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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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窺覷柯白…… 柯白獨自一人在樹林中沒有等太久,就看見喻念回來,手里還抱著許多柴火和新鮮的野果,但奇怪的是,兩名侍衛(wèi)不見蹤影。 “宮主,兩名侍衛(wèi)誤食毒果,毒發(fā)身亡了?!庇髂钣峡掳椎哪抗猓┤蛔匀舻亟忉尩溃骸拔乙呀?jīng)將他們埋了。” 但埋得很淺,也許半夜就會有野獸將這兩具尸體挖出來啃咬。 柯白自是相當(dāng)錯愕,但也知道喻念應(yīng)該沒有欺騙自己,起碼在兩名侍衛(wèi)已經(jīng)死亡這個問題上。否則,他們也不會遲遲沒有回來。 最后柯白只能放了一個煙火。這是云月宮的暗號,看到它,何修駿就會再派遣若干名侍衛(wèi)追上他們。 柯白不敢耽誤行程,畢竟“內(nèi)鬼”拖得越久,對整個云月宮就越不利。 他和喻念沒有在原地等第二批侍衛(wèi),而是一邊趕路一邊留下暗號,沒多久就到了鎮(zhèn)上。 兩人皆易了容,五官比真實的容貌要平淡不少,不僅如此,柯白也換掉了平日專屬的紅色長袍,改為素色長衫。 然而可能是小鎮(zhèn)有些貧窮落后,像柯白和喻念這般氣質(zhì)卓越高貴的人并不多見,因此不少人忍不住行注目禮。 尤其柯白如今雖頂著一張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臉,但融入到骨子里的妖冶氣息卻還是隱隱散發(fā)出來,導(dǎo)致許多女子和男子皆目光灼灼地盯著柯白。 喻念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周身布滿陰霾…… 小劇場: 喻念:“很多人都在窺覷我媳婦兒,氣氣氣!” 第75章 8狂撩忠犬小愛徒 喻念周身的低氣壓柯白是能感覺到的,卻不太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心中不快。 說實話,當(dāng)他從山坳回來之后,神色雖然一如既往的淡漠,但柯白能隱隱感覺出他的心情似乎莫名愉悅,對兩名侍衛(wèi)誤食毒果身亡的遭遇似乎沒有半點同情和哀傷。 因而之后柯白忍不住詢問腦海中的1769,可惜1769當(dāng)時一直在監(jiān)視黃宇帆,也不知道那兩名侍衛(wèi)究竟怎么回事。 柯白沒辦法,也就不想那件事了,只是奇怪本心情不錯的小家伙一進(jìn)入這座小鎮(zhèn),臉色怎么又沉下來了? 喻念掃了一眼路上行人盯著柯白或陶醉或愛慕的眼神,神色懨懨,饒是第一次離開云月宮,第一次見到外面的世界,也提不起半點兒興趣。 他步履疾速,顯然是想早點離開這座小鎮(zhèn),連帶著柯白也只能加快腳步跟上他的速度。 好在這座小鎮(zhèn)不大,兩人也就用了兩個多時辰就走到了城里。 城里的景象和小鎮(zhèn)自是不太一樣,起碼要繁華許多,像喻念和柯白這般氣質(zhì)超然、衣著上乘,看起來就非富即貴的人并不算少。 于是,也沒有那么多人關(guān)注柯白,喻念的心情總算好了些許。 “我們在這里住上一宿再趕路吧?!贝藭r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柯白看到前方的一間客棧,便提議道。 喻念自是沒有異議。 兩人一起走進(jìn)那間客棧,考慮到喻念第一次下山,柯白就帶著他走到賬桌那兒,向掌柜要了兩間客房。 “掌柜,請給我一間上等客房?!笨掳讋偨煌赍X,身旁響起了一道低沉渾厚的男人的聲音。 柯白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身,在看清男人的容貌時,不由面色一僵。 男人貌似是敏銳之人,立刻就注意到柯白的異樣,只以為柯白是認(rèn)出了自己,便對柯白微微頷首,舉手投足間皆頗有世家當(dāng)家者的風(fēng)范。 他和他的祖父、父親在江湖赫赫有名,經(jīng)常會出席一些重要的武林議會,江湖中人會認(rèn)識并不奇怪。 柯白連忙也對男人微微頷首,趕緊強壓下內(nèi)心的波動。他忍不住留意身旁的喻念,發(fā)現(xiàn)喻念果然也有些震驚地盯著男人。 柯白的心臟不由跳得略快,明白自己該是露餡兒了…… “走吧?!背龊蹩掳椎囊饬?,喻念只是盯著男人多看了幾眼,旋即就恢復(fù)常色,倒是率先柯白略過男人,跟著帶路的小二往樓上走去。 柯白便也跟了上去。 店小二畢恭畢敬地將兩人帶到幽靜的走廊深處。“兩位客官,你們的房間就是這兩間?!?/br> “有勞大哥,麻煩再給我們備兩桶熱水?!笨掳渍f著就從兜里掏出一錠金子。 店小二的雙眸登時亮了,說是像現(xiàn)代幾千瓦的燈泡都不為過。 “好咧!多謝客官!”店小二眉開眼笑地下了樓,走到樓梯口時沒忍住咬了咬那錠柯白賞賜的金子,牙齒立刻痛得發(fā)麻,卻狂喜到了極點。 真的好久沒見到出手如此闊氣又不擺架子的貴人了! 與店小二的神采奕奕不同,柯白的神色倒是有些凝重。而就在這時,樓道再次響起一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 是剛才那名男子。他的房間恰巧在柯白和喻念的隔壁,看見仵在門口的柯白和喻念,微微怔了怔,便頷首走進(jìn)房間。 “我們也早些休息?!笨掳咨钌畹刈⒁曋髂睿凳舅藭r不宜交流。 “好?!庇髂詈敛华q豫地推開了隔壁的房間。 柯白也關(guān)上自己房間的門,輕輕嘆了口氣。 “小69,那位男人是不是喻世靜?”他在腦海中問道。 “是的?!?769答道。 柯白了然。 是的,方才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喻府山莊的莊主喻世靜,喻念的親生父親。因為原主祈子昱之前都在別院修煉,鮮少外出,并未見過喻世靜,所以之前柯白也無法確認(rèn)。 說實話,這挺出乎柯白的意料。 這座城都遠(yuǎn)離喻府山莊,也不是什么交通要塞,柯白沒有料到他和喻念會這么快就遇到喻世靜。 喻念和喻世靜眉眼十分相似,想必喻念就算不確定喻世靜就是他的生父,也應(yīng)該能篤定男人和他有著血緣羈絆。 思及此,柯白不得不慶幸自己出于謹(jǐn)慎,也事先將喻念易了容,否則就算喻世靜不會想到自己流落在外的兩歲兒子如今已經(jīng)出落成青年模樣,也定是會對他們起疑。 這樣一來,他可能就有暴露身份的危險了。 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喻世靜及他的父親,也就是喻念的爺爺,可是籌謀剿滅云月宮的重要人物之一。 也幸而喻念沒有沖動地直接向喻世靜詢問他的身世??掳仔挠杏嗉碌叵胫?/br> 店小二干事勤快,兩桶熱水很快便備好了。柯白照例待熱水轉(zhuǎn)涼之后才跨進(jìn)去清洗身體,一邊沐浴一邊皺眉思索要如何同喻念解釋。 他當(dāng)初可是告訴喻念,他是他父母的摯友,現(xiàn)在傻子也能看出,他不僅不是他父母的摯友,還不敢在他的親人面前暴露身份…… 柯白估摸著再過一會兒喻念就得找自己質(zhì)問身世,果然在他剛沐浴完畢、客棧小廝收走木桶沒多久,門外就響起了喻念的聲音。 “我的床有些塌裂,剛才去樓下問掌柜,他說沒有多余的空房了?!庇髂畹挠喙馇那穆湓诳掳啄锹懵对趯捤蓛?nèi)衫外的脖頸和鎖骨上,面不改色地對柯白說道。 柯白聞言也沒打算去檢查隔壁房間的床鋪。 他清楚,喻念既然會找這個理由,那床鋪十之八九真的被他故意弄塌陷了,至于喻念說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空房,他更是不可能特意向掌柜確認(rèn),那樣就太過刻意,明顯是不信任喻念。 對上喻念深沉黝黑的眸子,柯白終是道:“那你今夜就同我一道睡吧?!?/br> 他說著就轉(zhuǎn)過身,喻念凝視著他的背影,眸中暗潮涌動。 上等客房的床很大,柯白也沒矯情地讓喻念打地鋪,而是跨上床躺到里面,將外面大半個空間留給喻念。 喻念自是理解他的意思,便不疾不徐地躺了上去,和他保持半臂距離。 現(xiàn)在并非深夜,因而客棧還略顯熱鬧,三三兩兩的房客在樓下吆喝著掌柜準(zhǔn)備夜宵。在這樣的反襯下,倒顯得柯白他們的房間異常安靜。 柯白靜靜地等著喻念開口。 雖說喻世靜內(nèi)力深厚,聽力敏銳,但喻世靜的房間和他的房間中間還隔著喻念那間空房,只要他和喻念的談話聲小些,喻世靜應(yīng)該聽不到。 方才趁沐浴的功夫,他已經(jīng)決定不再隱瞞喻念的身世,但是對于自己會偷偷抱走喻念還不歸還喻家人的原因,他在再三考量之下,覺得還是對喻念說自己有難言之隱比較好。 “宿主你別怕,目標(biāo)肯定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就排斥你的。”柯白腦海中的1769忍不住安慰柯白道:“畢竟這兩年來你對他的好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呢!” 柯白聞言不禁失笑,回道:“我當(dāng)然相信他不會因此排斥我?!敝皇遣恢佬〖一飼粫行慕Y(jié)。 沒有人喜歡被騙,尤其還事關(guān)自己的身世。小家伙可是在幾個月大時就問過他,自己的父母是誰,又身處何方。 一人一系統(tǒng)不由陷入沉默,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喻念卻始終沒有出聲??掳灼鸪跻詾橛髂钤谧鲂睦頊?zhǔn)備和斟酌語句,孰料當(dāng)夜色漸濃,客棧樓下也歸于平靜時,喻念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小69,已經(jīng)過去多久了?”柯白實在沒忍住問1769。 “半個時辰了?!?/br> 柯白不由愣住,禁不住轉(zhuǎn)過頭看向身邊的人,只見喻念雙眸緊閉,一動不動,呼吸平穩(wěn)而均勻,似乎已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他弄壞床只是為了和我同床共枕?” “好像是的……” 柯白:“……” 1769:“……” 后來,柯白又等了半個時辰,接著索性也睡了過去。翌日,由于生物鐘喻念比柯白還要早醒,他盯著柯白安謐的睡顏,恨不能壓上去像上回柯白醉酒那樣,親吻、撫摸和膜拜他的身體。 但最后他還是忍住了。 習(xí)武之人警惕性向來高,即使處于睡眠中,因而在沒有醉酒的柯白面前喻念只能克制。 盯著自己腫得老高的兄弟,喻念趕緊起身灌了好幾口涼茶以強制壓下欲望,而沒過多久柯白也醒了過來。 兩人穿好衣服便招呼客棧的小廝端水上來,漱口,洗臉,直到他們下樓吃早膳,喻念也還是沒有出聲詢問自己的身世。 柯白見狀,也沒打算主動提。 “兩位客官早??!”當(dāng)喻念和柯白在角落的一桌坐定時,昨日的那位收到柯白打賞的店小二就熱情地走了過來,笑得分外殷勤。 “早?!笨掳缀陀髂钭允嵌Y貌地回了一句。 “兩位客官,你們這幾天夜里可要小心一些,這陣子城里鬧采花賊,有幾個黃花大閨女被玷污了后自殺了呢!唉!小的方才聽說啊,昨日竟然有一名男子也被……”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柯白和喻念,繼續(xù)道:“小的看兩位客官容貌不凡,氣質(zhì)出眾,就更要當(dāng)心了!那采花賊會對人用什么非常烈性的催情藥,要是中了,據(jù)說不立刻那什么就會因為血液疾速流竄導(dǎo)致筋脈爆裂呢!” 柯白聞言怔了怔,繼而笑道:“多謝大哥提醒。” “不謝不謝!”店小二笑瞇瞇道:“那我就不打擾二位用膳了!” 店小二走后,柯白想了想,便對喻念說道:“其實如若我昨天沒有給他那錠金子,他今日可能不會提醒我們提防采花賊。” 喻念詫異,接著就看見喻世靜從樓上下來,坐在西南角的那桌。 那名店小二同樣熱情地走過去,擦桌子、倒茶,態(tài)度殷勤得狠,但是喻念屏息聽著那邊的動靜,發(fā)現(xiàn)店小二果真沒有提醒喻世靜采花賊一事。 但按理說,喻世靜可比易了容的喻念和柯白,還要容易成為采花賊的目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