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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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當(dāng)真不認(rèn)識奴婢?奴婢是伺候小姐的春花啊,小姐看仔細(xì)些?!?/br> 春花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張姨娘為著五少爺昏迷不醒一事兒已是哭哭啼啼兩天了,若再知道七小姐瘋魔了,還不知要成什么樣子。 原來是從后原主的丫頭,難怪這般忠心,陪著她罰跪,感情是主仆情深啊。 這貼身丫頭定是瞞不住,日子久了也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南音想了想,編了些神佛什么的唬她。說自己昏迷時(shí)見著了一個(gè)白發(fā)神仙,神仙告訴她要拿去她的記憶,換今后的一生順?biāo)?,她?yīng)了,醒過來便只記得這事兒,其他皆不記得了。 春花本是不信,奈何自家小姐那腦子自己也是知道的,也想不出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是而哭哭啼啼回答了自家主子問的所有問題。 南音這才知道,自己到了一個(gè)架空的朝代,官職衣裳什么的略像唐宋時(shí)期,卻又不全是,倒有些不倫不類似是而非之感。名字倒是和以前一樣,叫做陳南音,今年14,不同的是,這身子的主人身份不一般,是官家女子。 陳家書香世家,出過三任國子監(jiān)祭酒,也算是幾百年世家。只是近代越來越不景氣,到了這一代,卻是只靠祖輩的功勞撈了個(gè)正五品官職。 這官職雖然不錯(cuò),和以往的比起來,當(dāng)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現(xiàn)下出去都不大好意思跟人打招呼的那種。 本想嘚瑟一番的,好歹是個(gè)官家女子,又聽春花說自家主子不過是庶女,還是那種上房揭瓦愛慕虛榮六親不認(rèn)的庶女??诒鴮?shí)差的沒法說,與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哥哥,也就是那所謂的五少爺,也算不共戴天。 莫說親哥哥,連她生母她都是瞧不起,成日里就知道拍嫡女馬屁,想撈些好處,沒少霸占生母的東西,連生母與哥哥的月錢都會偷來花掉。 說到這兒,南音抖了抖,忙抓著春花的手,顫抖著聲音問:“我,我真的推了他下池子?” 春花搖搖頭:“小姐那時(shí)不要奴婢跟著,奴婢也不知小姐是否真的推了少爺?!?/br> 這話一出,南音便覺著鋪天蓋地的絕望撲面而來。若照春花說的這般,還真有可能是原主干的出來的事兒。 老天爺,要不要這么玩我?若是真推了,今后要怎么辦?瞧今日的架勢,怕是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的。 春花見她一臉沮喪的表情,想著自家小姐終是懂了點(diǎn)事兒,還知道懊惱,可見并不是沒救的,是以出言安慰: “小姐別怕,以往比這還過分的事兒小姐也做的不少,也都是抄抄書,或者克扣些月錢,就完事兒了,老夫人不會把小姐怎樣的?!?/br> 聞言,南音更絕望了,比蓄意殺人還過分的事兒都做過不少,原主人品怎的差到了這地步? 可聽見俸祿,南音還是很關(guān)心的。無錢寸步難行,沒錢怎么行?聞?wù)f要扣月錢,十分rou疼的問:“扣多少月錢?我一個(gè)月還能拿多少銀子? 第94章 城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便是被自個(gè)兒嚇著了,也不曾追究,自己也不好太過: “夫人,你,你沒事罷?” 遲疑著關(guān)心了一句,南音著實(shí)弄不懂,這樣的富貴人家夫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街邊的混沌小攤邊上。 那被貴夫人叫賠禮道歉的丫頭,噘著嘴很是不滿,卻也不甘不愿的照做了,而后道:“夫人,也就你好性子。不然,哪能讓那女人爬你頭上作威作福來?!?/br> “住嘴,待回府了你便去領(lǐng)罰罷。我想吃西面街上的珍珠糕,你且買了帶回府去,我便在這兒等著紅玉與轎子來接我?!?/br> 只見那貴夫人歉意看了南音一眼,轉(zhuǎn)而怒斥家仆,又強(qiáng)行將她支開了方才對南音道:“姑娘別介懷,府上仆人未□□好,倒沖撞姑娘了?!?/br> 雖說不大曉得那小丫頭口中作威作福的女人是誰,但總不至于是自個(gè)兒罷?又見這溫婉的夫人如此通情達(dá)理,再者自己也著實(shí)有不對之處,便主動攬下陪她等丫鬟來的活兒: “夫人多禮了,如若夫人不嫌棄,讓民女陪你等婢女來如何?瞧著夫人雙身子,一人怕是不大方便?!?/br> 對于南音的熱絡(luò),那貴夫人也并未防范,只笑著受了:“如此,那便謝過姑娘了。這大娘的混沌,著實(shí)不錯(cuò)姑娘可要嘗一嘗?” 驚嘆于她這身份,竟是喜歡這混沌?瞧著這通身氣派,這言行舉止,著實(shí)不似暴發(fā)戶,怎的肯吃民間這些吃食? 兼之聽她提起,才覺著實(shí)餓了。心下疑問并不曾問出口,只笑著受了:“也好,那便嘗嘗罷?!?/br> 吃混沌時(shí),方知她夫家姓冷,南音便稱她冷夫人。因不喜陳這姓氏,便只告知她自己叫南音。 左等右等,始終不見冷夫人的婢女來,更別說什么轎子了。眼瞅著日落偏西,冷夫人眉間褶皺更深了些,便是她盡可能的掩飾面上的焦急之色,也是能看出她慌張的。 “夫人家住何處,不若民女送你回去罷?再耽擱下去,天怕是要黑了,你這身子不大合適在外逗留太久。” 奴大欺主,也著實(shí)可憐,這叫南音對她又是多了幾分憐憫。從最初見著到現(xiàn)在,幾乎無時(shí)無刻都用手護(hù)著小腹。也不怪她緊張,這年頭,女人生孩子實(shí)非易事。 本是想叫南音先走的冷夫人,再聽聞南音毛遂自薦要送她歸家之時(shí)詫異了一下。可南音說的也對,她著實(shí)不大敢一人上路,便欣然點(diǎn)頭: “如此,便謝過姑娘了,有勞姑娘陪我走一遭上安街了?!?/br> 上安街歷來皆是達(dá)官貴人府邸,便是富商怕也是只得皇商可住在那兒。這倒叫南音謹(jǐn)慎了起來,這些達(dá)官貴人可招惹不起。是而小心翼翼扶著她,走走停停,一路上少說也歇了四五回,方才到了冷家府邸外。 這時(shí)天已是大黑,南音便提出告辭,道:“如此,夫人便進(jìn)去罷,民女便告辭了?!?/br> 冷夫人卻是一把拉住她,溫聲挽留:“南音姑娘既是到了府外,怎能不進(jìn)去喝杯茶?我還未謝過姑娘呢。” 瞅著那氣勢磅礴的冷府大宅與府外站著的護(hù)衛(wèi)門房,南音無故生了壓迫之感。這樣的宅子,這樣的仆人,可不是陳家那樣的世家能比得了的,少說也得有幾百年底蘊(yùn)。 還不待她拒絕,便有一穿著玄色錦袍男子從正門昂首闊步出來,搖著題字的折扇,笑得溫文儒雅: “夫人想請你喝茶,姑娘便留下罷陪她說說話罷,若是擔(dān)心家中尋你,人本官派人知會一聲便是?!?/br> 說罷收了折扇,十分體貼的上前扶著冷夫人,眼里滿是關(guān)切之色:“夫人可是惱為夫了?為夫派出去好幾批人,都未能將你尋回來。好在你歸來了,再不歸來,為夫怕只能前去與巡防營求助了。” 得,人家夫妻□□裸秀恩愛,還得忍著。聽他話外之意,便是他夫人喜歡自個(gè)兒便得作陪。巡防營是為守衛(wèi)京都安全的,都能讓他派來找一個(gè)人,還有什么人做不到的?于是,南音可恥的低頭站在一旁,不做聲了。 “夫君,南音姑娘還在一旁呢?!?/br> 嬌嗔抱怨一句,卻是看得出她很歡喜,又有哪個(gè)女人被丈夫?qū)欀粴g喜呢? 抱怨后,又轉(zhuǎn)過頭熱情喚南音:“南音姑娘,我們進(jìn)去罷?!?/br> 這次,南音并未推辭,先是將地址報(bào)與那男子,見他吩咐小廝去廟里報(bào)信了。方才跟在她們夫婦身后,有些拘謹(jǐn)?shù)倪M(jìn)了冷家大門。 一路上的奇花異草不再少數(shù),且宅子修建得很是別具一格,教人一瞧便覺著賞心悅目。也不知為何,總覺著這建的別致優(yōu)雅的冷家?guī)Я薾ongnong的書香氣息。 “老爺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