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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boss的女人[綜]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說著同時瞪了塞拉一眼,可塞拉也對黃瀨這跳躍的腦回路一臉懵逼啊。

    黃瀨訕訕一笑:“你看,小塞拉,為了躲避那些家伙,前幾年咱倆肯定得躲進(jìn)深山老林或者沙漠冰川的。”

    “那些地方什么都沒有,只有造人這一項娛樂而已,我覺得加把勁的話,等風(fēng)頭過去咱們至少是兒女雙全了,出來就可以直接登記結(jié)婚。啊或者現(xiàn)在就去登記也可以。不過恭彌你放心,孩子的命名權(quán)我會給你留一個的,他們一出生我就會給他們講在遠(yuǎn)處的家鄉(xiāng)還有一位小舅舅的事?!?/br>
    云雀面無表情的彈出浮萍拐中的倒刺,對塞拉道:“做掉這家伙吧?!?/br>
    塞拉下意識都要點頭了,好險是憋住了。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這貨還是二得這么無敵。

    關(guān)鍵是他把你智商拉低的時候簡直無知無覺,那強(qiáng)大的豐富經(jīng)驗,讓人煩人醒悟的時候簡直了。

    為這家伙的安全著想,塞拉本想把人轟走,可黃瀨就賴死了在這里。

    加上mama從旁作梗,根本就攆不動。

    又有云雀瞅準(zhǔn)時機(jī)就一個勁的逼問她和那個黑手黨的武裝集團(tuán)是怎么回事。

    塞拉猜這孩子估計是以前她的前男友都得在他面前走過場,所以恭彌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動產(chǎn)生了一種質(zhì)檢責(zé)任。

    所以冷不丁發(fā)現(xiàn)了有漏網(wǎng)之魚,居然沒在他面前露臉都敢自稱男友的,即便是已經(jīng)分手的人,也耿耿于懷,所以想要知道的事無巨細(xì)。

    塞拉被磨得沒辦法,這孩子真的太執(zhí)著了,只得隱去了對方一些重點稍微給他說了個大概。

    于是第二天就看到這家伙手上多了個指環(huán)。

    塞拉看著花紋有點眼熟,不過只有半邊也看不清明,她問云雀哪兒來的。

    云雀冷笑一聲:“小嬰兒告訴我這是咬殺某個男人的入場券,所有就暫且接住了?!?/br>
    塞拉聽得云里霧里,見mama買菜回來,便過去幫忙。

    這幾天家里人多,所有消耗也快,塞拉邊把rou菜從購物袋里拿出來,邊問mama:“涼太呢?他不是陪你去買菜了嗎?”

    mama往門外看了看:“誒對啊!他把重的兩包東西接過去走在我后面呢,人呢?”

    塞拉聞言,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黃瀨被蒙著頭套帶到了某個地方,等頭套被掀開,眼睛里重新有了光線后。

    他發(fā)現(xiàn)綁架分子的犯罪成本還挺高,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廢墟瓦礫,反倒被帶到了一個布置豪華的大廳里。

    他被人按在椅子上坐著,而他的對面,同樣坐著一個氣場強(qiáng)大,眼神陰戾的男人。

    這男人臉色有傷痕,但以男人的眼光來看,卻完全不損英俊,一看就是個不得了的家伙。

    而他的左右,站著幾個氣質(zhì)各異,但無一例外都很危險的人,其中就包括那天在廣場上遇到的那個銀發(fā)長毛。

    于是這男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

    黃瀨正要說話,轉(zhuǎn)眼間就看到有個帶著墨鏡頭發(fā)好幾種顏色的變態(tài)在翻他之前拎著的購物袋。

    然后到嘴邊的話就變了樣:“住手,別翻壞了我的東西,那里面有我最喜歡的奶汁烤洋蔥的材料呢,說好了我買回來她就給我做的?!?/br>
    此話一出,室內(nèi)的溫度驟然降至冰寒,黃瀨甚至聽到好幾處磨牙的聲音。

    名為嫉妒的情緒肆意的在空氣中蔓延。

    作者有話要說:二黃,生前也是個體面人!

    第33章

    在離開塞拉的這些年里,巴利安的日子那真的是叫一個沒娘的孩子像根草。

    說起來塞拉當(dāng)初和xanxus交往也才半年多的時間,在這之前,巴利安一貫是秉承精英暗殺部隊的奢靡豪放之風(fēng)。

    住最華麗的城堡,吃最頂級的料理,開最豪華的跑車,使喚最聽話的小弟。

    但后來和塞拉同居后,生活作風(fēng)反倒相較簡樸了很多,最基本的,給xanxus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把面前的飯菜掀了。

    光是浪費糧食這點,塞拉就會要他好看。

    那斷時間的巴利安,居家乖巧得簡直不像一個黑手黨應(yīng)有的生活節(jié)奏。

    等塞拉買彩票一去不回后,一開始還有人憋著自尊賭氣說管家婆走了最好,被拘了大半年,早就受夠了,黑手黨八點就必須得回家這是哪個世界的殘酷法律?

    先是有人提議趁機(jī)出去花天酒地,好找回往日瀟灑自由的好時光。

    剛開始三天還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到了晚上八點也不用擔(dān)心有人打電話來催他們回家,也不用為了接個電話小心翼翼躲廁所里,以免外面喧鬧的聲音被那端聽到。

    凌晨回家也不用擔(dān)心迎接他們的是揪耳指或者平底鍋,也不用在門口的地毯上蹭半天靴子才能進(jìn)去。

    更不會有人在他們累得要死的時候催著去洗了澡才能上床,倒頭就能睡。

    可頭幾天一過,眾人就渾身不得勁了。

    在外面玩的時候老時不時的看手機(jī)有沒有漏接的來點或者催促短信的不是一個兩個人,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習(xí)慣了把鞋底在門口蹭干凈。

    被子倒頭就睡的話,這些大男人不出三天床上就開始臟亂,即便可以讓屬下收拾,但新?lián)Q上的床單被子始終沒那股讓人昏昏欲睡的被陽光充足曬過的味道。

    還有吃的,早就習(xí)慣了回家就有熱氣騰騰大餐,或者根據(jù)當(dāng)天天氣和心情,又或者誰的身體狀況和口味喜好端出的,完全契合自己身體狀態(tài)和口味念想的食物沒了。

    不管是叫外賣還是自己做,甚至期間來來去去換了無數(shù)個頂級廚師,不得勁始終不得勁。

    于是以斯庫瓦羅為首的巴利安認(rèn)清了一個可恥的事實,他們雖說在外面還是野性未馴,嗜血嗜殺的狼。

    可回到窩里的時候早就被調(diào)教成了會自己叼著碗排排坐等飯吃的哈士奇。

    不是沒有人提議過搬出那棟房子,可輪到收拾包袱的時候,誰動作都不利索。

    即便已經(jīng)過去好幾年,那讓人懷念的美味回憶起來的時候依舊縈繞在唇齒之間,可是卻變得遙不可及。

    而這只垃圾得一戳就死的金毛,居然若無其事的享受著他們懷念已久的東西。

    所以黃瀨那句話一出,整個大廳內(nèi)就彌漫著一股名為嫉妒的低氣壓,讓人喘不過氣來。

    饒是黃瀨再二,也都能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他剛剛好像歪打正著的又打出了一個暴擊的樣子。

    端看這些人,光是站著就知道一個兩個都不好惹,聯(lián)系到敢當(dāng)眾殺人那樣囂張的行事作風(fēng),他今天真的能全身而退嗎?

    不不不!總得先嘗試著努力一下的,他就這么慫了,那接下來小塞拉怎么辦?

    萬一對方是個能夠談判的人呢?黃瀨心里再次組織了一遍語言。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那個為首的男人冷笑一聲,然后用看比垃圾還低級的物種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然后嘴唇輕啟,聲音低沉嘶啞道:“做掉他!”

    完全是不能談判的類型?。。?!

    黃瀨雖然也被小黑子小綠間小青峰這么鄙視過,但接下來的話絕對不可能是這么恐怖的內(nèi)容啊。

    就見此話一出,另外幾個人便蠢蠢欲動。

    那個銀發(fā)長毛左手的劍一下子彈了出來,一個頭發(fā)遮眼戴著王冠的少年三把飛刀在手,笑著露出森森的牙齒,還有一個胡子大叔默默的抽出兩把尖銳的雨傘。

    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都實實在在的在打量往哪里開刀的好。

    黃瀨還是頭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感受到生命的威脅,正想著今天恐怕真的要涼,就聽到一個稚嫩的嬰兒聲音——

    “嘛!boss被凍了八年腦子不清楚,你們不要陪著一起犯傻啊蠢貨們?!爆斆傻溃骸案疫@么干塞拉絕對會把我們打得稀爛,糊在墻上分都分不出來誰是誰?!?/br>
    眾人身體一抖,遙想起了當(dāng)初被抓包那天晚上,在彭格列總部的牢房里那一頓打。

    就如同小孩兒因為某件事被家長修理過后,下意識條件反射一樣。

    隨即左看右看趁周圍的人沒注意的時候,默默的收起了武器,意圖將裝逼的尷尬降至最低。

    xanxus見狀,要不是后面跟沢田家光的兒子那一行雜碎還有事要做,而到時候手下沒人什么都得他這個boss親自上太過掉份的話,真就一槍一個轟爆這些垃圾的頭了。

    他表情一黑,氣勢一冷:“怎么?有膽子違抗老子的命令了嗎?垃圾們!不聽話的狗有多少給我死多少。”

    一般老大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然是前面不管刀山火海,當(dāng)小弟的也得蹚過去。

    可就跟以前眾人回家晚了互相推諉誰去敲門一樣,這種時候boss威嚴(yán)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斯庫瓦羅冷笑道:“真敢說啊混蛋boss,有本事你一槍轟爆這蠢貨的腦袋,我們絕不阻止。不過話我可說在前頭?!?/br>
    “當(dāng)初事情敗露后,我們那一頓打可是生生的受過去了的,你那頓還欠著呢。既然你已經(jīng)從冰里出來了,反正現(xiàn)在有什么事自然是你首當(dāng)其沖在前面頂著,我們怕什么怕?”

    xanxus聞言一僵,于是黃瀨親眼看著這個滿臉傷疤氣勢渾厚,仿佛毀滅一切在所不惜的男人喉結(jié)動了動,做了個艱難的疑似吞咽的動作。

    這家伙,好像在害怕?

    xanxus眼神一轉(zhuǎn)就看見金毛垃圾那雙蜜色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神情里滿是恍然大悟。

    他惱羞成怒,抬手就是一槍轟過去,帶著火焰的子彈擦著黃瀨的臉側(cè)呼嘯而過,直接打穿了他身后的墻。

    “等等!頭發(fā)燒到了怎么辦?小塞拉最喜歡摸的,一直夸我手感很好的頭發(fā),燒壞了你賠嗎?”

    “呵呵呵呵……”貝爾壞掉一樣笑了幾聲,指著黃瀨:“吶!真的不能殺嗎?要不先剁掉兩根手指也行?!?/br>
    “不,雖然我了解你的心情,同樣是金發(fā)又同樣是被摸頭一黨,可你完全沒必要嫉妒這個家伙,沒準(zhǔn)塞拉就是懷念你頭發(fā)的觸感才和這蠢貨在一起的呢?”瑪蒙道:“否則完全沒辦法解釋她為什么會找蠢成這樣的。”

    “你們毫無緣由的人身攻擊也就算了,但拿這個說事我可沒辦法沉默下去呢。”黃瀨不滿道:“我的發(fā)型沒有任何問題,小塞拉喜歡摸絕對是因為喜愛?!?/br>
    “可相比小鬼頭發(fā)遮眼的樣子,以她愛好整理的個性肯定是試圖把劉海撩起來。性質(zhì)不一樣的,別自我意識太盛啊?!?/br>
    貝爾一怔,被黃瀨歪打正著的戳中了關(guān)鍵,其他人一想,以前塞拉好像天天都試圖和貝爾的劉海做斗爭來著。

    一瞬間好像真的找不到理由來反駁這蠢貨的樣子。

    只見貝爾整個人的氣場以rou眼看見的速度萎靡下來,即使厚厚的劉海遮住了,不用看都能知道他現(xiàn)在一定是空茫的眼神。

    斯庫瓦羅見這金毛一根頭發(fā)絲沒掉,自己這邊反倒被干掉了一人,不耐煩道:“夠了!跟一個蠢貨說這么多有的沒的?!?/br>
    “塞拉說過什么來著?別跟傻逼對上,因為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同樣的程度,然后用豐富的經(jīng)驗打敗你。”

    說著來到黃瀨面前,居高臨下直視他道:“單刀直入的說吧,蠢貨!這不是商量,也不是交涉,只是給你下的絕對通牒而已?!?/br>
    “立馬給老子從那家伙身邊滾,我們的女人不是你個辣雞能染指的。我知道你這種輕浮的金毛往往喜歡抱著僥幸,呵!你大可以試試看,違背我們的后果能不能承擔(dān)。”

    這要是一般人,被這么窮兇極惡的黑手黨沒有半點商量余地的威脅,早就陷入了矛盾抉擇的兩難境地了。

    可二貨的著眼點顯然不能以常理來論。

    只見黃瀨皺了皺眉,然后抬頭,疑惑道:“吶!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br>
    斯庫瓦羅冷笑:“怎么?想跟我們理論霸道不講理那套?”

    作為殺手集團(tuán),受人怨恨是肯定的,斯庫瓦羅他們聽過的控訴詛咒早就數(shù)不勝數(shù),他都不用猜就知道這沒見過世間真正黑暗的金毛要跟他扯哪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