撒嬌。 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媚·態(tài)有多誘人,陳白岐下身迅速粗了一圈。 可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先哄好她。 他見不得她不開心。 “我也不喜歡她。”陳白岐親親木崊的額頭,故意裝少女音逗木崊開心,“超煩她的哎。” 果不其然,木崊陡然笑了起來。 “中午吃飯我要陪你一起去?!?/br> “你去干嘛?” “帶你去宣示主權(quán)。”陳白岐語氣再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過。 木崊唇角勾了勾,低聲嘟囔,“你好幼稚。” 陳白岐毫不在意自家媳婦兒地嘲諷,他舔了舔唇,“我要讓他們都知道,我是你的,你是我的?!?/br> 木崊低著頭笑,這傻子。 “媳婦兒?!标惏揍曇衾锿钢?/br> “嗯?” “我難受?!?/br> 木崊抬頭不解地望著他。 陳白岐下·身挺動了一下,翻身將木崊壓在下面,抵著她的私·處,他扁扁嘴,撒嬌,“我硬得難受,你幫幫我?!?/br> 他泫然欲泣的嗓音讓木崊迷失自我。 對于男人的花言巧語,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軟。 木崊即將到達頂點的時候,陳白岐突然就不動了。 這不上不下地感覺讓她差點哭出來。 “寶寶,你說我棒不棒?” 不像他sao話連篇,木崊在這方面相對內(nèi)斂,她漲紅著臉,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 見她不說話,陳白岐強忍著想要不斷沖·刺的欲.望,重重往里頂了一下,木崊直接啞著嗓子去叫陳白岐的名字。 陳白岐湊過去吻她眼角的淚,夸她叫得好聽。 ***** 兩人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多了。 準確地說是陳白岐先起床,木崊躲在被窩里看他。 他先去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裹著浴巾,然后就只穿著內(nèi)·褲在木崊面前換衣服。 陳白岐背對著她彎腰穿褲子的時候,木崊可以看到他寬闊的后背和肌rou緊致的大腿,線條感和力量感集為一體,滿屋子都散發(fā)著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沒料到他突然扭頭,就撞上他揶揄的視線,“你再這樣盯著我瞧,我會忍不住再來一次的?!?/br> 木崊聽見他這沒羞沒臊的話,猛地將被子拉高蓋過頭頂。 “害羞個什么勁兒,以后每天都得來一遭。”陳白岐輕笑一聲,坐在床邊,一把將木崊的“遮羞布”拉下。 他含笑俯視著她,“不是之前都告訴過你了嗎?” 木崊捂住耳朵,不去聽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