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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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鸞之倏地僵住,瞳孔瞬間縮緊,腳下像是拴了個千斤頂似的一步也邁不開,她脊背僵硬的像塊木頭似的,渾身上下的汗液好像瞬間傾巢而出,浸濕了她薄薄的衣衫。 “沈、沈辭?!兵P鸞之試探的叫了一聲,聲音里明顯帶著顫音,緊接著是一聲劃破天際的尖聲。 “沈辭···沈辭你在哪兒·····” 正呼吸急促、燥·熱不安的恨不能將小二送來的整桶冰水都潑在身上的沈辭突然被鳳鸞之的厲聲尖叫嚇回了神,他穿著濕噠噠的衣服,也顧不得此刻狼狽的模樣,一個健步竄了出去。 “安兒···”沈辭推開門,大喊了一聲,入目的是女孩兒無措的站在地上,渾身抖的似個塞子,臉上淚珠漣漣的可憐模樣,其次才是吐著信子爬了滿地的蛇。 他大步上前,彎腰,一手?jǐn)堉南ジC,一手穿過她的腋下,將人打橫抱起后,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乖,不怕,我在,我一直在。” 鳳鸞之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站在地上后,踮起腳,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語無倫次的叫著沈辭的名字。 “疼、我疼,沈辭,我害怕,我疼······” “不哭,哪里疼,先讓我看看你哪里疼?!鄙蜣o想要拉下她緊緊摟著他脖子的手臂,但是鳳鸞之抱的太緊,除了哭,便是喊疼。 沈辭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的后背,一遍遍安撫著:“安兒乖,別哭了,不哭了啊,你哭我心疼?!?/br> 鳳鸞之只顧著抽泣,許是姿勢不太舒服,還不忘往他懷里拱了拱,幾乎是身貼著身。 她身前軟嫩嫩的兩團(tuán)子rou蹭著他的胸膛,隨著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來回摩擦。 沈辭:“······” 軟香在懷,又哭唧唧的一直喊疼,那一刻,沈辭的大腦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把她壓在身·下聽著她鶯歌婉轉(zhuǎn)、淺唱低吟。 許是忍的緊,沈辭白凈的額頭上凸起的青色血管猙獰的可怕。 額角上,豆大的一顆不知是水珠還是汗珠,‘啪’的掉在了鳳鸞之的肩膀上。 “安兒!”話一出口,沈辭竟被自己嚇了一跳。 嗓音干啞的好像困在沙漠一個月之久。 他側(cè)頭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安兒,你···你先松開?!?/br> 鳳鸞之嚶嚀了一聲,不高興的扭動著腰肢又往他懷里拱了拱。 “······” 沈辭的心彷如已經(jīng)跳到了嗓子眼,好像一張嘴就能蹦出來似的,渾身上下的血液源源不斷的涌向身·下某一處硬的快要爆裂開的地方。 理智終于敗在了下風(fēng)。 他突然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幾乎是一瞬間便將人穩(wěn)穩(wěn)撈起抱在懷里,大步走向床榻,死死的壓了上去。 雙眼充血,猙獰的可怕。 就在鳳鸞之錯愕的瞪大雙眼,終于知曉他到底想要做何之際,掙扎的雙手已被沈辭鉗制住困于頭頂,欺身親了上去。 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如狼似虎一般。 柔軟的唇瓣被他毫無章法的親·吻磕碰的生疼。 “嗚···沈辭···你放······”開口說話間,沈辭的舌已成功的鉆了進(jìn)去,他無師自通一般,靈巧的舌·尖瞬間勾住鳳鸞之,吸吮著帶到了自己口中。 他舔著、咬著,上下?lián)芘?,像是終于找到了舒緩體內(nèi)燥·熱的源泉似的,拼了命的攝取。 鳳鸞之氣息不暢,憋的滿臉通紅,她掙扎著想要抬腿踢他,不想沈辭又借機(jī)擠進(jìn)了她的兩腿之間。 那一物堪堪抵在了她那里。 鳳鸞之嚇的甚至忘記了掙扎,腦海中哪里還有什么蛇?此刻,一片空白。 沈辭騰出一只手來,順著她雪白的脖頸,慢慢向下滑去、到肩胛骨,輕輕的揉捏了幾下,又戀戀不舍的滑向了側(cè)腰。 修長的五指靈活的解開了鳳鸞之的衣帶,食指勾著她衣襟的一角,輕輕用力一拽! “嗚···沈···” 沈辭的手已經(jīng)握上了鳳鸞之不盈一握的腰肢,火熱的掌心輕輕摩挲著,細(xì)膩的肌膚觸感像是過電一般侵襲著他的全身。 他的呼吸立刻變得急促不穩(wěn),連吮的她舌的動作都加重了幾分,意識到鳳鸞之疼的嚶嚀,這才松開她。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貼著鼻尖,漲紅著一張英俊的臉,喘著粗氣道:“安兒,我···我想跟你做!” ☆、抓緊看 鳳鸞之雖然尚未經(jīng)歷過情·愛之事, 但也不是個傻子。瞧他此刻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身·下的物什死死的抵著她, 欲罷不能的模樣,當(dāng)然知曉他所謂的‘做’是哪種做。 “你想死么?”鳳鸞之圓潤的指甲狠狠的扣著沈辭的手背,稍稍用力, 頓時出現(xiàn)了幾道血痕。 她額頭上蜜汗如雨,威脅著又道:“你若活膩了,哀家成全你。” 此刻的沈辭早已被精·蟲上了腦,哪里還能反應(yīng)過來‘哀家’是何意。 他寬大guntang的掌心順著鳳鸞之的柳腰慢慢向上游離, 最后, 停在了她飽滿的胸脯上,幾乎是不受控制的覆蓋了上去, 五指慢慢并攏,細(xì)細(xì)揉捏了一番后,雙指轉(zhuǎn)而把玩著她傲然挺立的紅梅。 伏在她的身上, 眼睛直直盯著鳳鸞之忍受不住又克制自己不許叫出聲的樣子, 似變態(tài)一般的更加興奮。 他暗啞著嗓子沉沉道:“給我吧, 死也愿意!” 語罷,揉捏著紅梅的力道徒然加重,鳳鸞之到底是沒控制住, ‘嗯···啊···’的呻·吟出聲。 軟糯細(xì)語的聲音一出,鳳鸞之明顯感覺到沈辭的身體又熱了幾度,雙瞳渙散的更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人,覆蓋在她胸上的手突然松開了力道, 順著腰側(cè)向下,又滑向了最為神秘的地帶。 “······” “別···” 若不是這房內(nèi)只有她與沈辭倆人,鳳鸞之絕對不會相信這近似媚到了骨子里的聲音是出自她口,羞意洶涌而至,恨不能咬舌自盡。 “沈辭···你···你是不是中···嗯······” 想要勸說、質(zhì)問的話語全都停在喉嚨處,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沈辭見著她隱忍的甚至咬破了下唇,心疼的無以言表??缮眢w完全不受控制,腦子里唯一的那點念想就是,‘我想做,我不能傷害安兒,可是我想跟安兒做!’ “安兒······”沈辭俯下·身去舔她唇角邊溢出的腥紅血液,順著唇角,一路又親到了耳廓,再到修長的脖頸,輾轉(zhuǎn)反側(cè)。 鳳鸞之只覺身上像是有一百只螞蟻在爬,癢、極致的癢,又毫無力氣反抗。 她完全喪失了理智,涼潤潤的眸色上蒙上了一層濕漉漉的霧氣,身子像是一葉孤舟,在浩瀚無際的大海上孤獨的飄蕩著,找不到方向。 直至一陣疼痛傳來,鳳鸞之揚(yáng)起光滑的下顎突然一聲尖聲,所有的理智瞬間歸位。 “疼~”她雙手死死的抓著沈辭的肩膀,跟著身·下的疼痛一齊用力,在他結(jié)實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額角滾滾而落。 沈辭瞬間停止繼續(xù)探尋的動作,迷離著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疼惜的看著她。 “我···”他欲言又止,汗珠子‘啪’的砸到了鳳鸞之的嘴角。 咸咸的味道。 沈辭望著她梨花帶哭的雙眼,到底是舍不得,將將擠進(jìn)去一點點的‘根子’慢慢退了出來后,拽著她的雙臂攬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安兒不哭,我···我······”沈辭說不下去,只抓著鳳鸞之的手指放在唇上一遍遍的親·吻,安靜的房間內(nèi)唯有鳳鸞之隱忍的哭泣聲。 “興許是剛剛喝的那杯茶的緣故,里面下了藥,我···我忍不?。 ?/br> 鳳鸞之已經(jīng)猜出他如此不正常想必定時中了誰的計。 沈辭雖然渾,但他不是禽獸,況且剛剛還說了只做有名無實的夫妻,他斷然不會干出這種齷蹉的事。 “殺了我吧!”沈辭放開她的手,面上的潮紅不消反而越發(fā)的嚴(yán)重,他扯著被子披在她渾身上下只余一條茶白色繡著花鳥圖的肚兜,將她包了個嚴(yán)實后,不知從何處摸出了一把匕首遞給了她。 慢慢閉上了雙眼。 鳳鸞之垂頭看了眼鋒利的匕首,又抬頭看了眼沈辭,靜默了半響,到底是沒有刺向他。 曾經(jīng)一路上的同生共死,風(fēng)雨同舟,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后,他不遠(yuǎn)千里來找她,此刻,若因他中了媚·藥侵犯了自己而一刀刺死他? 她又怎么舍得!??! 鳳鸞之吸了吸哭紅了的鼻翼,將匕首丟到遠(yuǎn)遠(yuǎn)的,啞著桑子問他:“我要怎么幫你?” 沈辭聞言倏地睜開雙眼,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那一刻,身前的嬌小姑娘彷如渾身帶著光環(huán),如九天玄女下凡一樣,耀眼的不可一世。 “嘖嘖嘖!”,此刻正坐于房頂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聽聲的沈明忍不住咂嘴,“大哥就是個慫包,都送上門了,竟然舍不得下手了?!?/br> 坐在他一旁的沈?qū)幦耘f一副木頭臉。 “你還是趕緊走吧,我怕大哥明天一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刀捅死你。” “誒?我明明幫了他,他不會這般不知恩圖報吧?!彼掳统乱稽c,示意沈?qū)幝犗旅娴膭屿o,又道:“這種程度也算是我的功勞??!” 此刻,鳳鸞之羞愧的趴于榻上,雙腿緊閉,身后是一具火熱guntang的軀體,借著她的雙腿做著本該夫妻間最親密的事。 她將頭死死的埋進(jìn)身下的褥子內(nèi),粉拳緊握,身上的重量忽起忽落,重重的呼吸聲吐氣如蘭般,每一次都恰好吹在她的耳廓,腿上的疼痛伴隨著耳上的酥麻。 冰火兩重天。 沈辭的呼吸越來越重,他突然伸手捏住鳳鸞之的下巴,輕輕的轉(zhuǎn)過來,垂著眼簾輕啄,哄著道:“安兒乖,叫聲哥哥來聽聽?!?/br> “······” “你怎么不去死!” 沈辭又是輕輕一啄,濕潤的舌尖輕描繪著她的唇瓣,繼續(xù)誘哄著:“我不想你疼,乖,叫聲哥哥,我馬上就好?!?/br> “······” 那一聲‘哥哥’到底是叫出了口,沈辭徹底釋放出來的那一刻,鳳鸞之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臉頰是如何的火熱,只記得腿間的疼痛一下高過一下,沈辭的呼吸一聲急過一聲。 最后,伴隨著他的一聲悶哼,石楠花氣味蔓延開來······ 那一夜,沈辭纏著鳳鸞之又要了幾次,知道她的腿內(nèi)雙側(cè)磨破了皮,只好借著她的手,帶著她一遍遍的不厭其煩。 倆人做盡了哪怕是夫妻間也未必會做的事。 鳳鸞之忘了是何時睡著的,隱隱記得,燭燈燃盡的最后一刻,窗外天邊已泛起了魚肚白。 再次醒來時,身后是一具緊緊的貼著她的火熱胸膛。那人一只手臂穿過她的頸下,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一條腿更是過分的壓著她雙腿,絕對控制的姿勢。 “哎!”鳳鸞之輕聲一嘆,微微動了動身,見沈辭沒醒,又輕輕的拿開他搭于自己腰間的手,坐起身后,又慢慢的抽出了雙腿,隨后輕手輕腳的下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