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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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爺這是什么意思?”陳子望顯得很是意外。 “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你不是說,你們也不知道怎么來,才找的我們兄弟嗎?這個日本娘們兒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知道路的?” “炮爺這就冤枉我了?!标愖油嘈Φ?,“我也沒想到,她還留了這么一手,以前我以為她說的都是真的,現(xiàn)在看來,她并沒有說實話……” 第六十六章 濃霧 陳子望說完,見我沒有反應,便又道:“怎么?小九爺不信?” “陳先生說笑了,現(xiàn)在信與不信,其實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條路是不是出去的路,我還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其他的,我也懶得去想了?!蔽覔u了搖頭。 “唉!”陳子望低嘆了一聲,埋頭趕路,不再多言。 炮仗用肩膀撞了一下我的肩膀,壓低了聲音說道:“喂,你真的信他的鬼話?我看這老家伙他媽的十句話有九句是假的,葫蘆里也不知道賣的什么藥,我們還是小心一點,他說的話,最好一個字也別信?!?/br> 對于炮仗的話,我有些不認同,我倒是覺得陳子望的話,其中至少有七八分是真的,畢竟按照他說的來推斷事情的來龍去脈要比那個女人說的合乎邏輯的多,再說,說謊話也是需要技巧的,要想取信于人,不可能完全都是假話,至少大半是真的,才好讓人相信。 不過,炮仗最后那句話,我是認同的,不管他說什么,我們還是小心為上,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瘦猴一直沒有說話,我看了看他,見他緊跟在陳子望的身后,不緊不慢地走著,也不回頭,弄不清楚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 “走吧。先別管那么多了,一會兒見機行事?!蔽覍ε谡陶f了一句,便也跟著瘦猴和陳子望順著臺階往上行去。 耳畔的水聲越來越清晰了,炮仗他們也逐漸地聽到了這聲音,炮仗驚奇地看著我:“我cao,你還真有這特殊的本事?看來這外孫子和親孫子真他媽是有區(qū)別的?!?/br> “少扯淡……”我打斷了炮仗的話,心里卻也有些犯嘀咕,難道陳子望說的是真的?我爺爺還給我遺傳了這特殊的本事?可是,以前我怎么沒有感覺到? 思索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這其中的緣由,我深吸了一口氣,便拋開了,不再去想他。 四個人走了約莫有半個多小時,炮仗有些忍不住了,又開口說道:“他媽的,這路怎么這么長?咱們有下到那么深嗎?爬喜馬拉雅山,差不多也到山頂了吧?這怎么還沒出去?” “行了,這一路上你的嘴就沒停過,有說話的工夫,還不如省點力氣趕路,一會兒你走不動了,這么大一坨,可沒人背的動……” “什么叫這么大一坨,別看哥哥胖……” “炮爺,小九爺……”我正和炮仗扯著淡,瘦猴卻突然插言打斷了炮仗的話頭,隨后,伸手指了指前方。 炮仗有些不明所以,我推了他一把,示意他把手電筒往前面照一照,看看情況。 炮仗會意,抬起手電筒往前一照,這才發(fā)現(xiàn),前面竟然是一片濃霧,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那水聲更加的清晰了。 “出來了?”炮仗問道。 “可能嗎?”我反問了一句。 四人大眼看小眼,均是一臉懵逼。 “應該不可能。”瘦猴搖頭一笑,“雖然我也想出去,但是在這種地方,看到霧,應該不是什么好征兆?!?/br> 他的話,頓時讓我想到了最早我們進入這地方的時候,遇到的那霧氣,可以說,就是從那個時候,我們才進入了這種尷尬的境地。 因而,當瘦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們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瘦猴看到我們的表情,笑了笑,這似乎也是他想要的結果。 前方的水聲十分的清晰,聽著不像是河流的那種潺潺之聲,更像是水由高出落下噴濺的聲響,不過,這聲響卻又不是那么的大,所以,由聲音我們推斷出,可能前方有一條小的暗河,暗河的其中一段應該是有落差的,但那落差不大,從而才有這樣的聲音。 我們幾人商量著,大概地推算著前方到底是什么情況,但卻沒有人敢輕易邁出第一步,就連炮仗也帶著猶豫之色。 “胖爺,你是老手,你說會不會前面那條河是溫泉,這里的霧,便是因為溫泉的關系?”我想了片刻,對著瘦猴問了一句。 瘦猴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估摸著不是,你想,如果前面有溫泉的話,在這種密閉的環(huán)境下,我們這里應該很熱才對,但現(xiàn)在你們感覺到熱了嗎?” 我搖了搖頭,別說熱了,這里的溫度能保持在零度以上,已經(jīng)很不錯了,如果不是這一路上大家基本上都沒有停頓,走了這么長時間的路身體產(chǎn)生不少熱量的話,以我們身上這點衣服,此刻都不一定忍受的了。 因此,聽瘦猴說完,我的心里又增添了幾分忐忑。 “陳老板,我們這里,您對這長生湖研究的最多,你說,前面可能是什么情況?”瘦猴轉而對著陳子望問道。 陳子望扶了扶眼鏡搖頭苦笑著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對于鬼方國的研究,很多都是傳說,資料上根本沒有具體的東西,至于這里的情況,也只是推算……” “行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兩個屁用也沒有,里面是人是鬼,能死還是能活,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那個日本娘們兒都敢去,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又什么不敢的?”炮仗當先便要邁步向上行去。 我怕他沖動,急忙抓住了他,道:“先別著急,那個春什么美子的,不一定就走了這里。” “咱們一直順著這條道走過來的,她不走這里還能去哪里?”炮仗反問了一句。 “炮爺,咱們不能武斷。首先,春島美子,是不是和咱們一樣,進來的是這條道,現(xiàn)在還不清楚,就算她走的是這條道,但這一路上,是否有隱藏的岔道,咱們也不清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你們說怎么辦?在這里等著餓死?”炮仗來了脾氣。 瘦猴見炮仗已經(jīng)發(fā)火,便不再言語,扭頭看向了我。 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頭緒,但眼下,似乎我們只能是硬著頭皮往里面走,就如同炮仗說的,不走是不行的,留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 當即,我想了一下說道:“這樣,我們進去之前,相互拉著一點,這里的霧這么濃,萬一大家走散了,更麻煩。” “行,我走前面,你在后面跟著。”炮仗點頭道。 “嗯!”我雖然有些擔心炮仗去探路會出事,但想了想,還是決定依著他。 因為想來想去,還是他走前面最為合適,首先,讓陳子望走前面,我是不放心的,誰知道這老家伙是不是瞞著我們什么,萬一被他陰了,那就麻煩了。 所以,陳子望不單不能走在前面,甚至也不能讓他殿后。 第二個人,我決定讓瘦猴跟著,接下來是陳子望,最后是我。 因為瘦猴和陳子望兩人的關系已經(jīng)鬧僵,雖然此刻大家十分默契,都沒有提那鐵索上的事,但心里的疙瘩不會這么容易就消失。 所以,讓瘦猴和我把陳子望卡在中間,以瘦猴的經(jīng)驗和我盯著,估計這老家伙就是想做些什么,也逃不過我們的眼睛,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決定下來瞬間,我們便相互抓著對方的衣襟,由炮仗打頭,朝著濃霧之中行去…… 第六十七章 長生湖中行出的貓 我們四個緊挨著踏上臺階,朝著濃霧行進,炮仗打頭,一走進去,便痛呼了一聲,他的叫聲,頓時讓陳子望和瘦猴都都停下了腳步,我卻是心中焦急,想趕過去看看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險,如此一來,我正好撞在了停下來的陳子望身上。 陳子望腳下不穩(wěn),直接向前倒去,他的身材本來就有些發(fā)福,瘦猴又瘦的和個骨架似得,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哪里承受得住他的重量,連帶著瘦猴也一起倒了下去。 結果便起了連鎖反應,行在最前端的炮仗也被撞上了,還好炮仗身體壯士,被我們?nèi)齻€壓在身上,也沒有什么事,只是在下面哇哇地叫。 此刻我們?nèi)齻€也一起進入了霧中,我倒是沒有覺得有什么,但陳子望和瘦猴也如同之前的炮仗一樣,痛呼出聲。 我還以為他們被壓著了,急忙扶起了陳子望,問道:“沒事吧?” 陳子望的臉紅撲撲的,用手搓了一下,道:“沒事……” 我看的有些奇怪,這家伙該不會是有毛病吧,臉紅什么?我疑惑地望向被炮仗一把推起來的瘦猴,只見他的臉也呈現(xiàn)著紅色,再看炮仗,也是臉色泛紅。 這讓我心里有些犯疑起來,急忙拉住炮仗問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沒事……”炮仗唾了一口唾沫說道。 “沒事你鬼叫什么?” “你沒感覺到?”這次輪到炮仗驚訝了。 “感覺到什么?我又沒被壓著,你傻了吧?”我還以為炮仗是說我們摔倒的事,結果,我的這句話一出,炮仗的神色更加的奇怪起來。 “你真的沒有感覺到?”他圓睜著雙眼,看著我又問了一遍。 “到底怎么回事?”眼見他如此,我不由得著急了起來。 “燙啊!這霧他媽的和鍋里蒸出來的氣似得,燙死我了?!迸谡陶f著,拉著我便往外走。 我稀里糊涂地被他拉了出來,卻發(fā)現(xiàn)陳子望和瘦猴比我們走的還快。 出來之后,他們?nèi)齻€都是一臉心有余悸的模樣,唯獨我有些不明所以,炮仗說那霧氣燙人,可是我什么都沒有感覺到,只是覺得有些濕漉漉的,再沒有其他的不適。 炮仗把手電筒放到了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拿了一瓶水,咕嘟咕嘟地灌了幾口,這才說道:“這他媽的能走嗎?走不了躲遠,就得熟了吧?” 陳子望咧了咧嘴,沒有答話,瘦猴卻低眉思索著,聽到炮仗的話,抬起頭來說道:“炮爺說的有些夸張了,也沒有燙到那個份上。” “沒燙到那個份上,你他媽跑出來干嘛?”炮仗瞅了瘦猴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 “真的有那么燙?”聽著他說話,我有些理解不了,又追問了一句。 “不會吧?”炮仗的臉上帶著疑惑,“我那會兒還以為你逗我玩呢,難道你真的沒有影響?” 我搖了搖頭。 炮仗使勁地撓了撓頭,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樣,隨后,轉頭對著陳子望說道:“喂,老陳,你不是和那個日本娘們兒對這里研究了一年多了嗎?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不?” “這個……”陳子望想了想,搖了搖頭,道,“沒有頭緒,我收集的文獻資料里,根本就沒有關于這里的記載,春島美子是不是知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br> “誰他媽問你這個了,你要是知道,還不提前把隔熱的裝備帶上?你以為炮爺我真的傻?我是問你,怎么我兄弟就沒事?” 陳子望抬頭瞅了瞅我,又看了看炮仗,最后又將目光落在了瘦猴的臉上,眼珠子在我們的三個人的臉上轉了兩圈,炮仗有些不耐煩了:“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你倒是說話啊?” “看來小九爺?shù)拇_沒有被燙到?!标愖油f完,讓我把手伸了出來,和炮仗的對比了一下,我的皮膚顏色屬于正常,而炮仗的皮膚明顯有些發(fā)紅。 “然后呢?”炮仗把手收了回去,“這個還用你看?我又不是沒有長眼睛?!?/br>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個猜想,這應該和程九爺他老人家有關系。” “和我家老爺子有關?” “對,當年程九爺進來過這里,肯定有過什么特殊的經(jīng)歷,使得自身體質改變,然后遺傳給了小九爺。” “真的假的?”炮仗顯然有些懷疑。 “這個我也說不準,不過,之前小九爺不是說他聽到了水聲嗎?那個時候,我們根本就聽不見,但是,現(xiàn)在大家都能聽到了,這就說明,小九爺?shù)拇_有過人之處,至于這里的情況,我想,也應該是這個道理吧?!?/br> “我看你他媽的就是扯淡,如果是遺傳,我也是孫子,雖然是外孫子,但我媽是我姥爺?shù)挠H閨女,這個按照科學上來講,血緣關系是一樣的,怎么我就沒有?” 陳子望聽炮仗這樣說,露出了笑容:“炮爺也說了,你是外孫子。咱們中國古代,就一直以男人為傳宗接代的正統(tǒng),這個不是沒有道理的……” 陳子望說著,我有些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斷了他道:“陳先生,這個現(xiàn)代科學已經(jīng)研究過的東西,咱們就沒有必要爭論了吧?從基因上來說,我和炮仗遺傳的幾率應該是一樣的,除了這個,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想法?” 陳子望想了想,突然說道:“或許,和你們家里的那只貓有關系?!?/br> “貓?”我和炮仗對視了一眼,又同時望向了陳子望,“怎么說?” “炮爺之前不是也講過嗎?那只貓,比較親近小九爺,這就說明了問題,鬼方人的圖騰就是貓,而他們的貓與我們平常養(yǎng)的家貓是有本質上的區(qū)別的。就拿小九爺家里的這只貓來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只貓很可能就是當初鬼方人供奉的……” “你越說越離譜了?!迸谡虧M臉不信之色,“按照你這樣說,那貓豈不是活了他媽的兩千多年?” 陳子望笑了笑:“我們現(xiàn)在可以確定這只貓已經(jīng)活了八十多年,八十年可以,未必就不能活兩千年,要知道,它可是從長生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