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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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慈:“別這么親熱的叫我……” “那換一個,歆兒?”他嘴角一勾。 舒慈大驚,捂著胸口的傷:“你怎么知道?” “你睡了多久就胡言亂語了多久,朕坐在你旁邊,聽了許多故事?!彼焓?,摸著她的臉蛋兒,“你看,躺了這么久,都丑了不少了?!?/br> 舒慈瞪眼。 “趕快好起來。”他低頭,一個鄭重其事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她有些恍惚了,分不清他到底是虛情假意還是真的在為她擔(dān)憂。 “歆兒……”他摩挲著她的唇瓣,情意綿綿。 舒慈一口咬下去,他嘶嘶叫痛。 “我睡了多久?” “十一天?!?/br> “這是哪兒?” “養(yǎng)心殿?!?/br> 舒慈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看穿。 “養(yǎng)心殿下面的暗房。”他接著補(bǔ)充道。 舒慈疑惑:“養(yǎng)心殿下面有暗房?” “你不信?要不要朕抱你起來看看?” 說罷,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她,裹好了被子,帶著她到房間了走了一圈。 “這是密道,通向朕的書房?!?/br> “你剛剛就是從這里來的?”她窩在他的懷里問道。 “嗯,朕批完折子就來看你了?!彼皖^,看她仍舊蒼白的臉色,“朕很怕你死,你死了,朕得少了多少樂趣啊?!?/br> 舒慈笑了起來,牽動胸口的傷,眉頭一皺:“這我倒是相信,是實話?!?/br> 他抱著她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坐在了榻上,把她放平:“朕說了那么多真話,你就只信這一句?” “嗯,因為這個比較合理?!?/br> “朕喜歡你,這句就不合理了?” “太假?!?/br> “嗯?”他加重了語氣,很是不滿。 舒慈笑著說:“多謝你的救命之恩,除了以身相許,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br> “免了?!?/br> “這么慷慨?” “朕要定了你的以身相許?!?/br> 舒慈:“……” 無法溝通。 舒慈雖然醒了,但受的傷實在是太重,說話稍稍用力都能感受到胸口的悶痛,所以除了躺在床上,她什么也不能干。 “聽紫嬋說你喜歡看話本,朕讓人搜羅了不少民間的話本,朕讀給你聽?!?/br> “等等,紫嬋說的?” 駱顯暗笑:“嗯。” 舒慈瞥他:“你笑什么?” “朕沒有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的愛好,所以甚是吃驚?!?/br> 舒慈瞇眼:“除了話本,你還找到了什么?!?/br> 駱顯將黑盒子從身后拿了出來:“也沒什么,就是一些內(nèi)容翔實有趣的畫本而已?!?/br> 舒慈:“……” 她藏在枕頭里的畫本全都被他找出來了! “你……”她張口結(jié)舌,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語言去指責(zé)他。 駱顯撫著她柔順的發(fā)絲,說:“放心,朕一定會好好配合你,等你病好了咱們就可以試練幾場?!?/br> 舒慈的胸口劇烈起伏,明顯是被氣得不輕。 “別氣,傷身子。”他伸手,抱過她,嘴上說著安慰的話,實則面上已經(jīng)掛滿了笑意。 舒慈:“……” “你放開我?!笔娲日f。 “放了你也逃不掉啊?!瘪橈@說。 “我有正事告訴你,這樣不方便?!?/br> 駱顯松手,把她扶著坐了起來,在她后腰的位置墊了三只枕頭。 “你知道是誰傷的我嗎?” “朕等著你解惑?!彼諗苛随倚χ?,變得一本正經(jīng)了起來。 “宇文丞,你聽說過嗎?” “黑狐教教主,曾經(jīng)進(jìn)宮刺殺過先帝?!瘪橈@說。 “是,就是他。紀(jì)貴妃上次中毒,也是他下的手?!?/br> “朕……” 他的表情并不吃驚,舒慈有些疑惑:“你猜到了不成?” “嚴(yán)格來說,朕知情?!?/br> “那紀(jì)貴妃喝的酒……” “朕從小大到,不知道被暗算過多少次。下毒的,刺殺的,埋伏劫道的,如此種種,沒有一項沒有經(jīng)歷過。那酒一倒出來朕就知道有問題了,所以沒有飲下。” “你沒有飲,卻看著紀(jì)貴妃飲了?”舒慈看著他,神色莫名。 “如果沒有這個由頭,朕怎么能封鎖宮城,怎么能剪斷宇文丞埋在朕身邊的羽翼?!瘪橈@的眸色一變,稱得上是真正的老謀深算了。 “所以你給她晉位,其實是在補(bǔ)償她?!?/br> “如果不是她存著害朕的心思,朕會許她一輩子的高枕無憂?!瘪橈@稍稍抬了抬下巴,注視著舒慈,“看起來算計朕的,并且還活著的人,你算一個。” 舒慈輕笑:“我可以沒有讓你死,只是想了卻太后的心病而已?!?/br> 駱顯湊近她:“想讓朕有后很容易,你自己上不就行了?” “你覺得我是那種愿意演一場戲就搭上自己的人?”舒慈挑眉。 “你在跟朕逢場作戲?” “彼此彼此?!?/br> 雖然他口口聲聲的說著喜歡她,非她不可,可在他的心里,她其實也就比其他女人稍稍高了一點兒,一旦有什么變故,那一點兒實在是不足以讓她全身而退。 駱顯的眸子暗了下來:“沒有心的女人?!?/br>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個樣子嗎?”她眨了眨眼,純真又挑逗,可謂是殺手锏了。 空氣凝結(jié)住了,兩人對視,火光四射。 “是,朕就喜歡你這種自私的樣子?!彼p笑一聲,低頭吻她的額頭。 她閉上眼,雙手搭上他的肩膀:“放心,我只是自私,卻絕不會害你?!?/br> “足夠了?!彼p嘆一聲,頗多無奈。 時間到了,他一走,整個暗房就只剩下她一個了。 環(huán)視著這間屋子,像是一間華麗的牢籠,將她困住。她沒有問他為什么要把她帶到這里,為什么要把這樣事關(guān)生死的秘密告知于她,就像她隱瞞了自己和宇文丞的關(guān)系不肯告知他一樣。 他們之間,距離可近可遠(yuǎn),關(guān)鍵在于其中的分寸。 閉上眼,睡了一覺。醒來,他躺在她的身邊。 “感覺如何?”他伸手摟著她的腰問道。 舒慈搖頭:“沒有半年,好不了了?!?/br> “痛嗎?”他伸手撫上了她的胸口。 “打你一掌,你說呢?”她斜眼看他。 駱顯低頭,親了親她的脖頸:“朕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如果你有機(jī)會殺了他,最后一劍讓我來?!?/br> “好?!?/br> 舒慈笑了起來,側(cè)頭看他:“某些時候,你還是很得我心的?!?/br> “是嗎,多謝娘娘垂愛了?!彼皖^輕笑,胸腔震動,周身都散發(fā)著愉悅的信號。 “但更多時候我都想把你一腳踹到地上去,比如現(xiàn)在……”她低頭看自己的胸口,他的大掌已經(jīng)擠進(jìn)了她的褻衣,正停留在她的雙峰之上。 “朕素了半個月。” “……” “你傷沒有好,朕不會這么不體恤你的?!?/br> “……” “用手吧,就用你最喜歡的那本畫冊的第十六頁的招式,還記得嗎?” “……” “看來是不記得了,那咱們先來一起溫習(xí)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