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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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對他很客氣,等他洗完手拿出根煙來:“來根?” 厲海接了,李老板遞火點著了,三人繼續(xù)抽煙。 李老板打聽了下他現(xiàn)在的工作,厲海很直白地說:“之前有個公司倒閉了,現(xiàn)在就是跟著白姐干,她這項目投得大,干好了幾年不用工作?!?/br> “那不能夠,老弟你現(xiàn)在年輕,掙錢這種事,沒有掙夠的時候,越掙錢越想掙更多錢?!?/br> 厲海笑笑沒再接話,把半截?zé)熎耍骸霸刍匕?,溫輕現(xiàn)在不讓我抽煙?!?/br> 陳恪仁和李老板揶揄了他幾句,一起回了包廂。 剛落座,溫輕果然就跟只小狗似的貼著他聞了好久:“你抽煙了?” 厲海搖頭:“沒,他們抽的,熏得廁所都是這個味?!?/br> “騙人,你抽煙了。”溫輕一瞪他,“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br> 厲海托腮:“輕姐教訓(xùn)得是?!?/br> 溫輕摸了摸他褲兜,沒摸到什么煙盒:“少抽啊,對身體不好?!?/br> “嗯,不抽。” “還嘴硬!” 厲海低頭湊近她:“我嘴硬不硬、軟不軟你不知道么?” 溫輕像是有點兒害羞,推開他:“那么多人呢,干嘛啊?!?/br> 厲海貼著她耳邊低語:“又利用我,還不準(zhǔn)我討點好處?” 他說完,對上溫輕微微愣的表情,親了她一口,從口袋里掏出個壓扁的糖紙鶴,抻了抻翅膀放到她手里:“還冤枉我給這個那個疊兔子,我也就給你弄過這些玩意兒?!?/br> 溫輕看著手里背燈光一映亮晶晶的糖紙鶴,有些歉意又像帶著討好似的在他胳膊上蹭了蹭,也跟他小聲說:“你一會兒散場慢點兒走,我要親你八十下!” 厲海笑著捏了捏她的后頸,他以前怎么會覺得她高冷呢,她明明就好欺負(fù)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這么晚才更啊,今天白天坐車在路上,下午晚上在我姐這兒,兩個小外甥瘋狂鬧騰讓我陪著玩,他們九點半睡了我才有功夫?qū)憰骸?/br> 明天依舊是要看孩子的一天,《說不清》那邊第一周上榜有字?jǐn)?shù)要求,這邊沒榜單,所以明天如果依然要十點才能開始寫的話你們可能只能在隔壁見到我了,平常的話熬夜也行,但是我后天一早要坐車去北京開會…… 顛簸行程一直到周末回上海才能安生點,所以這幾天更新可能都不太穩(wěn)定,請原諒我…… 帶孩子真的是太苦了qaq我寫的那些孩子可愛的情節(jié)都是騙人的qaq他們都是魔王!大魔王! 第43章 43 曲終人散場, 厲海揪著溫輕的衣領(lǐng)不準(zhǔn)她走:“不是要親八十下么?” 溫輕在他臉上啄了一口:“剩下的七十九下先欠著!” 厲海哼笑一聲,又有些擔(dān)憂:“你今晚不回家么?” “嗯,我跟白姐一車走?!睖剌p晃著他的胳膊, “你乖乖回家睡覺, 不許在外面亂逛?!?/br> “我上街走走說不定能碰到圣誕老人發(fā)給我個女朋友什么的。” 溫輕也不理會他的胡說八道:“我真得走了。” 厲海心里有些不安,總覺得她可能就要干什么大事了, 不舍地把她摟在懷里用力抱了抱:“好好的啊?!?/br> 溫輕笑笑:“嗯?!?/br> “記著你還欠我七十九個吻?!眳柡T谒l(fā)頂親了口,松開她,“走吧。” 溫輕跑走,中間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大大地笑了一個, 再次跑走。 厲海預(yù)感得不錯,這次見面之后,他有一周沒見到溫輕, 發(fā)過一次信息問她跑哪兒去了,她沒回。 厲海便不再找她,如果她看見了會找他的。 得知溫輕消息是從厲海他爸那兒,厲爸一回家就把厲海叫到書房,跟他說了自己了解到的情況:“聽說這次把那個軍火頭子給抓住了, 趙一白就是傀儡,雖然她干的那些事也夠她槍斃幾回了?!?/br> 厲海早就想到能動用偵查員這事不會小, 只是沒想到他們的目標(biāo)居然不是趙一白。 他最關(guān)心的還是溫輕:“有人受傷么?你聽說溫輕怎么樣了沒?” “細(xì)節(jié)不清楚, 溫輕應(yīng)該是沒事。”厲爸又換上不耐煩的臉,“你小子非要蹚這趟渾水, 給人家當(dāng)‘白手套’,明天我陪你去接受檢查吧?!?/br> “給您添麻煩了爸?!?/br> “知道麻煩你能不能消停點兒?對了,你跟溫輕的事你長點兒心,別亂說話,這事一個違反紀(jì)律就夠她吃處分的?!?/br> “我知道。” 父子倆又說了幾句,厲海把自己之前整理的項目進程包括款項數(shù)目和來源去處都核對了一遍,晚上沒睡踏實,第二天去警局提供了材料和證詞,只略過了他和溫輕的戀愛關(guān)系。 這之后又是半個月,依舊沒有溫輕的消息,厲海有些沉不住氣了。 他找到了溫有光的電話,溫甜甜的爸爸,那個要叫溫輕叫姑姑的男人。 想打聽一下溫輕的消息。 溫有光對他可沒有對他爸客氣,周旋了幾句,還夸他了一番,卻只字不提溫輕去哪兒了。 厲海想了很多不好的可能性,最后只問了:“那她……還活著吧?” 溫有光嗤笑一聲:“想什么呢,她活得好好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br> 厲海掛了電話,想得依舊是“那就好”,他不小心沾著個大案子的邊都被傳訊了好幾次,溫輕臥底這一年多大概得隔離好久來寫材料之類的吧。 他不能給溫輕惹亂子,唯有安心等待。 等到這個特大軍火毒品走私案的警方通告都發(fā)了,依然沒等到溫輕的消息。 再次去警隊提供和日本公司合作的一些材料,厲海離開時特意放慢了腳步,四處張望,想找找看溫輕的身影。 還真的被他看見了。 在兩棟樓之間的懸空長廊上,冬天慘淡的陽光透過大玻璃窗照進過道,他倆從相對的兩個口走出來,在走廊上遇見。 厲海揚起嘴角,定定地看著她笑。 她瘦了一些,看來這段日子累得不輕。不過沒穿制服,穿得挺隨意,應(yīng)該不是在上班,而是像他一樣還在弄那個案子的后續(xù)材料。 厲海張開雙臂,想象著她會撲過來抱住她。 可她只是站在原地,問了句:“弄得差不多了吧?這案子牽扯是挺廣挺煩的?!?/br> 笑得疏離。 厲海只當(dāng)這是在單位里,她不好意思做太親密的舉動。可心里總有個聲音在否認(rèn),覺得她分明是有距離感的姿態(tài)。 “我還有幾份材料沒交,先去忙了?!睖剌p朝他點了下頭,便向前走去。 厲海一把拉住她手腕,她回頭看他,蹙眉:“怎么了?” “談?wù)劇!眳柡?戳搜蹠r間,“十分鐘。” 于是兩人下了樓,找了個避風(fēng)的角落對站著。 草木蕭瑟,雖然已經(jīng)是臨近春節(jié)的新年期間,可到處都灰撲撲得沒什么生氣。 厲海把溫輕有些冰涼的手攥在自己手里捂著:“你什么意思?” 溫輕看看兩人疊在一起的手,把自己的抽了出來:“我之前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時刻刻都在演戲。” “我知道。”厲??粗?,“你利用我,我也沒在氣,你什么時候是裝的,什么時候是真的,我分得清?!?/br> 溫輕嘆氣:“分得清么?大概吧?!?/br> “你把話說清楚,因為我受處分了?” “沒有?!睖剌p搖頭,“咱倆的事上面知道?!?/br> “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厲海,謝謝你。”溫輕語氣里有些無奈,“謝謝你在我特殊時期陪著我走了這半年的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挺開心的。” “但那不是我?!?/br> “我不是溫輕?!?/br> “我也不想當(dāng)溫輕了,之前因為任務(wù)的原因和你在一起,我不否認(rèn)也喜歡過你,可那是因為太孤獨了,對你是戰(zhàn)友的情誼?,F(xiàn)在任務(wù)結(jié)束了,我要回歸自己原來的生活了,和這個案子相關(guān)的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想再有聯(lián)系了?!?/br> 厲海靜靜聽她說,等她說完問道:“然后呢?” “對不起,我們分開吧?!?/br> 厲海的心想被人用力揪了一下似的,隨之而來的是無力的感覺,又有種釋然。 他似乎,從和她在一起的那天,就總覺得有一天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他聳了聳肩,用滿不在乎地語氣答:“行啊,欠我的七十九個吻什么時候還?” 溫輕低頭,兩顆淚珠直直掉到地上,甚至沒有濕了臉。 厲??吹搅?,明明自己是被甩的那個人,她怎么先哭了。 他手插進兜里,轉(zhuǎn)身:“別哭了,如果你決定好了,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 第一步邁出去之前,他想如果她喊住他,那他就當(dāng)做剛才她鬧別扭,自己大人不記小人過,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可直到他走出去好遠,她也沒出一聲。 他于心不忍地回頭看了看,怕她是哭得說不了話??伤嫔届o地站在原地,朝他揮了揮手,說“再見”。 行,是他厲海傻,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他早該知道她不喜歡他的,不然起初也不會始終拒絕他。 她的示好都是別有用心,偏偏他全都當(dāng)成了真心。 厲海回家以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門里不出去,睡了一天一夜,還是厲mama用厲小妹的哭喊聲和拍門聲把他給叫了出來。 厲mama并不清楚兒子經(jīng)歷了些什么,只當(dāng)是他公司倒閉了他才這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