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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園似錦在線閱讀 - 第151節(jié)

第151節(jié)

    因著孩子們之中有幾個受傷的,還有嚇得生病的,所以把同仁堂的孫大夫給請了過來,他的小孫子也過來給搭把手。這個小孫子余小草也認得,就是那個半路上攔著小黑,想要把它據(jù)為己有,被發(fā)現(xiàn)后真誠道歉的那個男孩。

    孫大夫已經(jīng)替其他一個孩子診治好,其中受傷最重的是那個據(jù)說是企圖逃跑被歹徒打傷的孩子,肋骨斷了兩根,幸好沒有傷及內(nèi)臟。孫指揮使的兒子孫鑰洋不過是皮外傷,因為有小石頭他們幾個講義氣的孩子,傷勢并無大礙。

    聽說余小草受傷了,孫大夫慌忙提了藥箱過來。看到她脖子上淡淡的痕跡,孫大夫有些哭笑不得,這也算傷口,只不過破了點皮而已。不過,他還是很謹慎地給小草把了脈,沒檢查出什么問題,便道:“沒事,脖子上的傷口涂點傷藥就成!你自制的傷藥,還有吧?就用那個,效果不錯!”

    案情的后續(xù)發(fā)展很順利,這伙窮兇極惡的歹徒,除了被擊斃的都束手就縛了,就連碼頭上的那伙買家,也被逮了個正著。震驚津衛(wèi)府的拐賣大案,在年前很快落下了帷幕。

    貓冬的唐古百姓們口耳相傳,尤其是那些丟了孩子又找回的人家,對縣太爺和衛(wèi)所的官老爺感恩戴德,在家中給他們立長生牌。他們卻不知道,這其中一個剛滿十歲的女孩子,發(fā)揮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被稱作“女中豪杰”的余小草,拒絕了縣太爺?shù)募为?。在她看來,她這么賣力只是為了救出自己親愛的小弟而已。冒險領(lǐng)著衛(wèi)所的士兵去追擊兇手,也是不想給家里留下后患。她沒他們說的那么無私那么偉大,也不想出那風頭,所以就讓縣太爺把她參與這件事隱瞞下來。

    不過,遠在京城的房子鎮(zhèn),卻不知通過什么途徑聽說了這件事,冒著風雪從京中趕來,到余家的時候他都快成個雪人了。

    一進門,他先把干閨女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傷口后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把余小草給臭罵了一頓,話里話外都是對她滿滿的關(guān)心。

    余小草給干爹倒了杯姜糖水,看著他喝下去,才道:“干爹,這都快過年了,您不陪干娘和小弟在京中過年,跑東山村干啥來了?是不是港口上有什么事?”

    “港口的工人都放年假了,能有什么事?你干娘聽說你的英勇事跡,很不放心。如果不是我攔著,她就一起跟過來了!你啊你!要干爹怎么說你?人家遇到危險躲還來不及呢,你倒好,硬往上湊??!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也不往京中送個消息,要不是孫大頭往京中遞了折子,里面提及你的事,干爹我還蒙在鼓里呢!”房子鎮(zhèn)越說越氣,銅鈴般的眼睛又氣又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干閨女。這孩子,膽子怎么這么大啊!

    余小草嘿嘿干笑兩聲,道:“干爹,我這不是啥事都沒有嗎?大過年的,提這事做什么,讓你們跟著擔心!當時的情形您不知道,如果讓歹徒首領(lǐng)跑了的話,我擔心他向我們報復。而小白又能嗅到歹徒的氣味,我要不跟著,孫指揮使哪能那么順利地抓住歹徒?”

    房子鎮(zhèn)還想說什么,余海心疼女兒被訓得跟孫子似的,開口道:“好了,事情都過去了,還說那些干啥?你年前也趕不回去了,就跟我們一起過年吧!”

    余小草也順勢道:“干爹,女兒都好久沒見您了,您一見面就把我訓一通,是不是有了小弟弟就不疼我這個干閨女了?”

    房子鎮(zhèn)忙安撫閨女的“玻璃心”,柔聲道:“本來我跟你干娘,打算在京中給你小弟辦了百日宴席就回來的,誰知道小麟得了咳癥,京中大小醫(yī)館的大夫都給看過了,都沒給看好。就連宮中的太醫(yī)也束手無策。最后還是你給熬的川貝枇杷糖漿才給治好的。你不知道,在你熬的糖漿之前,大夫給開的藥多苦啊,小麟被灌藥的時候哭得喲,你干娘都跟著掉眼淚。還是你的藥好,甜的,小麟喝的時候有滋有味的……”

    余小草在心中翻了個大白眼,心道:能不甜嗎?里面加了好多蜂蜜和紅糖呢。她估摸著小麟麟是得了百日咳,川貝、枇杷、梨子都有止咳的功效,最重要的是糖漿里的靈石液起了作用。要不,哪能沒診斷就下藥,藥效還那么好?

    房子鎮(zhèn)還在那說得津津有味:“你那兩瓶止咳糖漿沒喝完,小麟的病就好了。后來,宮里的大皇子受了涼,咳嗽得厲害,又不肯吃藥,剩下的糖漿都被皇上討要過去了。據(jù)說喝了糖漿沒多久,大皇子就不咳了。宮里的太醫(yī),根據(jù)你的糖漿琢磨出了方子,可照著他們的方子熬出來的糖漿看著差不多,藥效上就差遠了。”

    余小草心中微微有些慌亂:可別因此吸引了皇上的注意力??!不知道類似止咳糖漿的藥物,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的。不過,皇上要真的追問下來,就說自己琢磨出的方子。

    房子鎮(zhèn)繼續(xù)道:“小麟麟病好之后,就已經(jīng)入冬了。你干娘怕孩子小,路上再受了涼,就決定開春以后再一起回唐古。其間,你干娘寫信讓你去京城跟我們一起過年,被你拒絕了。我說小草啊,你啥時候跟干爹去京城,我和你干娘好把你介紹給親朋好友??!”

    “那個……等小麟麟周歲的時候吧?到時候我去京中,參加他的抓周?!庇嘈〔輰τ跈?quán)貴豪門還是有些敬而遠之的,所以心中一直對進京有些小小的排斥。

    房子鎮(zhèn)算了算,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便點頭道:“就這么說定了,別到時候又找各種理由推脫?!?/br>
    余小草干笑著,道:“哪能呢……干爹,你餓了吧!我去廚房做你最喜愛的醬肘子?!?/br>
    房子鎮(zhèn)也有半年沒吃到干閨女的手藝了,砸吧著嘴道:“好,聽說你家養(yǎng)了幾只野豬。大災年的,怪不容易的?!?/br>
    余小草笑道:“我們家也沒怎么受災。我們對白胡子半仙的話深信不疑,早早就把田里的莊稼收了回來。六畝番薯都長成半大了,還有紅薯秧子、玉米秸稈,再加上一些麥糠什么的……哦,還有我們儲存的蝗蟲曬干了磨成粉,喂豬喂雞都長得挺快的!”

    晚飯,余小草除了做醬肘子之外,還炒了螞蚱醬給房子鎮(zhèn)嘗嘗。房子鎮(zhèn)挺喜歡香香辣辣的螞蚱醬,就著螞蚱醬一連吃了五六個餅子,才舍得騰出嘴巴來說話:“閨女??!這么好吃的醬,你咋不讓人往京城捎幾瓶呢?”

    余小草驚訝地問道:“我托小郡王給你帶兩罐嘗嘗,你沒收到啊?我還以為你和干娘嫌棄是用蝗蟲做的,不喜歡呢。所以后來就沒再提。”

    “什么?你讓陽郡王給我們捎了螞蚱醬?怎么沒聽你干娘提及???難道你干娘不喜歡,賞賜給下人了?不對啊,按理來說你送的東西,她肯定會對我說的?。 狈孔渔?zhèn)有些納悶了。

    余小草心中把小郡王給罵了一通,扁扁嘴道:“干爹,你們沒收到的話,一定是被小郡王給昧下了!這家伙,也真是的!明明給他說了,兩罐是給你們的,剩下的兩罐才是給他的??!”

    這爺倆討論著螞蚱醬的去處,遠在京中的朱俊陽,正在母妃和大哥驚恐的目光中,津津有味地吃著螞蚱醬。突然,他的鼻子癢癢,打了個大大個噴嚏,心道:一定是余小草那丫頭在念叨爺。難道爺昧下兩罐螞蚱醬的事被她知道了?切,知道了又怎么樣,不就兩罐螞蚱醬嘛。那丫頭家地窖里凍著的螞蚱多著呢,還在乎這兩罐螞蚱醬?小氣鬼??!

    靖王妃忍住胃里往上翻涌的感覺,擔憂地道:“陽兒,這螞蚱醬果真是用蝗蟲做成的?吃了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朱俊陽把香辣口味的螞蚱醬,涂抹在白白軟軟的饅頭上,咬了一大口,道:“母妃,放心吧。兒子在東山村的時候,吃了不止一次了。能有什么事?這螞蚱醬可香了,母妃,大哥,你們確定不嘗一點兒?”

    靖王妃腦子里都是蝗蟲可怕的模樣,她最怕那些蟲子了,忙搖頭道:“看你吃的那么香,母妃怎么好意思跟你搶?你吃吧……”

    朱俊陽遲疑了片刻,又對著一臉嚴肅的靖王,問了句:“父王,你要不要嘗嘗?”

    靖王心道:你個臭小子,終于想到老子了。老子這么大的一個人坐這兒,你當老子不存在嗎?

    靖王這個人,是個非常嚴肅的人,在家中也保持著大家長的威嚴,平時幾個兒子對他很敬畏,但親近不足。尤其是這個小兒子,從五六歲的時候,性情大變,脾氣暴躁易怒,還經(jīng)常傷人。靖王很是頭痛,對他嚴懲了幾次,小兒子就記恨上他了。平時見了他繞道走,繞不過去了,就視而不見。所以,平日里飯桌上,朱俊陽只跟他母妃和大哥說話,無視了他的存在。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主動開口跟他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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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ll龍送的紅包,(*  ̄3)(e ̄ *)

    第三百一十六章 年禮

    靖王心中很是激動:小兒子終于跟他說話了??!別說是吃蝗蟲了,就是毒藥他也甘之如飴。小兒子出了一趟海,長進了,脾氣也沒以前那么臭,回來大半年了也沒惹事,反而得了皇上的重用。想到京中對小兒子的稱頌,靖王表示與有榮焉。

    他心中雖然很高興,但表面上依然端著嚴肅的架子,拿起筷子夾了一大塊螞蚱醬,學著兒子的樣子,抹在饅頭上,張開嘴巴就要咬下去的時候,被靖王妃攔住了:“王爺,那……那可是蟲子做成的,你確定能吃嗎?”

    “沒事!聽父皇說,在西南山區(qū)都是用蟲子來款待尊貴的客人,某些蟲子很有營養(yǎng),富含什么……蛋白質(zhì)?兒子吃了都沒事,我是他老子,能出什么事?”靖王不顧王妃的阻攔,“啊嗚”咬了一大口,仔細品一品,味道真不錯,有蝦米的香鮮。

    朱俊陽一邊吃一邊道:“這種是發(fā)酵過的螞蚱醬,一般人吃了不會過敏。上次皇上身邊的蘇大總管,吃了沒發(fā)酵的螞蚱醬,起了一身的疙瘩,癢得厲害。螞蚱醬雖好吃,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吃的?!?/br>
    靖王妃一想到父子倆大口吃的是那種看著很可怕的蟲子,頓時覺得自己一點胃口都沒了。沿海的蝗災也波及到京城,她花園里的花,被蝗蟲糟蹋了一些,幸好那些從唐古帶回來的名貴花草,都及時地搬到玻璃暖房里,要不然也難逃蝗蟲的禍害。

    說到從唐古帶回來的茶花,靖王妃頓時覺得揚眉吐氣。京中酷愛茶花者甚多,其中以靖王妃和太師夫人馮夫人最為癡迷。本來,這對有相同愛好的姐妹,關(guān)系密切,經(jīng)常在一起交流養(yǎng)花的秘訣,并且合起來開茶花宴。茶花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參加的,只有身份夠,而且人品要得到靖王妃和馮夫人認可的,才有可能得到請?zhí)?/br>
    茶花宴讓京中名門閨秀和夫人們趨之若鶩,誰要是能得到宴會的請?zhí)?,那不但在眾多尊貴的夫人們中間揚眉吐氣,就是整個家族都覺得臉上有光。

    茶花宴在京中上層圈子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珊镁安婚L,兩個情同姐妹的主辦者鬧崩了!京中都知道靖王極其寵愛王妃,因著她的愛好到處搜羅名貴的茶花,這讓馮夫人既高興又羨慕。高興的是每年的茶花宴都有新的茶花品種,羨慕的是這些茶花都不是她的,只能偶爾欣賞。

    馮夫人是真正的愛花者。她不但愛花,還很會種花,她曾經(jīng)親手培育出新的茶花品種,這讓靖王妃很是羨慕。于是,靖王妃也學著馮夫人的樣子,親手伺候她最愛的茶花。可她后來“花草殺手”的稱呼不是白來的,很多珍貴的茶花被她養(yǎng)得面目全非。馮夫人多次勸她,可靖王妃種花種出興趣來了,根本不聽。直到她把一個極品十八學士給種死了,馮夫人心疼地幾天沒睡著覺,跟她吵了一架,兩人便鬧崩了。茶花宴也就不了了之……

    “母妃,您想什么呢?”靖王世子正在被父王逼著嘗試螞蚱醬,向母妃求救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在發(fā)呆。

    靖王妃回過神來,嘆了口氣,道:“不知道余小草所說的山谷里,那些珍貴花草有沒有被蝗蟲糟蹋。上次小草帶了房夫人家的丫鬟去,據(jù)說沒走多遠就看到不少名貴花草,還有一些上了年頭的草藥。真是個好地方啊!如果不是怕有兇猛的野獸,我也想去看看!”

    朱俊陽想起被取名大灰的那頭狼,點頭道:“這個地方我也聽說了,里面住著一只很大很威猛的灰狼。不過,那只狼很有靈性,還曾經(jīng)幫助過余家呢!”

    見靖王妃對這個話題很好奇,便把他們抵御狼群的事簡單說了。靖王妃驚嘆道:“小草幫助過那只狼,狼救了她的父親。沒想到動物也有情有義的。只是養(yǎng)只狼在家里,不會給余家添麻煩嗎?”

    朱俊陽道:“我跟村里人說那是我從小養(yǎng)到大的寵物,回京帶著不方便,讓余家?guī)兔︷B(yǎng)著的。那只狼能聽懂人話,如果沒有惡意的話,不會攻擊人的。對了,今年的年夜飯,還是在宮中吃嗎?”

    “皇上已經(jīng)傳了口諭,說天寒地凍的,就別折騰了,年夜飯在自己家吃就行了。”靖王吃螞蚱醬吃得津津有味,又舀了一勺子抹在饅頭上。

    朱俊陽見帶回來的螞蚱醬,一瓶子已經(jīng)去了一半,有些心疼地收了起來。靖王見了,笑罵一聲:“臭小子,把老子的饞蟲勾出來,就想把螞蚱醬藏起來吃獨食?沒門!快,孝敬一罐給老子……”

    朱俊陽這次只帶了四罐螞蚱醬回來,其中兩罐還是昧下給房將軍的??粗荒槨安唤o老子螞蚱醬,你就是不孝”無賴表情的父王,朱俊陽忍著心疼,板著一張臉,把剩下的半罐不情不愿地給了他父王。

    靖王好氣又好笑地道:“你拿什么表情?不就吃你點東西嗎,至于跟割你rou似的嘛!喜歡吃,你不會把人家的方子買過來,讓咱家廚子做給你吃??!”

    “沒有食材,怎么做?”朱俊陽想到余家冰窖里幾口袋蝗蟲,琢磨著等開春一解凍,他就去東山村坐鎮(zhèn),美其名曰:監(jiān)督玉米播種事宜。

    朱俊陽已經(jīng)讓趙縣令在唐古鎮(zhèn)留意買地的事。唐古鎮(zhèn)作為這次蝗災的重災區(qū),不是每戶人家都像余家那么幸運沒啥損失的。周邊的村莊,絕大部分農(nóng)田都顆粒無收,百姓家里囤積糧食的少之又少,所以在賑災糧來之前,大多數(shù)百姓都是買高價糧維持生活的。家中錢糧能熬過冬天和明年春天的少之又少,到時候賣田賣地賣兒賣女的肯定不在少數(shù)。

    既然要把唐古打造成玉米良種的培育基地,那就需要大量的農(nóng)田。余小草家的一百七十多畝地,不夠塞牙縫的呢。所以,朱俊陽從秋天起就開始讓趙縣令陸陸續(xù)續(xù)買田買地,最好是能連成一片。連不成片也不要緊,到時候跟人換就是了。朝廷用地,再補償些銀錢,識相的不可能不給換的。

    就在朱俊陽替明年的工作默默做著努力的時候,余家已經(jīng)開始歡歡喜喜地準備過年了。

    養(yǎng)在圈里的最后一只小野豬也在前不久殺掉了。西山村小草的外婆家,還有老余頭幾個哥哥家,每家都送去了十斤野豬rou和二十斤白面,還有幾顆大白菜。

    現(xiàn)在家家都比較困難,雖說米糧的價格平定下來,可災年來臨之時,家里養(yǎng)的牲畜怕浪費糧食早早都給宰掉了。過年時候豬rou的價格一路飆升,而且早早就被鎮(zhèn)上那些有錢人家給搶購了,根本輪不到老百姓的頭上。

    當然,老百姓不舍得也買不起幾百文一斤的豬rou,很多人家年夜飯的餃子準備用干菜對付著是那意思就成。往年吃不起rou,還有白菜蘿卜,今年能吃上干菜的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余家送的這些年禮,無異于雪中送炭。送年禮的時候,正趕上下大雪,外面的雪小腿那么深,車輛很難通行。余小草則滿懷激動地接下送年禮的任務(wù)。自從小雪橇做成后,除了在山林里跑上幾圈外,根本沒有機會展示,現(xiàn)在她的狼拉雪橇終于能派上用場了。

    大灰自從來到余家后,每天喝的水里都加了靈石水,它本來就比較高大的體型更加威武了,它坐在地上,小草夠不到它的頭頂。大灰看起來威猛,在小草面前比最溫順的狗狗還要乖。至于別人,只能看到它高冷的一面。余家其他人想要指使它,休想!所以,送年禮也只能余小草去。誰讓別人沒本事駕馭雪橇呢?

    不大的雪橇上,前面坐著余小草,后面放著豬rou和白面。雪橇后面有欄桿,不用擔心年禮半路掉了。

    余小草穿上最保暖的衣服,頭上戴著兔皮帽子,能把耳朵裹在里面的那種,脖子上是兔毛圍脖,腳上的靴子里面墊著厚厚的兔毛。余海怕閨女凍著,又把自己的狼皮大襖裹在她身上,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

    “走吧!”余小草向家人揮揮手,對大灰說一句。大灰便慢慢地在雪地上走起來,出了村子,它開始漸漸加速,道路兩旁的山林飛快地向后倒退著。

    一開始,小黑和小白也想跟著,可它們的小短腿困在雪地里,跑不快,沒出東山村呢就被自家狼老爹甩子后面,只能悻悻地回家去。

    飛雪的時節(jié),天寒地凍,路上幾乎見不到一個行人,也不怕大灰嚇著其他人了。余小草先去爺爺?shù)亩缂摇S嗔⑾淖≡谖魃酱暹€要西邊的大壩村,那里不靠山也不靠海,良田比較多。余立夏家有十幾畝良田,交過賦稅之后,剩下的糧食勉強能裹著不餓肚子??山衲戤吘故菫哪?,雖說朝廷減免了農(nóng)業(yè)稅,可日子還是過得緊緊巴巴。

    余小草進入村子的時候,或許大家都在家里貓冬,沒有碰到一個人。她直接把雪橇趕到二爺爺家門口,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二爺爺家的大兒子余洋,他看到裹成球的小草,先是一愣,馬上道:“這是……小蓮還是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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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海峰送的紅包

    第三百一十七章 是狼是狗?

    由于兩家離得遠,平時走動得少,二爺爺家的幾個堂叔余小草都不太認得。她把圍脖往下拉了拉,沖余洋嘿嘿干笑兩聲。

    好在余立夏從院內(nèi)走出來,看見余小草露出詫異的表情:“這大雪天的,小草怎么來了?家里出啥事了?”

    “沒有!我家殺了豬,我爹讓我給二爺爺您送些過來?!庇嘈〔莸男”亲觾龅猛t,長長的睫毛上結(jié)了一層冰霜,趁著雪白的皮膚,好像雪精靈似的。

    “這年景家家都不寬裕,豬rou那么貴,拿去賣掉能換些錢買糧食呢,送啥送?趕緊拿回去……”以前余立夏家條件在三兄弟中算不錯的,余海一家被那張氏磨搓,他這個當二大爺?shù)囊膊缓贸鲱^。余海分家出去,他也沒幫上多少忙,哪好意思要小輩的東西。

    余立夏的大兒媳看到雪橇上一大塊rou,還有一袋糧食,眼睛都轉(zhuǎn)不開了,她忙打斷公公的話,道:“爹,侄女大老遠過來,一定凍壞了吧,趕緊進屋暖和暖和?!?/br>
    余小草連忙搖頭道:“不了,我還要去西山村送年禮呢!二爺爺,提前祝您新年快樂,吉祥如意!”

    她把給二爺爺家的rou和糧食卸下來,坐上雪橇,讓大灰拉著走了。余立夏還想留她吃午飯呢,可她以還要去外婆家為借口推辭了。跟二爺爺家不熟,到時候沒話說多別扭。

    余立夏的大媳婦迫不及待地打開口袋,看到里面白白的面粉,驚叫道:“爹,大海家可真講究。這么多白面,少說也有二十多斤,還有這塊豬rou,也得有十幾斤,拿到鎮(zhèn)上能賣幾兩銀子呢?。 ?/br>
    余立夏瞪了她一眼,道:“何止幾兩銀子?這可是野豬rou??!余海一家就是仁義,老三跟著他們算是享福嘍??!老大媳婦,這些rou是大海給咱們的年禮,再多的錢也不賣!”

    老大媳婦笑道:“那我們可有口福嘍!嘖嘖,大海家真有本事,居然能弄到新鮮的白菜!年三十晚上,咱們就吃白菜豬rou的餃子!這年景能吃上白菜豬rou餃子的,村里也就咱家獨一份了吧!”

    余立夏笑得眼角皺紋更深了:“托老三的福!明年開春咱們地里糧食下來了,記得給你三叔送些過去。親戚嘛,有來有往關(guān)系才能更加密切。”

    余洋是余立夏的小兒子,他看著雪橇消失的方向,突然一驚一乍地道:“爹!剛剛小草乘的雪橇是啥啦的,你看清了沒?”

    余立夏看著雪地上留下的蹄子印,笑道:“還能啥拉的,是你大伯家養(yǎng)的幾只狗中的一個唄!你大伯也是,災年人都沒東西吃了,還養(yǎng)著幾只費糧食的狗!”

    余洋卻不這么認為,他想了想覺得不可思議,小聲道:“爹,我看著那只不像是狗,反倒像狼……”

    “胡扯!你見過狼?狼不吃人就是好的了,誰敢用它拉雪橇?”余立夏把這個跳脫的小兒子訓了一通。這家伙,真是異想天開,狼能給人拉雪橇?

    余洋有些不甘心地嘟噥著:“我看著像狼,耳朵是豎著的,尾巴是耷拉下來的。不是狼的話,也是狗和狼的串串!嘿!有空去大海哥家看看去,如果生了小狗的話,讓他給我留一只。”

    余立夏朝他腦袋拍下去:“留什么留?拿你的口糧養(yǎng)活它???人都吃不飽肚子了,哪還有閑糧食養(yǎng)狗?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且說余小草一路飛奔,終于趕在中午前到了西山村。一進村,頂頭遇到一個閑著無事出來串門的媳婦,她被大灰嚇得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哎呦媽呀!狼,有狼進村了??!”不等余小草叫住她,就屁滾尿流地往自家跑。

    大灰放慢了腳步,一臉無辜地回頭看了余小草一眼。小草很無奈地對它道:“快點走吧,小心她領(lǐng)了人過來,把你當野狼給大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