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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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存了幾分壞心思,咬著煙,端起酒杯遙遙一敬,對傅衍道:“聽說傅總前段時間剛訂婚,那時還不認識,現(xiàn)在認識了總該祝賀下?!?/br> 傅衍微微挑眉,笑著應了這杯酒,雖不知其意,但眼看著她飲盡杯中酒。傅衍作為一個男人自然沒有隨意的道理,也跟著喝完,倒扣酒杯示意。 傅征此刻的臉色陰沉得風雨欲來,他指尖在膝蓋上有節(jié)奏的輕輕敲著,眼神毫不掩飾地直勾勾盯住她。 燕綏支著下巴,笑意盈盈地回視。 下一秒,被她提醒了的張總似不經(jīng)意地正好順著她的話問傅征:“傅首長和傅總年歲相當,不知是否有女朋友了?” 燕綏斜咬著煙,好整以暇地等他回答。 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落在傅征眼里,他這會恨不得把她拎進懷里狠狠打一頓。 傅衍這會終于看出點什么了,他饒有興味地看看燕綏再看看傅征,煽風點火:“我記得應該還沒有?!?/br> 張總這會笑得更滿意了:“傅首長一表人才又年輕有為……” 傅征打斷他:“我有女朋友了?!?/br> 他這會所有情緒內(nèi)斂,平靜得像是剛才想掐死燕綏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他微翹了翹唇角,笑得一臉痞氣:“都打算結婚了?!?/br> 燕綏險些被煙嗆著,她掩唇,悶聲咳嗽了兩聲,一雙眼睛水亮地橫了他一眼。 張總臉上笑意一淡,頗有些遺憾:“不知道是哪家千金啊。” 他認識傅老將軍十多年,對傅家一門有多顯赫一清二楚,自然想打聽打聽。 “家中長輩對我擇偶并無要家世匹配,門當戶對的要求?!备嫡饕活D,笑容仍舊有些玩世不恭道:“不過也巧,女友門庭顯赫,是郎將軍的外孫女。” 張總“嘶”了聲,不太確定道:“郎姓的將軍,是郎譽林老先生?” 傅征含笑頷首:“正是。” 燕綏臉都黑了。 這些人一時半會不會知道是她,但事后打聽少不了。雖然她對這事瞞得嚴實,但張總和軍工部有合作,尋個人一問,想知道傅征說的人是誰也就遲早的事。 她面無表情地碾熄了煙,拍拍膝蓋,帶著手機,起身離席:“不好意思,接個電話?!?/br> 她前腳剛走,傅征坐了片刻,借口上洗手間,也跟著離開。 —— 燕綏在酒店同層的洗手間門口等他,她等人通常都不是純粹的等。 鏡面明亮,她照著鏡子把幾絲凌亂的頭發(fā)勾至耳后,梳理服帖。又擰了支口紅,沿著唇線慢條斯理地涂抹,填了色,她抿了抿唇,用小拇指指腹壓勻。 做完這些,她低垂視線,把雙手浸濕,壓下洗手臺上擺放的洗手液,耐心地涂滿整手揉出泡沫,湊到感應區(qū)慢悠悠地順著水流沖洗干凈。 洗完手傅征還沒來,她半點不見不耐煩,手放到烘干機風口處,慢悠悠地翻著手心手背。 轟轟作響的噪音里,一側光影微暗。 燕綏一抬眼,就看到了出現(xiàn)在門口的傅征。 他面沉如水,眼睛漆黑,什么也不做,就這么看著她。 饒是燕綏,被他這種眼神盯著,也無法淡定。她的手從烘干機下縮回來,風聲一止,比氣氛凝結時的安靜還要安靜。 剛挑釁使壞時燕綏膽大包天,這會無處可躲,她莫名心虛,先發(fā)制人:“來之前知道我在這?” “不知道?!?/br> “看見我干嘛裝陌生人?” 傅征掀了掀唇角,皮笑rou不笑:“你躲我眼神又是幾個意思?” 來真的是吧! 燕綏狠狠一挑眉:“張總看你跟看未來女婿一樣,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有意思?” 傅征瞇眼,語氣漸漸危險:“剛才故意的?” “故意的!” 燕綏這人,不招惹她還好,一招惹,你杠她更杠。 傅征氣樂了,他盯著燕綏的眼神似沁了水,短暫的安靜后,他似笑非笑道:“能耐了?!?/br> 燕綏酒勁上來,就想和他對著來,不料,嘴微張還來不及說上一個字。他捏著她下巴一抬,低頭吻下來:“不想聽?!?/br> 爾后,他就像是找到了最好的解決辦法,手心覆在她腦后,更深地咬住她,碾著她的唇,輕咬,重吮。 唇上觸感酥麻,一路軟至燕綏心口。 她剛冒出來的那點火氣瞬間被掐滅,一雙眼本就水亮得像是蘊著水,此刻濕亮漆黑,像一塊上好的寶石,光華璀璨。 顧忌著這里隨時會有人來,傅征的嘴唇輕輕蹭了蹭她,舍不得松開,又吮住。如此反復,最后終于后退寸許,鼻尖和她相抵,聲音沙啞得有幾分性感:“不跟我較勁了?” 燕綏仍舊嘴硬:“誰跟你較勁了?” 傅征接得也順:“我女朋友?!?/br> …… 燕綏抬眼橫他,“那你擺臉色給我看?” 傅征理虧,沒作聲。 “廣匯來談合作,他第一天剛來,對燕沉印象又特別好,我怕別人兜不住就親自來接待?!?/br> 傅征問:“煙癮很大?” “沒。”燕綏說:“招你心煩才抽的?!?/br> 她那點小小心眼,自己承認了。 “張總跟你家什么交情啊,他看你的眼神欣賞得快跟看自家人一樣了。別回頭告訴我,你爸媽小時候給你指了門娃娃親……” “胡說什么?!彼托χ窃谒浇牵骸拔疫@輩子只娶你。” 作者有話要說: 沒什么不是親一口不能解決的,如果還有,那一定是親得還不夠。 * 隨機送一百個紅包~~~ * 感謝投雷的小仙女~ ☆、第69章 他與愛同罪69 第六十九章 好聽的話燕綏從來不嫌膩耳, 她微微仰頭,指腹抹去他唇上吃掉的口紅:“我們兩……” 她抬眼, 眼底映著燈光,笑盈盈亮晶晶:“像不像出來偷腥的?” 隱約能聽見走廊盡頭,電梯到達的開合聲。 傅征松開她,就著洗手臺前的鏡子擦去口紅, 轉頭見她倚在烘干機旁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那眼神跟在包間里等著看他好戲時那副神情所差無幾。 他握住她下巴輕抬, 目光在她被□□得嫣紅的唇瓣上流連數(shù)秒, 聲音低?。骸暗葧宜湍慊厝ァ!?/br> 燕綏依舊還是笑瞇瞇的,沒說好, 也沒說不好。 郎其琛要是這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站在他面前, 傅征能分分鐘把他摔進泥潭里教他做人。 可換成燕綏,這種方式絕對不行。 表情剛冷一點兇一點,她就能說他是擺臉色。再沒個輕重, 這女人得上房揭瓦。 他俯身湊近,沒聞到她身上那煙味了才松開手:“除了我的車, 你上誰的我今晚就和誰好好談談人生,聽見了?” 燕綏見好就收,沒再刺激他,擰了口紅重新補妝:“等會走著瞧?!?/br> 勉強算是達成意見一致,傅征先她回包間。 —— 飯局已進下半場,桌上殘羹冷宴撤掉不少,上了剛出爐的點心和甜品。 一群男人, 對甜食都沒愛好,想起這飯桌上唯一可能對甜品有興趣的燕綏,這才發(fā)覺她出去接電話已經(jīng)接了很久。 張總四顧后,吩咐燕沉:“你給小燕總去個電話,讓她趕緊回來,這甜品專門為她點的,等會涼了不好吃?!?/br> 燕沉指尖正夾著煙,煙條燃過半,煙灰厚厚地積了一層,將落未落。 聞言,他笑了笑,替燕綏兜住話:“可能遇到熟人被絆住了,我去看看?!?/br> 這是傅征第二次注意到燕沉,他眸色不動,看燕沉把煙碾熄在煙缸里,推開椅子起身。 “是該去看看?!庇腥烁胶停骸皼]準是怕我們這幫大老爺們不夠紳士會勸酒,嚇得躲在外面不敢回來了?!?/br> 說這話的人也沒有惡意,不過是開個玩笑,調(diào)侃一二。 燕沉循聲看去,眼睛里的笑意淺了些,雖還客氣,語氣無端得沉了些:“聽這話就知道你不了解小燕總。” “小燕總第一次出來應酬不懂事,別人敬酒她不忍拂對方的好意,結果幾個大男人,被她喝趴在飯桌上,當晚全在酒店開房住下了?!?/br> 似是回想起當時的盛況,他唇邊笑意漸深:“第二天被我們大燕總勒令面壁思過,讓她想明白錯哪了?!?/br> 燕沉的聲音低沉清越,三兩句話勾勒出當時的畫面,引得在座的人都甕聲笑起來。 傅征斜咬著煙,啪地一聲點了打火機,在滿座笑聲里,微微蹙眉。 “小燕總后來想明白了?”有人問。 燕沉握拳虛抵著唇,悶聲笑起來,正欲回答。 “誰找我呢?”燕綏推門而入,未語先笑:“隔老遠就聽見有人在叫小燕總。” 燕沉見狀,替她拉開椅子,等她入座,自己也坐了回去,三言兩語不動聲色地就把剛才的情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燕綏順著接話道:“我這么大個人了,面壁思過多丟人。沒十分鐘,我就說我知錯了?!?/br> 她滿目笑意,顯然不是第一次和燕沉配合,專撿大家喜歡聽的話說:“我就問我家大燕總,是不是錯在太損男人面子了。” 預料之中的,滿座大笑。 燕綏把一桌人逗高興了,悄悄地朝傅征眨了眨眼。