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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妻慈母(重生)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周父面色一沉,放下手中的香夾,質問道,“你從何處聽到的傳言?”對于愛香之人,宣爐的重要性遠遠勝過真金白銀,說是無價之寶也不為過。周父活了這么多年,早就將“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八個字琢磨透徹,猛一聽到這話,心神不免有些震動。

    “先前因為調換香料一事,女兒覺得師兄有些不對,便偷偷跟著他,發(fā)現師兄跟劉府的一個小丫鬟私下接觸,那小丫鬟還問他有沒有宣爐的消息,看來是早就盯上了咱家?!敝芮宀辉溉鲋e,但要是謊言能使家人擺脫前世的命運,即使犯了口業(yè)又算得了什么?

    “劉府的主子就是那劉兆曲,他女兒在對面開了沉香亭,想必您也有所耳聞,咱家只是平頭百姓,哪能跟那種富商對上,要是再把宣爐留在家中,定會招致災禍!”

    周父并不覺得周清在危言聳聽,他這么多年一直活的小心謹慎,即便調香的技藝十分高超,也從來不肯出頭,此刻想到那珍貴的宣爐,不由緊緊皺眉。

    低垂著眼,周清繼續(xù)說道,“女兒有辦法渡過這一關,全看您舍不舍得?!?/br>
    “什么辦法?”周父問道。

    “劉兆曲就算手段再多,也只是一個商人,他能對付咱家,卻無法與官相爭,只要將宣爐送到達官顯貴手里,任他有千般手段,都使不出來。”

    “話雖如此,但宣爐是咱家傳了幾代的東西,這么送出去,愧對列祖列宗啊!”

    將周父眼底的痛苦之色看的一清二楚,周清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恐懼,強笑道,“女兒認識一位貴人,他肯定會幫咱們這個忙,等過了難關,咱們再將宣爐拿回來便是,總不會丟了傳家寶?!?/br>
    周父明顯有些不信,問,“貴人?什么貴人?”

    “就是朝中的大員,您要是相信我,就別再問了,就算咱們將宣爐平白送給他人,也好過被姓劉的算計強。”

    猶豫半晌,周父終于點頭同意,正如女兒所言,面對一個算計自家的仇人,他實在是無法將宣爐拱手相讓,還不如先將寶物交出去,將來若是有機會的話,再把東西拿回來。

    “罷了,宣爐就在此處,呆會我將此物裝起來,你交給那位吧?!?/br>
    周清點頭應了,心底卻十分慌亂,蓋因她說的貴人不是別個,正是那日偶然遇到的指揮使謝崇。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的宣爐直徑在812cm,就跟手機差不多大~~

    第11章 貴人

    宣爐的確是世上難得的珍寶,周清喜愛調香,也舍不得這等絕品香器。但她跟周父心如明鏡,知道宣爐遠遠比不上家人重要。即使一旦送出再也無法收回,也好過繼續(xù)將這道催命符留在周家強。

    香房四面墻比別處厚實些,周父取下一副山水畫,把后面的暗格打開,無比小心的將巴掌大的宣爐取出來,放在桌案上。

    周清這還是頭一回見到宣爐,藏經色的爐身無比細膩,怪不得別人說此爐猶如嬰兒膚,即使沾上泥污,稍加擦拭,便會恢復光潔。

    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摩挲著爐蓋,心中升起了強烈的不舍。這樣的香器,整個大周朝可能都不剩幾件,有多貴重不言而喻,要不是為了避免前世的慘劇,周清無論如何都舍不得將宣爐交給謝崇。

    周父拿出一塊淺褐色的錦緞,仔細將香器包好,裝在木匣中。他渾濁的雙眼略微泛紅,嘴角緊緊抿著,捧著木匣的手都在顫抖。周清從來沒見過父親對外物有這么大的執(zhí)念,她有些后悔自己的決定。

    “爹,不如、”

    話沒說完,就被周父擺手打斷,“宣爐雖好,卻被劉兆曲盯上了,要是再將它留在家里,咱們勢必沒有好日子過,與其如此,不如將燙手山芋交出去,也好絕了他的心思?!?/br>
    接過“燙手山芋”,周清胳膊一沉,暗暗嘆了口氣,也沒再多言,捧著木匣往外走。經過前頭的鋪子,于福好奇道,“小姐,你手里拿的什么?”

    注意到王魯窺探的目光,周清暗自冷笑,面色自如道,“爹爹剛調了香料,讓我送到趙伯伯家。”一聽和宣爐無關,站在柜臺后的男人又低下頭,顯然這些小事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出門后,周清在主街上慢慢走著。說實在的,將宣爐交給謝崇,她心里并沒有太大的把握,之所以會做出這種選擇,只因她前世里曾經看見了一張皇榜——若有人能治指揮使髓海不足之癥,賞金百兩。

    周清并不會醫(yī)術,但她調制出來的安神香有凝神靜氣的功效,嗅到那種味道后,心緒的確舒緩不少。所以這就是一個賭局,她在賭自己的血對謝崇有效。

    臨出門前,她還特地帶了安神香,雖然并無香勺香夾,但有了宣爐,余下的并沒有那么重要。

    還沒等走到謝府,正對面直直走來了一對男女。女子穿著淺綠色的裙衫,衣料雖不算華貴,卻顯得十分素凈,配上那張略有些清冷的秀麗面龐,正是沉香亭的老板劉凝雪。

    劉凝雪身旁站著的男子同樣引人注目,他面容俊朗,衣著華貴,眉眼處帶著淡淡的倨傲之色,顯然出身非凡。

    前世周家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主要是因為劉兆曲的算計,但歸根究底,姓劉的也是為了他的女兒謀劃,對于這個罪魁禍首,周清怎能不恨?她眼神中透著明顯的憤怨,定定的盯著劉凝雪,哪想到男子感知極其敏銳,竟然循著視線的方向望了回來。

    景昭齊身為成郡王,文采武功樣樣不差,對精通調香的劉凝雪十分欣賞,且不嫌棄她商戶的身份,甚至還暗中相助了數回。此刻察覺到有人惡意窺伺劉小姐,他微微擰眉,低聲問,“前方那名女子,凝雪可認識?”

    主街上來往的百姓并不在少數,但就算景昭齊未曾點名,劉凝雪也一眼看到了周清。原因無他,只因周清的容貌實在是太打眼了,皮膚白而瑩潤,堪比最上等的羊脂玉,又似枝頭新綻的花蕾,微微透著粉,配上精巧絕倫的五官,烏發(fā)雪膚,朱唇貝齒,即使不施脂粉,也與旁人不同。

    她微微搖頭,輕聲道,“凝雪并不認得這位姑娘,若郡王殿下有了別的心思,也無需拿我做筏子。”

    景昭齊朗笑一聲,態(tài)度帶著狂妄與肆意,還是忍不住辯解,“本王的心思,凝雪豈會不知?那女子雖然艷麗絕倫,卻俗氣的很,哪能與你相提并論?”

    聞言,劉凝雪面上冷意稍稍消褪,卻并未開口。

    趁著兩人交談的功夫,周清早就走遠了。她捧著木匣的手已經滲出了一層細汗,無比粘膩,幾乎抱不住珍貴的宣爐,好在她歷經兩世,比普通人要沉穩(wěn)些,這才慢慢恢復了平靜。

    前世周家敗落后,她在外頭洗衣裳,養(yǎng)活自己跟錚兒,無意間聽說沉香亭的老板娘已經成了郡王側妃,方才那名男子如此英武,十有八九便是那尊貴無比的成郡王。

    搖了搖頭,周清不再想那些無關的人,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面對謝崇。那人手底下掌管著北鎮(zhèn)撫司,施展刑罰的手段極為殘忍,若他不信自己該如何是好?

    思索間,她已經走到謝府門前。不同于別的府邸,此處的門房都是年邁退下的錦衣衛(wèi),鋒銳的目光緊盯著周清,厲聲道,“此處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速速離去!”

    深吸一口氣,周清咬牙道,“勞煩您通稟一聲,小婦人姓周,有一物欲獻給指揮使。”

    朝中想巴結謝崇的人不知有多少,但他有惡鬼之名,行事也無半分常理可循,有時會喜笑顏開收下禮物,有時會直接將人打入詔獄,此種事情發(fā)生的多了,便再也沒有膽大包天的人趕來謝府送禮。

    得知眼前女子的來意,門房不免有些詫異,“你先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通報?!闭f完便快步走遠,周清站在烈日底下,等了大概兩盞茶功夫,門房才走到近前,甕聲甕氣道,“大人讓你進去?!?/br>
    分明是一年中最炎熱的時節(jié),但灼熱的日光灑在身上,周清除了刺骨的涼意外,余下什么感覺都沒有。

    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地位無比特殊,雖非皇親國戚,卻深得圣心,有先斬后奏之權,即便劉凝雪將來成為郡王側妃,也無法從謝崇手中將宣爐奪走。與這樣的人打交道,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會跌入萬丈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  藏經色,嬰兒膚,都是度娘關于宣爐的描述,髓海就是大腦,謝崇的病大概相當于神經衰弱,可能是掌管北鎮(zhèn)撫司有壓力~

    以后的章節(jié)可能都要短小一點,堅持日更不動搖~謝謝妹紙們觀看

    第12章 如愿

    謝府前身是將軍府,因大將軍通敵賣國,被前任指揮使謝孟冬找出證據,一舉送到明仁帝面前,落得抄家滅族的下場。朝堂被這般大肆清洗,謝家的惡名簡直令人聞風喪膽,即使指揮使按官職不該住將軍府,但明仁帝信任謝家,親自下旨封賞,就連最執(zhí)拗的御史也不敢多言半句。

    周清走在石子路上,暗暗思索自己待會該如何開口。謝崇從親叔叔手里接任了指揮使之位,手段比謝孟冬更為狠辣殘酷,聽說從詔獄抬出去的人,渾身都挑不出一塊好rou,要是受了全刑,怕是連爹娘認不出尸身,只能在亂葬崗挑一具衣衫對得上的,直接下葬。

    日光透過樹蔭,斑駁的照在地上,間或夾雜著幾聲蟬鳴,無比幽靜。但這看似平和的府邸中,仿佛藏著一只貪婪的巨獸,正大張著嘴,等待獵物主動墜入陷阱。

    將將走到書房前,周清額間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兒,門房回頭掃了一眼,并不覺得訝異,似早有預料一般,畢竟謝府是什么地界兒?簡直比皇宮更為神秘,這婦人沒有直接嚇得昏厥過去,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門房站在臺階下,沉聲道,“指揮使,人已經帶到了?!?/br>
    “進來。”隔著木門,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危險。

    周清身子輕輕晃了一下,知道自己已無退路,還不如主動面對。捧著手中重逾千斤的宣爐,她面色慘白推門走入。

    書房比外界亮堂許多,窗扇打開,清風涌入將燈芯吹的微微擺動。分明是大白天,點燈十分奇怪,但這里是謝府,沒有人膽敢質疑最得圣心、也是手段最為惡毒的指揮使。

    容貌俊美的男人坐在案幾前,面上帶著一絲淺笑,衣袍上的飛魚刺繡十分精致,若換上一身青袍,看著就跟普通儒生似的,并不會讓人如此驚懼。

    謝崇濃眉上挑,黑眸定定的盯著周清,憑借過人的記憶力,他已經認出眼前的婦人是早先在茶館二樓見到的那個,修長手指輕叩桌面,他玩味道,“你要賄賂本官?”

    周清能清晰的看到男人眼底密密麻麻的血絲,如同蛛網,她知道如今謝崇的髓海已經出了問題,只不過鎮(zhèn)撫司的人慣于隱忍,并未將自己的短處暴露在人前罷了。

    “小婦人帶來了一種香料,想要獻給大人?!敝芮褰吡Ρ3制届o。

    大周朝崇尚調香,上至皇族下到百姓,對香料都有一種狂熱的喜愛,但謝崇卻不同。比起那些馥郁芬芳的味道,他更喜歡滿目刺紅的鮮血,帶著銅銹味的腥氣能讓他后腦的刺痛暫時緩解,可比香料有用多了。

    謝崇提不起興致,漫不經心開口,“先調香吧,若弄得好了,本官就收下這份禮物?!?/br>
    周清并沒有因為這一句話而松懈,她將木匣放在案幾上,從懷中取出已經浸過血的香料,慢慢碾碎,因沒帶趁手的香器,她動作有些晦澀,過了半晌才將香料放在宣爐中點燃。薄薄青煙從爐蓋上的孔洞溢出,逐漸飄滿整間書房。

    原本謝崇后腦一直抽痛,仿佛有人用刀子不斷攪動。此刻聞到了清淡的香氣,他只覺得那種磨人的疼痛舒緩不少,鳳目微闔,男人俊美面龐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但他周身的煞氣卻比先前減弱不少。

    安神香本就有靜氣凝心的效用,加上今日焚香用的是宣爐,香氣遠比之前清新雅致。周清緊張的情緒平復下來,她跪坐在蒲團上,偷覷著這位兇名遠播的指揮使,發(fā)覺現在的謝崇十分年輕,眼角還不像四年后那樣,帶著深濃的死氣。

    手掌覆在平坦的小腹上,周清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連呼吸都不敢過重,怕驚擾了他。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謝崇終于睜開眼,沉聲問:“這是什么香料?”

    周清神情無不恭敬,“這是安神香,功效與香藥接近,對身體并無害處,還請大人放心?!?/br>
    天底下沒有敢打錦衣衛(wèi)主意的人,這婦人行事雖然詭異,但明顯有求于他,這一點謝崇看的十分清楚。

    “你帶著安神香來找我,想做什么?”

    聞言,后者雙目一亮,將宣爐往前推了推,說,“實不相瞞,此爐名為宣爐,乃是前朝宣德年間鑄造而成,歷經戰(zhàn)亂,當時那一批宣爐已經全部遺失,此乃小婦人的傳家寶,但別人得到了消息,想要搶奪,還請指揮使代為保管?!?/br>
    每說一個字,周清都覺得頭皮發(fā)麻,但她急于擺脫劉兆曲,只能出此下策。

    “宣爐的確是難得的寶物,所以你是打算用安神香的配方來交換?”謝崇饒有興致問。

    周清搖頭,“安神香奇異之處并不在配方,而在于調制的人,就算小婦人將配方交出來,也無法達到今日的效果。”

    黑眸中涌動著凜冽的寒意,謝崇不怒反笑,“你是說,本官必須靠你調香了?夫人已為人婦,經常出沒于謝府,夫家可會同意?”

    “大人,這些都不重要,即便您不愿代為保管宣爐,安神香的方子小婦人依舊不會隱瞞,只需要玄參、”話沒說完,便被謝崇擺手打斷,“剛才你說,只有你親手調制的香料才有用,即便交出配方,旁人也無法配制,本官若想要安神香,便只能應下此事,對不對?”

    周清早就知道自己的小算盤瞞不過謝崇,她跪在蒲團上,渾身緊繃,水眸中一片倉皇,再加上嬌美的容貌,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憐意,但謝崇與普通人不同,他是堂堂錦衣衛(wèi)指揮使,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鮮血,自然不會被一副皮囊給迷惑了。

    兩手撐地,周清剛要磕頭,脖頸卻被深色的刀鞘抵住,阻止了她的動作。

    “不必磕了,本官同意便是。”

    紅唇微張,女人臉上滿是驚喜,她沒想到謝崇真的會答應自己,如此一來,宣爐已經不在周家,是不是說明她不會再家破人亡了?

    第13章 驅趕

    周清徐徐吐出一口濁氣,只覺得自重生以來一直糾纏著她的夢魘減輕不少,一雙水眸中盈滿感激之色。謝崇見此不由嗤笑一聲,他向來是世人眼中的惡鬼,沒想到一個柔弱不堪的婦人會對他心存感念,實在可笑。

    “大人,宣爐寄放在謝府,能否稍微放出些風聲,讓那些人得知此事,否則他們不會輕易收手?!敝芮逭遄弥~句,緩緩開口,她偷覷著指揮使的態(tài)度,生怕自己得寸進尺的舉動惹怒了他。

    果不其然,謝崇黑眸微微瞇起,身上透出一股懾人的寒意,明明他動也未動,只穩(wěn)穩(wěn)坐在案幾后,但周清卻被駭人的氣勢壓得渾身發(fā)軟,冷汗如漿,最里層的衣裳都被汗水打濕,緊緊粘在身上。

    “夫人考慮的十分周到,作為交換,你想如何回報本官?”男人神情淡漠道。

    周清暗暗咬牙,即使重生了一回,她依舊是個普普通通的平頭百姓,論權勢,論身份,論財富,她沒有一樣能使謝崇動心,除了身上帶有安神功效的血。

    她低下頭,語氣無不恭敬的開口,“小婦人今日將宣爐送到貴府,完全是為了護住父母親人的性命,以免他們被歹人謀害,還請大人……略施援手,無論您提什么要求,小婦人定會盡心竭力?!?/br>
    連當朝閣老都不敢讓他略施援手,眼前這小小女子又憑什么?謝崇冷笑一聲,余光掃見燃著青煙的宣爐,突然沉默了。

    好半晌,他才說道,“每隔三日來謝府一趟,替本官調制安神香。”

    周清哪有不應的道理?她面上帶著nongnong喜色,沖著謝崇一拜再拜,眼角微微沁出淚珠兒,晶瑩一片,仿佛清晨時分尚未蒸發(fā)的朝露,墜在嬌嫩花蕾上,讓人恨不得伸手揉碎了,輕輕嗅聞著惑人香氣。

    臨走前,周清不舍的看了宣爐一眼,她狠狠摳了下掌心,這才快步走出書房。先前引她進來的門房候在石階下,看到她神色如常走出來,不由詫異,好在錦衣衛(wèi)大多都沉默寡言,并沒有開口發(fā)問。

    小手遮了遮刺眼的陽光,她徑直回了香鋪。剛一進門,便看到王魯坐在柜臺后頭,對客人愛答不理,那副老神在在的德行讓人恨得直咬牙。

    “小姐。”于福瞧見周清走進來,趕忙喚了一聲,他面龐上露出顯而易見的怒色,恨聲道,“您可得跟師傅說一聲,咱們香鋪開了幾十年,從來不敢怠慢客人,偏他姓王的有脾氣,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這不是在砸香鋪的招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