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盛世隱婚:絕寵小嬌妻、大佬的裝逼日常[快穿系統(tǒng)]、玄學(xué)大師是吃貨、南北南北、重回七零小悍妻、大漢女學(xué)堂、深宮女神探、你遲早栽我手里、救命,搶來的機緣有毒、丞相他懷了龍種
第67章 未遂 “找到了!先前庫房還放了一盒地榆, 準(zhǔn)備送到香鋪, 剛才屬下給忘了, 這便、”謝一邊說著邊沖進臥房, 一眼就看到垂落下來的湖藍(lán)色床帳,因布料略有些透光,影影綽綽能瞧見兩道交疊的身影,雖不真切, 依舊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出去!”男人咆哮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怒火, 仿佛受了重傷的野獸,令人驚懼不已。 還沒等謝一離開,就聽到周小姐開口了,“謝侍衛(wèi), 勞煩將香料送進來?!?/br> 即使知道自己攪擾了大人的好事, 謝一也不敢怠慢,只因髓海的病癥萬萬耽擱不得,男女敦倫隨時都可以, 但調(diào)香卻必須盡快。 聽到房門闔上的動靜,周清將按在腰上的大掌掰開, 面頰通紅的下了床,她顫巍巍走到桌前,將玄參地榆等香料挑揀出來。 大掌攥住柔軟的床帳, 謝崇稍一用力, 便將薄薄的布料拽了下來。只見男人雙目猩紅, 額角青筋鼓脹,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這會兒周清穿著蔥綠色的肚兜兒,細(xì)白柔膩的藕臂露在外面,配上艷麗絕倫的五官,說不出的勾魂攝魄。只見那雙素手握著木杵,潔如冰雪的皮rou與色澤深濃的木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將質(zhì)地堅硬的香料一下下?lián)v碎,因心潮還沒有平復(fù),芙面上帶著絲絲緋紅,額角也滲出細(xì)密的汗珠兒,豐厚如同云霧的發(fā)絲披散在肩頭,有幾縷粘在頰邊。 謝崇跌跌撞撞走到她跟前,猛地將人抱住,口中不斷呢喃,“清兒,我好疼,咱們別管什么香料......” “治病須得對癥下藥,安神香本就能平復(fù)疼痛,指揮使莫要胡鬧?!敝芮孱^也不抬的說。 謝崇心里憋悶極了,薄唇抿成一條線,大掌將濃密的黑發(fā)攏在一起,用銀釵綰成發(fā)髻,待看到后頸處的那粒嬌艷欲滴的朱砂痣時,他暗暗咬牙,恨不得立時將謝一給宰了,以解心頭之恨。 怕清兒著涼,謝崇走到床前,看都不看那條被撕碎的細(xì)綢褻褲,拿起淡青色的外衫,披在了女人身上。 guntang的唇瓣覆住米粒大小的紅痣,帶來一陣難言的癢意,周清面頰酡紅,卻沒有將他推開,只因這人還在遭受著鈍痛的折磨,若抱著她能稍微緩解幾分,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待比試結(jié)束后,本官便去周家提親?!敝x崇含糊不清的開口,要不是有那礙眼的比試,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香鋪,畢竟六禮還要折騰一段時日,簡直要將他徹底逼瘋。 周清緩緩頷首,也沒再拒絕,她本就不是矯情的性子,既然已經(jīng)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思,又何必自尋煩惱?謝崇跟羅豫不同,她相信這個男人,就算天長日久,情意逐漸消失殆盡,他也不會薄待了自己跟錚兒。 用香勺舀了些白沙蜜出來,慢慢搓成香丸,而后周清又將香餅點燃,投入到宣爐中,等獨屬于安神香的清冽氣味逸散開來時,她終于松了一口氣。 臥房里并沒有蒲團,她調(diào)香時一直跪在地上,專心致志時倒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眼下心神稍緩,膝頭卻十分酸麻,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動作雖不算明顯,但卻逃不過謝崇的眼。 “讓我看看?!彼麊÷暤馈?/br> 周清拗不過他,索性別過頭去。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她清晰的感覺到羅裙被卷到膝頭,帶來一陣涼意。也不知謝崇從何處找來了紅花油,倒在積了一層繭子的掌心里,輕輕揉按著有些紅腫的肌膚。 “指揮使,小婦人并無大礙,您髓海的疼痛可平復(fù)了?” 黑眸中閃過一絲火光,謝崇先點頭,然后又搖頭,“疼痛緩解了一些,不像方才那么難捱,但仍沒有好全?!?/br> 瞥了一眼自己的膝頭,剛才她跪得時間并不算長,即使沒有蒲團也無大礙,但謝崇非要涂抹藥油,這都折騰了快一刻鐘功夫,他手上的動作仍舊未停。 周清只覺得是自己想多了,眼前的男人還在受著疼痛的折磨,應(yīng)該也不會升起那些歪念,用帕子擦了擦手,她啞聲道,“小婦人會按摩的手法,揉按一番,也能讓您恢復(fù)的更快些?!?/br> 聽了這話,謝崇順勢躺倒在女人纖細(xì)修長的腿上,似笑非笑道,“那就勞煩清兒了?!?/br> 拇指輕輕按壓著后腦處的xue位,周清低著頭,正好能看見那張俊美非常的面龐。以往她覺得謝崇不茍言笑,寡言少語,就算不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也是個不好相與的;豈料接觸的時日長了,這人仿佛換了一幅性子,還真是出人意料。 透過窗紗,能看到外面的天色早已黑透,此刻蘭婆婆已經(jīng)歇下了,再去到聚仙樓委實不妥,還不如留在謝府。 周清試探著問,“指揮使,小婦人住在何處?” 謝崇雖想把人留在主臥,肆意侵占,讓她徹徹底底屬于自己,但腦海中的理智已經(jīng)回籠,他實在不愿表現(xiàn)的太過孟浪,否則讓清兒生出厭煩,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府中的客房不少,你安心住下便是,明日一早,本官送你回聚仙樓,等比試結(jié)束后,可別忘了自己答應(yīng)過什么?!?/br> 周清眼睫微顫,點了點頭,“小婦人說過的話,自不會忘?!?/br> 髓海的病癥爆發(fā)時有如山洪,想要徹底緩和實屬不易,好在安神香的功效本就不差,謝崇又得了允諾,心中快慰之下,先前被血氣激發(fā)的痛意漸漸平息。 見男人的面色恢復(fù)如常,周清抿唇一笑,小手抬著他的后腦,想要站起身子,豈料這人不止不動,甚至還變本加厲的摟住柔軟的腰肢,埋首在柔軟的衣料中,輕輕蹭了蹭。 身為女子,情急之下雖然將婦德閨名拋在腦后,但現(xiàn)下危機早已解除,再膩歪在一塊,委實有些不妥。周清耳根漲得血紅,渾身僵硬的好似木頭一般,使勁兒推搡著才脫身。 * 謝崇帶了個女人回來,還在主臥中待了整整一下午,即使錦衣衛(wèi)不是多嘴多舌的人,消息依舊瞞不住。 聽到丫鬟繪聲繪色的描述,侯氏眉頭越皺越緊,面龐被陰郁籠罩著,狠狠拍了下桌子,罵道,“天底下怎會有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沒名沒分的住在男子家中,與青樓的窯姐兒有何分別?崇兒真是糊涂,寧愿跟這種人糾纏不清,也不愿迎娶玉蕪,莫不是瞎了眼?” 丫鬟連聲附和,“可不是么,寧小姐不止身份高貴,人品相貌都挑不出半點瑕疵,這樣的女子就算嫁給王爺也是使得的,偏偏大少爺不惜福,徹底寒了人家的心?!?/br> 想起寧玉蕪豐厚的嫁妝,侯氏只覺得一陣rou疼,謝府雖不缺銀兩,但大多都是陛下賞賜給謝崇的,嶺兒并無官職在身,又大手大腳,根本不知儉省,先前謝孟冬留下的積蓄,早就被敗的差不多了,若繼續(xù)坐吃山空的話,終有一日會消耗殆盡。 而謝崇的東西,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據(jù)為己有,一旦用了,每一筆都必須記在帳上,這種束手束腳的感覺,委實憋屈的很。 “你去將崇兒叫過來,要是再胡鬧下去,謝府的臉面都快丟盡了!”侯氏恨恨道。 丫鬟滿臉為難,“老夫人,這么晚了,大少爺怕是早就歇下了,不如明早再去前院?” 眼神閃爍了一瞬,侯氏慢條斯理道,“先不管崇兒,我親自去會會那個狐貍精,讓她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免得生出妄念?!?/br> 說話間,侯氏站起身子,快步往廂房的方向走去,豈料剛走到小院兒門口,便看見謝一守在外面。 “屬下見過老夫人。”謝一抱拳行禮。 謝一是謝崇最得力的手下,眼下被安排在此,足以說明她的好侄兒對那個女人究竟有多在乎,不就是個小小的商戶女嗎?要身份沒身份,又是和離之身,根本上不得臺面。 “周氏是吧?她住在謝府成何體統(tǒng)!” 想起大人對周小姐的心思,謝一不知該如何開口,高大的身軀一直擋在院門前,不讓侯氏入內(nèi)。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都敢攔著?”侯氏氣的渾身發(fā)抖,恨不得好好教訓(xùn)謝一一番,偏偏眼前的侍衛(wèi)是鎮(zhèn)撫司的人,她不好做的太過。 在謝府待了這么多年,謝一對侯氏的性情也有幾分了解,面上尋不出半分波動,淡淡道,“老夫人,這么晚了,您先回去歇著吧,若是指揮使心里不痛快,怕是二少爺還得多禁足一段時日,那樣的話,未免有些傷和氣。” “你、你!”侯氏咬緊牙關(guān),面色漲紅如血,卻不敢硬往里闖,只因謝嶺是她唯一的兒子,眼見他吃苦受罪,當(dāng)母親的心里自然不會舒坦。 侯氏甩袖離開,很快就走遠(yuǎn)了,謝一這才安了心,繼續(xù)守在院門外。 第68章 囑咐 宣爐中的安神香燃燒了整整一夜, 翌日一早, 謝崇髓海的鈍痛已經(jīng)徹底平復(fù)下來, 他翻身下床, 將撕成粉碎的細(xì)綢褻褲拿起來,放入箱籠之中,而后才更衣洗漱,徑直往小院兒的方向趕去。 在外男的府邸中過夜, 委實不合規(guī)矩, 再加上記掛著謝崇的身體,周清一整夜都沒有安眠,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剛剛收拾好, 便聽到了叩門聲, “清兒,該去聚仙樓了。” 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女人白皙的面頰霎時間漲的通紅, 那時因謝一突然闖入,雖沒有成事, 但到底做的有些過了。 將紛亂的心緒強行壓了下去,周清推開門,先是福了福身, 這才輕聲開口, “勞煩指揮使了。” “你我終會成為夫妻, 又何必如此客套?我字穆承。” 說話時, 謝崇貪婪的盯著眼前的女子,恨不得將她抱在懷里,繼續(xù)昨日沒有做完的事情。不過清兒跟原氏的比試尚在進行之中,若是再耽擱下去,想要獲勝怕是難了。 周清目不斜視,緩步往前走,“規(guī)矩不可廢,眼下還不到改口的時候,何必急于一時?” 兩人一前一后上了馬車,車內(nèi)的空間雖不算逼仄,但謝崇身量頗高,生的肩膀?qū)掗?,勁腰長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膝頭總是有意無意的貼上來,周清覺得分外別扭,想要往后退,卻沒有半點退路。 謝崇依靠在軟墊上閉目養(yǎng)神,習(xí)武之人感知敏銳極了,接觸過的東西,都會深深刻在腦海之中,就算隔了幾層布料,他仍能想象到女人的肌膚有多柔嫩,好比剛剛綻放的花苞,稍一用力,便能擠出汁水來。 凸起的喉結(jié)不斷滑動著,就算身體有了反應(yīng),但他武功極高,強行壓制之下,也不會露出半點破綻。 只是心底的欲.念如野草一般瘋長,再加上滿布血絲的黑眸,看著十分瘆人。 伸手捏了捏眉心,謝崇面露痛苦之色,低低呻.吟一聲,“清兒,頭又有些疼了。” 按照謝一的說法,耿喬對這人有大恩,他又照顧了耿云安多年,將那個可憐的少年當(dāng)成親弟弟看待,見到自己的親人受到折磨,哪有不難受的道理? 周清猶豫片刻,扶著車壁站起身子,挨著謝崇落座,她身上淺淡的蘭香如同細(xì)密的絲線,爭先恐后的涌入鼻間。 “指揮使躺下,小婦人給您按按?!?/br> 閉目苦笑一聲,謝崇只覺得自己是在自尋死路,他本就恨不得將清兒揉進骨血之中,徹底融為一體,但此時此刻名分未定,根本不能做出越矩的舉動,越是接近,就越是難捱。 細(xì)膩的指腹劃過額角,袖袍拂過下顎,帶來一陣陣癢意。 謝崇一把攥住白生生的皓腕,置于唇邊輕輕吮吻,周清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想要把手抽出來,力氣卻遠(yuǎn)不如這個男人。掃見腕間留下星星點點的紅痕,她耳根熱燙的厲害,緩了半晌才道,“您快放開,待會就到聚仙樓了?!?/br> 話音剛落,馬車便停下了。 周清趁機將人推開,飛快地離開此處,好像身后有惡獸追趕似的,等進了雅間兒后,她心臟仍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 金桂看到主子回來,眼底滿是喜色,說道,“小姐,您不在的這段時間,奴婢給蘭婆婆喂了木香餅子,又給她按摩了幾次,婆婆下.身浮腫緩解了些,不像先前那么嚴(yán)重了?!?/br> 周清坐在床沿邊上,將蘭婆婆的褲腿卷起,指尖按了幾下,這才吐出一口濁氣。 有好轉(zhuǎn)便是好事,她不知道原涵會使出怎樣的方法,但追溯其本源,都逃不開香道二字,只要她將房中的香料運用妥當(dāng),肯定對她的身體有好處,短短三日雖無法讓蘭婆婆恢復(fù)如常,卻會比醫(yī)治前強出不少。 跪坐在蒲團上,周清將袖口拉高,瞥見手腕上那抹紅痕,她抿了抿唇,從木匣中取出一塊白布,一層層纏繞在腕上,將痕跡徹底遮蓋住。 金桂看到小姐的動作,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不過主子的事情,當(dāng)奴才的不好多問,她只能閉口不言。 在香爐中點燃辛夷,那股味道逐漸飄散,現(xiàn)下蘭婆婆沒有流涎水,面色也比方才好了許多,周清一直在旁看著,根本沒有分神。 轉(zhuǎn)眼三日就過去了,寧玉蕪請過來賓客,再度出現(xiàn)在聚仙樓廳堂之中。 齊王身份最高,坐在主位上,面容依舊俊美斯文,但細(xì)看之下,便能分辨出他眼底的焦躁,仿佛困于囹圄的野獸,說不出的駭人。 寧玉蕪對齊王十分了解,也清楚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齊王派人將耿云安拿下,為了徹底毀掉謝崇,便想一點點的折磨他,豈料鎮(zhèn)撫司的人手段委實不凡,不到兩個時辰便找到了那處民居,將那個少年救了下來,因此指揮使髓海的病癥也沒有爆發(fā)。 想到這一點,寧玉蕪頗為遺憾,她抬眸環(huán)顧一周,頰邊帶著溫和的笑意,“諸位賓客怕是已經(jīng)等急了,比試的結(jié)果馬上揭曉,帶兩位婆婆上來?!?/br> 原涵坐在周清身畔,她微垂著頭,聲音低不可聞,“博山爐是絕品香器,若是周小姐得到了此物,務(wù)必好生保管,要是你無法護住的話,便將此爐交給指揮使,萬不能讓它落到別人手中?!?/br> 明明比試剛剛結(jié)束,結(jié)果也沒有出來,原涵為何會說出這種話? 周清心里充斥著不解,但卻不便發(fā)問,只能皺眉點頭。 聚仙樓的伙計很快便將蘭桂兩位婆婆扶了下來,她二人乃是雙生姐妹,體質(zhì)相似,患病的程度也相差不多,但這會兒桂婆婆的面色紅潤,明顯比蘭婆婆要康健。 她雖不能下地行走,卻穩(wěn)穩(wěn)坐在木椅上,慢吞吞道,“這幾日多虧了原姨娘的照顧,老婆子舒坦多了。” 諸位賓客記得很清楚,兩名老嫗身子骨兒不好,三天前都說不出話來,現(xiàn)下桂婆婆竟然能開口了,即便磕磕絆絆,但聲音卻十分清晰,看來原氏調(diào)配香藥的手藝當(dāng)真高超,否則也不會如此。 周父眼底露出緊張之色,雙手死死握拳,目光仿佛黏在了蘭婆婆身上,暗暗猜測她究竟恢復(fù)的如何,是好是壞。 將眾人的神情收入眼底,寧玉蕪當(dāng)真得意的很,她并不認(rèn)為周清的技藝能超過原涵,畢竟原姨娘不止是調(diào)香世家出身,還通曉醫(yī)理,跟大夫也沒有多大區(qū)別,豈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能壓過的? 謝崇選了這樣的婦人而不要她,便相當(dāng)于徹底跟齊王、寧家站在了對立面,就算他這次僥幸逃脫,髓海的病癥永遠(yuǎn)無法根治,只要找準(zhǔn)時機,下回怕是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周小姐,若是蘭婆婆不能言語的話,比試的結(jié)果便沒有異議了。”寧玉蕪唇角微微勾起,手里拿著翡翠珠串,一下下?lián)芘?/br> 周清頭戴帷帽,走到蘭婆婆身畔,彎腰耳語幾句,只見老婦輕輕點頭,竟慢慢從木椅上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女人緊緊攥著袖口,亦步亦趨的跟隨,生怕蘭婆婆摔著,等她定住腳步后,才扶著人坐回原處。 “桂婆婆能說話不假,但蘭婆婆也不差。” 寧玉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明明原涵調(diào)香技藝十分高超,早就成了調(diào)香大師,怎么會輸?這不可能,一定是周氏使了詭計! 女人嬌美的面龐一陣扭曲,還沒等她開口,就被齊王扯住了袖襟。 “周老先生身為調(diào)香大師,撫養(yǎng)的女兒也名不虛傳,利用香料診治了蘭婆婆的病癥,讓原本癱瘓在床的人重新煥發(fā)生機,下地行走,此等技藝,當(dāng)真令本王大開眼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