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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妻慈母(重生)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你糊涂?。≌媸呛?!”侯氏急得不行,只覺得明仁帝賞賜下來的珍寶都插上翅膀,要從她眼前飛走,這種感覺如割rou放血一般,簡直要將她活活逼死。

    謝崇輕慢的態(tài)度令族長渾身難受,恨不得好好教訓這后生一番,讓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當了指揮使又如何?他生是謝家的人,死是謝家的鬼!

    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請家法時,劉百戶突然走到正堂中,沖著指揮使拱了拱手,“謝福生仗勢欺人,被押入刑部大牢中,他是大人的堂弟,此事怕會牽連謝府?!?/br>
    族長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獨子會被官府帶走,要是福生有什么三長兩短,大房恐怕就絕后了!

    “你快去將福生救出來,他不能出事,那是你親堂弟?!弊彘L快步?jīng)_上前,狠狠攥住男人的胳膊,猙獰扭曲的神情萬分瘆人。

    謝崇稍一用力,便將狀似瘋魔的老人推了開來。

    俊美面龐滿是冷意,他啞聲開口,“抓謝福生的是刑部的人,不歸鎮(zhèn)撫司管,有在這兒撒潑放賴的功夫,不如將貪進肚子里的銀錢吐出來,說不定還能救他一把?!?/br>
    對獨子的擔憂、對謝崇的怒火,此時此刻化成滔天巨浪,幾欲將族長淹沒,他眼珠子里滿是血絲,破口大罵,“你跟你那個冷血無情的娘一模一樣,都是瘋子,將來說不準也會做出弒親背德之事,到了那時,你千萬別后悔!”

    聽到這話,謝崇心臟緊縮,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生怕清兒信了族長的話,對他生出忌憚。

    事實上,周清并不在意族長說了什么。她活了兩世,就算一開始瞎了眼,錯嫁給羅豫,但謝崇與那人完全不同,滿腔情意無比炙熱,她寧愿相信自己的心,也不信這些胡言亂語。

    將胸臆中的殺意強壓下去,謝崇突然站起身,走到族長面前,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若你同意分家,我便出手救下謝福生,否則便擎等著給他收尸吧。”

    “你!”族長目眥盡裂,氣的渾身發(fā)抖。

    謝崇沒有理會,拉著夫人快步離開。

    周清的身量在女子中不算矮了,但卻只到這人的胸口,此刻有些跟不上他,累的不住低喘,小臉兒緋紅,瑩亮杏眼也蒙上了一層水霧,就跟掛著晨露的花苞般,嬌艷可人。

    聽到動靜不對,謝崇頓住腳步,見她累成這副模樣,男人高大的身軀瞬間僵硬,彷如雷劈一般。

    “清兒,都是我不好,我不該、”

    話沒說完就被人打斷,周清正色開口,“在妾身心里,指揮使樣樣都好,世上沒有誰能及得上你?!?/br>
    “方才你沒聽到族長說的話?他說我會跟我娘一樣,殺害至親,你就不怕嗎?”寬厚的大掌用力按住雙肩,謝崇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突然不敢再看那張熟悉的面龐,生怕在她眼中發(fā)現(xiàn)鄙夷與驚懼。

    他們站在假山后面,這里背陰,常年沒有日光照射,地上長滿了滑膩的青苔。一陣冷風吹過,周清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見狀,謝崇什么也顧不得,趕忙將人抱在懷里。他常年習武,體溫比普通人要高些,熱度透過層層布料傳遞過來,還夾雜著急促狂亂的心跳聲。

    周清有些不忍,柔聲勸慰,“我都不怕,穆承又在害怕什么?當初我不敢再嫁,你是怎么說的?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來作保證,難道此刻要食言不成?”

    第82章 教訓

    對于謝崇的心思, 周清也能猜到幾分。其實他們性格很像, 越是在乎的東西,就越害怕失去。

    自己上輩子雖然受了不少苦楚, 重活一世卻有至親愛護,又遠離了如同血蛭一樣的羅家人, 已算順遂;謝崇幼時失去雙親,在鎮(zhèn)撫司長大,就算有耿叔照顧著, 到底也無法代替父母,那種滋味兒定不好受。

    想到此, 周清更是心軟, 伸手環(huán)住男人結(jié)實的脊背, 一下下輕拍著,小臉兒貼著胸膛, 幽幽蘭香逐漸散開,讓謝崇紛亂的心緒漸漸平復(fù)下來。

    “此處太過潮濕, 先回去吧。”到底怕夫人受了風寒,謝崇說完便拉著她轉(zhuǎn)身往外走,腳步比剛才放慢了幾分。

    過了一刻鐘功夫,他二人才回了飛軒閣。

    *

    謝崇夫妻從正堂中離開后,侯氏滿嘴苦澀, 整個人都快被一種名為后悔的感覺給吞沒了, 要是她沒聽寧玉蕪的挑唆, 安安生生在府里過日子, 謝崇就不會生出分家的想法。一旦他離開,謝府的好日子恐怕也到頭了!

    侯氏面皮無比僵硬,沖著族長道,“福生侄兒被關(guān)進刑部大牢,此事須得從長計議,大哥四弟先回老宅吧,家里說不定也亂了套?!?/br>
    明知侯氏是在故意趕人,族長也說不出什么話來,他只有謝福生一個兒子,那就是他的命根子,不容有半點差錯。狠狠瞪了那對婆媳一眼,族長甩袖離開。

    眼見著事情發(fā)展到這種地步,寧玉蕪心中甭提有多難受了,她指尖顫顫,不敢看侯氏難看的臉色,啞聲開口,“婆婆,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錯,玉蕪沒想到堂兄會如此在乎周氏,連她的兒子也視如己出。本想提前防范,不料卻惹怒了他。”

    “你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既然嫁給了嶺兒,就老老實實呆在府里,千萬別再生出事端,否則我們母子都得被你連累!”說完這話,侯氏掃也不掃她,幾步離開了正堂。

    寧玉蕪好險沒被氣的吐血,她之所以會主動認錯,只是為了給侯氏一個臺階下,畢竟出手前她也同意了,甚至去京郊將族長請過來的還是她的人。眼下將錯處一股腦兒推到自己身上,真是厚顏無恥!

    最近明仁帝下旨,讓鎮(zhèn)撫司徹查斷骨花的來源,謝崇萬分奔忙,實在分身乏術(shù),無法去探望云安。

    周清身為他的發(fā)妻,夫妻本一體,自然得擔起這份責任。她從庫房中挑選了不少養(yǎng)身的藥材,就連陛下賞賜的百年老參也一并帶著,坐馬車直接往耿家趕去。

    耿叔在世時對謝崇無比照顧,這份恩情不能不報,況且耿云安是因為他們才受了無妄之災(zāi),委實可憐。

    晌午正是熱鬧的時候,街上叫賣的攤販不知有多少,道路不暢,走了足足半個時辰,馬車終于到了耿家門口。

    劉百戶上前敲門,好半晌才有人應(yīng)聲,待看到苦著臉的同僚時,他極為詫異,忍不住問,“怎么是你開門,衡嫂子呢?”

    “自打云安受傷,衡嫂子就怨上了指揮使,這段時日她白天出門,快到傍晚才回來,也不知去了何處?!毙彀賾魮u頭嘆氣。

    周清生了錚兒,也清楚孩子對于母親而言究竟有多重要,衡氏心里怨恨謝崇,她雖覺得不忍,卻也無話可說,若不是因為他們夫妻,耿云安根本不會受傷。既然如此,還不如好好補償,不求有功,但求無愧。

    懷里捧著木匣,她邊往里走邊問,“云安的身體如何了?可健碩了些?”

    徐百戶對指揮使無比崇敬,對夫人的態(tài)度亦是如此,他沉聲答道,“身子骨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大人每回過來都會帶上許多名貴的藥材,補了這么久,將云安養(yǎng)的白胖,比受傷之前都要富態(tài)。”

    聽到這話,周清低低一笑,倒是放心不少。她以前來探望時,少年一直處于昏迷之中,那副瘦可見骨的模樣令人心疼極了。幸而在衡氏與徐百戶的照顧下,他早就行動自如。

    此刻正坐在桌前讀書的耿云安抬起頭來,看到逐漸走近的女子,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從未見過這般絕色,玉白的肌膚挑不出半分瑕疵,杏眼瑩亮水潤,如同閃耀在天幕上的繁星,讓他不由摒住呼吸,面頰漲紅如血。

    徐百戶也是從毛頭小子過來的,拍了拍耿云安的肩膀,壓低聲音道,“這是指揮使夫人,你叫嫂子便是。”

    少年怔愣片刻,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叫了聲嫂子。

    周清只當沒有發(fā)現(xiàn)耿云安的異常,她將木匣放在桌面上,打開蓋子,將補氣益血的藥材一一取了出來,笑盈盈道,“指揮使奉陛下之命查案,最近忙亂的很,便讓我送些藥材過來,燉湯時稍微加些參須,也不必多,慢慢就能補齊虧空?!?/br>
    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衡氏回來了。

    一看到周清,衡氏面色登時變得難看起來,恨恨道,“我們耿家廟小,容不得謝夫人這尊大佛,要不是指揮使幾次三番來到這里,云安怎么會出事?都是你們害的!”

    “娘,您別這么說,此事與謝大哥無關(guān)、”少年放下手中的書冊,幾步走到母親身畔,扯著她袖口輕聲勸慰,生怕她再說出什么錐心之語。

    衡氏一邊冷笑一邊將藥材裝回去,塞進劉百戶懷里,“無關(guān)?要真是沒有半點瓜葛的話,這幫人何必一次次來此送藥,不是心虛還能有什么?你跟你爹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個傻子,竟干這些引狼入室的混賬事!”

    周清不愿與人爭執(zhí),更何況他們的確虧欠了耿叔父子,就算衡氏罵的再難聽,她也無法反駁。

    緩了一會,她啞聲解釋,“衡嫂子,云安受傷的確是我們的錯,您心中再怨、再恨,我都能理解,只是這孩子身體虛弱的很,慢慢調(diào)養(yǎng)才能痊愈,總不能因為一時之氣耽擱了他。”

    聞得此言,衡氏心頭火氣更旺,仿佛被踩了痛楚一般,聲音十分尖利,“按謝夫人的意思,是說我這個當娘的會害了兒子?虎毒不食子,我是云安的生母,比你們這些虛偽的人更在乎他!”

    周清還想再說什么,衡氏已經(jīng)拿起了掃把,將他們都趕了出去,云安站在旁邊,急的滿頭大汗,卻根本攔不住。

    暗褐色的門板被關(guān)的嚴嚴實實,周清滿眼歉意,沖著徐百戶道,“我被趕出來也就罷了,沒想到還帶累了你?!?/br>
    徐百戶本就是個糙漢,這點小事根本不會放在心上,連連擺手,“夫人不必如此,等過段時日再來也就是了,上回指揮使來到耿家,被衡嫂子狠狠打了一通,本以為鬧了一次也該消停了,沒想到今天也折騰起來,不知道怎么回事?!?/br>
    杏眼微微瞇起,周清淡聲發(fā)問,“大人也被衡氏打了?”

    見自己說漏嘴了,徐百戶暗暗叫糟,本想打個哈哈將此事糊弄過去,偏偏夫人精明的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大有他不說實話便不離開的架勢。無奈之下,徐百戶只能將當日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

    原來謝崇將耿云安送到醫(yī)館后,髓海的病癥便爆發(fā)了,無奈之下,他只能讓手下將少年送回家,而后才來此探望。

    衡氏看到滿身是傷的兒子,當即就跟瘋了一般,恨極了謝崇。在他來到耿家,跪在耿叔牌位前懺悔時,衡氏提著菜刀便沖了上來,在男人胳膊上砍了一刀,虧得徐百戶反應(yīng)快,及時將人攔住,這才沒有釀下大禍。

    此時此刻周清氣的渾身發(fā)抖,甭提有多難受了。

    謝崇表面上身居高位,但掌管偌大的北鎮(zhèn)撫司,他背地里承受著無與倫比的壓力,這些年受了不知多少傷,每每看到男人身上的疤痕,她心口都泛起尖銳的痛意。

    閉了閉眼,女人艷麗無比的面龐上也透出幾分猙獰,“當初的事情雖與指揮使有關(guān),但罪魁禍首還是那幫歹人,沒想到衡氏不分青紅皂白,還想著殺了大人報仇,好!還真是好的很!”

    將裝滿藥材的木匣一把奪了回來,周清冷笑一聲,“既然云安的身體已經(jīng)好全,這些藥材也沒甚用處,弄不好還會被人當成毒.藥,如此后果我可承擔不起?!?/br>
    兩位百戶聽到這話,不由對視一眼,只覺得衡氏萬分糊涂。云安受傷的確是受了大人的牽連,但耿喬在世的時候也沒少結(jié)仇,若不是鎮(zhèn)撫司一直護著,他們母子哪能安安穩(wěn)穩(wěn)活到現(xiàn)在?況且往日送來的藥材都收下了,方才直接拒絕,不就是為了落夫人的臉面嗎?

    周清上馬車后,兩手攥著香帕,好懸沒將做工精致的布料戳出個窟窿,她心中暗忖,等回去后肯定不放過謝崇,若不讓他長教訓,下回說不定連命都沒了!

    第83章 解毒

    周清回到飛軒閣時, 謝崇還在鎮(zhèn)撫司中,并未歸來。

    當初她尚未出嫁, 席氏怕累壞了女兒,想要請乳母分擔一二。哪想到錚兒卻不干了, 甭看著這孩子平時不愛哭鬧, 無比乖巧,實際上脾氣倔的很,就跟小牛犢子一模一樣,不止不喝乳母的奶水,還扯著嗓子不斷叫喚著, 哭得撕心裂肺。

    周清本就愧對孩子, 看見他掉眼淚,整顆心都要碎了,便不顧辛苦親自喂養(yǎng)錚兒,只讓乳母從旁照顧著。

    臥房的屏風后擺了一張軟榻, 她坐在榻上, 幾下將衣衫扯開,錚兒看到了“食物”,吃的無比香甜。

    食指點了點小娃白生生的臉蛋, 周清眼底浮起幾分笑意,金桂站在旁邊伺候,無意中瞥見雪膩脖頸上的點點紅痕, 小丫鬟不免有些羞窘, 低下頭不敢亂看。

    說起來, 這幾個月錚兒長開了不少,皮膚繼承了母親,極為白皙柔嫩,眉眼與謝崇生的十分相似,要不是周清先前嫁過一回,恐怕他的身份就瞞不住了,畢竟是親生父子,怎會不像?

    孩童都愿意親近自己的母親,錚兒也不例外,就算吃奶吃的肚皮鼓脹,他依舊賴在周清懷中,小胳膊不斷揮舞,嘴里也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那副模樣委實可愛。

    突然,門外傳來丫鬟請安的動靜,周清微微皺眉,將孩子放在軟榻上,伸手將緋色的系帶系好,又攏了攏衣襟,剛收拾妥當,面容俊美的男人便大闊步走入堂中。

    金桂也是個有眼色的,行禮后便抱著小少爺退了下去,臨走時還不忘將房門緊緊闔上。方才夫人出去了一趟,回來時眼角眉梢無不透露著陰郁,也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此時此刻,女人穿了件月白色的裙衫,襟口松松垮垮,有幾縷發(fā)絲散落下來貼在頰邊,墨黑與玉白相互交映,再配上緊抿成一條線的艷麗紅唇,這副勾魂攝魄的景象,讓謝崇渾身僵硬,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瞧見他這副模樣,周清心中更怒,她神情冷漠,一語不發(fā),沖著這人福了福身,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

    可憐指揮使剛從詔獄中出來,回府的路上滿腦袋都是媳婦,本以為到家便能將人抱入懷中,噙著嫣紅的檀口,箍住纖細的小腰......哪想到事與愿違,不知哪個混帳東西招惹了清兒,連帶著他也遭了遷怒。

    一把握住纖細手腕,謝崇稍一使力便將人抱進懷里,不顧那微不足道的掙扎,啞聲發(fā)問,“到底怎么了?你若是不說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問劉百戶?!?/br>
    “指揮使做了什么好事,難不成全都忘在腦后,需要妾身一一點明?”想起衡氏那副囂張的德行,她心口便涌起了nongnong郁氣,甭提有多難受了。

    謝崇萬分不解,他握著雪白柔荑,指天發(fā)誓,“清兒,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活了這么多年,也只碰過你一個,否則當初行房的時候,也不會因為經(jīng)驗不足弄疼了你、”

    周清面頰漲得通紅,怎么也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種話來,頓時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扯著他的外袍,三兩下將衣裳拽下來,露出了手臂上那道猙獰的傷疤。

    她眼圈泛紅,沉聲問道,“這是衡氏用菜刀砍的吧?指揮使瞞了妾身這么久,若非今日去了耿家,你是不是準備瞞一輩子?”

    謝崇被堵得啞口無言,想要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說起。耿叔對他有恩,云安又是因為他的連累才會白白受那么多的苦楚,就算衡氏心里恨極了他,謝崇也毫無怨言,但清兒去了耿家,碰上那婦人,是不是也受傷了?

    想到此,他心房狠狠一顫,整個人幾乎要被焦急給淹沒了。手掌按住女人的雙肩,上上下下來回巡視,確定愛妻沒有受到半點傷害,這才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狻?/br>
    “清兒,你莫要再去耿家了,衡氏性情潑辣,不好相處,你怕是要吃虧。”謝崇拉著周清坐在軟榻上,低聲勸慰。

    周清不由冷笑,“怎么?指揮使能去得的地方,妾身就去不得了?耿家又不是陰間地獄,她衡氏再兇惡也比不上手握刀劍的錦衣衛(wèi),她就是吃準了你心中愧疚,才會一再撒野!”

    “你說的我都明白,下次肯定不會再犯,清兒信我一回,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當了?!闭f著,他將人拉入懷中,薄唇啄吻著粉腮,四肢百骸中劃過陣陣熱流。

    從父母去世的那天起,就再也沒有人這么關(guān)心、在意他,耿叔照顧他這么多年,到底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完全比不得女子細心。

    深深嗅聞著那股蘭香,謝崇喉結(jié)不住滑動著。

    好不容易將夫人哄好,謝崇滿臉饜足的離開臥房,直接將徐劉兩位百戶都叫到了書房,仔細問詢了今日之事,當聽到衡氏手拿掃把要將清兒趕出門時,他的臉色黑如鍋底,狠狠捏著桌角,案幾發(fā)出不堪重負的響聲。

    徐百戶渾身一震,心里暗暗叫苦,不過他也不敢隱瞞,將最近衡氏早出晚歸的事情盡數(shù)報給指揮使,免得耿喬的遺孀再次遭人利用,給大人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