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囚禁她做性奴?賀蘭拓要求賄賂
秦熵不理會她的震驚,哧哼哧哼地勤奮jian干,干爽了之后,顏柊吸夾著腫脹的逼rou,終于能試圖跟他講道理了:“熵哥,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你何必呢,我又不是不給你cao。” “你馬上跟白栩離婚?!?/br> 秦熵抱著她走進(jìn)浴室,泡進(jìn)溫?zé)岬脑「姿铮瑸樗逑瓷眢w,語氣不容置疑。 “我……秦熵你別搞錯了,霸占不是愛?!?/br> 顏柊秀眉微蹙,“我是人,不是你的東西,你必須尊重我的個人意愿,你真的是喜歡我么?我聽說你從前有個被強(qiáng)行拆散的初戀,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她的替代品?” 秦熵的動作一滯,冰冷的眼睛眨了眨,不帶感情地冷冷道:“我沒有初戀,我只喜歡你?!?/br> “別鬧了,我跟你根本不熟!只是床上很契合的炮友而已,你能不能……能不能講點道理?” 然而野獸狀態(tài)的秦熵果然蠻橫,不講道理,把她側(cè)身摁在浴缸里又干,讓她爽得只能嬌喘媚叫,聲音都被他撞得支離破碎。 干了個爽洗干凈之后,秦熵?fù)е洗菜X,將她緊緊地箍在懷里,如同他們第一次zuoai的那個夜晚,生怕她跑掉似的,渾身燙得讓她不斷喘不過氣地扭動。 如此過了幾天,顏柊被沒收了手機(jī),不準(zhǔn)出別墅門,在別墅里隨便玩什么都行,等不講道理的秦熵回來,摟著她就cao,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秦熵真把她給囚禁了。 “你這是把我當(dāng)成你的性奴?!”顏柊簡直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不,我是要你做我的妻子?!鼻仂匾贿卌ao她還一邊吻她,吻得十分冷酷,冷酷卻又深情款款。 有病,顏柊暗想。 秦熵好好的一個貴公子,怎么說瘋就瘋了。 她在窗臺上擺著松果數(shù)數(shù),一二三四五六七,數(shù)到第七天的時候,秦熵沒有來。 顏柊坐在花園里曬太陽,百無聊賴,插上老舊的唱片機(jī)跟著爵士樂跳舞。 跳著跳著,眼角余光瞥見有個男人的身影穿過花枝的碎影,大步走過來。 顏柊以為是秦熵,沒有停下接著跳,那男人就走到她身后,手臂擦過她的細(xì)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她聞到了侵襲而來的冰海的味道,回身仰頭,一縷墨發(fā)順著她的面頰垂落下來。 “MayIhavethisdance” 賀蘭拓溫?zé)岬臍庀⒙湓谒稀?/br> 顏柊迅速甩開他的手,連退幾步,如同遇到危險般心跳本能地加速,緊張打量他周身:“賀蘭先生,這件風(fēng)衣真好看啊。” 她被賀蘭家的人找到,恐怕是最壞的結(jié)果。 “顏小姐,這幾天在島上呆的舒服么?”賀蘭拓悠然走過去撥弄她的唱片機(jī),樂聲戛然而止,“在白先生和秦先生里面,有沒有想好選誰呢?誒,真是令人煩惱的三角戀啊……” 顏柊微微一笑:“同母異父的雙胞胎兄弟,同時還是親叔侄,我真是沒想到他們有這樣奇怪的關(guān)系,秦家跟你們賀蘭家那么復(fù)雜,我還有得選么?” “呵?!?/br> 賀蘭拓回過身,靠在放唱片機(jī)的圓桌上,抿唇輕笑,“我喜歡顏小姐笑起來的樣子,所以,就向你透露好了,秦先生已經(jīng)被送去精神治療了,我們打算把你送到國外一個偏僻的地方,長期監(jiān)禁起來,嗯……或許讓你每天干點剪羊毛什么的活兒,在荒山上牧羊,等秦先生康復(fù)之后,他不會再記得你了,顏柊,已經(jīng)死在海難事故里了,你的家人會掛念你的,而你,就一輩子做個藍(lán)天白云之下的孤獨牧羊女?!?/br> 說著這么殘酷的命運安排,賀蘭拓的語調(diào)卻很溫柔,就像是一位體貼的男友在安排今晚他們在哪里共進(jìn)晚餐。 “這么嚴(yán)重么?!鳖仏笆?,“怎么搞得好像黑道家族一樣,所以,秦先生的那個初戀,就是這樣消失的?我可以跟她一起放羊么?” “是啊,太嚴(yán)重了,你就像一個病毒,引發(fā)了秦先生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崩潰,你知道我們修復(fù)系統(tǒng)要花多少工夫么?”賀蘭拓翻找著其他的唱片,挑了一張重新播放起來,溫馨的鋼琴聲在花園里漾開,“普通人的大腦里面只有一個靈魂,秦先生的大腦里面有無數(shù)個靈魂,他是個寶庫?!悲K壹傽綪椡гòЦЯòǔщǔ,ΙΝ觀看 “那不就是精神分裂么,多重人格?他沒有去醫(yī)院治療么?” “治療?” 賀蘭拓用修長的指節(jié)敲擊著桌面,像是覺得她說的這個詞語很搞笑,“精神分裂對于普通人是疾病,對于秦熵,是技能?!?/br> “技能?” “嗯,是他在胚胎時期被注射特殊藥物,開發(fā)出的技能,他可以主動控制大腦里的多個人格,選擇什么時候使用,比如,當(dāng)他的主人格過于羞恥沒辦法主動勾引你的時候,他就會讓他熱情奔放的一個副人格出場……怎么樣,你猜到秦先生的真正職業(yè)是什么了嗎?” “……演員?”顏柊開了個玩笑。 “有喝的么?”賀蘭拓抬了抬眉毛。 顏柊進(jìn)屋去倒熱茶,厘清了一些思緒:“賀蘭先生,你好像不應(yīng)該跟我說這些,既然你們兩家人,已經(jīng)打算把我當(dāng)成病毒處理掉了,你跟我說這些秘密,有什么好處呢。” 賀蘭拓接過她手里的水果茶:“好處是,我覺得上一輩的處理方法一點也不好玩,我想要發(fā)生點好玩的事?!?/br> “比如……” “比如你賄賂我,我可以幫你逃脫?!辟R蘭拓盯著玻璃杯里的西瓜。 “噢?我有什么東西能用來賄賂你呢?”顏柊眸光移動。 賀蘭拓的視線曖昧地掃過她的周身輪廓:“你說呢?顏小姐傲人的地方,的確很適合用來服侍男人?!?/br> —— 終于要完結(jié)啦,這大概是這篇求珠珠的最后一天(*/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