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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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他給拽了下來。 宮言庭還想回去,藍纓壓根不讓,“我們快點離開這里,萬一桑弓他們再回來……” “慢著,那個人叫什么來著?你認識?”宮言庭問。 藍纓默了默,才說:“那個拿槍的男人,我認識,叫桑弓,當初在我機構的時候,他就一直sao擾我。如今還是陰魂不散,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的……” 說完,她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我絕對不能讓他有第三次這樣的機會?!?/br> 宮言庭臉上原本笑嘻嘻的表情逐漸淡了下來,“上次你被人帶去拳場的事,也是他?” 藍纓點頭,看了他一眼,“他好像欠了不少賭債,覺得綁架了我,能從,”她頓了頓,才說:“能從柴崢嶸那里要到錢。” 她低下頭,抿著唇避開他的眼。 宮言庭伸手撓了撓額頭,“這樣??!” 她走到他面前,問:“生氣了?” “說生氣也犯不上,不爽是肯肯定的。”他說:“就是后悔帶的錢少了,早知道這樣,我就該多帶點錢過來?!彼ь^看著她說:“這樣,我就能讓那小子知道,利用你從我身上能得到更多的錢,比起威脅那個姓柴的,顯然威脅我更有價值?!?/br> 藍纓差點被他氣笑,拽著他使勁朝外走,“我們趕緊離開這里,我不喜歡這里?!?/br> 臟兮兮灰蒙蒙的,她一點都不喜歡。 宮言庭被她拽著,還回頭看他的車,“老婆,我真的覺得那車還能開……” “能開也不準開,有風險,你現(xiàn)在打電話讓人拖走,別忘在這了,那么貴呢?!?/br> 宮言庭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聯(lián)系拖車公司把車拖走。 兩人離開那個廢棄的倉庫,沿著小路朝著大路走去。 快要走到大路的時候,就看到剛剛那輛倉惶逃走的面包車突然朝著他們的方向瘋狂的開來,藍纓急忙拽著宮言庭朝著路的一側跑去,結果那車停了下來,一窩蜂下來七八個人,就朝著藍纓和宮言庭圍過來,現(xiàn)在的藍纓可是拳腳完全可以施展,宮言庭雖然沒系統(tǒng)學過,但是男人嗎,對上另外也沒學過練過的人,總歸還是能用本能打架的。 這邊他跟另一個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時候,那邊藍纓已經(jīng)幾個漂亮的招式不打倒了一片,那個還跟宮言庭搭絲瓜架的小混混一看,趕緊松手撒腿就跑,面包車里的人沒等到他們捉到藍纓,剛剛好好下去的七八個人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沖上去,“快走快走!” 面包車快速倒車,到了大路上,急馳而去。 藍纓趕緊過來把宮言庭扶起來,“傷到了?” 宮言庭伸手試了試臉上的青紫,眼角還被打的破了一點,說:“哪可能呢……” 藍纓真的覺得他可心真大,壓根就沒想過那些人為什么要回來,還要在她面前沖樣子,小心的看了看他臉上的傷痕,“回去得消炎一下?!?/br> 這次不等宮言庭說話,藍纓拽著他趕緊走到大路上,本來想要攔輛車的,結果一輛黑色的車主動停了下來,車窗搖下,傅清離的臉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宮言庭立刻后退一步,說:“我們不需要?!?/br> 傅清離沒跟他說話,而是看向藍纓,先是掃視了一眼她的全身,發(fā)現(xiàn)她完好無損,只是一副有點臟,略略松了口氣,然后他問:“抱歉我來晚了。” 上一次是,這一次還是。 藍纓看了宮言庭一眼,才開口:“沒事,他來的及時。” 這句話終于取悅了宮言庭,臉上的表情緩了緩,傅清離臉上的表情卻黯淡了幾分,他再次抬眸看向藍纓,視線又落在宮言庭的身上,他突然對宮言庭說:“宮先生,我知道你和藍纓懷疑我對你的車動過手腳,我要跟你解釋一下,不是我。當然,我不能否認跟我有關?!?/br> 聽到傅清離跟自己說話,宮言庭微微抬了抬眼眸,用眼角看了他一眼,那驕傲神情,就像是不屑跟傅清離說話似得。 藍纓用手暗暗推了他一下,宮言庭瞪她一眼,看向傅清離:“是嗎?聽柴先生的意思,好像知道是什么人做的。這種危機人性命的事都做得出來,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br> 傅清離沉默了一會,才對藍纓說:“是紫紗,她還在機構里,她想離開機構,所以她選擇了一條以為對我好的捷近,覺得如果宮先生有了意外,你將別無選擇的回到我身邊。她以為她坐了這件事,我會感激她,也會促使你通過你的關系讓她有機會離開機構。想法很天真,卻也很無奈?!?/br> 藍纓的神情有些發(fā)愣,紫紗啊,這個名字她已經(jīng)很久沒聽人說過了,她自從在墓園遇到過紫紗后,就再也沒見過她,她從未想過還能聽到紫紗的名字。 宮言庭不知道紫紗是誰,不過很顯然,聽這個人的話,明顯就是跟眼前這個人有關系,他剛要開口說話,藍纓已經(jīng)率先開口:“抱歉,我誤會你了。言庭受我的影響也誤會了你,很抱歉我沒有選擇相信你?!?/br> “雖然不是我,但是還是因為我的關系,我依然需要道歉,不過以后不會有這樣的事了?!彼谲嚴?,微微偏著頭,目光注視著藍纓,說:“不管是紫紗,還是桑弓,以后都不會有這樣事。因為我的關系,連累了你……們,我真的很抱歉?!?/br> 藍纓看著他的神情,她抬腳上前一步,“傅清離!” 傅清離一下笑了起來,“你忘了?我現(xiàn)在叫柴崢嶸?!?/br> 他又笑了一下,藍纓走了一步,才發(fā)現(xiàn)他的頭上多了白發(fā),夾雜在他的黑發(fā)中,她又愣了愣,驀然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年了,她還年輕著,他已經(jīng)老了。 傅清離的視線依舊落在她身上,覺察到她的視線,他伸手摸了摸頭發(fā),神情有些黯淡,他說:“我老了。不管我承不承認,我真的老了。”他看著宮言庭,說:“你果然……還是很適合和年輕人在一起?!?/br> 宮言庭伸手搭到藍纓的肩膀上,警告似得捏了捏,藍纓轉臉看了他一眼,扯著嘴角笑了下:“柴先生好眼光,我也覺得我和我老婆在一塊很適合。” 傅清離默了默,他坐在車里,車還沒有熄火,似乎只是臨時停下車說話的。 藍纓抿了抿唇,慢慢的落下視線,然后她聽到傅清離的聲音又響起:“藍纓,我想,我需要跟你道歉,為以前,也為現(xiàn)在,任何事。我花了很長時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自私,我總是習慣性的想到我自己的想法,卻從來沒有考慮到你的想法。我?guī)缀鯖]有做過一件單純?yōu)槟愕氖?,我做任何事的前提都是以我自己為前提,然后才是你。我為曾?jīng)的自己道歉,我一直覺得我很無私,最終卻發(fā)現(xiàn),我不過是想要極力擺脫我童年時父親的陰影?!?/br> 他注視著藍纓慢慢抬起的眼睛,說:“我怕別人說我是殺人犯的兒子,我怕別人會說,一個殺人犯的兒子,最終也只能成為殺人犯,我就算捐贈也是有選擇的捐贈,我知道什么樣的捐贈能上報紙,能讓人對比我和我父親的差距……藍纓,你說我心有善意……我不是,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證明,我和我父親不一樣?!?/br> 藍纓睜著眼睛,眼眶里充盈著液體,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在聽他說話的時候,心里有一個地方似乎被挖了一塊,有些隱隱的疼,“傅清離……” 宮言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退到了路邊,他沉默的遠離了這里,安靜的站著不遠處,背對著他們看著遠方。 傅清離說:“我知道你恨著傅清離,你覺得他是你的噩夢和陰影,但是你愛過柴崢嶸。柴是我的母親的姓,崢嶸是我當年在家里時的乳名。外面的傳聞沒錯,我確實親眼看到了我父親殺我母親的場景,幼年時期,這個場景曾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我夢里,只不過,殺人的角色變成了我自己。我不知道這些話該跟誰說,我們相愛時,我不能對你說,我們分開了,我更加沒有對你述說的理由。但是現(xiàn)在……”他笑了下,別過頭紓緩了一下情緒,才說:“雖然時機不對,但是我覺得我再不說,或許這輩子都沒機會說出口了。” “藍纓,”他認真的看著她,說:“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愛上了你。我以為我這一生會有無數(shù)個女人,也從來沒想過會嘗到愛情的滋味。我不懂如何和人相處,不懂怎么樣才是和外面的人一樣,過正常的生活,我想著你念著你,從你身上取暖,卻從來不知道,原來你也需要溫暖。我給不了你,甚至還在消耗你僅有的那點溫度……這是我錯,我的自私害了你。但是以后不會了?!?/br> 他說:“以后都不會了?!彼粗难劬?,說:“宮先生是個很適合你的人,我打聽了一下,他的人品和性格都是讓人稱道的,跟他在一起,絕對不會發(fā)生跟我在一起時候的事?!?/br> 藍纓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眼眶里的淚水在拼命打轉,她無聲的抽噎著,不希望宮言庭聽到,她抿了抿唇,眼淚從臉頰滾了下來。 傅清離說:“藍纓,我以后再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了,你最大的愿望也會實現(xiàn)?!彼α艘幌?,說:“我知道,你很小的時候,你最大的愿望就是離開機構,像外面的那些孩子一樣,有個溫暖的家,自由自在的生活著。以后你就會這樣?!?/br> 藍纓還是盯著他,然后她伸手抹了下眼淚,故作輕松的說:“你只要能讓桑弓別來打我的主意就好。他想錢想瘋了,要是他每次缺錢都來找我,我不瘋,言庭也會瘋的?!?/br> 傅清離笑著點頭:“對,我也這樣想,所以我會讓那小子永遠閉嘴,免得他老來sao擾你和宮先生?!?/br> 停頓了一下,傅清離突然又說:“藍纓,你能把我當柴崢嶸叫一聲嗎?” 藍纓一愣,她微微擰眉,有些許的厭煩,她知道“柴崢嶸”三個字代表著什么,那代表著他們曾經(jīng)的四年過往。 而那卻是她不想讓宮言庭過多了解的過往,她看著傅清離,緊抿著唇,沒有開口。 傅清離又說:“還能叫我一聲嗎?” 藍纓慢慢后退一步,她有些厭惡這種周而復始的糾纏,她說:“你跟桑弓怎么溝通我不管,只要你能讓他別來煩我們就行,我們要走。” 傅清離一直看著她,良久過后,他說:“好?!?/br> 然后他開車從他們眼前離開,藍纓回頭,宮言庭也回過頭,他抬腳朝她走過來,伸手把她摟到懷里,說:“我好吧?看,你跟你前男友敘舊,我離的遠遠的,不打擾你們?!?/br> 藍纓身后回抱著他,說:“嗯,表現(xiàn)的不錯啊?!?/br> 兩人在路邊抱在一起,傅清離的車開下很遠,后視鏡里還能看到他們緊緊相擁的身影,他慢慢的移開視線,看向前方。 第524章 之后的事,宮言庭沒讓她管,他說她人回來了,平安無事就好,剩下的事,他處理就好。 期間有警察找過藍纓,詢問細節(jié),還找了照片給她辨認,之后就真的沒有找過她。 生活又恢復了平靜,藍纓似乎真的要把這次綁架的風波遺忘了,畢竟宮言庭不讓她管,她也沒有關注過,只是一個月后的一天,突然有警察和律師找到了藍纓,說她獲得了一份別人贈送的遺產(chǎn)。 藍纓愣了愣,確認似得問:“我嗎?” 宮言庭也是一頭霧水,“什么情況?” 藍纓看著律師說:“我是孤兒,我沒有父母,也沒有親戚。我怎么會有遺產(chǎn)可以獲得?” 律師沒多說話,伸手拿出一份公證書送到她面前,“你看下這個就知道了。” 藍纓茫然的接過來,宮言庭湊過來看了一眼,一下掃到上面的名字,他伸手拿了過來,問:“這是一份有效的公證文件?” 律師點頭,“當然,要不然我怎么和警察同志一起來?就是怕你們不信?!?/br> 坐在他旁邊的民警點點頭:“這是我們在調(diào)查中發(fā)現(xiàn)的?!?/br> “調(diào)查?”藍纓的手里沒了文件,她看著民警,“你們調(diào)查什么查出這個東西來?是誰的?” 宮言庭看了她一眼,說:“柴崢嶸的?!?/br> 藍纓覺得自己的腦子轟一下炸了開來,她猛的睜大眼睛:“柴崢嶸?” 宮言庭把文件遞到她手里,“自己看?!?/br> 藍纓沒有接,而是看向民警,聲音顫抖的問:“剛剛說遺產(chǎn)?那……那柴崢嶸他,他人呢?” 民警說:“哦,我就是過來跟你了解下這個人的。我們經(jīng)過調(diào)查,了解到你和他交往過,所以過來了解點情況?!?/br> 藍纓沒接話,而是突然提高聲音問:“我是問他人呢?人好好的,為什么會有遺產(chǎn)?” 民警的手在膝蓋上搓了搓,看她的樣子怕她難受,猶豫了一下才說:“三天前我們接到人報警,說有個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起命案,死者是兩個男性,其中一個是柴崢嶸?!?/br> 藍纓呆呆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盯著民警,宮言庭伸手握住她的手,覺察到她的手在發(fā)抖,他擰著眉:“藍纓!” 藍纓長大了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明明……明明一個月之前還好好的人,一個月之前還完好無損的人,怎么一個月過后突然有人告訴她,他死了呢? 她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往下滾,“不可能!不可能!”她問:“是不是搞錯了?他的名字叫柴崢嶸,柴,是此木柴,崢嶸……是崢嶸歲月的崢嶸,民警同志一定是你們搞錯了,不可能的……” 民警看著她對表情,一個十分漂亮的姑娘,對著他哭,他也有點為難:“你節(jié)哀順變。我們是查到了,才找來找你的。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檢顯示,他身上中了九刀……” 藍纓拼命的搖頭打斷,她用清晰的聲音說:“那就更不可能了!”她說:“柴崢嶸開了一個類似培訓中心的訓練館,他是老板也是其中的主教練,就算是有個十個人也不可能打贏他的,我當過我的教官,我就是他訓練出來的,就算有五六個男人在我面前,都不會是我的對手,更別說他,我最清楚了……” 她哭了出來,“民警通知你一定搞錯了……” “你冷靜一下!”宮言庭伸手圈住她的發(fā)抖的身體,說:“藍纓冷靜一下,我們問清楚是不是他?!?/br> 藍纓泣不成聲,“肯定不是的……” 宮言庭強行圈著她的身體,看向民警:“老常,麻煩說的清楚一點好嗎?她有點接受不了,恐怕暫時沒辦法給你更多的情況,但是我們想知道,死者究竟是不是我們以為的那個人。我們一個月之前見過他,那時候他還好好的。” 民警嘆口氣,說:“按規(guī)定是不能說的,不過上次找過你們,你們很配合,我就簡單說兩句,你們不要外傳。死者叫柴崢嶸,男性,三十八歲,在市區(qū)有一家體能訓練中心,是青城慈善榜的新人,常年給各個慈善機構捐款……” 藍纓低著頭,沉默著,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宮言庭看了她一眼,問:“老常,我們都是老熟人,你別給我們賣關子,都告訴我們吧,你看她哭成這樣。別說是她教官,哪怕是一面之緣都會難受。我知道你們有規(guī)定,但是規(guī)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以后你們也是要通報的,只不過提前跟我們說一聲。何況,這里還有律師在。” 律師也沒說話,民警嘆口氣說:“通過調(diào)查,我們發(fā)現(xiàn)另外一面死者桑弓跟柴崢嶸是老熟人,柴崢嶸甚至還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支助桑弓資金,可以說是對桑弓有恩的。上次綁架案之后,其他人都捉住了,只有桑弓一直在逃,我們剛剛從他以前的一個情人那里找到眉目,結果就出了這事。經(jīng)過大量的調(diào)取錄像來看,桑弓走投無路后,找了柴崢嶸,柴崢嶸在事發(fā)之前有給我們打過電話報過警,說桑弓往他要錢見面,否則就要……”他看了藍纓一眼,“否則就要找你麻煩,我想這個應該讓柴崢嶸很生氣?!?/br> 藍纓無聲的抽噎著,聽著民警的聲音,思緒有些渙散。 “后來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柴崢嶸要去見桑弓,按理來說,他報完警提供了線索不用理他就行,結果三天前的晚上他突然開車出門去見桑弓,法醫(yī)根據(jù)兩人身上的致命傷判斷,桑弓在約見他的時候,應該就做了準備,柴崢嶸身上最七刀是被偷襲的,當然其余兩刀是擦傷,桑弓的死因倒是簡單,被扭斷脖子直接斃命,這是我跟法醫(yī)打聽到的,具體還要看最后的結果?!?/br> 看了藍纓一眼,嘆口氣,“因為柴崢嶸的報警提到了前女友,而我們調(diào)查得知他的前女友就是你,同時還在柴崢嶸的住所發(fā)現(xiàn)了事先擬好的遺囑,所以我們又懷疑柴崢嶸也可能是故意激怒桑弓,最起碼手他在安排遺囑那些事的時候,是有求死的心……” “這樣吧,我下次再來,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案子還在調(diào)查,柴崢嶸好像也沒有其他家人,所以我來問問。至于遺產(chǎn)的事,我們調(diào)查過,確實是柴崢嶸主動去的公證處,也主動請的律師,這一點毫無疑問。” 也就是說柴崢嶸留給藍纓的遺產(chǎn)是沒有什么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