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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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不想嗎?”賴明明不解問道,怎么他對自己要贖身離開有些驚訝? 大福頓了頓,眸色有些不明。 “你贖身要多少銀子???” 大福抿了抿唇,“十五兩,我賣的是死契?!彼榔醯脑挷皇怯秀y子便能贖身的,還得經(jīng)東家的同意才行。 “哦……”賴明明低低應(yīng)了聲,心思死契倒有些麻煩了,不過嘴上還是安慰道,“你放心,到時會有辦法的,還久著呢,我們半年后再做打算,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開始存銀子。銀子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銀子就萬萬不能了?!?/br> 大福聽了她最后一句話,報(bào)之淺笑。 賴明明咧嘴直笑。 作者有話要說: 隔空喊話:噠噠你的評被晉江抽啦,后臺能看見就是沒有回復(fù)窗口,前臺也刷不粗來qaq 第7章 蒙面黑衣人 半夜。 賴明明睡得迷迷糊糊,忽然醒了過來,她砸吧了一下嘴巴,朝外翻了個身,卻發(fā)現(xiàn)一旁的睡鋪空空如也,大福不見了,她擰了擰眉,又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才聽見了窸窣聲,賴明明半瞇開眼,見大福輕手輕腳爬上了床,迷糊問了一句,“去哪啊?” 大福動作一頓,低聲道:“出恭?!?/br> “便秘啊……”賴明明嘟囔了一句,抱著被子繼續(xù)睡了,夜里有些涼。 大福不知聽清了沒,沒有說話,靜靜躺下睡了。 次日一大早,天還沒亮,賴明明就和多福往疏竹齋里去了。 開門的是春生,春生給他們簡單介紹了一下疏竹齋內(nèi)的情況,二人恭恭敬敬聽著。這疏竹齋只有一進(jìn),因是竹制,滿眼翠綠,帶著些清涼。賴明明目測了一下,這院落約莫有幾百平,庭院中沒有栽什么花木,顯得有些空蕩,只在院中四角處放了四口最簡單的青花陶瓷大缸,缸內(nèi)養(yǎng)著荷花。如今正是春末,碧綠的荷葉中只偶爾探出幾個淺色的尖花苞,乍一看,整個院落雅致中又帶著幾分冷清的蕭條。賴明明尋思,等夏日荷花開了,開得熱鬧起來,興許會好一些吧。 這院落大門是開在東南角的,一進(jìn)去左手邊便是小廝房,過去是廚房、柴房和恭房;東廂的兩間房是凌霄和段念住的;西廂有一大一小兩間,紅桑和白菱住大間,秋收和冬藏住小間;正屋是假少爺住,東耳室用來做凈室、西耳室做書房,可以說院子里都住滿了,沒有多余的小間可以給賴明明和多福住。 賴明明討好笑道:“沒事,我們擠一擠就可以了?!?/br> “擠哪里?”春生反問。 賴明明指了指身后的小廝房,看起來挺大的啊,住四個人應(yīng)該不是問題。 春生打量了多福一眼,多??s著自己的肩膀,想讓自己看起來盡量小一點(diǎn),春生擰了擰眉,問道:“多福,你是住哪兒的?” “回春生哥,多福平時和我爹一起住的?!倍喔@蠈?shí)道。他爹是管事,有單獨(dú)的一間房,他爹心疼他住下人房,便央了管家,讓他們父子倆住一起。 春生想了一想,道:“那你就繼續(xù)回去和你爹住吧,”似想到了什么,他笑道,“免得說我們疏竹齋拆散你們父子二人。” 多福憨厚一笑,抓了抓后腦勺,“多謝春生哥。” “那我呢?”賴明明問道,她個子小啊! 春生尋思了一下,道:“下午你把柴房收拾收拾,我給你整個床板來,以后你就住柴房吧。”現(xiàn)在這時節(jié),也不用太多柴火,柴房內(nèi)空間還是比較充足的。 “哦哦?!辟嚸髅鳑]什么意見,柴房就柴房,能單獨(dú)一個人睡,對她來說還是利大于弊的。 春生給他們簡單介紹了之后,便安排了活兒給二人干,多福去倒夜香,賴明明去后院的井里打水,把廚房里的兩缸水給打滿。 因著去后院要經(jīng)過穿堂,穿堂旁邊便是少爺?shù)膬羰伊耍荷狳c(diǎn)道:“少爺平日都是差不多睡到午時才醒的,這個時辰還早著,你聲音放輕些,別打擾了?!?/br> 賴明明連忙應(yīng)答,嘖嘖,睡到日曬三竿,這墮落的假少爺真是不思進(jìn)取啊。 賴明明提了水桶,后院廚房來回?fù)?dān)了四五趟,才將水缸里的水打滿,這期間,春生便一直在一旁盯著她看,賴明明老老實(shí)實(shí)的,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更別說偷懶了。 打水的時候,秋收和冬藏兩個丫環(huán)也起了身,到廚房里忙活了起來,這二人見了賴明明,笑盈盈同她打了招呼,看起來挺好說話的。 賴明明打完水后,春生又指著井邊泡著的兩桶衣服道:“以后每天早上打完水后,你就負(fù)責(zé)把我和夏長的衣服給洗了,洗干凈點(diǎn)?。 ?/br> “好勒!”賴明明面帶笑意應(yīng)答,一副樂意至極的模樣,心中卻是流淚,這破古代怎么沒有洗衣機(jī)啊。 “肚子餓了沒???”春生看著她,突然問了一句。 賴明明眼睛一亮,舔了舔有些干的唇,有些羞澀道:“有一點(diǎn)點(diǎn)兒。”她過來到現(xiàn)在連口水都沒喝到呢。 春生笑道:“那你洗完衣服就過來廚房里用早飯吧?!?/br> 賴明明面上笑意不變,“謝春生哥!”可是心中的小人兒卻在跺腳了,你問這么早干嘛?撩了又不給飯吃!過份吶! 等賴明明洗完衣服回到廚房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剛打掃完茅廁同樣饑腸轆轆的多福,二人淚眼相望,四目中寫滿了對食物的期盼。 廚房里,秋收和冬藏二人剛吃完早飯,將碗放入了碗盆中浸著。 “二位jiejie好?!倍死侠蠈?shí)實(shí)叫了一聲。 秋收生得一張圓臉,身段略有豐腴,這會兒和善笑道:“我們都吃完了,你們看看這些菜夠不夠你們吃,不夠的話我們明日做多些?!?/br> 二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就落在了里面的飯桌上,只見桌上的三五碟小菜還剩差不多一半,饅頭還有五六個,多福咽了咽口水,連連點(diǎn)頭,“夠了!” 多福都說夠了,賴明明自然也夠的。 “那你們慢慢吃吧?!倍氐男宰由晕⒐训?,輕聲笑道,“吃完你們把廚房收拾一下,吃剩的直接倒在餿水桶里就可以了?!?/br> 二人應(yīng)答。 秋收和冬藏前腳剛踏出廚房門口,賴明明和多福二人便趕忙去拿碗,鍋里的粥還剩小半鍋,約莫四五碗的樣子,這粥熬得稠,賴明明只吃了一碗,就了小菜和兩個饅頭就飽了,剩下的多福全吃完了,掃蕩得碗盤像是水洗過似的。 二人收拾廚房的時候,多福見了凌霄和段念二人餐盤上吃剩的饅頭,抓了起來便往自己懷里塞,還遞了一個給賴明明,“小福,倒掉多浪費(fèi)啊,午飯和晚飯不知道什么時候吃,我們留著餓了吃哦!” 賴明明接了過來,可一塞入懷中,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口隆了一邊起來,看著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她連忙取了出來,放在一旁干凈的碗中藏了起來,拉多福,“別塞了,放碗里就是,等下我們餓了再回來吃?!?/br> 多福一聽,忙將饅頭都拿了出來,藏在小盆里。 不過,二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他們就早上餓了一陣子,這疏竹閣福利待遇極好,三餐間還有兩頓間食,雖然都是春生秋收他們吃剩的,但對他們來說卻也足夠豐盛了,而且下午還比較清閑,可以打個盹什么的。 晚膳后,賴明明和多福二人收拾完了廚房,提著今天的餿水桶出去外面倒了,餿水桶得倒在竹林外的大木桶里,晚間會有人來收拾,多福倒了餿水桶之后便直接回他爹那兒了。 這個時辰太陽已經(jīng)下了山,天色漸晚,賴明明獨(dú)自一人提著空餿水桶穿梭在竹林間,林間竹音瑟瑟,陰風(fēng)陣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賴明明總覺得似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忽地,她感覺身后像是有什么東西冒了出來,還未回頭,便聽到一聲清冷的呼喚,“小九。” 賴明明一扭頭,便見身后立現(xiàn)一個蒙面黑衣人! 賴明明呆滯了一瞬,連忙撥腿就跑,黑衣人一怔,緊接著追了上來。 賴明明剛跑沒幾步,便被黑衣人擒住,一把扳了過來,按在一棵粗壯的竹子上,“救……” 黑衣人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巴,湊上來低聲道:“是我?!?/br> 賴明明瞪大了眼,定定看著他,仔細(xì)辯認(rèn)著。他蒙著眼,賴明明只能看到一雙狹長的單鳳眼,幽深如潭,因?yàn)殡x得近,還能看到他左眼眼角有一顆淺淺的淚痣。可是……好陌生啊,她覺得她應(yīng)該沒有見過這個人。 黑衣人緩緩松開了手,盯著她陌生的眼神。 賴明明被他看得有些瑟縮,眼神躲閃不敢看他。 “你不認(rèn)識我?”黑衣人開口,聲音冷冰。 賴明明忙道:“我認(rèn)識的!” “那我是誰?”黑衣人冷問,眸色中暗藏殺機(jī)。 賴明明知道接下來的答話事關(guān)生死,不免有點(diǎn)結(jié)巴,“你……你蒙著臉,我、我哪里……” 賴明明話未說完,黑衣人一把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抵在竹身上緩緩提了起來,賴明明賴張臉憋得通紅,本能地抓住他的手,可是一雙腳卻漸漸騰空了起來,在空中亂蹬。 黑衣人靠近她,“你是誰?為何冒充?” 賴明明喘不過氣來,用手拍撓著他的手背,黑衣人猛地松了手,賴明明只知道他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兩下,緊接著自己身上便是一涼,待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已經(jīng)緊緊貼在冰涼的竹子上,而自己雙手則被他一手擒住,反在身后,而且……上半身涼颼颼的。 賴明明低頭一看,見自己的上衣已經(jīng)被他扯開,胸前除了裹胸外無一遮擋物,后背也裸了一半。賴明明駭然大驚,這是要劫色?她連忙道:“這位壯士……” “閉嘴!”一聲低喝。 賴明明緊緊閉上了嘴巴,緊接著便覺察到一只冰涼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肩胛骨,伴隨著溫?zé)岬暮粑?,這親密的舉動使得賴明明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從還是不從?要命還是要貞cao?——這是一個很嚴(yán)峻的問題。 那冰涼的手指隨即又撫過她耳后…… “這位壯士……”賴明明臉抵在竹節(jié)上,瑟瑟發(fā)抖道,“我是女的,你放過我吧……” 于是,這位蒙面黑衣壯士就真的松開了她的手,一把將她衣服攏上。 作者有話要說: 賴明明:啊哈? 屈檀欒:娘子! 第8章 有味道的一章 賴明明如蒙大赦,連忙攏好自己的衣裳,慌亂系好自己的衣裳,貞cao保住了啊!這位壯士果然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可是她衣服一穿好,那只冰涼的手又緊緊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后腦勺又“呯”的一聲撞在了竹子上。 “怎么回事?”他冷冷問道。 “什么……怎么回事?”賴明明艱難出聲。 “我是誰?”他逼近,復(fù)問道。 賴明明欲哭無淚,可是僅接著卻是脫口而出,“七七!”一說出口,她心中納悶,七七是什么? 可是她話一落音,這黑衣人便猛地松開了她,還輕輕地幫她揉了揉脖子,聲音也斂去了殺氣,帶著頗有幾分寵溺的責(zé)怪,“你是怎么回事?” 賴明明猛咳了幾聲,忽地想起了什么來,七七?七七是這個人的名字!可是……你一個壯士干嘛起這么嗲的名字???賴明明打量著他,其實(shí)他也不壯實(shí),身量還有些削瘦,眉目間裸露出來的皮膚十分白皙,甚至白得有些不正常,是那種很少出現(xiàn)在陽光下的白。 “七七我……”賴明明抓了抓頭,很快便尋了借口道,“我前陣子摔到了腦袋,忘掉了好多事,真的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辟嚸髅鞴首髭に伎嘞霠?。 “摔到腦袋?”這名叫七七的蒙面黑衣人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凝神為她把脈,很快便道,“你身子沒什么大礙,不過有些體寒?!?/br> “真的???”賴明明問道,他還會醫(yī)啊。 “嗯,月事期間注意下保暖,別碰生冷?!彼逯遒穆暰€道。 “哦……”她怎么感覺,這個七七和原主的關(guān)系好像有點(diǎn)……親密啊,他不僅僅知道她是女子。 正想著,這個七七突然五指插入她發(fā)中,扣住了她的后腦勺,賴明明吃了一驚,忍不住身子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