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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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誰‘老婆子’?居然敢在貌美如花、千嬌百媚、沉魚落雁……(此處省略一千字)的閃電娘娘面前,提‘老’字!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電母一揚手中的鏡子,一道閃電掠過長空,劈向雷公所在的位置。 雷公輕輕松松地躲過那道閃電,口中敷衍地道歉道:“好啦!是我口誤!不是‘老婆子’,是‘漂亮娘子’成不成?你說我們被貶到這個靈氣匱乏的小空間,每天敲雷打鼓照鏡子的,有啥前途可言?咱啥時候能回到九重天之上,隨侍在靈祖娘娘身邊,哪怕不做雷神,只做個看門的我也愿意!” 說到這,電母就一肚子氣,狠狠掐了雷公一把,恨恨地道:“還不是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去得罪靈祖娘娘最寵愛的銀狼殿下!否則,咱們哪會被放逐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我哪知道那只漂亮的小狼,是靈祖娘娘的愛寵啊?銀狼殿下也忒小氣了,不過燒焦了幾根毛而已,居然跟靈祖娘娘告狀!唉!”雷公悔得腸子都青了。 就在這時,一道金芒閃過,一只小孩拳頭大小的金**兒,出現(xiàn)在雷公電母眼前。 “何方妖孽,快快顯出原形!”雷公擋在電母身前,戒備地把雷錘對向了小金貓。 “哼!小雷,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稱本神石為‘妖孽’!我看你是不想回靈祖空間了吧?”小金貓金色的眼睛不屑地掃了他一眼,開口說話了。 靈祖娘娘、小銀狼,是姽婳在別的網(wǎng)站寫的一本修仙np文中的人物哦! 第二更送上!求訂閱支持! 第一百零九章 雷劈 靈祖空間?雷公電母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睛看到自己驚駭?shù)谋砬?。這個殘破的空間里,居然還有知道靈祖空間的?難道……是靈祖娘娘派來巡視的使者? “您……請問您是……”電母一把推開礙事的雷公,努力擠出一絲微笑來,生怕自己的希冀成了泡影。 【哼!身為靈祖空間的神仙,居然不識本神石大人,如此有眼無珠,難怪會被罰到此破爛小空間來!可悲,可嘆??!】小金貓輕輕地搖著頭嘆息道。 雷公這暴脾氣,如何能忍受一只迷你貓的嘲笑,登時就要發(fā)作。電母眼疾手快地阻止了自家老公,朝他使了個眼色,臉上堆笑道:“是我們夫妻眼拙了,您是靈祖娘娘派來考察我們的?” 【靈祖娘娘?哼哼!她還使喚不動本神石!】小金貓鼻孔朝天哼哼兩聲,繼續(xù)道,“本神石是女媧娘娘座下,獨得女媧娘娘恩寵,就是靈祖娘娘也要給本神石三分薄面!” 盤古大帝開天辟地,女媧娘娘捏泥造人,靈祖娘娘萬靈之長——這三位創(chuàng)世之神在元始空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靈祖娘娘在創(chuàng)世三神中名氣更加響亮,因為她不僅創(chuàng)造了除人之外的萬靈萬物,還有一項讓人驚嘆的本事——那就是能夠開辟新的空間。 當元始空間靈氣稀薄,修真界日益沉寂之時,靈祖娘娘便創(chuàng)造了“靈祖空間”,創(chuàng)立了修真界和神界的新秩序。 靈祖娘娘性格寬厚,卻是個護短的。如果不是暴脾氣的雷神,得罪了靈祖娘娘,雷公電母還在靈祖空間如魚得水呢! 這方破爛空間,乃是靈祖娘娘年幼時練手所創(chuàng),還不怎么成熟。因而靈氣只有靈祖空間的百分之一,不利于修真者修煉,這里的神明大多是其他空間的神祗被派來歷練的。當然,也有少數(shù)是像雷公電母這樣,被從高級空間罰下思過的! 雷公電母已經(jīng)在這呆了七八百年了,久得他們都以為自己被永遠拋棄,而做一天雷神敲一天錘,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直到今天,遇見了新的希望曙光。 聽了小補天石的話,雷公眼睛一亮,尖尖的臉湊過來,聲音里滿是諂媚:“不知神石大人所來為何?” 【你們也知道,身為神石,修煉起來比人類和其他有靈之物要慢得多,也難得多。本神石在女媧娘娘的熔煉下,開啟靈智,至今也有億萬年了。一直以來,本神石的修煉都一路暢通,可即將進入化形之時,遇到了瓶頸!】小補天石追憶起自己在娘娘身邊的日子,金色的豎瞳中隱隱流露出一絲懷念。 也正是因為卡在化形這一關(guān),心情煩躁的它,才會去挑釁靈祖娘娘的權(quán)威,被記仇的靈兒打下界來!小補天石比雷公電母更慘,被打入一個更加貧瘠和殘破的空間,那里幾乎沒有任何靈氣可言。 它好不容易尋了一處有一絲絲靈氣的地方——西藏布達拉宮前的山溪中休養(yǎng)了數(shù)百年,卻被前來旅游的林曉婉撿了回去。拼盡全部靈力,把墜下樓梯而死的林曉婉的靈魂帶到這個空間,尋到契合的身體,卻一不小心認了主上了賊船。 既來之則安之,余小草雖然弱小本性卻良善,幫助她也就是幫助自己。為了能夠早日功德圓滿返回上界,小補天石放下自己的驕傲和尊嚴,助弱小的主人成長。 小金貓低頭嘆了口氣,繼續(xù)道:【為了突破瓶頸,女媧娘娘讓她的姐妹——也就是靈祖娘娘——把我送至這個空間進行歷練。我在無意間,跟一個人類進行了血脈契約,必須助她百年。待她歸西之后,本神石方能回歸。】 原來是從靈祖空間下來歷練的!雷公電母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在靈祖空間也聽說過女媧娘娘身邊有塊補天剩下的神石,已經(jīng)修煉出神智,沒想到石頭也能化形成仙呀! 既然補天神石百年后能夠回歸靈祖空間,那他們夫妻倆可得跟這位神石大人打好關(guān)系,希望它回歸之時能夠在靈祖娘娘面前美言幾句,哪怕是提上一兩句,依靈祖娘娘的仁厚,肯定會記起他們夫妻倆,饒恕他倆的罪責(zé)的。 “不知神石大人找小神夫妻,所為何事?”電母小心翼翼地陪著笑問道。 小補天石見兩人還算上道,甩著細長的尾巴,“喵”了一聲,道:【本神石的便宜主人,被一個惡毒的jian商為難。本神石希望待會兒你們夫妻倆,能夠看本神石的指令行事?!?/br> “可是……如果不是萬惡之徒,小神擅自降下雷罰的話,只怕難以跟此空間的玉帝交代?。 崩坠m然脾氣壞,還勉強算是個講原則的好神仙。 小金貓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你傻啊!誰讓你把人給劈死的?轟幾聲雷,劈幾道閃電,嚇唬嚇唬那個惡人,你會不會啊?】 【明白!小神知道怎么做了?。 侩娔缸Я俗н€要說什么的雷公,悄悄瞪了他一眼,生怕他得罪了補天神石,那他們夫妻倆就有可能留在此地永無出頭之日了。 小補天石很滿意電母的識相和上道,昂首挺胸地在云層上踱了機步,點頭道:【很好!事情辦成了,算本神石欠你個人情。待本神石回歸靈祖空間,定然在靈祖娘娘面前替你們求情。你們就等著赦免的旨意吧!】 “多謝神石大人,多謝神石大人!”雷公和電母聞言,對著小補天石千恩萬謝。此時,要是有別人看到這一幕,定然會笑破肚皮。堂堂兩位神仙,對著一只僅有小孩拳頭大小的金色小貓,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的確挺違和的。 迷你小金貓在雷公電母的恭送下,化作一縷金光,重新回到了余小草腕上的五彩石中。如果不是怕太打眼,它肯定選擇以貓兒的模樣,出現(xiàn)在小草的肩頭上。 而此時,不信邪的章東明章掌柜,正在怪聲怪調(diào)地指天發(fā)誓:“我章東明對天發(fā)誓,如果冤枉了姓余的小子,就讓老天劈了我……” 他的話音未落,云層上的雷公和電母得了小補天石的示意,一聲巨雷響起,那聲音如同山崩地裂,大地都仿佛被震動了。章掌柜嚇得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這還不算完,電母手中的鏡子對準“章記”木器店的招牌,一道刺目的亮光閃過,木器店的招牌被雷電擊成一團焦炭,恰巧掉落在章掌柜的腦門上。 章掌柜想起剛剛自己的誓言,以為自己在劫難逃,嚇得眼都直了,一股濕意從兩股之中蔓延開去。 圍觀的人群經(jīng)過幾秒靜默之后,又紛紛議論起來。 “天哪!章掌柜被雷劈了,他的誓言應(yīng)驗了!” “老天開眼了!就該劈死這個黑心的家伙?。∴彺謇蟿⒓业膶O子,送來做學(xué)徒,被打斷了腿,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br> “腿斷了還有命在,這十多年來,木器店失蹤了兩個學(xué)徒,章掌柜對外說是偷了東西逃跑了,我估計呀,這倆孩子是兇多吉少嘍!” “作孽呀!老天早該收了他去?。 ?/br> “劈得好!最好劈準一點,把這個黑心爛肚腸的家伙劈死才好呢?。 ?/br> “幸好我東挪西借了二十兩銀子,把我家四兒給贖回去了。要不然,也跟余家的孩子一樣了?!?/br> “唉!也不知道余家的孩子,能不能保住一條命啊!” …… 余小草冷冷地看著癱在地上嚇尿了的章掌柜,充滿恨意地道:“章掌柜,我早就說過了,‘抬頭三尺有神靈’,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xiàn)在,你還堅持我哥偷了你們店里的銀錢嗎?” 章掌柜其實只暈了一下就醒過來了,不過兩腿間的潮濕和鄰里間指責(zé)的話語,讓他沒臉面對。聽了小草的話語,他心中對神明充滿了敬意和恐懼,決定裝死到底。 余小草見章掌柜眼皮下的眼珠子隱隱動了動,便知道他在裝暈。把懂事乖巧的余航打得骨頭斷裂內(nèi)腑受傷,她當然不可能就如此放過他,必須給他一個深切的教訓(xùn)! 余小草在心中跟補天石交流了一下,小補天石發(fā)出第二個指令。只見云層之上,雷公又拿起了他的雷錘,電母手中的鏡子連連閃動。 章記木器店前,章掌柜躺著地方,附近的青石板連連被雷電擊中,青石板崩裂的碎石,迸射到章掌柜身上臉上。 章東明耳朵都快要被雷聲震聾了,他感覺雪白的雷電幾乎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哪里還敢躺在地上裝死? 他麻利地爬起來,顧不得別人怎么看他,跳著腳就要往屋里躲。雷電仿佛長了眼睛似的,一路追著他,在他周圍方圓一米的地方接連劈下,切斷了他進屋的路徑。 圍觀者怕被雷電波及,紛紛后退。只有余家諸人,堅定地挺立在電閃雷鳴之中,趁著背后吹來的狂風(fēng),頗有些悲壯之感。 余小草目光凜然:“章掌柜,你還不認罪嗎?是不是等到天雷降到你的頭上,等你化作一團飛灰,你才肯真心懺悔?” ———————————— 昨晚跟同事一起happy去了,回來的有些晚,只寫了一章出來。 明天一定加更! 第一百一十章 道歉 “我認罪,我認罪!!我有錯,我該死??!是我醉酒失手打傷了余航,怕承擔(dān)責(zé)任才誣賴他偷竊的!請老天恕罪,恕罪呀??!”章東明早已被嚇破了膽子,他抱住頭跪在地上口中求饒不已。 這章東明也確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要不京城的貴人怎么會到唐古這個小地方來定制家具。不過這人生性吝嗇不說,還有個致命的毛病,那就是好酒如命,酒品還很差。逢酒必醉,每每喝醉都會有暴力傾向。 要不對身邊人尤其是那些出身貧寒的學(xué)徒拳腳相向,要不就想一些陰損的點子折騰他們。因而店中的學(xué)徒,一般做不了多久,就會想方設(shè)法逃離苦海,實在沒有法子的,就會像余航這樣苦挨著,直到挨不下去送了性命。 余航算是學(xué)徒中堅持比較久的,他本身就是勤快的,做事也比較謹慎,店里的大師傅對他也多有照顧,因而極少被章掌柜抓了錯處。 但是,喝醉了的章掌柜就跟一只瘋?cè)频?,不問青紅皂白地亂咬人。在他醉了的時候,就連店里的大師傅也不給絲毫的面子,每到這時候,店里的學(xué)徒就遭了秧,余航也逃不過被暴打的命運。 這次,店里的大師傅出去采購木材,帶走了另外一個身高馬大的學(xué)徒幫忙,留了余航在后院練習(xí)刨木材——大師傅見余航聰明勤奮,起了愛才之心,便傳授一些木匠的基本功給他。 余航也很用心地練習(xí)著,不料天降橫禍,被請去喝酒的章掌柜踉蹌著回來后,酒氣頂?shù)盟麤]處發(fā)泄,便對后院的余航下了毒手。不但拳腳相向,還拿起隨處可見的木料,劈頭蓋臉地敲向瘦弱的余航,直到他吐了血不再動彈…… 打死人的事,章掌柜并非沒做過。對于沒錢沒權(quán)的窮鬼學(xué)徒的性命,他從來不放在心上。打死了,胡亂扔到亂葬崗,過幾天尸體被野狗拖去,沒了線索和證據(jù)后,他便反咬一口,帶著伙計到學(xué)徒家中去要人,說學(xué)徒偷了店中的財物逃跑了。怯懦的學(xué)徒家屬,還要反過來跟他磕頭道歉求饒。 余航的家底,他也略知一二,普通的漁家窮小子,世代打漁為生。這種沒背景沒地位的小崽子,就算失手打死了,也沒什么好怕的。誰曾想,今天榮軒書院休沐,姓余的小子居然有個弟弟在書院讀書,今日還前來看望他——事跡就這么敗露了。 敗露了其實也沒啥,抓個錯兒把這群窮鬼打發(fā)了就是。那些最下層的貧苦漁民,不該都是膽小怕事的嗎?為什么一個丫頭片子,就能把他擠兌得對天發(fā)誓?發(fā)了誓平時也沒啥,為啥今天偏偏應(yīng)了誓言,害得他被雷電懲罰…… 為今之計,只有跪求上天大慈大悲,寬恕他這一回!章東明額頭磕在地上咚咚作響,抬起頭來已是一片青紫:“我有錯,我認罪!我愿意承擔(dān)余航所有的醫(yī)藥費用!如果有個萬一的話,發(fā)喪的銀錢我全權(quán)負責(zé)!” “呸!姓章的,你少咒我哥哥?。∮袃蓚€臭錢了不起???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作孽太多,自有老天來收拾你!!”余小草在雷電降下之時就被爹爹護在身后,此時她面無懼色向前一步,在道道閃電之中卓然而立,仿佛上界童子臨世。 袁允曦佇立人群之中,目光幽深地望著眼前凜然無懼的瘦小女孩,心中涌上淡淡的敬意,和一抹莫名的情緒。 章掌柜雖心中對眼前的女娃不以為然,卻沒有停下對老天的叩拜,口中認錯不已。隨著他的認罪求饒,密集的雷電漸漸稀疏,天上濃重的烏云也漸漸散去。 見識過這一幕的唐古百姓中,逐漸流傳著“壞事做盡會有雷罰”的傳說。 而被同仁堂大夫診斷為沒救了的余航,在烏云散去后,緩緩睜開了眼睛,用微弱的聲音,喚了身邊哭成淚人的柳暮云一聲“娘……” 圍觀的百姓,紛紛議論:“老天開眼了,不但懲罰了惡人,還救回了余航的命……” “小沙,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余海扶著喜極而泣的娘子,對孱弱的兒子輕聲細語地問道。 余航瘦得脫形的臉上,努力擠出一抹安撫的笑,艱難地道:“爹,娘!我沒事的,讓你們擔(dān)心了……” “都是娘不好,都是娘的錯!要是早將你接回家,我的兒就不會遭這么大的罪……”柳氏哭得眼睛都腫得快要睜不開了,擔(dān)驚受怕的了一天,身心俱疲。 余小草見哥哥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忙阻止道:“哥,你的肋骨斷了三根,孫大夫剛剛幫你接起來,可不能亂動??!娘,哥哥醒了是好事,快別哭了,你身體不好,免得哥哥還要擔(dān)心你?!?/br> “哥哥,咱們回家!爹和石頭保護你,就不會有壞人欺負你了??!”小石頭眼睛紅得像只兔子,帶著哭腔地安慰著余航。余航對他勉力笑了笑。 余小草卻轉(zhuǎn)身對著從地上爬起來的章掌柜道:“章掌柜,我們把哥哥領(lǐng)回去,你沒有意見吧?” “呃……照理說,學(xué)徒期未滿領(lǐng)回去,是要付違約金的……”章掌柜悄悄瞥了一眼遠去的烏云,努力站直了腿軟不已的身子,又打起了官腔。 聽說了消息,從碼頭急急趕過來的周三少下了馬,擠進了人群,聽到章掌柜無恥之語,冷笑一聲道:“姓章的!打傷人的賬,我們還沒跟你算,你還有臉提什么違約金??!要不,我們到縣衙去好好說道說道?” 珍饈樓最近發(fā)展勢頭兇猛,包間都預(yù)定到三個月以后了,再加上有皇商周家做后盾,章掌柜怎么可能不認識珍饈樓的主人? “周三少,不知您跟這余航,有什么關(guān)系?”在章東明看來,一個是大家子弟,一個漁家貧民,是八竿子也打不到的??陕犨@周三少的口氣,怎么是站在姓余的一邊的? 周子旭顧不上拂去自己衣衫上的塵土,細細詢問了余航的傷勢,以及這件事的細節(jié)始末,才斜睨著被自己冷落良久的章掌柜,鄭重地道:“這位余姑娘,是我認下的妹子!誰要是欺負我妹子,就是跟我周三少過不去??!” 余小草在心里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姓周的,本姑娘啥時候成了你妹子了?咱頂多算是合伙人,好不? 周子旭仿佛感受到她的腹誹,回頭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轉(zhuǎn)過頭去,似笑非笑地看著章掌柜。小小少年單薄的背影,這一瞬間仿佛變得高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