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八、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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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還是差了一絲。 陳少陽心有不甘,卻又不得不放棄。能夠在老牌神王級強者查樂的手中撐過如此之久,已經(jīng)是他陳少陽戰(zhàn)力逆天了。 不到二十分鐘,陳少陽已經(jīng)底牌盡出,接近油盡燈枯之境。反觀查樂,仍然游刃有余,絲毫不顯疲態(tài)。大境界的差距實在是過于明顯,明顯到了不是陳少陽現(xiàn)在能夠彌補的。 當然,陳少陽的后手當然不止自己的實力,他還有無極機甲,還有劍白的意志分身,以及一個尚未成長完全,但已經(jīng)威勢不錯的該隱。 無極機甲不宜暴露,畢竟那是來自于聯(lián)邦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陳少陽不想拿出來。一具古機甲,哪怕被魯班老爺子改了外觀顏色,也難保不會有有心人認出來。 到時候被人惦記,惹人覬覦也不太好。若是陳少陽此戰(zhàn)突破神王,那光明正大的拿出機甲也無妨。在機甲的加持下,在這片大區(qū)域之中能夠威脅到陳少陽的人已經(jīng)不多。但是終究差了那么一絲,機甲就不是助力而是可能帶來災(zāi)禍的東西了。 劍白的分身陳少陽也不想使用,這東西,用一次少一次,總量擺在那里還無法補充。 陳少陽原本的謀算,是將該隱放出去,也就是石中生,拿出去。屆時在查樂的威壓之下,不怕該隱不出手。 只是看著石中生那稚嫩的面龐,陳少陽忽然有些猶豫。不管該隱本體的底層意識蘇醒之后有多強大,此時此刻那個驚恐的表層意識還是他的徒弟石中生。該隱沉睡,這一世本應(yīng)該完完整整的過完石中生的一生。 從某種意義上講,石中生也是一個獨立的人格,哪怕他的底層基礎(chǔ)是一枚血之古器。 正在猶豫著,天邊墜下的紅霞不知卻滯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人阻攔了一般。 陳少陽雙目微微瞇起,知曉又有變故發(fā)生,一道意念使出,正在極速趕來的無極機甲便硬生生止住,升入云層之中待命。 “什么人?鬼鬼祟祟,出來!” 查樂暴喝一聲,紅霞翻卷成怒海波濤,呼嘯著朝著半空中奔襲而去。 “神說,凈?!?/br> 一道清澈的,不帶一絲雜質(zhì)的聲音忽然響徹整個山谷。正在奮力搏殺的特種隊員,萬分緊張的士兵們?nèi)夹念^一震,仿佛掉入了一個空明潔白無瑕的世界,身心都被凈化升華了。 陳少陽輕哼了一聲,蘊藏在人皇鼎碎片中的精神力蔓延到每一個黑白營地人的識海,將那種詭異的吸引力和洗腦作用祛除。 同時被凈化影響的不止是人心,還有空中的紅霞。宛如言出法隨一般,紅霞消散于無形,天空透著詭異的藍色,一絲白云飄過,宛如仙境。 空中,一只巨獸緩緩降下,其上站著三人。白衣的莫歌表情恬靜,一副仙人氣度,身旁的盔甲武士氣勢凌厲,面甲上方露出的眸子冷冷地掃視著大地,如同一尊金甲戰(zhàn)神。唯有黑衣的鐵狼面色復雜的看向陳少陽。 “裝神弄鬼?!?/br> 查樂不屑冷哼,縱身扶搖直上,拳風陣陣,再度爆出紅霞。 先前出聲喝退紅霞的莫歌未出手,那古銅戰(zhàn)甲的鄭凱縱身而下,一柄銅銹斑駁的長槍嗡鳴著刺向查樂。 “神教武士?” 查樂心頭一驚,這種古銅戰(zhàn)甲,在泰坤遺跡的時候便出現(xiàn)過幾具。那穿著戰(zhàn)甲的人雖然只得圣徒圓滿境界,卻能擁有媲美神王初階的戰(zhàn)力。 面前這人實力絕對是神王境,雖然只是初階,但在戰(zhàn)甲的加持下氣勢不輸于神王中階。 查樂的拳頭不敢和銅槍硬剛,一朵磨盤大小的紅霞炸開槍尖,查樂身形一轉(zhuǎn)至側(cè)面。拳風爆炸,迅速貼身靠近鄭凱。 鄭凱用的是長槍,近身之下反倒有些劣勢。 紅霞炸在他古銅盔甲之上,卻連半點痕跡都不能留下,反倒是內(nèi)中的鄭凱被能量震蕩,感到一絲的痛楚。 吃痛的鄭凱怒喝一聲,槍出如游龍,回轉(zhuǎn)似毒蛇。他沒有用槍尖,而是用槍柄撞向查樂。 查樂一時不察,被槍柄抽在胸口,登時一口老血便噴在鄭凱的戰(zhàn)甲之上。那口鮮血附著在戰(zhàn)甲上,轉(zhuǎn)瞬之間竟然就被吸收了個干干凈凈。這戰(zhàn)甲竟然會吸收人血! 查樂心知不妙,這個神教武士的實力端的是強勁無比,再打下去他二人恐怕要落個兩敗俱傷的結(jié)果。不說在一旁還有些戰(zhàn)力的陳少陽,天上還飛著一個神秘莫測的莫歌。 雖說莫歌一言喝退紅霞只是一個障眼法,實際上是莫歌張開了自己的神王域?qū)⒓t霞包了進去,并且取代了天空本來的顏色想要蠱惑人心。但能夠那么快的完成這幾件事情,也說明莫歌的實力之強。 “你神教為何要插手我西羌候營地的事情?不怕君候問責與你方嗎?” 查樂爆退拉開距離,見武士鄭凱沒有追擊,而是護在莫歌身旁,這才開口說道。 “神說愛和平,請查樂統(tǒng)領(lǐng)向君候傳達我神教和平的意愿?!?/br> 莫歌開口閉口都是神教,讓查樂心里厭煩無比。莫歌的意思就是,你們的君候還沒資格對我教指手畫腳,讓你們停手你停手就是,之后自然會有我教中之人向西羌候解釋。 話雖如此,查樂現(xiàn)在卻也是騎虎難下。戰(zhàn),戰(zhàn)不過,退,退不得。 若是別人讓你退你就退,那以后要是打起仗來西羌候還敢信你? 查樂滿臉的冷峻,就算要退,恐怕自己也要打個兩場才有退的資格。 “查統(tǒng)領(lǐng)何須憂心?你現(xiàn)在就與西羌候聯(lián)系即可,相信西羌候會給你指令的。” 查樂悚然一驚,神教果然無孔不入,是誰將西羌候營地大統(tǒng)領(lǐng)可以直接聯(lián)系西羌候的事情泄露的。 “奉勸你神教,繼續(xù)過你們那藏頭露尾的生活,莫要插手。” 打嘴炮嘛,誰不會。查樂心頭這么說,嘴上還是硬得不行,寸步不讓。 同時,他已經(jīng)下了命令,后方的炮兵部隊迅速動作起來,一臺巨大的設(shè)備頃刻之間就架設(shè)完畢,帶著寒芒的炮口指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