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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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你治喉嚨,你把我身上的傷解了。"袁向北不打算和蠢人費(fèi)口舌,直接說出來意。 穆初夏垂下眼簾,不怎么會轉(zhuǎn)彎的腦子,這會兒奇跡般得轉(zhuǎn)得賊快。 她很肯定自己沒生病,但喉嚨卻一直不舒服,好似有什么東西在喉骨處挪動,上不來也下不去,弄得她十分難受。 不是rou身上的病,那肯定就是自己的魔魂出了變故。 想要弄清楚原因,只有魔魂離體才能查探。 可是一想到魔魂離體的代價,穆初夏就有點(diǎn)慫了,兩次險些消散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她真的不想再體驗一次! 穆初夏抬頭,眸光惹有所思得瞧向袁向北。 也許…大概…說不定他還真就能為自己治喉嚨。 穆初夏細(xì)細(xì)想了一下,覺得這袁向北雖然手上功夫不怎么樣,人卻詭異。 這只小道士,能準(zhǔn)確的透視魔魂…太特么不正常了! 說不定這小道士還真知道點(diǎn)什么,要不,讓他試試? 可隨即一想,要是道士在治喉嚨的時候,在她身上動點(diǎn)手腳,那… 這個想法剛從腦袋瓜子里蹦出來,就被拍飛。 眨眼間,穆初夏就毫不猶豫得做下決定,讓他治。 就他那點(diǎn)三角貓功夫,給他十個膽兒,也不敢再挑釁她,如果到時候他找死的做了點(diǎn)什么,哼哼,一巴掌把拍飛他就行。 "行,你過來,我先為你療傷。"穆初夏想通了后,毅然不怕袁向北反悔,以她先前和他對招地結(jié)果來看,這個世界的道士都是半調(diào)子水平,與道境的道子們相差甚遠(yuǎn)。 就憑早前在曬壩,他結(jié)手印打出的沒有威力,甚至連點(diǎn)氣感都沒有得攻擊,她就啥都不怕。 就這點(diǎn)水平,還想和她斗,簡直是找死。 …大霧 那是因為你自帶無敵光環(huán),別人才會攻擊無效。你還真把人當(dāng)病貓了…出了這地界,人家已經(jīng)是高手中的高高手了。 袁向北抬步跨過門檻,徑直走到穆初夏的床邊。 穆初夏探出小爪子,朝著袁向北的胸口處一抓,魔元出體瞬間,一股陰冷彌漫空間,穆初夏攤開手,張開小嘴朝手心輕輕一吸,涼意頓時隱匿。 吸回魔元剎那,穆初夏喉嚨一癢,大聲咳嗽起來。 好像被自己的魔元嗆到了! 自己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為什么魔元回歸的時候,喉嚨會癢? 魔元離體,袁向北整個精神一震,身上的疼瞬息消逝,他試著運(yùn)了下功,沒毛病,好了…徹底好了。 這樣就好了? 太詭異了! 袁向北弄不懂這是為何!不,他弄不明白事兒多了! 穆初夏大聲咳嗽了幾聲,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壓住喉嚨的不適,隨后抬頭問袁向北:"怎么還不動手?想反悔?" 袁向北抬頭看向天際,意有所指的道:"你確定要我現(xiàn)在就動手!" 穆初夏隨即反應(yīng)過來,然后愁著小眉頭問:"那怎么辦?" 袁向北:"晚點(diǎn)吧,等都睡熟了,我在幫你把東西取出來!" "是什么東西?"穆初夏心底發(fā)毛,到底是什么鬼東西,為什么跑到自己喉嚨去了? 穆初夏完全沒往自己亂吃東西這方面想過。 然而袁向北接下來的話,硬是聽得她膛目結(jié)舌。 袁向北覺得她真是蠢得無藥可救,不過這樣很好,不需要改正,保持著這種智商,越笨越好。 "有個怨靈卡在你喉嚨里。" 穆初夏大眼微瞇,疑惑間,不知不覺問出了聲:"怒靈…什么鬼東西,為什么會在我喉嚨里?" 怨靈?沒聽說過。陰氣,煞氣,怨氣,什么氣她都知道,就是沒聽說過怨靈。 兩個世界體系不同,相差甚遠(yuǎn),穆初夏對這個世界的認(rèn)知空白如紙。在她以前的世界,人死后有魂,道子們可以魂修聚體再生,也可能會去投胎傳世重修,當(dāng)然,如果被打得魂飛魄散,那抱歉,兩樣都不行,那是真正散消在天地,沒有再來的機(jī)會。而魔域的生靈和道境的道子們差不多,只要魂體不滅,就沒有真正的死亡,早晚能再復(fù)活,只是時間問題。 她知道這個世界有鬼這一說,也知道鬼是人死后的靈魂,但她卻不知,鬼也分種類,而怨靈就是其中一種。 穆初夏眼神奇怪的盯著袁向北瞧,眼前就有個懂行的,也許,該問問他。 不過…他是道士,自己的死敵! 問,還是不問呢! 哎呀,好煩??! 袁向北穆然怔愣,翻眼嘲笑:"你連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往肚子里吞,喝!還活著,真是奇了!" "你吞的那個是鬼!"袁向北嘲笑歸嘲笑,卻也如實相告訴。 袁向北一說,穆初夏頓時大悟,她瞪著大眼睛驚訝萬分:"鬼?不是是陰氣嗎?" 穆初夏一想到自己把鬼吃了,頓時覺得有點(diǎn)肚子痛! 莫名得就想到在魔域的鬼族小伙伴,穆初夏打了個冷顫,覺得自己在吃同類!好想吐… 她全然不知這個世界的鬼與她心中的鬼族是兩種生物! "我還以為你專吃鬼呢!"袁向北瞧她那樣兒,頓時覺得解氣! 穆初夏刮了他一眼,拋開讓她覺十分難受的話題,問她:"你是怎么回事,為何能瞧見我?" 袁向北的異常勾引起了穆初夏的好奇心 魔…直白地讓人汗顏! 這種問題是可以隨便問的? 袁向北淡淡地反問她:"你又是怎么回事?為何在穆初夏身上?" 兩人的話一出口,瞬間,兩兩對視,無言以對。屋里一時靜寂,誰也沒接話。 氣氛倒還緩和,但這話題卻真不是啥好話題。 袁向北首先妥協(xié),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我的眼睛,能觀世間萬物。" 對于自己有通天眼一事,他覺得沒必要隱瞞,反正穆初夏都已經(jīng)知道了。 袁向北到底有心交好穆初夏,不為別的,只為了芭蕉村的安全,他就不能與她繼續(xù)相斗下去,就怕把她惹毛了…… 好在這只怪物心性到也還算平和,只要不把她惹急,想來應(yīng)該出不了什么大事。 "通天眼。"穆初夏瞬間明悟,難怪他能看見自己。 但心底卻更加疑惑了!通天眼在道境并不是什么稀有物,只要修為到了,自然就能開眼??稍虮钡佬衅娌顭o比,是怎么把通天眼練出來的? 穆初夏:"你怎么練的?" 袁向北:"天生的。" 穆初夏眼睛突然瞪大,通天眼還能天生? 奇怪的世界! 穆初夏也就小小吃驚一下就過了,沒打破砂鍋問到底。 兩人在房里又嘀咕了一陣,約好今晚三點(diǎn)動手,便分道揚(yáng)鑣。 袁向北跨出房間,就狠狠松了口氣??偹闶腔爝^去了,只要怪物不和他刀劍相向,他就有辦法慢慢引導(dǎo)她歸于正途。 話說回頭,也不知道這只怪物到底是什么東西。 不行,晚上得找個機(jī)會問一下。 袁向北疑心太重,且又年幼,再怎么沉穩(wěn),許多事情也考慮不周,他也不想想,從他知道穆大魔王到現(xiàn)在,人家一直安安份份做人,從來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就算做了,那也是為了家人好。 穆初夏又往邪路上,哪需要他去引導(dǎo),真是多管閑事瞎cao心。 袁向北走后沒多久,張梅就拿了一個煮熟的雞蛋走了進(jìn)來,"初夏,還難受嗎?" "mama!"穆初夏從床上坐起來,"還是不怎么舒服!" 張梅:"可能是今兒淋雨淋出病了,來,敷敷,說不定就好了!" 張梅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塊白布,然后細(xì)心地把雞蛋抱在布里,就給穆初夏纏在脖子上。 穆初夏很想告訴她媽,這東西對她沒用!—— 夜瀾人靜,萬物沉醒。 大雨早已停歇,夜風(fēng)沁人心扉。天空中朦朧的月亮高高掛起,幾個星星稀落的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夜半三更,村尾后的山坡上,兩條身影借著昏黃的月光,快速行走在山間小道上,待走到山間梯田最頂端后,兩人腳步才停頓下來。 穆初夏一到地方,蹙眉便問:"怎么把地方定在這兒?" 這里正是白日兩人撿稻谷的所在地。 袁向北:"這兒地勢好。" 他當(dāng)然不可能告訴她為什么? 袁向北選在這兒為穆初夏取出喉嚨里的異物,也是有原因的。這里正好有個陣法,自己只要稍加修改一下,就能行事,不用再費(fèi)勁的放血擺陣。 今兒已經(jīng)放了一碗血了…實在是沒第二碗血可以放了。 至于擺陣為何要用血,不用別的法器什么的…鬼知道,反正他們袁家祖上一直都放血擺陣。 穆初夏見他擺陣,大眼睛瞬間瞪大,突然有些佩服起袁向北來。 陣法這東西她不懂,但卻見過,且還經(jīng)常和陣法打交道,在陣法里吃的虧多得她都數(shù)不清。 在穆初夏心里,只有腦袋瓜子特別靈活的人才能玩得轉(zhuǎn)陣法這鬼東西。 比如,道境的某些神煩道子… 一見陣法這玩意,穆初夏就牙疼。 袁向北做好準(zhǔn)備工作,抬頭問穆初夏:"能現(xiàn)出原形嗎?" 好吧,他直接把她當(dāng)鬼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