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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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慈寧師太想了一想,“不知易公子到南軒來,究竟有何事?” “師太何出此問?”易水寒寶藍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警惕。 “哦,到?jīng)]什么,”慈寧師太忙道,“只是隨口問問而已。我只是聽說,北疆使團似乎已經(jīng)回去了,只是不知為何易公子還在南軒待著,是打算常???” 最后一句,慈寧師太自己并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畢竟易水寒是北疆世子,將來是要做北疆的帝王的,如何在別國的都城停留如此之久?就算易水寒想留,南軒也不允許。 “是這樣……”易水寒點點頭,“其實此番前來南軒,一是為了拜賀南軒女王繼位,另外一個目的,便是尋找小生的母妃?!?/br> 慈寧師太眉頭一跳:“易公子是要找娘親?” 易水寒點點頭:“從小,小生就未見過母妃,聽聞她是個南軒女子,而且家就住在錦樊。父王如今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再見母妃一面。小生此番同胞妹前來,就是想要尋找母妃?!?/br> 易水寒的話太有信息量了,慈寧師太一時間唇色動了動,神色似乎有些復(fù)雜。 再開口的時候,慈寧師太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易公子的父王,他怎么了?” “父王身子不好,從幾年前就開始了,母后請了各地神醫(yī)都無效,藥也吃了不少,如今身子漸漸不好,太醫(yī)說,若是撐不過這個冬天,就……”易水寒說到這話,神色開始有些黯然。 “知道是什么病么?”慈寧師太面色微微有些發(fā)青了。 易水寒搖搖頭。 “那,何不讓璃兒去試試?”慈寧師太顫抖著聲音,提議。 易水寒聽到這話,頓時眼睛一亮:“對了,白璃姑娘!我怎么沒有想到!她是穆老神醫(yī)的關(guān)門弟子,上回都救了我一命,這一次說不定就能救回父王……” “對!咱們這就去問問璃兒,刻不容緩!”說著,慈寧師太今天再次失控一般,拉著水寒便朝鏡水師太的房間趕去。 然而才到門口,便看到鏡水師太正在門口鎖門,房間里傳來白璃死命拍門的聲音;“師太!您不帶這么玩的,快放我出去1” 【155】在意國師 “鏡水師太,您快放我出去!”白璃使勁地拍著門。 ——方才,白璃跟著鏡水師太進了門。鏡水師太只問了她一些話,就讓她跪在蒲團上思過。 她當(dāng)時就質(zhì)疑鏡水師太什么時候?qū)λ@么好過,可是一轉(zhuǎn)眼,鏡水師太就猛地把門關(guān)上,把她鎖在了屋子里! 可不帶這么坑人的! 鏡水師太這是要干嘛?又要將她鎖起來?上回的事情還不夠?鏡水師太看到君晏就反應(yīng)這么大,這是為何? 雖然鏡水師太平時就冷臉,可是看到君晏時候的冷臉,就跟她剛才看到慈寧師太的感覺是一不樣的。那種略微超過常理的激動,甚至帶著一點點仇視,白璃真的不能理解。 若說鏡水師太不喜歡貴族的人,她倒是可以理解的??墒晴R水師太對于君晏的仇恨,真的是超過一半的理解范圍的。 白璃猛烈地拍擊門板:“鏡水師太,您快把我放出去啊,您這么鎖著我是想干什么?” 門口,慈寧師太和易水寒都被眼前見到的一幕嚇到了。鏡水師太這是把白璃關(guān)在屋子里了? 鏡水師太無視慈寧師太和易水寒一樣的眼光,只對著屋子里的白璃冷冷道:“你好好在里頭反省,沒有明白自己的錯誤之前,不準吃飯,更別想出來!” “師太,別??!”白璃一聽不給吃的,還不給自由,這簡直就是要了她的老命啊。 雖然鏡水師太經(jīng)常把她關(guān)在屋子里,可是從來都是關(guān)在她自己的屋子里——她自己的屋子里,那可是有存糧的。畢竟從前鏡水師太這種事情可沒少干。 可是這回不一樣,這回鏡水師太把她關(guān)在了鏡水師太的屋子里,這里頭肯定沒有她想要的食物。 難道她真的要餓死在這里頭? 白璃絕望地看著鏡水師太空空如也的房間,可是她究竟做錯了什么?就是和君晏扯上了關(guān)系? 可是她并沒有做錯什么——如果說做錯的話,那就是她那天晚上就不該跑到皇宮里去,還跑到惠文殿里去,還和女王撞臉,還被劫匪誤以為成姬槿顏,還被劫匪卷走,雖然被君晏救下,卻又反被君晏卷巴卷巴丟進了自己的馬車…… 再后來發(fā)生的事情么,就跟蝴蝶效應(yīng)一樣——兩個月前,她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會過上這樣的生活。 可是事情發(fā)生了,它就是發(fā)生了,能有什么對錯? 何況,她其實并不后悔——有什么好后悔的?假扮女王雖然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愿意做的,但是好吃好喝伺候著,日子可比這鏡水庵舒坦多了。 這鏡水庵鳥不拉屎的地方,都把她這個正在發(fā)育的少女給喂得扁扁的。要不是她經(jīng)常在外頭自己覓食自己進補,恐怕還真會把自己養(yǎng)成一棵青菜了。 怪不得君晏常常笑話自己沒胸沒屁股的。 ——其實白璃將君晏的話給放大了,君晏只不過偶爾在嗆她的時候才會說她沒有,畢竟她總是自戀地問他是不是喜歡上自己了,自己美不美啊…… 君晏就是想不明白,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不矜持的女生? 既然如此,他的回答,也只好與眾不同,不走尋常路。不然的話,她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 其實說實話,雖然白璃的小身板看起來是弱弱小小的,但是上回在馬車里,她穿了自己的衣服,還將腰帶往腰里一扎——雖然很不想看,心里告訴自己不能看,也告訴自己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他還是看了一下。 略略估計了一下,其實白璃,身上還是挺有料的。尤其是她的小蠻腰,怎么可以那么細?細得好像不盈一握,所以他才在心里默默地想著,要將她給養(yǎng)得rou多一些…… 白璃在屋子里急得什么樣,外頭易水寒已經(jīng)驚呆了:“師太,不知白璃姑娘究竟犯了什么錯,您精要這樣對她?” “這樣對她?貧尼怎么對她了?”鏡水師太冷著臉,將鑰匙放回兜里,一副誰都別想來拿的模樣,十分威嚴地看著易水寒,“你雖然是北疆的世子,可也是北疆的世子,似乎管不到我這南軒的小小鏡水庵吧?” 鏡水師太這么一說,易水寒一愣,但他的臉皮卻厚得一般人無法理解。或者說,這孩子比較單純,也比較固執(zhí),自己認定的事情,就覺得肯定是對的。 而且事關(guān)白璃姑娘,一個年華大好的女孩兒被這么對待,他覺得這是不對的! 于是,易水寒難得裝著膽子,道:“師太,雖然小生的確不是南軒的人,可是小生還是覺得,您若無緣無故這么對白璃姑娘,恐怕不好。” “不好?”鏡水師太冷笑,“貧尼做的決定,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質(zhì)疑?你是何人?何況,你知道這小蹄子都做了什么貧尼才把她關(guān)起來的?貧尼管教自己的養(yǎng)女,你一個外人插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