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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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不開了! 等不到鳳鸞之的回答,慕言又一次沙啞開口, 滿含柔情的輕聲問:“安兒, 我···可以么?” 近似祈求的口吻。 幾乎是下意識的, 鳳鸞之想要收回腳的動作又強硬了幾分。 慕言不肯松手,帶著薄繭的手掌力道與她背道而馳,她越是用力, 她薄的近似透明的肌膚越是被拉扯的更加疼。 額角處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已經(jīng)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薄汗。 她的鳳眸冷的似冰雪,充滿了警惕,仿佛下一刻就能放出冰刀子似的, 支撐著身體的手慢慢的摸向帛枕之下。 那里有一把她用來防身的匕首。 鳳鸞之心想,她雖算不上什么貞潔烈女,但是她的身子只能給她愛的男子,這一點毋庸置疑。若這都做不到,她努力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慕言若真敢做出出格之事,她絕對不惜一切代價與他同歸于盡。 就在手握住刀的那一剎那,慕言身上的氣息徒然陰冷了幾分,煞氣四溢,猶如來自地獄的羅剎。 “安兒,你怕我?”他的目光死死的鎖住鳳鸞之,陰森的可怕,像頭餓了幾天的狼。 鳳鸞之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連呼吸都自覺的清淺了幾分。 她記憶里的慕言總是溫文爾雅謙虛有禮的,哪怕她佯裝無意的往死里氣他,弄亂他的棋盤、弄臟他的衣服,甚至大火燒了他的院子,他都能用一笑而過來粉飾太平。 可是此刻······ 瞧慕言這勢在必得的架勢,硬碰硬,只會激發(fā)他體內(nèi)潛藏的獸性,霸王硬上弓。 鳳鸞之立刻停住往回收腿的動作,嘴角扯出一抹笑,凌厲的眸色也柔和下來,溫聲道:“公子許是喝了酒,看起來與往日不太一樣,安兒有些害怕?!?/br> “安兒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親你么?” 鳳鸞之:“······” 艸! “公子···”鳳鸞之嚶嚀了一聲,剛剛還笑靨如花的面孔變換的速度堪比翻書,嘟嘴委屈著,鳳眸微垂,長而卷翹的睫毛上不知何時已掛上了淚珠,含在眼眶內(nèi),要掉不掉的惹人憐惜。 “我···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br> 慕言手上的力道松弛了些許,他前傾著身子,抓住她伸向帛枕下的皓腕往回用力一拉扯,鳳鸞之尖叫了一聲,瞬間跌入他的懷抱。 “別動!”慕言出聲警告,濃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似覺得自己的口吻太過嚴(yán)厲,又放柔了幾分,哄著道:“安兒,再過幾日我們便成婚了,哪怕你害怕,這些也是必須要經(jīng)歷的,難道你不想為我生兒育女么?” 鳳鸞之確實不敢再動,因著她胸前那二兩rou正緊緊的貼在慕言堅硬的胸膛上,而后背是他寬大的手掌,被他覆蓋的那一處肌膚guntang的似著了火一般。 她可沒玩火自焚的癖好,只好老實兒的窩在他懷里。 “安兒,我可以不碰你,但我現(xiàn)在···你···至少給我些甜頭。”慕言見她乖巧的一動不動,擱在她頭頂?shù)南掳团查_下移,臉頰貼著她的臉頰留戀的蹭了蹭后,似滿足的喟嘆了一聲。 鳳鸞之咬緊牙,以為只這樣便完了。不想慕言的臉頰又朝她輕輕挪動,唇瓣擦過她白嫩細(xì)致的面頰,停頓了片刻。 她甚至感覺到慕言身上的溫度又比剛剛熱了幾許。 她心臟‘砰、砰、砰’的亂跳,毫無節(jié)奏。 眼瞧著慕言的唇又向她唇瓣移了一寸,將將要碰上······ 還是躲不過··· 既然如此···不如···玉石俱焚! 就在鳳鸞之偏頭躲過、回手準(zhǔn)備伸向帛枕之下抽匕首的功夫,房頂上的瓦片突然大面積碎裂,伴隨著噼里啪啦掉落的聲響,一個黑影突然跳了下來。 那人著一身黑色緊身衣,蒙著面,身輕如燕的一躍而下。 指尖夾著三枚銀針,發(fā)了狠的刺向慕言。 “輕薄我媳婦,我干你個姥姥······” 慕言心未動,身先行。 他單手?jǐn)堊▲P鸞之的腰身,足尖輕點縱身一躍,竄到了窗沿下,寬大的袖口一掃而過,那銀針?biāo)贫窋〉墓u落在了地上。 “呵。”慕言冷笑,醉眼此刻清澈澄明,毫無一絲醉態(tài)。 若說他對鳳鸞之動的丁點心思始于今夜的醉酒,或許明兒一早便會忘的干凈,那么此刻沈辭的出現(xiàn)恰恰肯定了他的選擇。 “本王的東西,不要的時候便是毀掉的時候?!闭f罷便朝沈辭襲去,“怎么也輪不到你手上?!?/br> 鳳鸞之:“······” 你特娘的才是個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還都不是好東西,從你爹算起,再到你大哥,沒一個好玩應(yīng)兒! 害人的玩應(yīng)兒! 倆人廝打間,一股子淡淡的桃花香氣撲面而來,似個信號,讓不敢確定的鳳鸞之終于辯認(rèn)出來人是誰。 許是外頭聽見了這邊的動靜,雜亂的腳步聲紛至沓來。 沈辭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自己一人借著輕功尚跑得了,若是帶著她,倆人今日都甭想出去。 心思回轉(zhuǎn),沈辭已挨了慕言一腳。他不氣餒,還拼了命的往前沖。 這是要魚死網(wǎng)破么? “慕言,老子今兒跟你拼了!” 鳳鸞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拼?您是哪兒來的自信?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鳳鸞之只得先穩(wěn)住慕言。 “公子···”她急聲一喚,語氣里是實打?qū)嵉膿?dān)憂,忙往前上了幾步想要靠近慕言,瑟瑟發(fā)抖的道:“安兒害怕!” 沈辭一聽,我艸,安兒從來沒有這么溫柔的跟我說過話,一次都沒有。 大概嫉妒使人瘋狂,他突然氣血上涌,趁著慕言回身去望鳳鸞之的功夫,抬腿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處,緊接著便是三枚銀針刺來。 鳳鸞之氣的咬牙。 灼光已至門外,這傻子還戀戰(zhàn)?再不走真沒命了。 她也顧不得其它,立刻張開雙臂擋于倒在地上的慕言身前,大聲呵斥:“不許你傷公子。”見沈辭有一瞬的愣神,更是氣的大罵:“還不快滾。” 沈辭不但沒滾,氣的雙眸都染上了嗜血的紅,他咬牙一字一頓的問:“你衣服呢?他是不是碰你了?哪只手碰的?” 他指的自然是她薄薄的寢衣里面空蕩蕩,動作間,此起彼伏上下亂顫的小兔子。 自來了葵水后,鳳鸞之明顯覺得她那小土包有破竹而出的蓄勢,這才分開幾個月,它已長成了拳頭大小。 被沈辭這么刺果果的盯著,她也下意識的垂頭看了眼。 露點了! 鳳鸞之:“······” 說話間,沈辭徒然逼近,貌似要去抓鳳鸞之的手腕,而身后外室的門已被打開。 鳳鸞之被他抓著往懷里拽的瞬間,情急之下,踮起腳尖直接在他面頰上落下了一個吻,小聲道:“快走,回頭再說!”說罷用力推開他后轉(zhuǎn)身往慕言身邊跑去。 “公子···你快醒醒啊。”她指尖不知何時多了枚銀針,直接刺向慕言的昏睡xue,所以灼光想要去追越窗而逃的沈辭時,她連忙阻止,“公子不知是死是活,你還有閑情去管別人?你到底是敵是友?莫不是潛伏在府內(nèi)的細(xì)作?宅子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鳳鸞之慣會倒打一耙。 而她又氣勢十足,一張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灼光心思單純,又有些傻氣,嘴更是笨。被鳳鸞之這么一質(zhì)問,當(dāng)即愣在了原地,‘我’了半天,不知該如何作答。 “還不把公子扶上榻?” 灼光這才呆愣愣的‘哦’了一聲,垂喪著臉,跟著鳳鸞之一起將慕言安置好,又去請了郎中。 鳳鸞之拿起一身干爽的衣服連忙躲到了屏風(fēng)后面換好,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 真是夠驚心動魄了。 心思一轉(zhuǎn),又有些想笑。 那傻子怎就找到了這里?張口先質(zhì)問她衣服去了何處。 鳳鸞之忍不住笑出了聲。 知道他安好,還有精神頭喝飛醋,這便是幾個月來最好的消息。 慕言醒來之時已是翌日午時,醉酒后的人總會犯頭痛的通病。 他緊閉著雙眼皺緊了眉頭,抬起手,拇指與食指輕輕捏了捏鼻梁。 恰時,一道溫婉動聽的聲音響起。 “公子醒了?可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慕言倏地睜開眼,銳利的雙眸在對上鳳鸞之笑靨如花的面頰時,忽而又變得柔和了幾分。 他撐著雙臂靠在身后的迎枕上坐起了身。 昨夜一幕幕似片花般忽閃而過,腦中殘留的,是鳳鸞之張開雙臂擋在自己身前的模樣。 小小的身軀,倒是臨危不懼,頗有幾分女俠的風(fēng)范。 她能護在他身前,出乎了他的意料。 慕言忽而抬手伸向鳳鸞之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嫩的好似剝了殼的蛋清的皮膚,笑如春風(fēng)般,問:“昨夜可有傷著你?” 鳳鸞之僵硬著身子,尷尬的笑了笑,搖頭的瞬間脫離開慕言的手掌,隨后似嬌羞的垂下了頭,以防他再一次伸出魔掌。 慕言悻悻的收回手。 “不是害怕么?為何又敢挺身而出擋在我身前?” “就···”鳳鸞之頓了下,聲音小了幾分,“就舍不得公子受傷?!?/br> 慕言聞言,身子徒然一怔! 一旦動了情的男人都是好誆騙的,慕言居然還真的信了鳳鸞之擔(dān)心他的話。 所以下午的時候,她執(zhí)意要去廟里上香,道是去為慕言祈福,慕言竟也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