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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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樓怕是將這一輩子的前綴都給享用完了。 以前丈夫毫無花招,毫無技巧可言,每每皆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始行事兒,秦玉樓可沒少吃苦頭。 可頭一回知曉,原來唯有前綴,久久進入不了正題,竟也是這般的苦不堪言。 只覺得心里有什么在不斷撓著,在不斷叫囂著。 秦玉樓只咬緊了紅唇。 末了,實在是忍不住了,只忍不住嚶嚀一聲。 聲音有些痛苦,有些難受,但細細聽來,卻又透著絲絲歡愉。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的更新稍晚,祝大家中秋快樂! 第114章 一一四章 江南煙雨, 美麗富饒。 江南食美景美,然而更令人混牽夢繞的卻是江南的美人兒。 “眉梢眼角藏秀氣, 聲音笑貌露溫柔”,江南女子婉約如水,多以柔為美, 低眉淺笑,面容恬靜,膚若凝脂, 手如柔夷。 且說在江南的元陵有四美, 分別乃是顏家長女顏明錦, 秦家庶女秦玉卿,喻家幼女喻可昭,及秦家長女秦玉樓。 元陵風(fēng)氣開放, 才子佳人盡出, 以美為先, 以才為榮, 素來最喜探討元陵城之美, 遂時??谌魬液? 熱烈探討, 并將四美列位排序。 顏明錦端莊秀麗,嫻雅大氣, 遂排在了首位,秦玉卿清冷絕塵,玉潔冰清, 排在其后,而喻可昭秀美溫婉,嫣然可人,排在第三位。 至于這排在四美之末的秦玉樓,卻是整個元陵一眾才子佳人口中爭議最大,同時也是往日里眾人爭相探討最為激烈的。 而今日咱們要說的,便是排在這四美之尾的秦家嫡出長女秦玉樓。 要說起這秦玉樓,具體說來,還得從元陵秦家的秦老爺說起。 話說這秦家老爺年輕時那可謂是生得叫做一個俊美無雙,風(fēng)流倜儻,翩翩公子世無雙形容的便是此人也,不但在元陵,便是在整個江南都頗有些雅名。 當(dāng)時整個元陵有些臉面的小姐怕是都對其芳心暗許,直至其娶妻生子這才作罷。 后待其有了子嗣,便又有人早早的打著其兒女的主意,對這樣絕世無雙的男子雖已沒了機會,但其子女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不久后,秦家大房果然陸陸續(xù)續(xù)的誕下了兩個女兒,雖不是兒子,但見一個生得圓潤嬌憨,一個生得玉質(zhì)玲瓏,才這么小便可以瞧出乃是絕佳的美人胚子,秦老爺心中倒也歡喜。 卻不想得了這兩個女兒后,秦老爺后院一妻一妾肚里便再也無了動靜。 非但大房如此,便是二房亦是緊隨著兩個女兒呱呱落地,整個秦家滿是一水的女兒。 秦老爺本就是生性灑脫之人,雖也曾為秦家的香火煩擾,但這生兒子也不是憑著發(fā)愁便能成的事兒,后見女兒們一日日的長大,玉面嬌容,便愈發(fā)的惹人憐愛起來。 現(xiàn)如今二女又一同占了四美中的兩個席位,在整個元陵皆頗有些美名,著實為他們秦家長了不少的臉,一來二去后,心中倒也漸漸地釋懷。 早兩年還好,只不過這兩年,哎—— 秦老爺頗有些憂愁。 自個的一雙女兒出落得越發(fā)嬌艷,庶女還好,生得冰清玉潔,多為人贊美,倒是自個的寶貝長女,年紀(jì)越大,那相貌韻味卻是越發(fā)的隨了秦老爺自個。 秦老爺早年相貌風(fēng)流,一雙桃花眼不知勾了多少良家小姐的芳心。 而自個的嫡女才不過二八年華,卻也生了一張妖媚含春的臉,那雙與其父如出一撤的勾人眸子,宛若浸染了水般,妖艷含春,勾混攝魄。 尤其是隨著年齡的見長,那玲瓏玉質(zhì)的身段隨了她娘的體質(zhì),也日漸豐盈妖嬈,越發(fā)惹眼了起來。 這男子生得風(fēng)流邪魅些的便是雅名,可這女兒家家的,尤其乃是這貴族大家,嫡女生得如此妖艷風(fēng)韻,未免惹人閑話。 為此,秦玉樓時時待在了府里,輕易不愛外出隨著各府四處游玩。 只去年王員外家的老母六十大壽,王家小姐特意遞了請柬過來邀請府里的幾位小姐前去一同游玩,秦玉樓與王家小姐王婉君交好,推辭不了,便也去了。 將下馬車時,盡管面上蒙著面紗,但憑著那一副妖嬈的身段,早已引得眾人爭相相看。 恰逢此時,一陣大風(fēng)忽然刮過,不小心將面上的面紗給一把吹走了,露出了那一張嫵媚艷麗的面容。 那一日久未露面的秦玉樓在王家一時引起了不小的矚目。 且所到才子佳人不少,也不知哪個風(fēng)流的書生過于癡迷,那匆匆一眼過后便癡癡不能忘懷,可謂是日思夜想,寢食難安。 為此,日日吟詩作畫,將其絕美容顏,將其妖嬈風(fēng)韻創(chuàng)作在詩詞中,或躍然紙上,一時引得一眾才子爭相圍觀、討論。 是以,這秦家長女秦玉樓一時芳名在外,風(fēng)光無限。 只起先還是美名,可不知何時,傳著傳著便成了艷名,有些個風(fēng)流好色的,時常拿著與那些風(fēng)月場所的為之比較。 艷者,俗也。 是以,這秦玉樓雖美,卻是比不過牡丹的雍容華貴,比不過雪蓮的高貴玉潔,漸漸地,竟然為一些高風(fēng)亮節(jié)的有志之士所鄙視,淪為搔首弄姿、風(fēng)sao輕浮的代表。 四美之末由此而來。 尤其是現(xiàn)如今秦玉早已是到了說親的年紀(jì)。 礙于她的艷名在外,原先待其喜歡得不得了的幾家簪纓世家態(tài)度未免變得有些微妙起來,皆是些自小瞧著秦玉樓長大,小時候摟在懷中不撒手的幾位夫人開始變得左顧而言其他,東拉西扯,時時回避了起來。 眼看自個的心肝年紀(jì)見長,原先相中的幾家子通通變了卦,反倒是對下面那個小娘養(yǎng)的熱絡(luò)了起來,竟惹得太太袁氏背地里不知攪斷了多少塊帕子,愁白了多少頭發(fā),愁壞了幾副心腸。 然又不敢當(dāng)著秦玉樓的面心急,還得時時狀若若無其事的樣子,只背地里急干了眼里,凄然道著:“我苦命的樓兒,怎地如此命苦啊···” 袁氏是個溫婉的婦人,性子并不強勢,原先在娘家時亦是千嬌百寵長大的,又是家中的幺女,性子難免驕縱。小丫頭悄悄地回到了后院的一方小院,這里是大房妾氏筱姨娘的院子。 偏生秦老爺好這一口,待其十?dāng)?shù)年寵愛有佳,又當(dāng)妻子又當(dāng)女兒般疼愛,便是現(xiàn)如今嫁到了秦家十?dāng)?shù)年,性子仍是有些天真。 院子里,有一名十三四歲的丫鬟躲在海棠樹下墊腳張望著,待那邊府中的夫人們皆悉數(shù)離去后,便匆匆返回稟告。院子里,有一名十三四歲的丫鬟躲在海棠樹下墊腳張望著,待那邊府中的夫人們皆悉數(shù)離去后,便匆匆返回稟告。 小丫頭悄悄地回到了后院的一方小院,這里是大房妾氏筱姨娘的院子。 第115章 一一五章 所幸,秦玉樓歷來不是個怨天尤人之人, 既然丈夫為了這個家鎮(zhèn)日長久在外奔波勞累, 那么她這個妻子理應(yīng)在家好好的打理家業(yè),好好待產(chǎn), 除了頭幾日微微有些不適與想念外,漸漸地,便也開始慢慢的適應(yīng)了。 天氣日漸微涼, 再慢慢的變冷。 隨著時間的不斷游走, 秦玉樓的肚子眼看著一天一天大了起來。 戚修走時才三個多月,肚子微隆, 還不算太明顯, 可自他走后, 卻是一天一個樣,肚子越大,舉止行動間便開始變得有些困難了。 所穿戴的皆是經(jīng)由繡房特意趕制的衣裳, 白日里行走的時候, 都須得扶著腰緩緩地行動, 尤其是到了夜里, 躺下的姿勢頗有些難受。 秦玉樓平日里喜歡微微趴著入睡, 喜歡將腦袋枕在戚修的膀子上,或是臉貼在他的胸膛, 而現(xiàn)如今肚子成了個小球,是趴不成了,怕壓著里頭的小家伙, 唯有側(cè)著入睡。 為此,難得有一段時間,夜里只不斷翻來覆去的如何都睡不著。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秦玉樓便又開始想起了戚修。 若是丈夫在便好了,雖他是塊木頭,不見得如何細心體貼,但好像只要人在跟前,便能踏實安心不少。 戚修走后一個月派人送了家書報平安,之后,便再無動靜了。 秦玉樓有孕的消息從未曾刻意宣揚,但隨著她的肚子一天一天長大,消息自然慢慢的傳開了,只現(xiàn)如今日子眼看又快要到了年底,整個京城辦喜宴的辦喜宴,辦壽宴的辦壽宴,可謂是熱熱鬧鬧忙得不可開交。 袁壽伯家長子袁翼羽與文華郡主的婚禮可謂是辦得聲勢浩大,一時轟動整個京城。 翰林學(xué)士瞿家已過四十的瞿夫人忽而老蚌生珠,竟然為年過五十的瞿老爺生了個兒子,瞿家滿是一水的女兒,整整齊齊七朵金花,這臨老臨老竟然還得了兒子,據(jù)說那年過七十的瞿老夫人喜的一口氣差點沒緩過神來,差點混歸西天了。 瞿老爺自然是喜不自勝的,但據(jù)說瞿老爺是位風(fēng)骨氣節(jié)的清流之輩,向來剛正不阿、最為瞧不上這般“為老不尊”的做派,風(fēng)流成性的顧家老爺,奢華荒yin的季家伯爺,從名流大家,到官部六吏,但凡舉止做派略有出格之處的,無一沒逃過他上奉的折子。 眼下輪到了他自個,瞿老爺羞愧難耐,一連著告假十?dāng)?shù)日躲在府中不敢出門。 可沒少惹得眾人爭相談?wù)撊⌒Α?/br> 相比之下,戚家孫媳有孕一事兒,便顯得頗為微不足道了。 不過,莊家,孟家顏家,楊家,秦家包括寧家等與秦玉樓相熟的家子幾都相繼送了禮來,其中自然要屬凌薇最為彪悍,竟趁著婆婆莊太太去顧家吃喜宴,偷偷將剛滿半歲的敬哥兒給抱出來了,說是要帶自家兒子來瞧媳婦兒的。 雖是偷偷跑出來的,但隨行的奶娘、mama、婆子丫鬟卻是緊緊相隨,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陣仗卻不小。噺 鮮 尐 說 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不明就里的小女婿,秦玉樓可不敢瞎認(rèn),不過,瞧著那rou嘟嘟、白胖胖的一大團,秦玉樓心里沒得一陣心軟。 秦玉樓還從未瞧見過這般小的小娃娃,她們秦家四姐妹歲數(shù)相差無幾,唯有四妹秦玉瑤年紀(jì)小點兒,便是當(dāng)時瞧見過,也是小時候的事兒,記憶早就丟失了。 平日里隨著到旁人家里去吃洗三宴,也只是隔得遠遠地,大致瞧上兩眼,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 而袁氏當(dāng)時有孕,秦玉樓急著嫁人,也沒能趕上兩個弟弟出生。 眼下,這個圓滾滾的胖小子,結(jié)實麻溜的緊,只睜著雙滴溜溜的眼珠子,四處亂轉(zhuǎn)著。 屋子里燒著暖暖的地龍,凌薇替他脫下了裹在外頭的襁褓,穿著厚厚的小襖兒在炕上亂爬著,摔了也不打緊,許是瞧見了新鮮的人或物,小家伙嘴里不斷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間或咬著自個的手指頭,間或流著口水,軟糯可愛的緊。 凌薇正在鍛煉敬哥兒的坐姿,將他舉起來,扶著坐好,沒兩下,那rou滾滾的一團便漸漸的往前歪下去了,卷成了一大團,秦玉樓頓時直扶著肚皮笑的樂不可支。 聽到她的笑聲,小家伙又嗖地一下抬頭,撅著屁股一動不動的直盯著她瞧著,末了,又伸著小胖爪子指著秦玉樓扭過頭去指著給凌薇瞧著,嘴里不斷發(fā)著:“咿咿···” 示意凌薇去瞧。 凌薇毫不客氣啪的一下,拍散了那只高舉著的rou嘟嘟的小胖爪子,小家伙頓時委屈的小嘴一癟,儼然一副當(dāng)場就要哭出來的架勢。 不過尚且還未來得及哭出聲,小腿子卻忽而一軟,整個小身板又一把在軟綿的被褥上摔了個狗啃地,胖臉頓時埋在了被褥里,小胳膊小腿胡亂比劃掙扎著要起,早就將方才的委屈忘在了腦后。 秦玉樓光是瞧著心都化了。 凌薇那個當(dāng)娘的卻一臉心大的指著小家伙在悶聲發(fā)笑,諸不知身后的奶娘、老mama瞧著臉都皺成一團了,凌薇卻不許人上前幫襯,只嘻嘻哈哈的道著:“讓他自個兒爬起來,敬哥兒加油,你媳婦兒正在你岳母肚子里瞧著呢,可不許丟臉···” 小家伙費力的倒騰了老半天,胖臉脹得通紅,最后還是秦玉樓瞧不下去了,搭了把手,將小胖子給一把翻了過來,小家伙一時像只被掀翻了的螃蟹似的,四腳朝天的比劃著。 秦玉樓只忍著笑,忍不住白了凌薇一眼道:“哪有你這般當(dāng)娘的,回頭扭到了筋骨,有你心疼的——” 一眾丫鬟婆子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兒。 凌薇卻一臉笑吟吟道著:“你放心,這個小崽子有勁兒著呢,我心中有底——”話音還未落,便見凌薇微微挑眉。 只見對面的秦玉樓一時瞪大了眼,原來方才秦玉樓搭把手將小崽子翻過身來時,一時不慎被小家伙逮著了,只抓著她的手指頭一把準(zhǔn)確無誤的直往嘴里送著。 那胖爪子果然強勁有力,秦玉樓微微使力,竟一時掙脫不開,被那軟軟的牙床咬著,口水沾滿整個手掌,秦玉樓只一臉欲哭無淚,哭喪著臉一臉咬牙切齒。 嗚嗚,這小崽子,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