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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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朗無奈地笑,又看了看敖立,被他一把扯到最邊上的席位落座,“這樣才是最好的,無人來搭理,清凈。” 敖立微微瞇眼,似是閉目養(yǎng)神。 臺上的比武在良辰到了之后便緊鑼密鼓地舉行著,臺上各路高手你來我往,數(shù)個回合看得人眼花繚亂,迸發(fā)出的劍氣與真氣不小,即使在臺下也能感受到余波。 赫朗看得認(rèn)真,但是敖立卻沒有要參加擂臺的自覺,托著腦袋懶洋洋,偶爾才掀開眼皮看一眼臺上的情景,似乎將一切情勢掌握得了然于胸。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替換了tat因為這幾天發(fā)生了點事,生病然后心情很低落,所以很久沒碼字,對不起(>人<;) ☆、意外之戰(zhàn)(已替換) 擂臺賽進行得如火如荼, 天際染上一分胭脂般色彩的晚霞,臺上最后剩下了一位高大的身形粗壯男子,他一連戰(zhàn)勝了兩三人,上衣已經(jīng)破損,模樣稍顯狼狽,但是卻氣焰不減,將對手踢下擂臺之后, 他高高振臂,露出結(jié)實又鼓起的肌rou,做了對臺下挑釁的動作。 席上有幾人一直靜觀其變, 眼見這莽漢一般的人竟然留在了擂臺上,紛紛唾棄,怎么想武林盟主都不該是由如此粗莽之人擔(dān)任的。 “如何?要上去玩一回嗎?”要上臺的人已經(jīng)所剩無幾,赫朗才側(cè)目看向敖立, 懷疑他是否都要睡著了。 “玩?”敖立睜開眼看向他,眼中帶上一分笑意, 對他這個用詞很是感興趣。 畢竟這不是普通的街頭比武,而是最高階級的一場擂臺比賽,江湖中的高手云集,個個深藏不露, 哪怕是最角落的席位,猜不準(zhǔn)就是些威名赫赫的絕頂高手。 赫朗沒說話,聳了聳肩,仿佛在反問他難道不是嗎。 敖立被他這番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姿態(tài)給極大地愉悅了, 如若不是還有外人,他必定會忍不住將他按在懷中好好與他耳鬢廝磨一番,他自然是不在意是否有人在意,只是擔(dān)心這人面皮薄會生氣, 不再多等,他一甩下裳,便凌空而起,登風(fēng)而去,眾人只是眼睛一花,臺上便憑空般多出了一道頎長的身影。 粗壯男人看了看敖立略顯纖細(xì)的身軀,不屑地哼笑一聲,但看他胸有成竹,周身氣度不凡,也不敢就此輕看,正欲先發(fā)制人,給面前這人個下馬威,卻沒想到他腳下步子還未動,卻突然暴斃,身上幾處大xue如同被火藥引爆一般迸發(fā)出鮮血。 而敖立,卻依舊風(fēng)輕云淡地佇立如山。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幾處扭曲的痕跡,定睛一看,原來是幾處氣波攻來,至粗壯男人的要害命門前,威力強大又無法躲避,沒有花招,開門見山地朝要害攻去,所以才會僅僅一招便如此快地決出勝負(fù)。 這猝不及防的局勢讓眾人大吃一驚,從未料想到一場打斗就這么簡單地結(jié)束,不過這也充分地體現(xiàn)出了后來者的內(nèi)力之深,竟然讓這么一位高手毫無招架之力。 此情此景讓人熱血沸騰,生出了一種想要與如此強勁的對手一較高低的好勝之心,一個瘦骨嶙峋的老人如同輕燕一般躍上臺,目露精光,低嘆道:“終于看到個了不得的小子了,老夫前來會會!” 他說完,沒有半分猶豫便出手,如同鬼魅之影一般閃過,帶著破風(fēng)之勢朝敖立的方向沖去。 只見敖立不慌不忙地抬手,一股氣流涌出,只不過卻不似以往一般游刃有余,只堪堪擋住一擊,這其中所蘊藏的內(nèi)力之深,讓敖立眼神一凜。 而老頭則是稍作停頓,露出了爽朗的笑聲,得意洋洋地再發(fā)出一招,左腳上前一步,腳尖微點,便如同拉滿了弓的利劍射去,敖立也不再一副倦怠之色,多上了一分認(rèn)真,白凈的雙手自袖子中露出,看來是打算全力招架這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兩人的過招之快,如若不是習(xí)武多年,眼力過人,很難看清臺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赫朗在發(fā)現(xiàn)自己觀看困難之后,也就放棄了,靜靜地等待著結(jié)果,或是從旁人的反應(yīng)上窺得幾分。 不過縱使他再怎么遲鈍,他也不可能無視兩人身上越來越強的氣息,特別是敖立,他的魔氣完全控制不住得泄露出來,使得他一方的氣息完全呈現(xiàn)出了濃郁的黑色,如同最壓抑人的烏云一般,源源不斷地釋放出滾滾威力,與對面之人抗衡著。 臺下之人紛紛認(rèn)出老頭的身份,露出了驚訝與崇敬之色,大喊著獨孤老人的名號,“習(xí)武百年”以及“重新出關(guān)”“獨步天下”之類的字眼與滔滔不絕的事跡與贊美不停地鉆進赫朗耳朵里,眼見著敖立的面色也的確越發(fā)嚴(yán)肅,赫朗心知這個對手并不簡單。 雖然敖立的面色不似以往輕松,眼中卻升騰起了一種赫朗從未見過的戰(zhàn)意,以至于讓他一向幽黑冷淡的雙眼染上了點點星輝,看起來興致盎然,果然高手們都會或多或少地?zé)嶂杂谂c同等級的對手一較高低。 老頭的內(nèi)力果然渾厚,源源不斷地支撐著他的招式,但是敖立的混元魔體也并非浪得虛名,再加上他霸道的招式,所以即使他年紀(jì)輕輕,在與他的較量上也絲毫不顯遜色。 直到最后,兩人正面對上,身后的兩股氣流劇烈涌動,散發(fā)出巨大的光芒,這強大的威壓讓習(xí)武的眾人皆有了預(yù)感,忍不住連連后退。 隨著轟然巨響,光芒消失,兩人各站在一端,擂臺也碎成了粉末,這強強之爭看得人熱血沸騰,嘆為觀止。 兩人就此一戰(zhàn),已經(jīng)略顯疲色,打算就此收手,老頭一改之前的凌厲姿態(tài),撫了把稀疏的胡須,再次從胸口爆發(fā)出中氣十足的笑聲,“后生可畏吾衰矣!老夫只不過是湊個熱鬧,這把老骨頭可擔(dān)當(dāng)不起盟主之位?!?/br> 語畢,他像是尋常老人家一般弓起了腰,捶了捶腰腿,哼了些支離破碎的語調(diào),向眾人頷首,便消失在了山水之間。 等他的身影徹底離去,臺下才爆發(fā)出劇烈的呼聲。 敖立環(huán)視了一周,準(zhǔn)確地找到赫朗的身影,兩人的目光相接,赫朗會心一笑。 主持的中年男子對眼前的情況一愣,連連向臺下大聲詢問,是否還有人要與之較量。 臺下的人紛紛搖頭,方才還猶豫的心也就此打斷,“連獨孤老人都就此讓步了,誰還敢上去?嘖嘖嘖,罷了罷了,這盟主也不是好當(dāng)?shù)摹!?/br> 當(dāng)然也有不服氣之人,對敖立品頭論足,頗有微詞,“這人厲害是厲害,但是聽說他是混元教主呢,就是那個魔教……你看他方才周身的妖邪之氣,就這種人如何勝任盟主一位?即使是比武,也不該是什么貓貓狗狗都能當(dāng)?shù)摹?/br> 這些竊竊私語自然是全數(shù)都收進了敖立之耳的,他垂下眼睛,若有所思,脊椎崩得筆直。 赫朗微微疑惑,向他投去疑問的目光,眼見他已經(jīng)成了最后的擂主,為何露出這么一副病懨懨的表情? 兩人之間的交流自然也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的,他們一看到赫朗,便起了湊熱鬧的心思,擠兌了幾句然后高聲提議,“卓大俠來都來了,不上去一試?莫要虛了此行?。 ?/br> 赫朗無奈地笑著,想要擺擺手,敖立卻在擂臺的廢墟之中向他伸出了手,像是邀請他上來。 他的舉動讓眾人的氣氛如同煮開到極致的熱水,沸騰到極致,雖說他們個個都是江湖上的高手能人,但是遇到這種情況,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況且如若讓魔教頭子當(dāng)了武林盟主,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了,聽聞卓舒朗的武藝日益精深,身手不凡,況且看樣子與他相熟,萬一真的得知他的弱點,最后略勝一籌呢? 赫朗抵不住這一道道炙熱的目光,晃身上臺,對著敖立無辜地攤手,“較量也未嘗不可,就是怕不過一招我便要認(rèn)輸了?!?/br> 敖立挑了挑眉,讓他先行出手。 赫朗也就假情假意地朝他拍出了一掌。 在經(jīng)歷了高手們之間的輪番戰(zhàn)斗之后,赫朗的這招如同彈棉花般毫無氣勢,可即便如此,敖立還是被這股掌風(fēng)連連逼退到了擂臺邊界,然后遺憾地?fù)u頭,“看來是技不如人?!?/br> “…………” 赫朗和眾人一時語塞,沒想到這輕輕一掌竟然能將方才還大戰(zhàn)高手的狂妄之人給擊敗,還讓他親口認(rèn)輸。 “額……這個……這個……看來還是卓大俠略勝一籌,方才那一掌看似柔弱無力,實則霸道強勁啊……那么下一位要挑戰(zhàn)的兄臺在哪里?”擔(dān)當(dāng)主持一職的中年男子連連用袖子擦汗,繼續(xù)盡職盡責(zé)地向臺下詢問。 敖立適時地抬眼,環(huán)視了一周眾人,目露威脅之色。 “…………” 久久不見人出聲,中年男子發(fā)問,“可是無人來挑戰(zhàn)了?那么最后的擂主就是卓舒朗大俠了?” 眾人面面相覷,心下也不大反對,聽聞他樂善好施,除去之前的傳聞之外,為人還算清白,最重要的是,與這魔頭一比,赫朗更是萬般的好,萬般的通情達理。 赫朗還處在懵懂的狀態(tài)之中,中年男子便搶先過來為他送上祝賀,原先和他打過招呼的幾人也迅速擠到他身邊,殷勤地向他道賀,送上祝福,似乎幾人是熟識一般,口中對他的稱呼也從“卓兄”變成了“盟主” 耳邊關(guān)于“盟主”的稱呼不停地鉆進赫朗耳朵里,在人群簇?fù)碇?,赫朗頗為不適應(yīng),與周圍的人盤旋一番,疏離地道謝,口干舌燥之下,不免抱怨起了罪魁禍?zhǔn)住?/br> 他伸長脖子,終于望見了敖立的身影,見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赫朗太陽xue又脹又痛。 事情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那個人腦子里到底怎么想的? 早在剛才敖立成功守住擂臺之時他還在身心舒暢,以為敖立很快就能功成名就,這么一來他的任務(wù)也便能夠順勢完成。 沒想到這盟主之位,無端端地到了他的手上。 作者有話要說: 放飛自我中……希望之后不會變的神展開,想看啥樣結(jié)局啊,我怕我又手抖變成be ☆、雙喜臨門 赫朗在莫名其妙當(dāng)上了盟主之后, 便兢兢業(yè)業(yè)地開始處理起繁忙的事務(wù),在得知自己有選擇副盟主的權(quán)利之后,赫朗便立即對粘在他身邊的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于是混元教魔頭當(dāng)上了副盟主的消息又再次傳的沸沸揚揚。 既然兩人已經(jīng)是武林盟的人,混元也就此回歸了正道,立了新的教規(guī)條例,不過入教的標(biāo)準(zhǔn)卻還是一如既往,不論出身不論從前善惡, 也不看天資如何,只憑實力而論。 不過說來,兩人也是許久未回教了, 被武林盟中的事務(wù)纏身,赫朗只好日日待在武林盟中,留下日益幽怨的敖立,在赫朗的軟磨硬泡之下, 敖立總算愿意與他一起處理教務(wù),只是一邊翻閱著呈上來的冊子, 一邊還不忘低罵一句,“自找麻煩。一身清閑地與本座游山玩水不好嗎?” 赫朗不回答他,只好聳了聳肩。 敖立黑著臉把最后一本冊子看完,便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下, 將赫朗壓在寬大的桌面上。 “與本座私奔吧?!?/br> 赫朗推了推胸前的腦袋,“副盟主大人,您在說什么呢?” “……” 敖立以為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直到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停下來。 深夜,赫朗衣衫整齊地坐在床沿,拍醒了敖立。 敖立睜著還帶一分朦朧之意的雙眸,驚愕地眨了眨,打量著赫朗的裝束,面露疑惑。 “不是說私奔嗎?”赫朗低語,嗓音在黑夜中顯得低沉溫潤。 敖立彎起嘴角,眨眼間便穿戴整齊地與他并肩。 兩人先回了一趟混元,還沒來得及稍微休息一會兒,一群人便浩浩蕩蕩地來問候起敖立來了。 教內(nèi)之人皆顯得興奮無比,他們早就聽聞了兩人去參加了比武,而且還知道敖立拔得了頭籌,最后讓赫朗當(dāng)?shù)昧嗣酥髦贿@事,他們起初還震驚不已,但是在多日證實之后,也確實不得不信。 恭賀的聲音不絕于耳,看來大家并不反對此事,赫朗也松了一口氣,畢竟要一群惡人突然從良,和武林盟打交道,還是很容易讓人無法接受的。 敖立的態(tài)度始終冷淡,被如此多人打擾,讓舟車勞頓的他更是疲憊,他敷衍了幾句之后實在耐不住了,開口道“你們就為了說這些?”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們都退下。 “教主且慢!” 一道洪亮的男聲傳來,敖立掀起眼皮往聲源處一看,原來是是刑堂堂主齊鈞,他的身邊依偎著一個女子,竟是葛如蘭,兩人舉止親密,看來在他們不在混元的這段日子里,一段佳緣已成。 赫朗還疑惑這兩人何時有了情愫,卻見葛如蘭面上多了一分嬌媚,右手放在腹部,時不時撫摸著,一副有孕在身的姿態(tài)模樣,這讓赫朗感到陌生,原本囂張跋扈的女子,此時也能變得如此溫柔似水,小鳥依人。 齊鈞上前行了個禮,剛毅的面上露出懇求之意,聲音略顯沙啞,“屬下與如蘭暗生情愫,早已互通心意,求教主成全,為屬下主持大婚?!?/br> 敖立掃了一眼葛如蘭的肚子,的確看到了微微凸起的痕跡,看來兩人已經(jīng)是互許終身了,連孩子都有了,只是等他們回教做主,才遲遲不辦喜事。 他自然無心阻攔兩人,就像那個人說的,成人之美,是君子所為。 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敖立的頷首,互通心意的兩人同時露出輕松的微笑,旁邊的小弟子們也笑瞇瞇地吩咐了下去,開始籌備婚禮之事,叮囑著要大辦特辦。 兩位皆是教內(nèi)的大人物,所以兩人的婚禮也是完全在教內(nèi)舉行,有了敖立的許可,所以教內(nèi)上下都在為教中從未有過的喜事而cao勞,從喜宴的擺設(shè),到喜服的樣式和趕制,喜帕上的繡花,都一一準(zhǔn)備妥當(dāng),雖然忙碌,但上下喜氣洋洋一片,也毫無不妥。 由于新娘子已有三月身孕,所以身著的喜服寬松,并不緊身勾勒出身形的窈窕,但是身姿還是依舊婀娜,她的面如桃花,與做工精致的喜服相得益彰,美輪美奐。 自葛如蘭披著紅蓋頭與齊鈞相執(zhí)手踱步到敖立面前時,赫朗也一直注視著她,由衷地感嘆了一句喜服是多么的美,它承載的情意也是那般甜蜜沉重,代表著一對新人踏入了各自的生活,許下了白頭偕老的祈愿。 這聲小小的喟嘆收進了敖立的耳中,他微微挑眉,也盯著這對新人若有所思,微微發(fā)亮的眼瞳中似乎浮現(xiàn)出了赫朗身著喜服的模樣,心弦劇烈地被撥動,一股陌生的沖動涌上心間。 被敖立猛地掃來一眼,赫朗微微發(fā)毛,不去猜測他的想法,只專注地看向前方的新人舉辦婚典。 繁瑣的環(huán)節(jié)一道道完成,在高聲的歡呼與揶揄聲中,新人終于進了洞房。 婚典過后半月,葛如蘭的肚子從微微凸顯變成高高地鼓了起來,以前的束腰華衣盡數(shù)摒棄,身著的是從未穿過的淡色寬松長袍,將整個人顯得溫婉無比,為了不驚著肚中孩兒,以前說話中氣十足的她也變得溫言細(xì)語,待人接物都流露出一種溫厚穩(wěn)重的人母氣質(zhì)。 敖立是第一次完整地感受到這種改變,不禁好奇地對赫朗發(fā)問,“你說,如若你也像她一般,是否會對我更溫柔些?” 赫朗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首先想的是難道他對他還不夠百依百順?其次才反應(yīng)過來“像她一般”是什么意思,難不成要他也成親生子?赫朗皺眉,嚴(yán)辭回道:“我乃男子,收起你的癡心妄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