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吸運(yùn)大師[穿越]、被四個未婚夫退婚后,我成了帝國太子妃、我的竹馬是佞臣、網(wǎng)紅有個紅包群、花瓶學(xué)霸重生日常、男神攻略手冊[快穿]、時光微微甜、區(qū)區(qū)24根【西幻NPH】、不會化形(獸人NPH)、七零春光正好
這頭干巴巴的在等著,那頭竟然在外頭與丫鬟聊上了,袁氏想想就氣人,她雖相貌生得溫柔,可實(shí)則是個急性子。 而秦玉樓聽到這么嬌滴滴的貴太太自稱老婆子,一時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直樂得雙肩發(fā)顫,面色的笑意如何都收不回,一連著道著:“外喲喂,我的好太太,您可別逗女兒發(fā)笑,要不然女兒臉上可該長滿褶子了···” 袁氏見女兒窩在自個身上,笑意如何都受不住,想到近來過去給老夫人問安時,那人一口一個“老婆子”,許是聽多了,方才自個一時嘴快,便忍不住脫口而出了。 這會子被女兒嘲笑,老臉不由微紅,然而見女兒難得如此歡樂,便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兒來。 知椿候在一側(cè)見狀,亦是忍不住隨著輕笑著。 二人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秦玉樓只又是親自替袁氏倒茶,又是要替她揉肩,直一臉真誠的道著:“好太太,可別惱了,女兒知錯了,往后只要太太一聲令下,女兒定會馬不停蹄的趕來,片刻不敢在耽誤了···” 如此,這才將袁氏哄好了。 伺候袁氏吃了茶,秦玉樓這才問著:“母親這會兒喚女兒過來可是有甚要緊的事兒不成?” 袁氏聞言,不由哼了一聲,道著:“見自個女兒還非得有要緊的事不成?” 話雖這般說著,卻是側(cè)眼對一旁的知椿使了個眼色。 知椿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進(jìn)了里頭臥房,出來時,只見托盤上多了一個木雕嵌白玉雙層首飾盒子,知椿沖秦玉樓眨了眨眼,端著來到了袁氏跟前。 袁氏卻是對著秦玉樓道著:“樓兒,你來打開罷···” 秦玉樓將首飾盒子打開,面上不由驚詫。 只見里頭是一整套赤金鑲嵌紅緋滴珠首飾,四支金釵,四支簪子,并一套一套紅緋滴珠的耳飾,每一支首飾上鑲嵌了拇指蓋大小的紅寶石翡翠,名貴的耀眼,饒是見慣了好物的秦玉樓見了都忍不住一陣驚艷。 秦玉樓只有些驚訝的看著袁氏,問著:“母親,這首飾可是要賞給樓兒的?” 袁氏陰陽怪氣的看著秦玉樓道著:“便是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不常念著娘的好,當(dāng)娘的卻也得時時刻刻緊著你個小祖宗,哎,果然,這兒女便是父母的債,這話到底是老祖宗留下的真理兒,當(dāng)真是只有不斷償還的份啊···” 袁氏嘮叨著,便從首飾盒中取了一支金釵插到了秦玉樓的發(fā)間,見這紅得滴血的色澤果然與女兒的顏色極為相稱,只襯托得整張臉越發(fā)美艷動人了,便是連袁氏這個夫人此刻瞧著都有些晃眼。 袁氏瞧了又瞧,當(dāng)真是越瞧越滿意,只忽而一臉義正言辭的道著:“明兒個就戴著這套首飾去參宴罷,可不許在穿得像往日里那般素雅,我女兒本就生得絕色容顏,憑什么要藏拙,憑什么要為此感到羞愧,樓兒,甭管那些個歪心歪肺的,我秦家的女兒歷來品行端莊,蕙質(zhì)蘭心,只管理直氣壯的去便是——”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晚了點(diǎn),抱歉抱歉··· 第7章 且說這袁氏自小便是個嬌嬌兒,便是成了親后,也是丈夫疼女兒哄的,歷來是個眼高手低、性子驕縱的,便是在元陵這一眾世家夫人面前,那也是個頗有些姿態(tài)之人。 袁氏向來活得肆意,只近兩年來因著秦玉樓的親事受了不少挫敗,著實(shí)是憋屈了一陣。 外頭人言可畏,其實(shí)秦玉樓生性豁達(dá),倒并未曾在意,只此番,秦玉樓聽了袁氏的話雙目微顫,心里一陣熱流涌動。 又聽聞這一套首飾可是特意從母親的陪嫁中精心挑選出來的,秦玉樓直摟著袁氏,一臉感動道著:“母親待樓兒可真好···” 袁氏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作一臉高傲的道著:“知道便好···” 母女二人說了會子話,袁氏為將明日出府細(xì)細(xì)叮囑了一番,秦玉樓這邊準(zhǔn)備回了。 臨行前,袁氏想起了一茬,問秦玉樓:“聽說這幾日有些精神不濟(jì),可有大礙···” 想了想,又想起女兒歷來怕熱,每每到了這大夏天便有些疲乏,不由道著:“若是實(shí)在悶熱得慌,回頭娘便領(lǐng)著你一道到鄉(xiāng)下莊子里去避避暑···” 又問著院子里可是添了冰塊,讓廚房多備用些清熱下火的湯食等諸如此類的。 見母親由原先的高高在上瞬間恢復(fù)成了嘮嘮叨叨的碎碎念,秦玉樓心里笑著,嘴上只忙安慰道著:“放心吧,母親,左不過是胸口有些悶的慌,并無旁的大礙,母親著實(shí)不必憂心,橫豎年年如此,待過了這兩月便無礙了···” 然而袁氏聽著她說胸口發(fā)悶,卻是皺了皺眉,只抬著眼往女兒胸前瞅去。 這一瞅,只見女兒那身段豐盈妖嬈,玲瓏有至,尤其是那被錦緞玉綢包裹的那一對胸脯,已是生得鼓鼓囊囊,顫顫巍巍的了。 袁氏見狀眉頭只忽而皺得越發(fā)厲害了,只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抬著眼瞧了瞧秦玉樓,目光又移到了秦玉樓的胸前瞧了瞧,半晌,只忽而張嘴試探著問著:“樓兒,該不會···該不會是···那里還在長罷···” 這秦玉樓的身形隨了袁氏。 幼時便生得圓潤討喜,一張小臉rou嘟嘟的,有時走起路來臉頰兩旁的rou還會微微發(fā)顫,光瞧著心都化了,一看便知定是個有福之人。 便是后來長大了,身子張開了,也不似旁的女兒那般干癟瘦弱得跟個竹竿子似的,身形只隨了她,并不似旁的女兒那般纖細(xì)瘦弱,我見猶憐,反倒是身子豐盈滿月,姿態(tài)曼妙婀娜。 尤其是那一對乳,袁氏可是生有體會的,想當(dāng)年,便是到了十八歲都還在長著呢! 為此,可是遭了不少罪··· 這般想著,袁氏只忽而正襟危坐著,令候在一側(cè)的知椿先行退下了,待知椿下去后,忽而拉著秦玉樓的手,一臉緊張兮兮的道著:“若是那處還在長著便不好了,樓兒,來,將衣裳解開,讓娘好生瞧瞧···” 秦玉樓還未曾反應(yīng)過來,只以為是自個聽錯了,見袁氏如此口無遮攔,說著只忽而湊過來要解她的衣裳,忙雙手捂住領(lǐng)口,紅著臉道著:“母···母親···您您這是在做什么···” 秦玉樓滿面緋紅,只襯托得整張臉越發(fā)嬌艷迤邐。 袁氏見女兒避之不及,那臉羞得一片緋紅,這才意識到樓兒到底還是個女兒家,而自個的言辭舉止頗有些不妥,忙撒了手。 半晌,只輕咳了幾聲,又抬眼四處瞧了一眼,忽而壓低了聲音對著秦玉樓道著:“樓兒,娘與你說,這女兒家家的,身子豐盈些的固然要好,他日將來丈夫定愛的,可是這···” 話語說到一半倒是頓了頓,接下來要說的,饒是這素來說話不忌的袁氏似乎也有些說不出口,然而此刻瞧著女兒生得這樣一副體格豐滿妖嬈的身段,袁氏不由搖了搖頭。 到底是自個的女兒,橫豎都是女人,早晚有一天都是要經(jīng)歷。 這般想來,袁氏只咬咬牙,忍著燥,湊過去對著秦玉樓繼續(xù)道著:“樓兒,這女兒家的身子?jì)赡?,委?shí)是經(jīng)不起折騰的,娘是過來人,委實(shí)見不得我兒他日遭罪,娘且與你說,那···那一處委實(shí)不能在繼續(xù)長下去了,若是再繼續(xù)長下去,他日定是要遭大罪的,來,樓兒,聽話,你且解了衣裳讓為娘瞧上一瞧——” 話說這袁氏打小便生得圓潤肥嘟嘟的,便是長大了身子抽條了,也依舊是豐盈,不似那纖腰盈盈一握的蒲柳之姿。 袁氏打小便有些羨慕那些個細(xì)腰長裙,嬌弱如弱柳般的女子,只覺得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可是,后來自嫁了人后,丈夫卻是對她這幅豐盈嬌嫩的身段愛不釋手,尤其是對那對—— 可謂是想著法子來折騰,為此,袁氏夜夜可沒少遭罪。 這才知道,原來男人都好這一口。 此刻,見女兒那身段,比之她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想來往后嫁作了他人婦,還不得被肆意折騰,是以這袁氏便燥著臉閃爍其詞的道了些這夫妻間的苦悶。 然聽在秦玉樓的耳中,卻是一陣瞠目結(jié)舌,秦玉樓的臉“噌”地一下紅了,只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袁氏,目瞪口呆道著:“母親,您···您這都是在瞎說什么呢···” 袁氏見女兒如此反應(yīng),便也有些臉熱,只腆著臉道著:“娘···娘也沒說些什么啊,娘可都是說正經(jīng)的,樓兒,娘又不是旁人,與你說的可都是些知心話···” 然而秦玉樓卻是猛地從椅子上起了身子,只頗有些羞憤的道著:“女兒且先回了,娘這般為老不尊的話還是留著與父親說罷,女兒可是消受不起——” 說著,不忘抱著那個首飾盒子,忙快步離去了。 留下袁氏盯著秦玉樓飛快消失的背影,瞧著女兒那道婀娜豐盈的身段,忍不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一時,便又想起了丈夫的所作所為,頓時老臉一人,忍不住嬌嗔道著:“你爹爹才是個為老不尊的老不休呢——” 且說秦玉樓離去時,恰好在門口處撞見了晚歸的秦老爺,秦玉樓只來得及喚了一聲“父親”,便立馬越過了秦老爺。 秦老爺轉(zhuǎn)身忙喚了聲“哎,樓兒”,卻見女兒早已施施然離去了。 秦老爺只有些納悶,正欲推門進(jìn)去,便聽到了袁氏嘴里的那一聲數(shù)落,秦老爺只輕咳了一聲,隨即背著手踏了進(jìn)去,邊走邊道著:“哦,夫人且說一說,為夫到底哪里為老不尊呢?”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媳婦被丈母娘調(diào)戲了,這理兒找誰說去··· 第8章 卻說袁氏不過隨口那么一說,卻未曾想竟被撞了個正著。 只見此刻秦老爺正背著手挺直著身子優(yōu)哉游哉的走了進(jìn)來,邊走邊挑著眉看著她。 面上裝模作樣,裝作一副頗為正經(jīng)的樣子,然語氣中又隱隱透著一絲打趣。 想著自個方才那一番話,袁氏面色微熱,想著此人私底下那不著調(diào)的樣子,袁氏面色不由微紅,袁氏心里忍不住呸了一聲,隨即不由瞪眼瞧了秦老爺一眼,微微紅著臉道著:“都是個快要嫁女兒的人了,少在這里不正經(jīng)···” 雖已是個三十來歲的婦人了,然袁氏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身上細(xì)皮嫩rou的,保養(yǎng)的跟個少女似的,性子也還保留了些天真。 此刻瞪著那雙杏眼,目光流盼,分外勾人。 秦老爺直直的瞧著,只忽而忍不住直徑走到了袁氏跟前,伸手扶著將袁氏起了,二人攜手走到了窗前,秦老爺扶著袁氏二人在軟榻前雙雙坐下。 秦老爺隨即作勢摟著袁氏的腰,大掌卻在她的腰處一下一下細(xì)細(xì)摩挲著,嘴上卻是勾唇笑著:“夫人莫要左顧而言其他,方才分明在說為老不尊,夫人指控為夫,一口一個為老不尊,一口一個不正經(jīng),為夫著實(shí)是冤啊···” 說著,只忽而又湊到了袁氏耳邊,放輕了聲音笑著:“夫人今日若不與為夫道出個理兒來,為夫可不依···” 話說這秦老爺三十六七的年紀(jì),然而瞧著卻不過三十出頭,只見他一身玉色錦衣,風(fēng)度翩翩,風(fēng)姿卓越,眉目俊美如斯,儒雅溫文盡顯,身上氣韻高雅似竹,長青如松,又隱隱透著著些許風(fēng)流雅士的灑脫與隨性。 尤其是那雙眼,眼角狹長,多情的鳳眼自帶笑意,只覺得情如深水性如綿,一眼,唯恐一不小心便會淪陷進(jìn)去。 此刻秦老爺手上輕輕撫著,嘴里溫?zé)岬臍饬鲊姙⒃诙淅铮现挥X得一陣酥酥麻麻,身子不由發(fā)軟。 又見他動作越來越大,越發(fā)來勁了,忙伸手往他大掌上拍了一下,面部發(fā)燙的瞪著道著:“你···你個老不羞的,這青天大白日的,丫鬟都守在屋外了,還不撒手···” 秦老爺卻是摟著袁氏,往她耳朵里吹著氣,未曾接話,而是微微閉著眼,忽而轉(zhuǎn)著話題輕聲問著:“方才在外頭撞見了樓兒,見她神色匆匆,可是出了什么事兒···” 哪知這一提,袁氏便又想起了方才與女兒的那一遭,袁氏心里不由發(fā)燥,這女兒家的閨房話,如此能夠說給他聽,況且那些話語,皆是因著他這個不正經(jīng)的。 是以此刻便又忍不住瞪了秦老爺一眼,眼神不由躲閃,嘴上卻是有些心虛的道著:“哪哪有什么事?左不過是因著明日出府的事唄,方才挑了兩件首飾給樓兒,怕是因著這個心里歡喜罷···” 袁氏不善扯謊,說話有些支支吾吾的。 秦老爺卻未未曾留意,只胡亂嗯了一聲,只伸手揉了揉那飽滿圓潤的耳垂,又有些心猿意馬、嘴上只含含糊糊的應(yīng)著:“嗯···樓兒到底是長大了···” 說著,便一把張嘴咬住了袁氏的耳珠子。 袁氏原本正在費(fèi)心費(fèi)力的解釋女兒的事兒,此刻只忽而覺得耳垂一痛,一抬眼,這才驚覺不知何時早已是城池失守,不要羞得面色通紅。 只氣鼓鼓的咬牙道著:“要死了,你個老東西,還不停手,若是傳了出去,我這張老臉可沒法要了···” 哪知秦老爺聞言,卻是忽而睜開了眼,只忽而瞇著眼一動未動的盯著袁氏,語氣不緊不慢地道著:“老?老東西?” 說著,只忽而一下一下緩緩湊近袁氏,語氣頗有些危險的道著:“那好,為夫今日便讓夫人嘗嘗什么叫做寶刀未老——” 袁氏只忙捂臉,羞得粉面通紅。 ———— 卻說秦玉樓回到玉樓東后,想著自個母親那番頗為不著調(diào)的話,面色還有些微紅。 將母親那套首飾交由芳苓芳菲二人后,自個坐到了梳妝臺前。 芳苓芳菲二人見了連連驚艷,芳菲不住道著:“姑娘,這套首飾當(dāng)真是金貴得緊,定是太太賞的罷,姑娘明兒個便戴這一套首飾罷,定能艷壓群芳的——” 秦玉樓應(yīng)了一聲,正在穩(wěn)固心神。 腦子里還有些胡亂跳躍著,什么叫做往后定會遭罪受苦。 秦玉樓雖已年滿十六,到底是個女兒家家的,對于那夫妻間的閨房之事兒到底不算十分清明,然而回想著母親那番話,此刻回到了院子里只忍不住抬眼往銅鏡查看著,瞧著自個顫顫的胸前,想著母親一口一句“遭罪”、“受苦”,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不由一熱。 半晌,只又忙搖了搖頭,面上不由失笑。 她這個娘啊,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