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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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出了件大事?!毖Ω赶袷菑膲粲卫锘厣褚粯?,聲音飄渺,“咱們和御王爺定了約。” 第62章 碰頭 要幾日前的薛父自己來猜,他也打死想不出御君辭堂堂忠純王爺,特地擺駕親臨到他區(qū)區(qū)一個鄉(xiāng)野之人家中登門拜訪,禮數(shù)周全——雖說這禮數(shù)稍微倉促了些、也沒給他這個主人家半點選擇的余地,可到底也是做了全套不是?—— 總之可算是紆尊降貴了,卻是為了這經(jīng)營算計的瑣碎之事。 也是薛父先前的主要業(yè)務在江南一塊,他往前只尋思著京畿之地魚龍混雜,那些達官貴人們的更是見慣了好東西又免不得歧視他這個南邊來的,便懶得多花心思的去經(jīng)營,這才沒怎么聽聞過的御君辭的名頭,不曉得這位的底細。 可他再怎么不知事,明擺在面前的事卻也不會視而不見。 一個外姓人,啞巴,就算生得極俊吧,可長得再俊也不能當飯吃,這和司徒家的正經(jīng)皇子同序的親王頭銜就已經(jīng)足夠說明問題了。要是那名頭不小的四王八公來了,薛父都沒這么慌的呀。 薛父這么想著,將御君辭此番前來的來意與兒子說了。他統(tǒng)共停留在薛家的時間也不超過一盞茶時間,還全程一句話沒說,都是薛父與他身邊的侍從交流的??裳Ω竸傞_始還有些尷尬,后來卻顧不上尷尬了。 因為他們獅子大開口啊,一口氣就說要入股一半,大包大攬地將京城地區(qū)的事務攬了下來,很是清省地大筆一揮,就說讓薛父盡管干去,總也有他們當靠山。 這,薛父當然是拒絕的。 特意準備些干股為的是投資小而收獲更大,而不是真甘心為他人做嫁衣裳了。更別說御君辭雖說畫的餅的很好看,可他這能做他們的靠山么? 薛父從那些美好的幻象中清醒過來。他一上來就要五成多的利,不說自己怎么辦,怕是更會觸到林湛陽霉頭。 而且薛父不知怎么,福至心靈地想到了之前林湛陽蜜汁在意的那些問題。 嗯?他說這好端端無緣無故地上門來,有幾分曲線救國的意思???難道是御王爺之前已直接去尋林湛陽,可惜被否了失敗而回,這才倆繞遠路? 那就更沒的說了。薛父想清楚了立刻果斷拒絕,直說這生意也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另外那個合作者那邊的份子想都不用想了,所以,恐怕是無福消受。 他都做好了要對上惱羞成怒拂袖而去的王爺了。盡興而來、敗興而歸,還生生掉了他面子,就算自己話說的足夠婉轉,可到底也……是拒絕了。 那長史果然氣急了,陰測測地恐嚇了他許久。薛父這么一看便知道這里頭果然有貓膩,這御王爺怕是真不安好心呢!不算林湛陽的問題,他也不敢拿自己的生意這么折騰。 你可以動我的腦袋,但你不可以動我的錢。 而御君辭就是在這時候有了動靜。他從進門起就端著杯女兒舌品得歡實認真,這會兒杯盞擱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薛父被吸引過去看了眼,就開始懷疑人生了。 他和長史在那里你來我往的暗刀子都快擺到明面上了,御君辭臉上卻一點沒被冒犯的感覺,一揮手,剛還和自己快要擼袖子打起來的長史臉色一收,哪里還有什么趾高氣揚,乖得跟只鵪鶉似的就縮到他后頭去了。 好像,這情況有哪里不對吧? 薛父再仔細看,可不是么,別說什么慍怒了,他臉上連一絲一毫的不悅都沒有,反而那眼底透出些滿意。 長史也忽然一改口:“那便請薛公您可千萬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今兒是我們爺來了您守口如瓶了,往后什么的忠順王駕、淮陽公主殿下等等的遣人過來,您可也要拿出您方才乃一推二五六的咬死了做不得主?!?/br> “???” 跟著畫風就急轉直下,瞬間從欺凌小老百姓變成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分工愉快合作無間了。 薛父琢磨到這會兒,可算回過味來了,之前那擺明了是不信任他所以來試探,或許連同一開始的“親王駕下突然造訪”就是給他壓迫感的一部分。 可,他為什么這么干?什么人值得他這么勞神費心?答案也是顯見的了。 對著兒子憂心切切的模樣,薛父到嘴的話打了個轉而兒,心里那些諸多計較卻都說不出口了。再說出口,卻是悠悠一嘆。 “林湛陽那里,你可好生擔待著點?!?/br> “他是個大有可為的,與他,你可要好生經(jīng)營,莫讓這份機緣疏遠了?!?/br> “您方才不是要說御王爺和咱們立約的事?”薛鶴迷糊,“這和湛陽又有牽扯起來?” “……”可不就是他招惹來的么。薛父眼睛一瞇,這話要說出口呢,臉色卻有些微妙。 他想起來,這位林公子貌似身邊還有尊大佛圍著打轉呢吧? 嘖…… 薛父眼中儼然已經(jīng)成了個罪孽的漩渦中心的林湛陽,對于自己人設日漸脫韁的事實還尚未可知,也不曾想到自己征服星辰大海的第一步便牽動了各方心思。此時此刻他正面對著一個讓他莫名所以,卻分外頭疼的局面。 將將寫完了一篇破題,又花了一刻謄寫了交給教諭,再等他稀里糊涂嗯嗯著應付完教諭的一長串苦口婆心,再出來聞見新鮮空氣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月上柳梢頭了。 林湛陽聽見自個兒五臟廟開始造反,想起來先前安義過來與他說的,御君辭早為他安排妥當,渾身疲憊又橫掃一空,頓時又精神起來,腳步如飛地往寢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