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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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樓聞言,喉嚨里只不咸不淡地“哼”了聲,嘴上只不痛不癢的道了句:“有勞夫君掛念了,肝膽俱在···” 戚修聞言,只微微板起了臉,可又不能對著妻子發(fā)脾氣,說重話,甩臉色,于是,只能生悶氣了。 兩個人都在生著悶氣。 可秦玉樓不像戚修,若是不哄的話,可以一直就這么氣下去,甚至越來越氣。 只要沒越過線,這些無傷大雅的小大小鬧還是極容易過去的。 到了夜里,她的氣便已經(jīng)全消了。 倒是能夠心平氣和的將白日榮氏的建言一字不差的說道給戚修聽了,末了,只微微瞇著眼,看向戚修,只一臉賢惠,柔聲道著:“我原不知那錦薇錦瑟竟是母親特意挑給夫君做通房的,現(xiàn)如今樓兒有了身子不能侍奉夫君,且冷眼瞧著那兩個丫鬟也是個好的,莫不聽了母親的安排,趕明兒個便將她們二人給抬了,齊齊侍奉夫君,夫君,你瞧著可好?” 秦玉樓的語氣只溫柔的不像話。 然而越是這般溫柔,戚修卻越發(fā)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 到了現(xiàn)如今,顯然已經(jīng)意識到了,原來這便是今兒個妻子情緒異樣的緣由。 妻子都這副臉面了,自然是要一口回絕的,可話到了嘴邊,戚修卻又忽而一把極時收了回,似擰著眉認真的思索了片刻,方看著妻子,竟一本正經(jīng)的道著:“也好···” 秦玉樓聞言愣了片刻,只以為自己聽錯了。 下一瞬,便又聽到丈夫猶豫了片刻,只忽而湊到秦玉樓耳邊低聲說道了一句什么? 秦玉樓聞言只狠狠的瞪了戚修一眼,隨即,臉唰的一下紅了,紅得滴血。 片刻后,只紅著臉恨聲道著:“可可我···我有了身子···” 戚修聞言臉似乎也有些發(fā)熱,連耳尖都紅了,可仍是忍不住瞧了妻子一眼,只咳了聲,方垂著眼低聲道著:“就···就像那次那樣,方可···” 那次? 哪次? 她報復他的那次么? 丈夫說,如果她往后若是樂意親自效勞的話,便不用通房了。 可,那次明明是懲罰呀,那樣···也可以嗎? 第104章 一零四章 丈夫喜歡受懲罰? 好吧, 這個發(fā)現(xiàn)著實令秦玉樓一連著驚詫了好些天。 可是, 她是他妻子, 又不是外頭那些個放浪形骸的粉頭, 上回, 不過是氣不過了,一氣之下才有此行徑, 若是再讓她來一回,定是做不來的。 想著戚修平日那副古板守舊性子,那副寡淡禁欲的臉面,竟沒想到,私底下還有著這樣下流荒yin的一面, 太不正經(jīng),簡直是太不正經(jīng)了, 莫非原先,歷來皆是假正經(jīng)不成? 秦玉樓自然不會同意, 且現(xiàn)如今她可是個孕婦,而那···那可是個體力活兒。 于是, 那晚, 秦玉樓只笑瞇瞇的對著丈夫道著:“好啊···” 說著,便忽而起身對著戚修湊了過去, 唇湊到了他的耳邊。 她方一靠近, 明顯感到丈夫的身子微微繃緊了,連呼吸也稍稍濃重了,秦玉樓見狀只笑瞇瞇的湊近戚修耳邊, 嘴上卻是一字一句咬牙干巴巴的道著:“夫君想得可真美···” 說完,臉色一拉,雙手一推,直接越過了戚修,上床,睡覺。 她還這不信,丈夫真會將人給納呢? 戚修原本見妻子靠了過來,下意識的便想要伸手去摟,結(jié)果,方一抬手,人早已離得遠遠的了。 低頭瞧著落空的雙手,想著方才妻子說的話,戚修摸了摸鼻子,臉上登時直有些悻悻地。 話說天氣已經(jīng)開始進入了九月,日漸涼爽。 秦玉樓上月給元陵去了信,將有喜一事兒告知了袁氏,這月回信竟比往日里要早回了好些天,原來,袁氏派人送來了滿滿當當?shù)囊淮筌囄锛^來,有補品、元陵特產(chǎn),孕婦所有需的一應(yīng)物件,甚至還有一箱子是特為剛出生的娃娃所備好的襁褓、肚兜等物件。 袁氏只興沖沖的在信上說,這些物件自秦玉樓出嫁后,便已在著手準備了,后替憲哥兒、乾哥兒準備的時候,順便替秦玉樓也一并備上了。 其中大部分是新的,有一兩樣原是那兩個小子用過的舊衣飾,元陵歷來的舊習,只說剛出生的娃娃穿上半年舊衣裳好養(yǎng)活,這不,恰好便趕上了個現(xiàn)成的。 憲哥兒,乾哥兒,便是秦玉樓那未曾見過面的一對同胞弟弟,說是兩個小家伙臉已經(jīng)長開了,鎮(zhèn)日吵吵鬧鬧的,大的還好,小的一張嘴,可差點沒將屋頂上的瓦片給掀下來。 秦玉樓瞧得一陣莞爾。 袁氏又感慨說,若是她們母女二人離得近點就好了,往后舅舅外甥一起長大,可不熱熱鬧鬧的,袁氏在信中又絮絮叨叨的與秦玉樓說了些家常瑣事兒。 末了,在信中提及,說二妹秦玉卿的親事已過定了,現(xiàn)如今被拘在閨中趕嫁妝,秦玉卿成親,從公中添了一千兩銀子嫁妝,老夫人添了一千兩,袁氏象征性的添了些首飾,不算貴重卻也不會失禮。 另二房秦玉瑤的親事也已經(jīng)定好了,配給了劉家的劉秉坤。 秦玉樓瞧了倒是詫異了好一會兒,沒想到她們秦家倒是與那劉家有緣,原本袁氏曾為秦玉樓考慮過,后來又差點定了秦玉卿,結(jié)果最后卻陰差陽錯的與秦玉瑤成了事兒,還真是一波三折。 也沒想到那劉家竟會意屬秦家二房?要知道,在秦玉樓的印象中,劉家似乎一直有些瞧不上二房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倒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一來秦老爺升遷,在元陵城也可算是首屈一指的大戶了,這二來秦家與京城侯府結(jié)了親,攀上了京城的路子,往后這秦家怕是不可同日而語了,自然那二房定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想到那劉秉坤,自然便想到了差點與秦玉樓攀了親的薛鈺。 薛鈺此人,自去年秦玉樓與戚修的親事定好后,便再也不曾聽人提及過了,直至她嫁到戚家不久后,聽聞此次春闈被陛下欽點的探花郎便是姓薛。 三年一度的春闈自然是整個大俞最為關(guān)注的話題,在那一個月里,整個京城上下廣為交談的只此一事兒。 因狀元是位三十多歲的兒女成群的且?guī)锥葏⒖嫉呐e人,而榜眼雖滿腹經(jīng)綸,但相貌平庸,性情古怪,是以,這年僅十八生得儒雅俊秀又尚且未曾婚配的探花郎反倒是一時名聲大噪,成了眾人矚目探討的對象。 秦玉樓曾在榮家、楊家等宴會上多次聽人提及過,因與她乃是同鄉(xiāng),曾引得不少貴夫人前來與她打探那薛家的消息,確信那人乃是薛鈺無疑。 世事難料,時常變幻無常,不過才一年的時間,各個均已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在,皆是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著,也好,各自安好,薛鈺此人,于秦玉樓而言,不過是命中經(jīng)過的過客罷了。 秦玉瑤的親事已定好了,卻不見提及三妹秦玉蓮,只不知是何緣故。 當即,秦玉樓便給家里回了信。 話說,秦玉樓原本定于九月在戚家得設(shè)個小小的宴,邀請了這段時日在京城結(jié)交的一些合得來的友人聚上一聚,因著突然而至的喜脈,耽擱了好一段時日,眼看定好的日期馬上便要到了,畢竟是戚家頭一遭正兒八經(jīng)的請人上門做客,不好半路推卻。 待這幾日孕吐漸漸地止住后,秦玉樓便開始著手準備了。 橫豎她只需坐鎮(zhèn)指揮便是了,身邊這些個都是跟了她多年的老人,一個指令下去,萬事妥帖。 其實,還得虧得戚修,在她孕吐最為厲害的時候,那日,忽然給她尋來了小半框朱砂桔,秦玉樓歷來嘴挑,最要緊的時候連膽汁都差點沒給吐出來,啥都咽不下。 結(jié)果,這類尋常冬日里方能嘗到的稀罕物突然出現(xiàn)在了秦玉樓眼前,秦玉樓自然詫異連連,當即便捏著一顆朱紅色小巧圓潤的小砂桔翹著小拇指輕輕地剝開了那薄薄的皮,頓時便露出里頭晶瑩剔透的金黃色果rou來。 秦玉樓當即食欲上來了,剝了一小瓣放入了嘴里,甜嫩多汁,味甜帶著點點酸,開胃爽口。 秦玉樓只笑瞇瞇的一連著吃了好幾個,邊吃邊問著這類稀罕物的出處,戚修見她吃得歡快,只微微揚著唇,嘴上卻是淡淡道著:“此乃進貢之物···” 秦玉樓聞言手上不由一頓,方抬眼瞧著戚修,一臉詫異的問著:“這是皇上賞給夫君的么···” 戚修瞧了她一眼,淡然道:“不是陛下賞的,是為夫向陛下討要的···” 秦玉樓一愣:“夫···夫君···如何討的?” 戚修聞言只微微挑了挑眉。 原來這進貢之物稀罕金貴,各個宮里的娘娘無非也只得了這么小小的一筐,雖說是一筐,其實不過那么一盤而已,那日宮女給陛下呈上來時,連陛下嘗了都贊了一句“此果不錯”,一向不貪嘴的皇上都一連著嘗了好幾個。 戚修見了,想到秦玉樓這些日子胃口不好,便如實稟著直接向皇上討要了。 結(jié)果皇上聞言,只一臉詫異的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戚修,半晌,只又好氣又好笑道:“朕難得嘗口果子,竟也被你給惦記上了,這可是進貢之物,戚侍衛(wèi)啊戚侍衛(wèi),你好大的膽子,你可是唯一敢張口向朕討要東西的?” 雖是這般說著,后來卻也賞了戚修半筐。 這才知道,原來給太后,太妃,太子,及宮中各宮娘娘分去后,連皇上也不過才得了這么一小筐。 秦玉樓聞言,只將嘴里酸甜的果rou無比艱難的咽進了肚子里。 夫君,威武。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抱歉啦,昨晚在醫(yī)院守夜,一直到今天下午才回來補覺,有點短,見諒見諒,明日補上! 第105章 一零五章 話說這一日秦玉樓難得早起了一回。 戚修方一動, 她便十分警覺的驚醒了。 昨兒個府中上下有小伍氏幫襯著打理, 均已準備妥當。 只今兒個到底還是得早起精心準備一遭, 總不至于客人都來了, 她這個主人還在拖拖拉拉的剛起吧。 只人雖醒了, 睡意卻尤在,人依然懶懶的賴在被子里不想起。 戚修見她醒了, 難得沒有第一時間直接起身下床,反倒是直接靠了過來,長臂輕輕地搭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摟著。 秦玉樓睡眼惺忪,含含糊糊的喚了聲:“夫君···” 戚修喉嚨里低低的“嗯”了聲,隨即, 便在無動靜了。 不多時,卻只覺得搭在她腰間的那只手在不老實地亂動著, 先是在她腰間窸窸窣窣的摩挲了一陣,隨即, 便又開始緩緩往里頭探著。 秦玉樓下意識的隨著唧唧歪歪的哼了兩聲。 許是見她并未過多異樣,不多時, 只覺得那只大掌竟然開始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了起來。 直到, 秦玉樓終于忍不住了,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隨即, 只嗖地一下睜開了雙眼, 睡意皆無。 睜著雙眼一動未動的瞧著丈夫的眼睛。 戚修見狀雙目微閃,只低低的咳了聲,一臉心虛的移開了眼。 動作是立即止住了, 那大掌卻仍是極不老實,舍不得撤退。 秦玉樓的臉一點一點慢慢的熱了,只一臉羞憤的直接將丈夫的大掌從她衣裳里揪了出來,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戚修只一臉無辜的摸了摸鼻子。 兩人膩歪了一陣,秦玉樓賴床不成,只得朝著外頭喚了一聲,不多時,芳苓等人便領(lǐng)著丫鬟們端著洗漱用品進來了。 此時外頭天色還未見大亮,霽修堂上下卻早已經(jīng)忙活開了。 秦玉樓坐在梳妝臺前由歸昕伺候著好生在洗漱上妝打扮,因有了身子的緣故,不宜過于濃妝艷抹,但到底這日作為女主人,也不好失了禮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