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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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可知你賭氣出走,可把老爺急壞了。老爺今兒連公務(wù)都未處理,只顧著尋你去了呢?!?/br> 不過剛邁步進(jìn)了內(nèi)宅,大抵是冷夫人住處罷。迎面而來便是略帶了些小家子氣息的女子,笑著隨意福了福身,算是給冷夫人請了安。 這冷夫人也不是個笨的,當(dāng)即便聽出話外之意。若擱在平日里倒是不大會與她計較,可現(xiàn)下南音還在,便不得不維護(hù)一下自個兒的顏面: “這話可就不對了,我何曾出走過?不過是出去吃了些想吃的,好歹我也是這冷家夫人,哪就如你說的那般賭氣出走了?” 那豐神俊朗的男子,隨意擺擺手打斷那小家子氣的女人,轉(zhuǎn)而對冷夫人溫和道:“夫人若想吃,大可把那廚子帶來府上,可別出去累著才是。” 饒是見慣了形形□□秀恩愛的,南音也著實服了這冷大人。好歹也是土生土長的古代官員,怎的這些*的話愣是一套一套的說出來也毫無違和感? “好了,現(xiàn)下妾身回來了,夫君快些去處理公務(wù)罷,妾身讓人將飯菜送你那兒去。明兒你可得去朝堂,耽擱不得。你走了,妾身也好同南音姑娘說說話?!?/br> 冷夫人說罷,先是喚了紅玉上茶與點心,還不忘命人擺飯,道是南音還不曾用晚膳。 瞧瞧,這才是當(dāng)家主母的范兒,便是不滿那女子的做派,也是不瘟不火的接招。 那冷大人見一家夫人無事,便含笑離去了。這下可好,他一走那叫夫人jiejie的女子便尖酸刻薄了起來: “jiejie你也真是的,老爺找你辛苦了一天呢,你竟是為了陪這么個來歷不明的野丫頭,卻是不肯心痛一下老爺。現(xiàn)下人心難測,誰曉得這臭丫頭懷了什么心思來高攀咱們?jiejie你也該長長心眼才是?!?/br> 野丫頭?臭丫頭?人心難測?這一連串字眼只叫南音欲哭無淚。自己這一句話都未開口呢,就冠上了這么多罵名,開口了還了得? “住嘴!果真是我太放任你,你竟是連冷家家規(guī)都顧不得了?平日里你大可隨性些,現(xiàn)下又怎容得你胡來!南音姑娘是我請來的客人,由不得你放肆。南音姑娘,你別介懷,我與你賠禮道歉?!?/br> 說著,一臉歉意看著南音,生怕南音心下有什么芥蒂。南音自是知曉的,也不大好計較,先前與人沖突不過因著那人是丫鬟,才敢跟她叫囂??涩F(xiàn)下進(jìn)了冷家,再這么囂張,若出不去可就麻煩了,深宅大院死個人,也沒人替自己喊冤吶! “夫人別擔(dān)心,我不會放心里的?!?/br> 為了使自己看起來顯得十分真誠,南音還使勁兒朝冷夫人笑,笑得那是一個花枝亂顫。 “jiejie你這話可就誅了meimei的心了,jiejie為老爺孕育子嗣,meimei也照常的未老爺孕育子嗣。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用的,總是要jiejie挑了之后才輪得到meimei,而今meimei不過是出于好心提醒一下,jiejie便搬出家法來。我倒是沒什么,可憐了腹中孩兒,攤上我這么一個沒用的娘,怕是沒福氣來到這世上了。” 那女人說著,掏出手絹掩面哭了起來。小聲抽泣著,好不可憐。 感情是這冷大人的小妾??!怪不得,竟是這般針對自個兒。莫非,她是覺著自個兒也是被這冷夫人帶回府來固寵的?瞧著那冷大人對自己夫人的關(guān)心倒也是情真意切,卻是也少不了通房小妾。可嘆!可嘆?。?/br> “你!”饒是冷夫人再好的性子,也受不了這樣的女人。 眼見著冷夫人已是氣的說不出話來,南音忙上前與小丫鬟一左一右扶著她:“夫人,氣大傷身,可別為著不相干的人氣壞了身子,何苦來哉?!?/br> 本想說些話諷刺一下那小妾,可想著人再不濟(jì)也是有孕在身的小老婆,惹不得,想想也只得作罷。別說慫,南音這下是真慫。 南音慫,可人家冷夫人的婢女可不慫。只見那名叫紅玉的大丫鬟吩咐了人去上茶上糕點,回來便見著自家夫人受了氣,當(dāng)即翻臉: “姨娘可別忘了自個兒身份,一日為妾終身為妾,誰給你的膽子竟敢頂撞當(dāng)家的夫人!夫人肚子里的是嫡出的小主子,你呢?夫人哪次有著好的沒給你一份?現(xiàn)下倒是委屈了起來,既然如此委屈你便將收了夫人賜的那些全拿出來罷,奴婢也好盡早放回公中去!” 瞧著這架勢,這叫紅玉的丫頭怕是不簡單,竟是敢對小妾叫板。怕是那冷夫人有些話不好說,只得通過她口中傳達(dá)出來,才給了她這般權(quán)利的罷? “你,你,你竟然敢!” 那小妾蘭花指指著紅玉,很是惱怒,可紅玉說的也沒錯,她便好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半晌只委委屈屈的朝著夫人哭了聲: “jiejie這丫頭,倒是有本事了,如今我在這冷家竟是連個丫頭都不如了。老爺,你看看,妾身與孩兒被一個丫頭逼得沒了活路了?!?/br> 說罷,便哭著往外出去了,大抵是去找那冷大人告狀了。 第95章 瞧著秦時征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冷世歡也不知如何與他說好,欲言又止半晌,也只道:“我也無從說起,總之,你去看看她罷。不論長公主殿下怎么說,你一定要親眼見到寧安才成。” 說來寧安的悲劇,也不排除有自己的原因在,冷世歡覺著有些沒臉再見她。再者者,這一日都不曾好好吃過東西,身子著實吃不消了,便不再跟過去了。 秦時征雖平日里瞧著不正經(jīng),魄力也還是有的,聽說他與長華大吵了一架,長華還因此挨了一耳光。吵完之后,寧安便被他連夜帶到了冷世歡處: “寧安放在別處我不放心,岳兒將你的院子看的緊,閑雜人等是插不進(jìn)手的。是以,今日我把寧安送到你這兒來,平日里我若不在家之時,便請你多替我照看寧安一下把。” 不論何時,秦時征都是一副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如今低聲下氣的對著自己兒媳請求,讓自己兒媳照顧自己女兒的秦時征,到底蒙上了一層頹廢之感。 對此,冷世歡倒不曾說不,只吩咐人去替寧安準(zhǔn)備房間。寧安過來,什么都不曾帶,便是換洗衣裳,都是拿了冷世歡未曾穿過的衣裳先將就著。 晚間剛剛躺下,寧安便過了來,目光仍帶了些惶恐不安:“冷jiejie,今晚我可以跟你睡么?我就想,跟你說說話。” 躺下后,果真便是寧安再喋喋不休起來: “我娘說,一開始我的存在是為了留住我爹的,可我沒留住。再后來我的存在便是假扮哥哥,也假扮的不像。 是以,她給多余的我錦衣玉食那么些年的好日子,為她做一些事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1闶且业拿?,我也不能說一個不字。我爹給了我娘一耳光,他說,那是他這一輩子唯一一次動手打女人。爹還說,從今往后我沒有娘,只有爹,我的一應(yīng)事情都不允我娘插手。 冷jiejie,其實我是恨娘的,恨她待我太薄涼??晌乙埠軔畚夷?,是她生下了我,她一人支撐著整個長公主府。疲憊之時沒有男人的肩膀可以依靠,想哥哥的時候只會捧著一件皺巴巴的粗布衣裳哭的稀里嘩啦,怨自己沒能給哥哥過上好日子。 說到底,我娘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罷了。私心里,爹和娘之間我更喜歡的,還是我娘。 其實我娘待我,已經(jīng)算是仁慈的了。至少她在知道我喜歡清平后,沒讓我嫁給旁人,給旁人生兒育女。這,大抵是她對我最大的縱容了。便當(dāng)是感念她的養(yǎng)育之恩與縱容之情罷,我和她之間,就此一筆勾銷了罷?!?/br> 寧安的這一番話,突然便讓冷世歡想起幼時冷燕啟的好。便是冷燕啟做過那么多叫人心寒的事,到底也掩蓋不了曾經(jīng)那實實在在的寵溺。 冷世歡想了大半夜,覺著寧安說的不無道理。養(yǎng)育之恩大過天,不若就此兩清了罷,誰也不再欠誰了。 寧安住下來后,便與冷世歡走的格外近,全然是將冷世歡當(dāng)做唯一的救命稻草般推心置腹,不論什么心里有什么話都與冷世歡說: “冷jiejie,你一定不要把孩子給我娘,給了,便再要不回來了。要不回來便罷了,要緊的是在我娘手里討生活,一定是很苦的。哥哥的孩子,是不需要過那些日子的?!?/br> 每當(dāng)寧安說這話之時,冷世歡便死死捂著自己肚子,好似這般便能護(hù)著他,不讓他從自己身旁被奪走。 秦岳離去后,時常有報平安的信送回來。只是來信的日子,一次比一次長。眼見著這幾日便是臨盆的日子,卻遲遲不見秦岳的書信歸來。為此,冷世歡往往失眠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