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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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喜故意裝作不明白,多嘴問了一句說:“孫總待會兒要過來嗎?” “孫總不過來,你得過去一趟。” “那……” “你盡管過去就行了,準(zhǔn)你個小時假,前臺打個招呼走就行,不用寫請假條更不用簽字?!?/br> “哦。” 那邊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也不知道她這個“哦”字有沒有送出去。 徐舟舟問:“怎么了?” 辛喜笑說:“出去見孫總,談業(yè)務(wù)?!?/br> “剛才誰啊?” “老秦啊,親自打電話讓我去一趟。抽什么瘋呢?!?/br> 馮璐瑤清了清嗓子,暗示她別守著田甜罵老秦,“別瞎說,老秦也是關(guān)心你的終身大事。” 辛喜笑了一下,“單身挺好的啊,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 劉巖把話題引到田甜身上,插嘴說:“哎,田甜,老秦不是吆喝著給你找對象呢,這都大半年了還不成???是你要求高還是老秦不靠譜啊。你不是喜歡有錢的嗎?要不你替笑笑過去相親吧,孫總介紹的肯定不差?!?/br> 田甜冷笑了一下,“自己留著吧,你一直跟未婚夫吊著也不是事,是不是自己的還不確定呢,我比你年紀(jì)小,不著急,有好的你還是先緊著自己吧?!?/br> 劉巖臉一冷,“你說什么?” 田甜只是低著頭沉默,也不搭腔。 劉巖忽地站起來,作勢要跟田甜沒完,馮璐瑤趕緊一把拉住她,笑著圓場,“別別,田甜她主要也是心里不得勁才懟你,你看看咱們辦公室,你跟我眼看著要結(jié)婚,就差一道手續(xù)的事,舟舟和笑笑雖然沒對象,但是向來不缺追求者,只要要求稍微一降低,分分鐘脫單……”她說到這里壓低聲音,只用能讓劉巖一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這無人問津的一位,心里也難過著呢。指不定有多么的眼饞?!?/br> 田甜心里明白沒有人向著她,冷冷的看了看眾人,默不作聲的站起來走了。 辛喜原本以為會吵起來,默默捏了一把冷汗,見馮璐瑤三言兩語安撫住脾氣暴躁的劉巖,這才悄悄吐了口氣。 她往田甜走掉的方向看了兩眼,有些可憐她,但最后還是忍住沒跟上去,狠狠嘆息了一聲,心里默念:我不是白蓮花,我不是白蓮花,我不是白蓮花…… 第9章 奶茶meimei 張以從學(xué)校門口出來,就見田忱運已經(jīng)過來,換了一輛白色的車子,下車在等他。換下來頭一次見面穿的那一身白大褂,然后站在光線好的地方仔細(xì)一打量,長得倒還可以。 張以收回來視線,繼續(xù)講電話:“行了兄弟,我這邊還有事情得辦,先不跟你講了……沒別的事,不是跟你說了,就是我一朋友蹭車的事,要知道這么耽誤事就私了了。這車主也是個奇才,看著還想跟我整一出不打不相識的戲來?!?/br> 他抱怨完嘆了口氣,眼看著走到跟前,趕緊收了手機。 田忱運沖他擺手,然后自己先上了車,張以抹了抹嘴,后一步跟上去。 田忱運等張以坐穩(wěn),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今天就你自己去?我還以為有另外兩位姑娘。” 張以笑了笑,沒有多想。 他沉默了一會兒,打開藍(lán)牙用手機放了一首歌,聽了一個前奏就切換掉,問張以:“想聽什么?” 張以說:“隨便,”說完只是來回打量這車子里頭的構(gòu)造,剛才起步很穩(wěn)也很快,車內(nèi)防噪也是做得一流,跟他剛買的同系列不同款,當(dāng)時就是舍不得多貸七八萬,所以為省錢買了一輛手動擋,打量完嘆息了一聲,又說,“你這一輛車子不錯?!?/br> 田忱運笑了笑,“這輛車子不是我的,老師的,借來開一開?!?/br> 張以聽他這么一說心里又略微舒坦一點,“哦,你老師眼光不錯,你既然說你老師,那你是?” “明年畢業(yè)?!?/br> “這樣啊,那很快了。簽了工作沒有?” “有幾家聯(lián)系過我,還在物色著,”他回頭看了看張以,遲疑了一下“前天跟你一起的那兩位……?” 男人都一個德行。張以笑了笑。 聽出來一點意思,不喜歡拐彎抹角,反倒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芭?,是兩位呢,你問哪個???” 田忱運抿嘴笑了一下,“也沒什么,就是隨口一問。” 張以心里想,裝蒜是吧,沒問題,那對不住了—— “性子冷點的那個是我女朋友,另外一個是她好閨蜜,就買奶茶那個,怎么樣?比奶茶meimei不差吧?這么回事,這不是我媳婦閨蜜要結(jié)婚了,就一起約出來吃個飯,”張以說完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見田忱運表情有點僵硬,他忍住笑,繼續(xù)往下編,“聽我媳婦說,她閨蜜懷孕了,奉子成婚,我這還想著,我們倆年紀(jì)也不小了,干脆讓她也懷一個,兩人一起養(yǎng)胎也有人作伴,不寂寞?!?/br> 田忱運雙手緊握了握方向盤,回頭沖他笑了笑,“那挺好。” “挺好吧?”張以搖著頭有些愜意,“我也覺得挺好。改天要真實生了,請你喝喜酒?” “……行,”他頓了一下,也知道對方這是說的客氣話,但還是禮貌性地回了一句,“到時候電話聯(lián)系,我有時間一定去?!?/br> 張以笑了笑,“你沒時間也沒事,人不到錢到了就行?!?/br> 田忱運揚聲笑起來,點頭說:“可以可以?!?/br> 張以擺擺手:“開個玩笑,別當(dāng)真兄弟。搞不好人家還以為我是見錢眼開的人?!?/br> 田忱運說:“那不能夠?!?/br> 田忱運去的時候順道,再加上心里有點念想,想進一步打探打探,所以主動去接張以,回來的時候因為要去機場接個人,他跟張以打了聲招呼就分道揚鞭了。 根據(jù)老師的吩咐接到人,又在學(xué)校附近找了一家干凈的酒店安置好才回了學(xué)校。田忱運回去的時候大家還忙著準(zhǔn)備匯報要用的ppt,他也還有一點尾沒收,所以打開一篇關(guān)于tlc固態(tài)硬盤的英文文獻,只是稍微有點不在狀態(tài),一個句子讀了好幾遍都沒翻譯出來。 他從辦公桌抽屜里摸出來一盒煙,是撞車那天陪人買奶茶的時候順道買的,買回來一直忍著沒有抽,倒是把張以遞的一根玉璽給抽了,好煙和壞煙到底是不一樣。他平常也就舍得抽七八塊錢一盒的泰山,后勁很足,辣嗓子,不如玉璽溫潤。 一個就像水,一個就像火。同樣都是煙,卻是兩個極端。二十多塊錢的就是這樣,不曉得更貴一點的什么滋味。 田忱運抽了一根,摸摸口袋,又點著一根抽起來,劉強正好拿著試管從樓上下來,看見他坐在樓梯臺階上,笑說:“嘛呢,老鐵,一個人愁悶煙???” 田忱運抬頭看看他,“實驗還沒做完?” “早著呢,萬里長征永遠(yuǎn)在第一步,一直沒進展。” 他笑笑,“別人研究個東西要十幾二十年,你這才半年,沉住氣?!?/br> 劉強打量他手里,“什么煙?”待看清楚牌子,嘆了口氣,“你這都不行,嘗嘗我這個?!闭f著從兜里掏出來一根遞上來。 “別瞎抽,咱沒錢抽好的最起碼也抽個中不棱的?!?/br> 田忱運收了煙,笑說:“成了成了,煙收下了,你趕緊忙去吧,我也要回去看論文了?!?/br> 劉強嘆了口氣,“成吧,改天有空好好嘮,我請你喝酒。我ppt還沒做完,也得回去抓緊了,不然又得挨批。最起碼把形式走好,不能掉隊。” 田忱運擺擺手,站起來往辦公室走。 做匯報改了時間,原來定了白天,后又推遲到晚上。一直到七點李教授才抽出來時間,和幾個實驗組的老師一起出現(xiàn)在多媒體室。按照資歷匯報近期的研究成果,沒等多久就輪到田忱運上臺。 在座的導(dǎo)師都是很嚴(yán)謹(jǐn)?shù)膽B(tài)度,尤其這一次有周教授坐鎮(zhèn),學(xué)生匯報出現(xiàn)問題丟得直接是導(dǎo)師的顏面。 田忱運過程中還挺順利,沒想到臨下臺被李凡超叫住,“等一下,小田。你這,我聽著有點別扭,不對勁啊?!?/br> 田忱運頓了一下,聽他皺眉說:“你剛才說什么?是tcl還是tlc?” 李凡超說完問身邊的學(xué)生:“tcl是什么,聽說過嗎?” 這學(xué)生也是耿直,直接說:“電視機牌子,我家就有?!?/br> 李凡超點點頭,嘆了口氣,語氣夸張地說:“小田啊,你直接用電視機往實驗試劑里頭干,你這個,你這個測的出來數(shù)據(jù)嗎?你不一般,很厲害啊?!?/br> 在坐得學(xué)生撲哧一聲都笑了,剩下的老師要笑又不能笑的樣子也實在忍的艱難。 田忱運迅速瀏覽了一下電腦頁面,尷尬極了,低頭說:“不好意思老師,不是tcl固態(tài)硬盤,是tlc固態(tài)硬盤……” 李凡超這才點頭說:“哦,我說呢,我說這好好的一個匯報,怎么還給電視機打起來廣告了?!?/br> 下面又是一陣嘲笑,直到李凡超一臉正經(jīng)的掃視一圈才安靜下來。 田忱運抹了把臉,關(guān)上ppt回到座位,讓下一位匯報,剛坐下旁邊的劉強就笑嘻嘻的打趣:“你不應(yīng)該犯這種錯誤啊,怎么了?失戀了?你也沒女朋友啊?!?/br> 他搖頭笑笑,“昨晚沒睡好,今天不在狀態(tài)?!?/br> 展力豪湊過來,低聲說:“可以啊,老鐵,宣傳都打入到這里來了,tcl沒少給你代言費吧?” 田忱運笑了笑,“這都被你看透了?可以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田忱運看我:我就想問我到底是不是男主。 我:你急什么,早晚是你的天下。 田忱運:我就怕你把對我的熱情都貢獻在了書名上。 我:……… 第10章 吃小孩 田忱運笑了笑,“這都被你看透了?” 展力豪說:“我也是剛看明白,不如李老師火眼金睛,一語道破真相。” 田忱運拿起手里的試驗資料往他胸前砸了一下,“咱倆是半斤八兩?!?/br> 說完話沒多久就聽見周老師喊展力豪的名字,他只顧著和田忱運開玩笑沒聽見,李老師本來就因為田忱運出低級錯誤有點生氣,又見展力豪把匯報工作當(dāng)兒戲,立馬就像吃了槍藥一樣嚷起來 “展力豪?小展?來了嗎!” 展力豪趕緊站起來,“哎,來了來了……” “來了叫你聽不見?喝多了?沒暈吧,不行叫個人送你回去休息?!?/br> 下頭立時又笑起來,李凡超說:“笑什么笑,都有份??纯茨銈円粋€個的。” 頓時又鴉雀無聲。 …… …… 辛喜沒讓孫名親自派人過來接,她一個小職員,哪來的那么大的架子呢,還是擺正態(tài)度的好,且不說這個孫總介紹對象是真是假,就哪怕是真成了,這也是“金主”,得舔著。 辛喜到了地方,問過人才找到人,估計是一早就跟服務(wù)人員打好了招呼,所以剛一問人家就親自把她帶過去。 花圃基地有不少花卉,有直接種植在露天的也有大棚培植的。這個時節(jié)還勉強能趕上看薰衣草開花,大片大片的,看上去好像花海一般,整片的紫地毯,細(xì)看眼花繚亂。 辛喜還真不知道這邊的種植基地這么有意思,更不知道基地往里,靠近東門的地方有個小型高爾夫球場。 她一路走過去都有些喘息不定,脫了外套搭在手臂上,緊跟上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