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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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茵四下掃量,才發(fā)現(xiàn)一個多月沒來,陳勤森把床和沙發(fā)都換新的了。 陳勤森說:“陳伯嬸媽那里,我已經(jīng)說好了,都明白。床是才換的,沒人睡過,你可以先躺下休息。等下和我去見客,在老爺子跟前裝得像點,中午壽宴結(jié)束,下午和晚上這些親戚就陸陸續(xù)續(xù)散了,有些遠的明天走。過幾天我會把事情和他講清楚,你不用cao心?!?/br> 他剛理了個陸軍式平頭,額前一片錚錚精練,使得整個人氣場冷峻,極具魅力。 鄒茵把包一放,轉(zhuǎn)頭答他:“老太爺那里不好交代,分手是我提出來的,不好叫你一個人承擔(dān),還是我和你一起說吧?!?/br> 陳勤森本無畏懼,睇了眼她半彎腰的翹嬌屁股,開口卻成“隨便”,那就下周末,你得空回來吱一聲。 鄒茵應(yīng)“嗯”,看見他脊椎處確實不好夠得著,便接過萬金油幫他擦。他的個子雖然不比駱希鵬高三四公分,可是健雋筆挺,比例甚有型,鄒茵站在他身后,不自覺屏息。 她的手指輕柔,沾著油膏涼涼滲入,陳勤森的某個就又有點硬。他在她的面前從來就控不住,放任他來,一個上午他能要過她五次,把鄒茵脫水得稍一輪結(jié)束,合眼就立刻昏迷過去。 想想從正月十五到現(xiàn)在,除了鬧分手那天晚上做了兩次,這么久他都沒和她有過。那天晚上憋不住脫口說“結(jié)婚”,意料之中的得到她冷漠回應(yīng)??粗u茵拂了眼角的頭發(fā)進電梯,他坐在車?yán)锖染疲娴囊煌砩暇拖肷先ビ昧ё∷郎卮嫠?/br> 陳勤森的嗓音忽然低柔下來,復(fù)問:“鄒糖糖,什么叫做正常的戀愛,就一定和我要分手?” 鄒茵沒答,覺得累。 陳勤森繼續(xù):“老子對你掏心掏肺九年,你因為一個看起來怎樣的男人出現(xiàn),就這么把我甩了,你有沒想過我的感受?你是不是已經(jīng)和他睡過了?” 鄒茵聽得氣一堵,左右涂完了,她就拿萬金油扔他:“陳勤森,我和駱先生就是普通朋友,吃了兩三次飯,沒別的意思。分手是我們兩個自己的事,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br> 咕嚕嚕,萬金油滾到衣柜旁,陳勤森瞥一眼,想起那屜子角落里塞的她的兩盒避孕藥。他劍眉一凜,也不說什么了。穿上西裝和鄒茵下去見客人。 會客廳里都是各地知交的前輩和大佬,陳勤森給他們敬茶,老太爺坐在正中的堂椅上解說這個是誰誰,這個又是誰誰。 陳勤森的禮數(shù)周到,陳崇璋說:“今后勤森當(dāng)家,就多靠各位的抬愛。倘有什么不周的,年輕人不懂事,還請多擔(dān)待?!?/br> 那些人謙虛,和顏悅色地擺手:“哪里哪里,令孫四歲跟隨在老爺子身側(cè),得亭齋你親自栽培,早已名聲在外,豈有不擔(dān)待之理。我們還等著來年喝勤森的喜酒呢,呵呵。” 老太爺達人知命,明月入懷,也呵呵地附笑說,這是必然要的。 出來后,十一點吉時開席,壽宴結(jié)束賓客漸漸都散了,鄒茵就也回了鄒太婆的小房子。 但第二天傍晚,還是被老太爺叫過去了。起因是昨天鄭村的舒麗和她老公過來拜壽,怎樣的議論了兩句,把鄒茵在陽臺上和陳勤森吵架,還有那天晚上煽陳勤森臉的一幕不小心倒出,當(dāng)時黃瑤也在,聽完就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人群里小有非議,老太爺聽進耳朵里只按捺著,隔天客人都走了才表態(tài)。 陳宅的小茶室里,姑奶奶、張氏和陳茂德垂手坐著,鄒茵和陳勤森站在下面。老太爺已經(jīng)聽過張氏的復(fù)述了,這次倒出乎意料的沒有震怒,只是平靜道:“長江后浪推前浪,人要跟著時代走。你們自由戀愛,既然要分,那就分,我沒有話。但勤森是長房嫡子,茂德在你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當(dāng)了爹,分手后限你一年內(nèi)必須找到合適的成家,找不到就由我來安排。鄒茵戀愛自由,勤森也不得干涉?!?/br> 兩個答是。老太爺叫張氏給了鄒茵一張銀行金卡,里面不知道多少錢,鄒茵沒要,只說既是自由戀愛,這錢不能拿,還要感謝幾個長輩對鄒茵多年的照拂。 她一貫是自有主張的,張氏就也沒強塞,只念叨說讓她受委屈了。鄒茵倒還平靜,唯姑奶奶心噎得說不出話,嘆惋不已。 這就是真正意義的分手了。陳勤森送鄒茵出去,送到之前姑奶奶擺攤的地方。那會兒沒什么人,陳勤森拂鄒茵耳旁的碎發(fā),對鄒茵低語:“給你買輛車吧。跟了我這么多年,什么也沒給你,平時說給你買你不要?!?/br> 鄒茵說:“我跟你又不是圖你家錢,下個月就打算自己買了?!?/br> 那擠牙縫省下的一點點錢,自己買能買什么爛車。陳勤森問她:“不圖老子錢,那你圖的是什么?” 兩個人目光濯濯的,鄒茵話堵在心口。 后來陳勤森就捏了捏她的臉,咬字道:“小丑豬,知道你看不上老子,最后親個嘴再分手!” 說罷就把鄒茵攬到了路邊的過道里,把鄒茵抵在那里用力的吮咬,親了大概有十幾分鐘,鄒茵墊著腳尖,臉都潮紅了,頭發(fā)也亂了,沾了青苔。陳勤森才喘息著把她放開,說:“真他媽想把你做到死。以后跟男人上床了,記得告訴一聲,叫老子好把心沉下。” 鄒茵羞惱地仰起頭:“陳勤森,不是誰都像你,除了性就沒別的。下次對女孩子別這么直接?!?/br> 陳勤森兜著她腰,不想聽:“下次對她就是這樣,娶了老婆不上她,莫非是要家庭冷暴力?今后老子不用套,一晚上疼她五六次?!?/br> 鄒茵撇過頭,不看他俊逸的眉眼,答說:“那隨便你……唔……”陳勤森忽又溫柔地俯下來,咬了她一口,“鄒糖糖,我要是沒睡過人,你別后悔了又想起我給你的好!”然后把她放開手。 第十八章 周天吃過晚飯, 鄒茵就坐動車回了x市, 在走之前把二層小房間里陳勤森留下的衣物收拾規(guī)整, 囑咐姑奶奶有空叫陳勤森自己過來拿。姑奶奶猶在欷歔, 但曉得她的心高氣傲, 這次錯在陳勤森,哪里好再勸說什么。她們鄒家的女人怎么命都是這個樣。 周三中午何惠娟打電話給鄒茵, 問她怎么忽然就和陳勤森分手了, 說z城的媒婆圈都震動了,被互聯(lián)網(wǎng)相親打擊得日漸蕭條的媒婆們, 仿佛一刻間又再現(xiàn)了賺錢的生機。 鄒茵在電話里問她聽誰說的這些。何惠娟說老太爺壽辰那天她正好產(chǎn)檢,等到周一和鄭元城回去見禮,消息早就傳開了,說鄒茵怎么打了陳家大少爺一巴掌, 兩個人鬧得怎么分手了,還有說鄒茵懷不上陳勤森孩子的,反正各種的傳聞都有, 想來那個黃瑤沒少掰掰。陳宅門庭活躍,陳勤森這幾天臉陰沉得不成樣。 鄒茵下班后就去了何惠娟的水果店,傍晚六點左右,鄭元城正好在店里幫何惠娟搬東西。鄭元城和陳勤森差不多年歲, 長得也是很帥氣硬朗的一個人,當(dāng)年還是鄭氏集團公子的時候, 性格爽朗義氣又大方, 現(xiàn)在依然是義氣的, 但是沉悶了不少??匆娻u茵來,打了聲招呼,然后就親親何惠娟的臉頰,下臺階開車門準(zhǔn)備出去。 鄒茵問何惠娟他去哪兒,又問上回和黃瑤爸爸的那個事情怎樣了? 說到這個何惠娟就焦慮,答道:“事情還沒個結(jié)果,陳勤森據(jù)說最近生意上也遇到坎,勸過鄭元城幾句,讓他緩一陣子再說。今天這是要去看一個茶廠,想看看有沒搞頭。前幾天拖我后媽的關(guān)系照了彩超,聽說懷的是個小閨女,他興奮得不行,心里惦記著趕緊賺錢,這就越發(fā)急上了,我想想也是心疼?!?/br> 鄒茵是羨慕他們兩個這種相依相扶的好,不過聽著也替何惠娟有些揪心,就安慰道:“但愿都能順順利利的?!?/br> 何惠娟問她怎么突然就和陳勤森分了,上周看兩個還恩恩愛愛的一起買菜。 鄒茵就把大致的和她說了下,何惠娟囁嚅:“陳勤森看著也不像這樣的人啊?!?/br> 鄒茵就說:“旁觀的永遠只是局外,朝夕相處的才知個中滋味。假設(shè)換成是你,鄭元城在你懷孕的時候,去和一個十九二十歲的小姐好上床,你能受得了?” 何惠娟肯定受不了,別說發(fā)現(xiàn)什么玫瑰色丁字褲、不戴套了,就一根頭發(fā)絲她都想殺了他。何惠娟聽了就不再多言,但她最是曉得鄒茵這女人忌孤獨又心軟的,陳勤森愛她,她就迷他,這么多年纏來纏去的哪次能斷?因此只說:“那,你真舍得了他就行?!?/br> 那會兒已經(jīng)是四月二十三號了,鄒茵想趕在五月下旬出去進修學(xué)習(xí)前,盡快找到房子把家搬好。 現(xiàn)在住的這套,陳勤森租金交了兩年,大約七月就到期,但即便不到期,分手了她也不好繼續(xù)住在他租下的房子里。 那段時間鄒茵上班空閑時,就在租房網(wǎng)上翻,下班就到處看房子。房產(chǎn)公司的經(jīng)紀(jì)有著豐富的職業(yè)熱情,只要明確你要租,就恨不得一天有25小時帶著你四處看。 倒是很快一個星期左右就定了下來,也在附近不遠的一個小區(qū),只是檔次不及陳勤森現(xiàn)在的這套。陳勤森租的這套雖然不算太大,但一切用度如新,他在經(jīng)濟上從來不叫她cao心,住的跟自己的家似的。鄒茵租的那套一室一廳小居室,跟這是沒得比的,好在雖然地方小,但也有七成新,設(shè)施都齊全,住起來應(yīng)該還舒適。 這年2014年,鄒茵每個月工資到手約七千,房租物業(yè)水電七七八八并起,再加上每個月給姑奶奶的一千塊零花,這就去了四千多塊,剩下就只有不到3000供開銷。 隔開好多年,鄒茵忽然又遙遙的開始有了為錢算計的感覺。 這幾天沒事她就先整理這邊的東西,打算五一放假花一天過去清掃衛(wèi)生,剩下兩天回去陪伴姑奶奶,等假期結(jié)束了再挑個周末搬房子。原定的買車就推到進修回來后再說吧。 周六客廳的燈泡壞了,往常這些都是留著等陳勤森來。陳勤森在茶幾上搭把椅子,叫鄒茵站在正中央給他扶。他左腿是微有些瘸的,每次站在上面,他就說:“鄒糖糖,老子如果被電死了英年早逝,你要給我守寡。”鄒茵就故意掐他的腳踝骨,他怕癢跌下來,抓了她腰兩個人就往沙發(fā)上倒下去咬。 這天鄒茵自己換的,發(fā)現(xiàn)也沒那么難,她就隨手發(fā)了條微博—— [沒有他也可以很習(xí)慣,糖sirsir,要努力賺錢了。] 不曉得哪個失戀的正好搜到這條微博,手滑點了個贊,微博頭像是只卡通齙牙的綠鱷魚,頭上戴著朵粉紅絹花,資料男,看起來像個娘炮。鄒茵沒在意。 周天晚上駱希鵬約了鄒茵吃飯,之前也約過一次,鄒茵忙著找房子沒應(yīng)邀。 還是在最先的那個私人餐廳,駱希鵬問鄒茵說:“鄒小姐房子找得怎樣了?” 鄒茵答說五一做個衛(wèi)生,節(jié)后就可以搬進去。 駱希鵬用著刀叉,一邊微揚起眉:“是因為和男朋友分手嗎?他是陳家的大公子?” 這是駱希鵬第一次問鄒茵的個人私事,不曉得為什么,語氣里略有一點悵澀的意味。他比陳勤森小一二歲,看起來更為陽光明朗,雙眸亮澄澄的含著笑。 鄒茵微赧,答是,“駱先生是聽李梅說的?” 駱希鵬答:“徐太太不和人談?wù)撨@些私事,是我聽到的。陳老太爺壽辰那天我和家祖去拜了壽,鄒小姐當(dāng)時上樓了,正好錯過?!瘪樝yi盯著她安靜無雜的臉,便了然那個男人對她的多年悉心寵護。 鄒茵訝然:“駱先生也是z城人?” 駱希鵬笑,笑起來很是雋朗:“是,我祖父是林村人,母親娘家從商,是獨女,和父親離異后,我隨母姓承家業(yè),弟弟隨父姓,他與繼母生活。這次因為清明回來掃墓,恰好生意上有些項目要看看,所以就逗留了。對了,聽說鄒小姐從前上的是z城一中,那所學(xué)校前身是民國一所陸軍學(xué)校的分校,五一有空可否陪我去參觀下?” 鄒茵想想也很久沒回母校了,雖然很近,但每每路過都不曾踩進去看看。便答應(yīng)了他2號。駱希鵬欣然謝過,然后兩個人起身離座。 五一鄒茵去新租的公寓里做衛(wèi)生,把窗臺柜子桌子墻壁都擦洗了一遍,做完打開窗子通風(fēng),2號那天就坐駱希鵬的車回了z城。 在回各自的村前,兩人去了一趟一中。還是當(dāng)時的校園,籃球場上有學(xué)生在打球,時而發(fā)出投球的喝彩聲音,兩個人在跑道上走,駱希鵬身高帥氣,初夏的風(fēng)拂著玉蘭樹帶來馨香,這種感覺鄒茵從沒體會過。 講臺前,駱希鵬停下問鄒茵:“鄒小姐的廣播室在哪里?” 鄒茵抬手往鐘樓一指,駱希鵬說:“圖書館就在對面,鄒小姐從廣播室出來,穿過籃球場進了圖書館……我想想你那時的模樣,是不是短發(fā)?喜歡穿白色的t恤,藍色校服短裙。” “駱先生這都能猜中。”鄒茵聽得訝異。 現(xiàn)在的她,是一幕過肩的及腰長發(fā),微仰起臉頰,膚如脂玉,涂了口紅的唇瓣嬌潤誘人,散發(fā)著歲月里人情靜謐的美好。 駱希鵬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他似有些緬懷般的遐想。 “鄒小姐那時候,一定有不少男生在看你?!?/br> 鄒茵搖頭說:“哪里,除我男朋友之外,并沒有其他男生在意的。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收過傳說中的小紙條。誒,是前男友了?!?/br> 駱希鵬一目不錯看著她表情,笑答:“或許有,只是鄒小姐不知道罷了?!庇指┫骂^,半玩笑地對鄒茵說:“鄒小姐要過得幸福,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找我,包括請我充臨時演員,挫一下那位不知好壞的陳公子?!?/br> 鄒茵沒注意他其實鄭重的語調(diào),只想起陳勤森俊逸的臉龐,不禁道:“反正都分手了。他那人氣量狹,最不容的就是受這種刺激?!?/br> 兩個人都笑了,出來的時候,駱希鵬在校門口對面請鄒茵喝了杯奶茶。 徐蘿卜開著車路過,看到這一幕,就喊身旁的陳勤森說:“森哥,那是阿茵嫂啊,又和那個男的在一起。” “老子單身,哪來的嫂?!标惽谏诟瘪{上,微闔長眸瞪他。徐蘿卜反應(yīng)過來,但不讓叫阿茵嫂,總不能叫阿茵姐吧,鄒茵都比自己小。他就十分拗口地繼續(xù)道:“鄒茵啊……,她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要不要過去給他們找點不痛快?” 陳勤森隔著車窗睇鄒茵,她很美,從來都沒對自己這么笑過。他近些日子很有憔悴,濃眉間隱著憂緒,只淡漠地磨齒道:“她自己覺著開心就行,我不管她!” 復(fù)問:“人找到?jīng)]有,一個月期限滿了,剁手指還是腳趾你們自己想?!?/br> 嘖,雖然知道肯定又是在腦門上安個蘿卜,拿匕首切個樣子,但想到個中危迫場面,徐蘿卜還是打了個寒顫。 徐蘿卜就答說:“找到了,先前那個確實是雙胞胎的jiejie,因為不會來事,生意不好,刮擦耳朵請了一天假。那天晚上森哥找到她后,meimei嚇得隔天清晨就跟酒店結(jié)賬跑s市去了,阿k昨晚把人帶回來,這就和你過去看看?” 陳勤森沒表態(tài),輕扣打火機燃了根煙:“這個姓駱的搞清楚沒?” 徐蘿卜答:“說是搞地產(chǎn)投資的一個董事,祖宅也在林村,就是林村那個老進士家的大房曾孫,夫妻離異,他跟了媽姓。好像跟阿大的那個項目里也投了錢,前些天老太爺拜壽他和林老頭也來了,你和阿茵嫂……鄒茵在樓上,沒看到?!?/br> 自從姓劉的那次給自己塞了人,近段時間先前談的幾個地產(chǎn)商都悶屁了,姓劉的隨后給出的報價高出其中任何一家,導(dǎo)致其他家都退而其后,觀勢不語。但陳勤森沒把這塊地賣出去,總覺得里頭總似有些彎彎道道。 眼看著阿大給魏老大那邊折騰的項目,一塊恁點大的地,他敢夸下??谂獋€九位數(shù)的融資,儼然視自己這邊如無物。陳勤森蹙眉默了默:“那小婊子現(xiàn)在哪里?帶我去看看!” * 雙門街陳勤森08年開的酒吧里,一間密閉的小包廂。 中午陽光透過墨色的感化玻璃,打出渾渾朦朦的光暈。陳勤森一身黑色便裝靠坐在躺椅上,手中夾著煙不抽,打量茶幾旁蹲跪著的女人。 二十一二歲年紀(jì),新剪了短卷發(fā),染了栗子的顏色。個子嬌矮,短裙包著大白腿,哭哭啼啼的把口紅都擦到了臉上。樣子還算過得去,應(yīng)該是川貴一帶。眼角余光往陳勤森這邊一瞥,瞥見他陰冷的臉龐,又立刻低下去打哆嗦。 阿k站在一旁,剁著一截花里胡哨的蛇rou。見陳勤森眉眼示意,便惡聲問:“我們森哥問你,那天晚上他cao過你幾次?” 女的偷看陳勤森一眼,顫顫答:“兩次……三次,”被嚇了一下,又忙改口:“三次,嗚嗚,一晚上折騰很久,還做了口,我記不清了?!?/br> 額,這么勁爆,難怪阿茵嫂忍受不了。徐蘿卜擠了擠眉毛,他可是從來沒對不起過阿珍。 陳勤森聽得蹙眉,他的是只給鄒茵做的。因為他的那個對她而言很艱難,每次總得求著她的好臉色,哄著她幾時心情嫵媚了,幾時才肯幫他一兩回。但也足夠他回味了,旁的貨色他根本不屑去想。 他便擰了擰手中的煙:“這都玩過了,那你知道老子**上的疤在哪邊?上邊,下邊,還是左邊,右邊?” 他的嗓音磁性低沉,說得很慢,絲絲滲入人心扉。是好聽的,可也叫人害怕。那女的哪敢啊,多宵想他一眼都不敢的,哪里敢想其他。 支支吾吾答:“左邊……右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