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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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南晉楚王南潯還留在平樂鎮(zhèn),他騰不出功夫陪著鳳鸞之,遂派灼光一路跟著保護(hù)。 有灼光在,任何人都休想傷著她。 鳳鸞之倒也不拒絕,心想,灼光那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武夫,想要甩掉他,略施小計便可。 去之前,鳳鸞之帶著碧春與始終冷著臉嚴(yán)重的表示‘爺很不高興’的灼光上了街,大張旗鼓的買了好些有的沒的,其余商戶瞧著鳳鸞之花錢如流水,也都紛紛帶著自己家的寶貝往前湊,希望能得她青睞也賺些薄利。 一條街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瞧著時辰差不多了,鳳鸞之估摸著就算住到犄角旮旯里,沈辭也該聽到了動靜。這才命人將東西送回府上,自己則又按著之前的規(guī)劃往南山的慈惠寺走去。 ‘不巧’的是,路上偏巧遇到大雨,幾人被困在了一處四處漏雨的亭子里。 鳳鸞之看了眼如門神似的站如松柏的灼光,開口吩咐道:“眼瞧著天要黑了,處在這上不上下不下的,何時是個頭,你回城找輛馬車來吧,我累了,不想去了,要回府。” 灼光氣哼哼的回道:“還不是你非要走著來,個子那么矮,腿又那么短,走的還慢,哼,自作自受?!?/br> 鳳鸞之好脾氣的敷衍著,‘是是是,我人矮腿又短,麻煩灼光大傻個快去快回吧。’ “哼!”灼光沒好氣的頭也沒回的鉆進(jìn)了雨里,沒一會兒功夫便消失在了瓢潑大雨中。 鳳鸞之四下望了望,見不遠(yuǎn)處有一人策馬而來,他手中舉著一把畫著山水的油傘,面容遮擋在傘下,看不出來人是誰。 可鳳鸞之偏偏知道,那身姿、那撐傘的帥氣模樣,那舉頭手足間的吊兒郎當(dāng),就是時常出現(xiàn)在她夢里的人。 沈辭打馬上飛奔而下,步履急匆的朝她而來,撐傘擁她入懷。 他眉眼溫柔,輕輕低喚:“安兒···安兒···”一遍遍,只喊著她的名字,不厭其煩。 鳳鸞之扭動著想要從他懷里掙脫開,不想他的手臂像是銅像鐵壁,半點(diǎn)動不得。 那一刻,突然想起他曾欺負(fù)過自己的場景,腦中精光一閃,忽而來了主意。 她懵懂的仰頭望著他,雙眼澄明的毫無心機(jī),不惑的問:“叔叔,你識得我?” 沈辭身子徒然一僵,好似被閃電擊中了一樣,感覺腦子都在冒白煙。他疑惑的放開鳳鸞之,垂首盯著她看,不確信的問:“你剛剛叫我什么?” 鳳鸞之雙睫似蝶翼一般眨了眨,靈動又可愛,嘟嘴又叫了一遍。 “叔叔!” “啥?”沈辭咬牙,“叔叔?有膽你再叫一遍?” 鳳鸞之像只驚弓之鳥,嚇的縮著身子往后退,還小聲的反駁著:“不叫叔叔難道叫伯伯?你看起來應(yīng)該還沒我爹爹年歲大。” 沈辭:“······” 這時,一直處于發(fā)蒙狀態(tài)的碧春突然反應(yīng)回來,三步并兩步的擋在了鳳鸞之跟前,張開雙臂,像只護(hù)雞崽子的老母雞,警惕的看著沈辭,道:“大膽狂徒,竟然對我家夫人無禮······”話音未落,沈辭突然黑著臉上前,拎著碧春的衣領(lǐng)子往旁邊一摔。 “啪嘰”一聲,濺起滿地水。 鳳鸞之忙不迭的跳上了臺階,又往亭子里躲了躲,手指著沈辭,驚恐的說話都結(jié)巴了。 “粗···粗鄙,好個無禮的!” 沈辭氣的跟只炸毛的獅子,大步上前,手中的傘也被他撇到了一旁,雨水肆意洗刷著他身上的戾氣。 他一把鉗制住鳳鸞之的皓腕,攥得緊緊,反問道:“我粗鄙?我粗鄙你為何還要親我?”見著鳳鸞之無辜的眨巴著眼睛,將將要開口之際,又立刻補(bǔ)上:“你敢說你忘了我饒不了你?!?/br> 鳳鸞之見他氣的吹胡子瞪眼,心中是說不出的得意。 什么叫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以前她自以為很厲害,朝中各大臣她均不放在眼中,想氣誰,還不是張嘴就來的事兒? 自從沈辭來了之后,她的所有自以為很牛逼的超能力瞬間被顛覆,她從他那里就沒占過便宜,哪一日不是被他氣的半死。 她自始至終都不是個吃虧的性子,這么好的時機(jī),她又豈會放過? “你···你莫要冤枉人,我連你是誰都不曉得又怎會親你?”眼見著沈辭眼底欲噴火,她連忙輕轉(zhuǎn)手腕,捏住他一處麻xue后立馬撒腿就跑,躲在了沒漏雨的亭角去。 “嘶~”沈辭用力的甩了甩已經(jīng)沒了知覺的手,看著她那雙涼涼的丹鳳眼里滿是戲謔,更是氣的爆炸。 他也不顧身后的碧春是否看見,大步上前一把抱起鳳鸞之,像是抱孩子那般面對面,將她驚呼的尖叫聲直接堵在了喉嚨之中。 他似故意懲罰她一般,摩挲著她的唇角,輕咬著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好像要一口吞下她。剛得了喘息的片刻,又再一次碾壓上去,不顧她的掙扎,硬生生的撬開了她的齒關(guān)。 手掌還不忘拍下她圓嫩嫩的屁股,呵斥道:“老實兒點(diǎn)?!?/br>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虐一虐沈辭,誰叫他來的晚,有同意的么? 新書《和你在一起,就是好時光》已更新,不入v,可以隨便看。 狗糧吃的好不好,那得看是什么牌子,嘎嘎嘎嘎! ☆、射·了 沈辭怕是真的氣壞了, 不記得也就算了,竟還喊他叔叔。 叔叔···他有那么老? 越想越是氣, 越氣嘴上的力道越重,輾轉(zhuǎn)廝磨,唇瓣擦著她的唇瓣, 時不時的咬上一口,似發(fā)了狠的非要她疼了、記住了才肯罷休似的。 聽著鳳鸞之嚶嚀的哼唧聲,變態(tài)般的心里說不出的激動。 沈辭嘴角勾著半抹笑,不顧她的掙扎, 騰出一只手來捏住她的下顎, 硬生生的撬開了她的齒關(guān),長驅(qū)直入, 攝取她嘾口中的每一處芳香。 水聲滋滋。 “唔···你混蛋···”鳳鸞之垂死掙扎,雙手拼命的往他肩膀上、手臂上招呼,打到手都麻了也沒能撼動沈辭半分, 反而激發(fā)了他體內(nèi)的狼性特質(zhì)。 他抱著她往前邁了幾步, 將鳳鸞之往上顛了下, 下落的瞬間,雙掌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她的臀部,將她抵在了身后的亭柱上。 鳳鸞之怕自己掉下去, 在他往上拋又落下之際,雙腿本能的纏上了沈辭的腰身。 明明下意識的一個動作,卻惹的沈辭頓時熱血上涌,渾身上下的汗毛仿佛都立了起來。 本來托著她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慢慢收攏, 五指指肚在碰到她的臀半之際,有些反應(yīng)不及,嘴上的動作一頓,他呆滯的慢慢放開她的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五指之中柔柔軟軟的、比饅頭還要有彈性的東西上。 當(dāng)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后,某一處不可描述的早就抬頭的地方好巧不巧的隨著鳳鸞之略松的雙腿慢慢下滑后,抵在了她的那一處。 沈辭渾突然打了個激靈,不知怎的,那一處突然凝聚了一股洶涌之力,似火山爆發(fā)一般瞬間噴泄而出。 “······” 沈辭傻楞了幾秒,迷離的雙眸茫然縮緊,倒是把被強(qiáng)吻的鳳鸞之弄迷糊了。 這···這怎么瞧著他像是被逼迫的那個? 鳳鸞之趁他發(fā)愣之際,雙手用力推開他,雙腳發(fā)軟的落地之后忙扶著身后的柱子張嘴用力喘氣。 好像突然回到了水里的魚。 這個挨千刀的,那么用力,是要生吞活剝了她不成? 沈辭被推的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他站穩(wěn)后呆傻的望著鳳鸞之,又慢慢低下頭,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己的‘兄弟’,干爽的地方不知為何一片粘稠,呼吸間,濃郁的石楠花氣味鉆進(jìn)了鼻孔。 射···射·了? 挖槽! 什么都沒干,怎么就射·了? 當(dāng)沈辭終于反應(yīng)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后,猛的向后退了兩步,生怕鳳鸞之看出什么端倪,臉皮似城墻厚的人突然紅的跟蘋果似的。 鳳鸞之哪里知道他突然犯了什么病,扶著柱子直起身后,本著不氣死他不罷休的原則,‘呸、呸’的沖著地上吐了幾口,抬手用力的蹭了下略微腫起的櫻唇,氣鼓鼓的道:“技術(shù)這么爛。” 技術(shù)···爛? 沈辭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狗瞬間炸毛,立刻反駁道:“我技術(shù)不爛,我···你···你沒試過怎么知道爛?” “不是剛試完?就是爛?!?/br> “你···”沈辭一口氣沒提上來,猛的狂咳了幾聲,一張臉紅了黑、黑了紅,那模樣,別提多搞笑。 鳳鸞之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丹鳳眼瞇成了一彎上弦月,好看的梨花窩里像是淬了蜜餞,甜甜的。 “鳳、鸞、之”沈辭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喊她名字,把她掐死的心都有。 平日里安兒來安兒去,這還是鳳鸞之第一次聽沈辭叫她的名字,不用想也知他氣成了什么樣,心想:男人的世界真是難理解,吻技爛又不是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至于氣成這樣? 鳳鸞之見好就收,又換了個方式繼續(xù)氣。 她仰著一張可愛的小臉,雙眸靈動的似個精靈,認(rèn)真的問他:“叔叔怎么知道我叫鳳鸞之,你認(rèn)識我?” 又是叔叔。 沈辭咬緊后槽牙,本來到嘴邊的話,見著她含笑的雙眸,又突然換了。 “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不知道?” 未婚妻? 鳳鸞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臭不要臉,還真敢說。 “叔叔莫要誆騙我,你年紀(jì)那么大,我爹爹但凡有些眼識也不可能把我嫁給你?!兵P鸞之似恍然大悟一般的‘哦’了一聲,又道:“肯定是年歲大技術(shù)又差,娶不上媳婦了,所以才到這里來騙人······” 不遠(yuǎn)處躲在大樹下避雨的沈?qū)幣c沈明倆人面面相覷。 沈明:“我聽見了馬蹄聲。” 沈?qū)幚淠槪骸拔乙猜犚娏??!?/br> 沈明:“我猜灼光回來了?!?/br> 沈?qū)幚淠槪骸拔也乱彩恰!?/br> 沈明:“嘶,你就不能有點(diǎn)表情?” 沈?qū)帲骸安荒埽 ?/br> 沈明哼了聲,沒理他,目光又重新落在了仍舊互懟互氣的倆人身上。 沈明:“親都親了,直接擄走不就得了?大哥還在墨跡什么?” 沈?qū)幚淠槪骸安欢??!?/br> 沈明:“我們打不過灼光,現(xiàn)在不跑更待何時?” 沈?qū)幠绢^一般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