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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星際風(fēng)水大師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

    “你告訴我,我或許能助你。”丘延平軟硬皆施,他心念一轉(zhuǎn),克制“念”暴動的力量稍稍減弱兩分,同時他的精神高度緊繃,時刻警惕著這道“念”有可能的反擊,“你若是不說,光憑你現(xiàn)在被困在這里,就永遠完不成你的復(fù)仇計劃?!?/br>
    “我……”果然在丘延平主動發(fā)散好意的情況之下,這道“念”斷斷續(xù)續(xù)吐露出丘延平想要知道的消息出來。當“念”的記憶全數(shù)告出,這道“念”在陽間的載體便也就不復(fù)存在了。

    丘延平微松一口氣,垮下了肩膀,就在這時候,門外的敲門聲總算傳進丘延平的耳朵里,丘延平想起來好像就在之前他也隱約聽到了有人在敲門。只是他剛壓下一道血念,又噴了一口血,現(xiàn)在只想犯懶坐在原處不想動彈。

    直到他聽見門外敲門聲越來越急,丘延平深深嘆了口氣,撐著手從地上爬起來,拖沓著一雙拖鞋走到門口,趴在門上微微開出一道人手掌寬窄的縫,恰好讓他露出自己的臉,他探出頭,看向門外,見是顧聞業(yè),問道,“顧將軍?有事?”

    他懶懶地開口,顧聞業(yè)聞聲頓了頓,說道,“我先前聽見你那屋里傳出一聲極響的聲音,怕你遇到了什么,所以來敲門問問?!?/br>
    丘延平“哦”了聲,沖他笑笑,說道,“沒事?!彼f完,便打算合上門,結(jié)果手上傳來一陣阻力,他微皺眉看過去,“顧將軍還有事情?”他現(xiàn)在只想泡個澡吃些小零食。

    顧聞業(yè)視線落在丘延平衣服胸襟前的幾滴血跡上,紅得還不暗沉,顯然是“新鮮”的,他臉色不太好看,“怎么回事?”

    丘延平順著顧聞業(yè)的視線看見自己衣服上那幾點血跡,估計是先前一口精血噴得角度不太好,落了幾滴在衣服上,他嘖了一聲,再看顧聞業(yè)那副神情,顯然是會刨根問底的款,他皺眉把門打開,讓顧聞業(yè)進來,“別在門口杵著,進來?!?/br>
    第19章 星際風(fēng)水大師19

    丘喵:給顧大佬上節(jié)課╭(╯^╰)╮

    顧聞業(yè)幾乎是被丘延平直接扯進了他的屋子里。

    一進屋,暗淡昏黃的室內(nèi)就讓顧聞業(yè)有些意外地挑起了眉毛,走出玄關(guān),顧聞業(yè)的注意力就被地上零散倒落的白蠟燭吸引住了,燭油灑了一地,其中一根蠟燭倒下還沒熄滅,閃著微弱的火苗,也虧得這地板都是做過特殊工藝加工的,一定程度上能夠防水防火,不然說不定就著起火了。

    丘延平一腳踩熄了小火苗,腳尖捻了捻燭頭芯,說道,“我猜你有問題想問我?”

    顧聞業(yè)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問哪個,他想知道丘延平衣服上的血哪來的,也想知道這地板上顯然故意擺放的白蠟燭和錢幣是用來做什么的,還有這明顯有些狼狽和亂哄哄的室內(nèi),仿佛經(jīng)過一番大風(fēng)刮過的狼藉……

    他想問的問題實在有些多了,一時間都有些無從下手,他花了幾秒的時間,理清自己有些紛亂的頭腦,開口問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這句話可真是萬金油很好用了。

    丘延平噎了噎,思考自己該從哪里開始回答,同時也在想,他好好回答了,顧聞業(yè)能聽明白么?他并不是很想白費口舌。

    他瞅瞅顧聞業(yè),顧聞業(yè)正看著他等著一個答案,他傷腦筋地用力抿了兩下嘴唇,往地上坐下,盤著腿,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顧聞業(yè)挪過來點。

    “食堂那兒的兩片林子你還有印象吧,一邊是槐木,一邊是杉木,樹分陰陽兩性,槐木為陰木,杉木為陽木,一左一右,正對陰陽八卦?!鼻鹧悠綇淖铋_頭解釋起來,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顧聞業(yè)的表情,然后他意識到,從這里開始,顧聞業(yè)臉上就露出了完全不知所謂的空白表情。

    丘延平:“……”這一定會是他遇到的最難教的學(xué)生。

    “這些你聽不懂?!鼻鹧悠接昧丝隙ǖ恼Z氣,他深呼吸了一下,決定直接略過這些源頭,說道,“那就不管這些了,總之,這兩片林子的布局應(yīng)該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個布局我們稱為龍臥陰陽,本身是聚風(fēng)水造良勢的極佳局,龍頭所對便是風(fēng)水聚集地,但是通常會用作‘龍’線的是假龍,而這里壓著的卻是真龍,真龍被克壓,禍怨相依,反而導(dǎo)致此處風(fēng)水被破壞,惹來了不干凈的事情,這也是為什么近幾個月來,學(xué)院里暴動事件異常多的緣故。這里的學(xué)生受到了真龍的怨憤影響,極端放大了負面的情緒?!鼻鹧悠诫m然嘴上說要略過那些顧聞業(yè)聽不懂的專業(yè)詞,但是說著說著,不自覺就帶上了。他一邊解釋給顧聞業(yè)聽,一邊也是在給自己串聯(lián)這幾天下來的線索。

    顧聞業(yè)微皺著眉,沒有打斷丘延平的解釋,雖然風(fēng)水這個說法對他來說有些陌生,但是他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那是千百年前流行過的東西,他偶爾也能在書文里讀到,傳說中,風(fēng)水師能夠一手翻天覆地,改朝換代,能耐極大。不過顧聞業(yè)不知道丘延平說的風(fēng)水,與他在書文里讀到的,是不是一個東西。

    他消化著丘延平說的東西,抓住了其中的重點,“所以學(xué)生暴動的事件緣故已經(jīng)找到了?”

    丘延平微點頭,“這個我已經(jīng)解決了?!?/br>
    顧聞業(yè)微張著嘴,解決了?!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丘延平什么時候做了什么,就這么不聲不響地把這件讓他們大為頭疼的事情解決了?

    丘延平十分享受顧聞業(yè)驚訝又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掛上一個愉悅的假笑,虛偽自謙道,“顧將軍用不著那么驚訝,你擅長征戰(zhàn),我自也有我擅長的?!?/br>
    “話歸正題,今天早上,我在與老校長的交談中得知食堂那處的林子并非一直存在,而是前不久付家人來學(xué)院里鬧騰,把那處原本的桃林毀了,才請了園藝師傅重新做了林子。這也就解釋了一直困擾我的一個疑惑,為什么學(xué)生暴動的情緒直到最近才頻頻發(fā)生,原來龍臥陰陽局并非一早就在學(xué)院里影響著學(xué)生?!鼻鹧悠嚼^續(xù)說道。

    顧聞業(yè)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付家人一直認為是王歌害了付旸升,加上王歌后來住進了學(xué)校,他們無法再去王歌的居住處鬧事,才來了這里,失手把那片林子毀了之后,也是他們請來了園林師傅,自付了賠償?shù)馁M用,重新修整了林子。”

    丘延平聞言一頓,想起先前他從那道念中讀到的東西,倒是信息合上了。他眼睛微亮,他盯著顧聞業(yè),問道,“園藝師傅的確是他們付家人請來的?”

    “嗯?!鳖櫬剺I(yè)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丘延平這句問話的意義,他猛地抬頭撞上丘延平了然的目光,“是付家人在里面做了手腳?”

    “我看就是這樣了?!鼻鹧悠轿⑽⒁恍Γp點了點頭,“后來我和老校長找到了那個園藝師傅的家,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居住了,但是,我在那里注意到了一些沒有被清理掉的血跡,沾在桌角和椅腿上,顯然存在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顧聞業(yè)瞳孔微縮,丘延平繼續(xù)說道,“我之前有和你說過吧,枉死之人的冤魂和執(zhí)念是不會輕易離開人世,它們在活人身上留下標記被稱為蠡,而這些對人間有著極為強大執(zhí)念的魂魄,我們稱之為‘念’,這些念承載了這些魂魄身前的記憶,而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我可以讀取它們的記憶?!鼻鹧悠绞种更c了點地板上的那些東西,“正如你所見,我先前正在通過某些小手段試圖從一個念的身上讀取一些信息?!?/br>
    “讀取念的記憶很危險?”顧聞業(yè)微皺著眉,視線落到丘延平衣服上的血跡。

    “通常來講,并不危險,只是這道念的怨氣極大,已經(jīng)具備了獨立思考和攻擊的能力,我準備不當,才不得已費了點血來克制它?!鼻鹧悠矫嗣亲樱柭柤绨蛘Z氣輕松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我已經(jīng)得到我想要的了?!?/br>
    顧聞業(yè)并沒有因為丘延平說的而放松下來,他尾音微揚,“費了點血?”

    “這是你理解不了的東西,顧將軍?!鼻鹧悠叫Φ?,他可不想給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解釋什么是精血,又怎么把精血引出體外——他的做法粗暴了點,不過事況緊急。要是可以,他也不想那么粗暴地對自己下手。

    顧聞業(yè)微噎,對于丘延平的敷衍,他生出一種被排斥在外的煩躁感。

    丘延平對人的情緒感知向來敏銳,他注意到了顧聞業(yè)的不快,他笑笑沒說什么,直到顧聞業(yè)自己掩飾好了情緒,他才慢吞吞地開口請人離開。

    “顧將軍,事情就是這樣了,我這里現(xiàn)在很安全,念也已經(jīng)解決了,我想我差不多該休息了?”他掛著笑看著顧聞業(yè),顧聞業(yè)被他看得微微一愣,然后耳朵根泛上淡淡的薄紅,顧聞業(yè)意識到是他大晚上的冒昧來敲門,進入丘延平的宿舍,還待了那么久的時間,強占了丘延平的休息時間。

    顧聞業(yè)為自己的不合禮節(jié)而感到些微的抱歉,他輕咳一聲,說道,“打擾了,丘先生,祝你晚安?!?/br>
    “晚安,顧將軍?!鼻鹧悠侥克椭櫬剺I(yè)滑著輪椅出去,看著他的背影似乎還帶出一分慌亂無措的模樣,他在大門合上的瞬間笑了出來。

    “這顧將軍……倒是有些可愛?!鼻鹧悠綋u頭晃腦,從地上站起來,然后齜了齜牙,盤著的兩腿有些發(fā)麻。

    他一瘸一拐地走進浴室,先給池子里放了滿滿的偏燙溫水,然后寬衣解帶,鏡子里的男人身型瘦削又蒼白。

    他往池子里一躺,熱毛巾沾了微燙的水,疊成小方塊枕在腦袋后,他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把池子里的水溫調(diào)到了恒溫的模式,身上隱約傳來的疼痛和疲憊在溫水的環(huán)繞下似乎也消退了些許。

    睡了近兩三個小時,丘延平睜開眼睛,從池子里嘩啦站起來,從邊上的衣帽架上取下一條白色大浴巾往身上一披,大喇喇地走出了浴室。

    之前他用為數(shù)不多的功德星光換了桃木劍,還賒了點賬,身上來自雷霆懲力的疼痛感便明顯了幾分。他往床上一躺,哼哼唧唧地鉆進了被窩里,像只蚯蚓似的拱著床被,不舒服地哼了兩聲,既想作天作地,又苦于沒人理會他,只好裹著白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個蠶蛹。

    第二天一早,丘延平從床上起來,他一整夜都沒睡一個踏實覺,曾經(jīng)舒坦了大幾個月沒受那雷霆的疼痛,現(xiàn)在冷不丁又回顧過去了,丘延平便不適應(yīng)極了。

    他腰間別著那把罪魁禍首桃木劍,一大早便去敲顧聞業(yè)的門。昨天晚上從念那里得到的信息足夠讓他推出前因后果來了,他想著趕緊完成這件事情,能渡幾人安平是幾人,攢著功德星光換自己舒坦。

    顧聞業(yè)驚訝地看著來主動敲門的丘延平,昨天早上還早起不來的男人今天主動來敲自己門了,可真是長足的進步了。

    “丘先生,早啊。”虧得顧聞業(yè)起得也早,丘延平來敲門的時候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才沒有像昨天丘延平早上應(yīng)門的時候狼狽邋遢。

    丘延平看著顧聞業(yè)穿著得體又風(fēng)度的樣子,突然發(fā)覺這人好像隨時隨地都是那么一副整齊又合身的樣子,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看到這個男人狼狽的模樣。

    他有些惡劣地在心里想著,然后輕咳一聲收回心思,簡單應(yīng)了顧聞業(yè)的招呼,說道,“顧將軍,今天我們?nèi)プ窖??!?/br>
    第20章 星際風(fēng)水大師20(小修,不影響劇情)

    丘喵:捉妖前先給你講個故事喵~

    顧聞業(yè)一愣,“捉妖?”

    丘延平拍了拍腰間別著的桃木劍,朝他一挑眉,“看見沒,裝備都帶齊了?!?/br>
    顧聞業(yè)摸了摸丘延平腰間的桃木劍,劍鋒也不銳,甚至摸上去還有些鈍,他懷疑地皺起眉,“就用這把劍?”他沒把后半句話說出來,那么鈍的劍,能做什么事?

    “嗤,外行了吧。”丘延平揚了揚下巴,自己花了功德星光換來的桃木劍,怎么樣都得維護一下,他閉眼尬吹道,“我這把劍叫桃木劍,專用來對付這些妖的,看著雖鈍,但是威力極大,通常小妖都奈何不得它。”

    “什么妖?”顧聞業(yè)聽了又問。

    “纏著王歌的妖?!鼻鹧悠秸f道,略一停頓又道,“還有纏著付旸升的妖?!彼戳艘谎垡呀?jīng)穿戴整齊隨時能走的顧聞業(yè),說道,“邊走邊說?!?/br>
    昨天晚上丘延平帶回宿舍的念,便是那矮房主人園藝師傅。

    那個園藝師傅說起來真的是個枉死鬼,完完全全置身事外的一號人,被付家請來給這學(xué)院里頭糟蹋掉的桃林重新整修。

    園藝師傅名叫羅中道,他按照付家的要求,一邊是杉木,一邊是槐木,中間鋪了一條蜿蜒的小徑。

    雖然羅中道覺得這付家給出的要求有些麻煩又怪異,但是拿人錢財,自然按人家的要求來布置,做完了這一樁活計,拿了一筆錢,羅中道自覺做得還不錯,舒坦回家,喜滋滋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結(jié)果直到一天,他在家讀著本《園藝鑒賞》,這本書已經(jīng)是孤本了,他好不容易從同行那兒借來,稀罕得不行,當天就翻開看了,一看就是一整天,卻是看著看著,背脊上的冷汗就冒出來了。

    書里涉及著園藝擺放與整個區(qū)域氣場的相輔相成,打開了羅中道對園藝有些狹窄的片面認知,很快,他在書里看到了一個與他前不久接的活極其相似的一個個例。同樣是以杉木槐木為例,上面寫著嚴禁以這兩種樹木在同一處布局,因為一陰一陽,陰陽對沖,對人對事都極其不利,甚至?xí)齺硌庵疄?zāi)。

    其實這個說法本身就是錯誤片面的,若是陰陽對沖便會引來血光之災(zāi),那么所謂陰陽八卦本身便是不詳了,又怎么能成為風(fēng)水堪輿之源頭?

    但是這個時代的人,本身就對風(fēng)水這一類了解得知之甚少,有著那么一本看起來很正經(jīng)的讀物,便極容易當了真,加上付家人的特意要求,又考慮到前段時間鬧得滿城皆知的付家少爺?shù)氖虑?,羅中道很快就意識到這就是付家人特意設(shè)下的局,而他是被當槍使了!

    羅中道誤打誤撞看穿了付家人的心思,心慌意亂到了極點,他從事園藝,若是因為他布置的園藝功夫害了人,那他這一輩子都要在良心不安中度過了。羅中道想了一個晚上,決定第二天就寫信和那所學(xué)院的老校長說明一切。

    第二天一早,他出門打算把書還給借給他書的同行。他一整夜沒有睡好,加上心事重重,神態(tài)恍惚,精神狀況極差,他抱著書低頭快走,步履匆匆。

    付旸升的二叔伯付壹博見到他,和他打了招呼他都沒聽到,直到被人攔下,一抬頭,才臉色變了兩變,青白難看。

    “付二老爺,真巧啊。”羅中道干笑著扯動臉皮打招呼道,付壹博正是之前聯(lián)系了他,要他來給學(xué)院重新整修的人,這座城市也不小,偏偏今天就讓他倆撞上了。

    羅中道下意識地把手里的書藏到了身后,干笑兩聲說道,“付二老爺,我正巧約了同行小敘,先走了?!?/br>
    “嗯啊,我看你這樣子精神恍惚得厲害,路上可要當心著點,小心車子。”付壹博微瞇了瞇眼,點點頭松開拉著對方的手,笑瞇瞇地叮囑道。

    “哈,謝謝付二老爺關(guān)心,那再見?!绷_中道匆匆離開,付壹博看著他的背影,那模樣,就好像身后有什么魔鬼在追趕著他似的。

    付壹博摸了摸下巴,想到對方見到自己時大變的臉色,還有那本下意識背到身后去的書,什么書來著?《園藝鑒賞》?

    羅中道在自己的同行那兒待了一個下午,他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和同行說,畢竟那本書上的東西說起來太玄,沒有幾個人會信,要不是他正巧遇到的事情能串聯(lián)在一起,他也不會那么相信,何況自己做了那么一類陰陽相沖又會惹來血光之災(zāi)的案子,要是被同行說了出去,他以后的生意就難接了。

    考慮到這些,羅中道只是在同行那兒喝了茶,胡侃了半天,然后繼續(xù)揣著心事回家。

    他回到家里,便開了光腦開始擬信,一邊想著怎么和老校長解釋,一邊打下信件。信還差一個落款沒有寫上,門外就傳來了極有序的敲門聲,羅中道放下了手上的活,起身去開門。

    門外正是付壹博,付壹博微笑著看著羅中道,溫聲說道,“我見你今天白天狀態(tài)不太好,心里放心不下,特意晚上來拜訪你,關(guān)心關(guān)心朋友?!彼崃颂崾稚系囊换@水果,笑得像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紳士。

    羅中道僵在門口,付壹博抬腳便走了進去。

    付壹博打量了一下四周,矮房里的東西清晰明了,一眼就可以看盡,自然正打開著的光腦和寫到一半的信件吸引住了付壹博的眼球。

    他似笑非笑地轉(zhuǎn)過頭來,看向羅中道挑了挑眉說道,“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寫信?!?/br>
    羅中道干笑兩聲,匆匆走過去,把寫到一半的信關(guān)了,說道,“寫信嘛,隨時都可以寫,不打擾不打擾。付二老爺來我這兒,那是小舍蓬蓽生輝。付二老爺是又有什么生意介紹過來么?”他笑得諂媚,語速又急又快,急著想把付壹博的注意扯到別的事物上去。

    付壹博笑了笑,說道,“不打擾就好。生意嘛,什么時候都能做,不過我先有個問題,你回答了我,我才能給你介紹。你今天白天拿著的那本書,是什么書?”

    羅中道臉上的笑一僵,他微不可見地抖了抖,說道,“就是些園藝方面進修的書,學(xué)海無涯不是么,活到老學(xué)到老,尤其是做我們這一行的,可不得隨時隨地學(xué)著新知識,免得長江后浪推前浪,被后浪一巴掌拍死在沙灘上……”

    付壹博笑了出來,“你這嘴可真貧,之前怎么沒看出你是個那么能說的人?”

    羅中道呵呵干笑兩下,“是、是么……”

    “那剛才你是在給誰寫信,寫些什么呢?我有些好奇。”付壹博像是懶得再與他周旋的模樣,他一步一步逼近對方,眼里閃過一道寒光。

    羅中道下意識退到了桌邊,光腦就放在桌上,被他急急搶過握在了手心里。他這一動作,無異于是在告訴付壹博這其中有問題,付壹博冷笑了一聲,“羅師傅的臉色看起來差得很,身體不舒服?”

    “讓付二老爺見笑了?!绷_中道僵著臉色干巴巴地靠著桌邊,看著逼近過來的付壹博,他握緊了拳頭,猛地往前一揮,冷不丁把付壹博撞開,然后轉(zhuǎn)身就要拋開。

    付壹博早有防備,揮來的拳頭被他躲開,不過羅中道那一撞,讓他躲避不及,畢竟是一個成年壯實男人,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撞著實把他撞得有些發(fā)懵,同時心頭一股邪火上涌,他見羅中道轉(zhuǎn)身要逃,幾個大步跑過去便把對方捉了回來,狠狠壓在桌面上,“呵呵,羅師傅做什么呢?突然襲擊甲方,以后的活怕是沒得做了。”

    他從羅中道的手心里扣出小小的光腦,猛地投向空中,放大光屏,羅中道先前快寫完的信被付壹博完完全全收入眼中,他眼里寒光更甚,扣著羅中道脖子的手收緊,“看來你知道不少事情,而且也不老實本分,偏要多事來插一腳?!?/br>
    “付……二老爺……”羅中道艱難地扒著男人的手,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我……絕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您放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