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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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該如何? “每次都這樣,怎么每次都這樣??!”師寧遠(yuǎn)摟緊了她,磨牙:“要把我氣死?。 ?/br> 對其他事兒也不見你多上心,這事兒……倒是一直很努力。 許青珂頓時無奈,但也知道能讓師寧遠(yuǎn)懸崖勒馬,大概來的是…… 厭血嗎? —————— 厭血這人是個瘋子,跟弗阮如出一轍,但似乎有命令在身,并未大開殺戒,估計也是怕打草驚蛇。 進(jìn)了客棧后,果是在搜查人,但這客棧很大,居住的什么人都有,很難搜索,他只把店老板弄了起來,逼他交代這幾日進(jìn)出的人…… 店老板怕死啊,別說客人,就是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 沒提到許青珂他們。 畢竟這一隊人并不起眼。 但厭血聽了他的話后,指尖卻滑過刃,淡淡道:“那就按照他剛剛說的……排查以外的人。” 啥意思?意思是他剛剛說的那些都不必查了,反而要查那些他沒看出貓膩的? 店老板自己都迷糊了。 但厭血懶得跟這些蠢貨解釋——許青珂那些人何等聰明,何等厲害,自然能避開這些老板的猜疑。 不得不說,厭血是狡詐的,也是猖狂的,半夜帶著強(qiáng)大的手下搜查,把整個客棧弄的人仰馬翻。 想來很快就會到他們所在的二樓。 師寧遠(yuǎn)知道自己得跟這人照面,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 只是……離開溫柔鄉(xiāng)可真讓他舍不得。 不過師寧遠(yuǎn)還是離開了許青珂,掀開被子大概穿戴好,但也不平整,顯出了一些慌亂痕跡,演戲么,他最擅長了。 他準(zhǔn)備就緒的時候,外面也有黑影來了。 厭血剛上二樓,踱步到了走廊外,人影映入。 看起來有點恐怖。 許青珂還在躺在床上,她并不怕自己今夜會落入?yún)捬种?,因就算暴露,在這里,有師寧遠(yuǎn)跟隱士高人足以將這人拿下。 不過她在想這個人如此大張旗鼓…… 門外,厭血已經(jīng)要破門而入了,師寧遠(yuǎn)也偽裝出了一個膽小的商販。 但就在兩人要照面的時候。 外面天空忽有煙火赤箭破空炸開,這是消息煙火,用來緊急通知的! “大人!那邊出事了!” 走!厭血當(dāng)即帶人離開。 來去匆匆,嚇得許多人冷汗出一身,倒是師寧遠(yuǎn)這邊的人驚訝。 這樣的意外……好巧。 師寧遠(yuǎn)轉(zhuǎn)身開窗,看向窗外的煙火,“小許,你覺得是什么意外讓這廝走了?” “要么是誤會那邊逮到了我們,但遭遇了反抗,要么就是被襲擊了?!?/br> 反正都意味著那邊爆發(fā)了廝殺。 恐怕暗部還吃虧了,是以發(fā)出了煙火赤箭叫人。 “這個厭血有點麻煩,我想找個機(jī)會把他暗殺了?!?/br> 師寧遠(yuǎn)的打算沒有瞞著許青珂。 許青珂闔了眼,有些倦怠似的,“過些時日吧?!?/br> “你是擔(dān)心弗阮?” “不是?!痹S青珂?zhèn)扰P著,輕輕說:“厭血如此行事,并不符合他的習(xí)慣,遲早也是要被他毀掉的,這人素來不喜歡不聽話的人?!?/br> 若不是她有價值,恐怕早死千百來回了。 那人骨子里就藏著無情跟霸道。 “這個厭血是不是覬覦你?”師寧遠(yuǎn)太敏感 。 “嗯?你當(dāng)我是黃金么,人人都愛?!痹S青珂哭笑不得,但也說:“不過此人有嗜血癥,邪惡得很,怕是貪上了我的血……” 她果真看到了師寧遠(yuǎn)眼里有殺機(jī),但她沒權(quán),只淺淺一笑:“這算是給你一個合理殺他的理由么?” 這女人……神俊入骨了。 “不,就沖著他今夜打擾我……”師寧遠(yuǎn)走上前,“明日之后我就謀算謀算,但今夜……我能不能重新爬上你的床呢?我的小許許?!?/br> 許青珂?zhèn)饶槈涸谡眍^上,聞言眸色微瀲,紅唇輕啟:“過時不候,我困了?!?/br> 清冽悅耳,勾魂奪魅。 然后她就真的閉上眼,睡著了! 睡著了,卻是任何人都不忍打擾的精靈,師寧遠(yuǎn)忍了忍,還是伸手替她掖好被子。 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多少啊,我的小許。 —————— ————————— 抱著又不能吃,還不如出去探看下情況。 師寧遠(yuǎn)小心翼翼穿好衣服,不弄出聲響,去通知了隱士高手讓他保護(hù)好許青珂,然后自己潛者夜色尾隨厭血等人而去。 隔著四五條街道的另一客棧已經(jīng)是滿堂鮮血。 厭血在的時候,看到一隊相當(dāng)精悍的彎刀死士把他的部下壓著打。 他站在外面冷眼看著,壓著身后的下屬不動,仿佛在判斷對方底細(xì),而客棧大廳無燭光,隱約看到有一個人坐著,后面一群人站著。 氣息陰沉恐怖。 仿佛蟄伏的雄獅。 是誰? 厭血眼中轉(zhuǎn)了一道暗光,忽揮手。 “不是目標(biāo),走!” 撤了? 隱在暗處的師寧遠(yuǎn)還打算湊個時機(jī)把這廝了結(jié)了,沒想到他急流勇退。 等厭血帶人撤走,且確定沒有反撲回來,客棧大廳里坐著的人才放下茶杯,起身上樓。 見到趙娘子等人的時候略一頷首,然后才看向那扇小門后站著的人。 她站在門后面,神色還帶著之前遭遇暗部襲擊的憂慮,只在看到這個高大魁梧的人走上臺階,出現(xiàn)眼里…… 她一時目光凝窒,只打量他,上上下下,以確定他是不是完好。 可總歸是不一樣了。 他的身上多了一些之前沒有的冷戾跟霸道,也多了幾分…… 掠奪性? 帝王。 聽說他已成帝王。 心中一念,眼中其實已經(jīng)千年。 她最終開口,“你……可還好?” 彧掠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可真見到了人,才發(fā)現(xiàn)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一步步走過去。 這些時日,不管是浴血而殺,還是登頂為王,他在午夜夢回都屢屢夢見她低頭一笑的溫柔。 簡陋燭火灶臺間的旖旎。 這個女人……他舍不得。 一顰一笑都入了體內(nèi)的傲骨,一旦割舍,就痛徹心扉。 可她…… “許青珂是女子,你不要難過?!?/br> 千言萬語成了這么一句話。 趙娘子跟阿青等人:“……” 心儀人家秦姑娘也不能踩我們家公子啊! 秦笙也囧了,尤其是趙娘子等人的表情。 這木頭,她之前是故意那么說的,他怎的全信 ? 或許是秦笙尷尬得太明顯了。 趙娘子忙說:“要么,你們進(jìn)屋說?” 秦笙頓時臉紅,暗說珂珂身邊多是壞人啊。 “哎呀,大晚上的,洗洗睡吧……好困?!?/br> 趙娘子轉(zhuǎn)身拉著人走了。 鷹眼擼了下懷里的貓,笑了,也走了。 人都走了,但在走道上不是也很尷尬嗎?秦笙想了下,邀他:“兄長進(jìn)屋說吧?!?/br> 兄長?彧掠心里一沉,到底也沒壓住跟她多相處的渴望,便是大步走進(jìn)了屋子,而且想了下,還把門關(guān)上了。 “風(fēng)大,怕你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